偏执太子的空间医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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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白了他一眼,说道:“既然收了我家小姐的赏钱,嘴巴就紧着点。”
“小姐,请放心,小的从来不乱说。”
众人来到了庙坡头,在村口看到一间破旧的棺材铺子,里面放了两具棺材,在周围放了一些纸扎和香烛,整个铺子显得破败,里面像是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散发着一股股霉味。
阮凌秋说道:“看来门面很久没有人开过了?”
徐庸看来半天说道:“奴婢怎么没看出来?”
“这店面两边的春联‘庭前春晓雄鸡舞,世上风清燕子飞’如今都已经是猪年了,可见,这铺子至少有两年没有打理过了。而且,这店里的棺材虽然是新的,但是这些纸扎都已经发旧,并且还落满了灰尘,这就表明,这个店是最近才开的,这店里的棺材最近卖掉了,纸扎旧的还没有卖完。”
阮凌秋转身看了看,看到有个茶摊走了过去:“真是渴死我了,婆婆有什么好茶来一壶。你们别站着,来喝茶。”
徐庸打嗝说道:“我不渴站会就行。”
老妇人看着来了生意马上泡了茶,端了零嘴:“小姐公子请慢用。”
阮凌秋闻了闻,喝了一口赞叹道:“这八百里秦岭,就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着茶都香的很。”
第109章 水诡
被她这么一夸老婆婆的脸上乐开了花:“这位小姐折煞老生了,公子小姐从哪里来呀?”
“我们从上京来做生意,我和我家夫君觉得那间棺材铺位置不错,生意好像不好,就想要租过来做个库房。婆婆认识那间人吗?”
“棺材铺子。。。哎,这事情有些难成,那家人姓梁,爷爷当初开了个棺材铺子,为人和善扎纸人的手艺好,所以买下了这个铺面。到了他孙子这代就不行了。他孙子叫梁余元。爷爷的手艺没学到,还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他这个人还小气,人家柯匠给他做活,总是想着少给工钱,说话刻薄的很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愿意给他家做事了。后来败光了家里的家业,就去捏糖人卖钱度日。小姐所想的恐怕不成不说还会受一肚子气。”
“卖糖人?刚才我从大雁塔从来没有看到人卖糖人呀?”
来婆婆摇摇头:“他从来不去大雁塔,每天就灞桥边上卖糖人。”
阮凌秋拿出一串钱:“这是茶钱婆婆收好”
“小姐真用不了这么多。”
“收着吧,这里冷清喝茶不多,老婆婆若是腿脚不便也不会在这里摆摊。这有一个方子拿回去抓药,对您的寒腿有力。这药应该也不贵。”
老婆婆感动的流泪:“小姐公子可真是菩萨心肠。”
离开庙坡头,众人来到了灞桥,“灞柳风雪”号称“关中八景”之一。在长安的灞水附近。长安东有灞水,秦汉时曾在灞河上架有柯桥,名曰“灞桥”。
到了灞桥,就看到在灞水两岸种着成行柳树,如今正是入春的季节,抽条的新枝条山已经露出了新的嫩芽。柳树上铺满了柳絮,为风一吹,宛如下雪一般。
一边看着风景阮凌秋一边在周围打量,这灞桥为出城的道路,但离长安城尚远,只是偶然间才能看到有行人往来。
再仔细的看了看,有三三两两结对的村妇来到河边洗衣服,洗完了就匆匆走了。
慕明翰觉得奇怪:“你这是在找什么?”
“我在找小孩子。”
“殿下,太子妃为要姐找小孩子?”
“就知道吃,那个卖茶的老人说梁余元常来这里卖糖人,你看看这周围连个集市都没有,又没有小孩子聚在这里玩耍,的糖人,是卖给谁的?更何况,大雁塔香火鼎盛,小孩子多他卖糖人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阮凌秋看不到有小孩子走了过去:“小朋友,这里平常是不是有个叔叔卖糖人呀?”
两个小孩子看看面前的阮凌秋是个小姐姐,这才放心下来不,哥哥说道:“你找他做什么?他的糖人又不好吃还凶,我们都不买他的糖人。”
小妹妹说道:“姐姐,你还是快点回去吧,不然要是遇到了水鬼就不好了。”
沉香一听有鬼吓得往徐庸身后躲了躲,徐庸说道:“姑娘莫怕,这青天白日的怕什么?就算是有鬼见到龙之也会躲得远远地。”
哥哥拉着妹妹说:“你别瞎说,官府的人都说了,那些死的人都是意外落水淹死的,这个世上哪有水鬼?”
阮凌秋微微一笑:“不错不错,这么小就有不传谣的意识,但是就算是没有水鬼,你们也不要下水玩,万一被河底的水草缠住就麻烦了,知道了吗?”
两个小孩子乖巧的点点头,一起走了。
阮凌秋看看时间不早了:“玩了一天也累了,我们回去看看胡太医有没有什么消息。”
在马车里慕明翰想了想:“我们没头没尾的去那间棺材铺,是你怀疑梁于元为了让棺材好卖而杀人?”
阮凌秋点头:“有时候要用最邪恶的想法来怀疑人心。”
慕明翰摇摇头:“那也不对呀,我们都看奥梁余元的棺材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营业了,如果他真的想用杀人这种办法卖棺材的话,何必等到现在?何况,他怎么可以保证,那些死者的家人会在他那里买棺材?”
“你说的不错,但是这个梁余元还是很可疑呀!那店小二说他卖糖人的钱可以让他割肉买酒,但是我们在灞桥玩了那么久才看到一两个小孩子路过,他的糖人究竟是卖给谁的?”
沉香说道:“不是说,那个灞柳飞雪是关中八景?莫非是卖给那些看景?”
徐庸摇头:“那柳絮也就飘个一两月,他卖一个糖人能卖多少钱?这笔生意又不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何况大雁塔近在咫尺,他何必舍近求远?”
聊着聊着马车回到了行宫,一下车胡太医走上来:“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个我们又找到了几个病人。”
“快带我去!”
胡太医带着阮凌秋去了太医院的医馆,阮凌秋看看那些人,身上的确有合作红色的颗粒,胡太医说道:“太子妃先给哪个人把脉?”
“把脉?我不怎么会,我用别的!”
她说着从戴好口罩和一次性手套,递给了胡太医一个:“戴上。这个可以防止传染和交叉感染。”
胡太医惊讶的戴上,这是什么?
阮凌秋随便找了个人,拿出了注射器对他说道:“等一下会有点痛,忍着点。”
说着用扎带扎住他的胳膊,拍出血管冲了一管血出来。病人见状下吓得面如土色:“你你是妖怪大夫?你抽我的血做什么呀!妖怪呀!”
剩下的病人见了就想逃走,阮凌秋吓了一跳,她明白古人这种反应,没像中世纪的洲域把她当成女巫烧死就不错了,本来不还想做个尿常规的看来有点艰难。
慕明翰见状说到:“大家不要惊慌,着怪病当然要用奇怪的诊治,凡是诊治的病人赏一贯钱。”
听到有一贯钱可以拿,众人不在那么慌张,但还是有人担忧的说到:“但是,老人家说一滴精十滴血。”
有人对着他脑袋狠狠的拍了一下:“你想什么呢?人家要的是的血又不是你的那个。”
“但是也失血了呀。”
胡太医马上说:“没事没事,损伤点血没事的,我们太医院有上好的阿胶拿回去煮水喝,保证补回来。”
众人一听马上排好队,等待着抽血。阮凌秋每采完一个人的血液,就放进一个试管里面,让胡太医做好标签和记录。采血完毕阮凌秋说道:“给我准备个房间任何人不准进来。”
阮凌秋进了房间,慕明翰坐椅子上想了半天才问道胡太医:“胡太医,你听说过吸血鬼吗?”
胡太医正在焦急的等待着阮凌秋的结果,被慕明问的有些奇怪:“吸血鬼?”
“就是那种会吸人血的怪物。”
“殿下说的是僵尸吧!传说而已。”
“那僵尸怕什么?”
“怕什么?怕阳光、公鸡血,太子恕微臣直言,殿下不要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慕明翰重复了一下:“怕阳光?那就好,知道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等了没多久,阮凌秋无奈地走了出来,胡太医马上上去问道:“太子妃可有眉目?”
“血常规一切正常,我觉得尿常规应该也不会有问题,就是说这些人没病。”
“但是,但是他们是真真实实的死了的,这又作何解释?”
“当初太守怕这些病症会传染,把病患的尸体全都烧了。现如今,我想找具尸体尸检都不行。”
胡太医不想追究什么叫血常规,他可是真心期盼阮凌秋能看出是你吗端倪,当初太医院的人看不病症的迹象,但是红斑是的的确确存在的,而且一下子死了这么多的人,尸体也是于是,他们开始是往皮肤病这方面着手,但都失败了。
众人听完,一个个沉默良久。
这时候有人匆匆进来:“胡太医,东城那家病人死了。
阮凌秋说道:“快,带我去。”
一进门就听到有人哭泣,阮凌秋上去安慰:“大姐,请节哀。”
女人抹了抹脸上的泪痕,看到胡太医气就不打一出来:“就是你们害死了我家老汉,你们这些太医院的人,一点用都没有。若不是你们这些当官的,不好好劝劝皇上,我家的男人怎么会死?现在我家男人死了,我这上有老下有小可怎么活。”
第110章 男人都会死
阮凌秋掏出十两银子:“大姐,身体要紧,这些你收好,你让我看看尸体可行?”
女人看着银子止住了哭泣眉头紧缩了点点,阮凌秋看到死者的背部有个鬼脸的红色痕迹。
她翻了翻死者的眼皮,微微皱眉,她看了看这家的情况,实在不算富裕。便在女人耳边低语着:“大姐,你能不能让我做一下解刨,看一下你丈夫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疑惑问道:“什么叫解刨?”
阮玲秋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女人一听一下子推开了阮凌秋:“你胡说什么!我老汉已经死了你还要折腾他的尸体,你们是不是人?不行,绝对不行。”
阮凌秋往她手中塞了一张飞钱:“人死不能复生,我看你孩子还小,你一个女人日后怎么生活。这一百贯你拿着抚养孩子,你丈夫要是知道他的能帮助更多人不用死亡,泉下积德阎王爷还能让他投个好胎。”
女人一听将信将疑的看着阮凌秋:“你说的是真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飞钱,阮凌秋握住她的手,坚定的点头鼓励。女人扑在死者的身上:“你前往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孩子还这么小。。。”
阮凌秋在安慰了几句叫人把死者抬走,来到义庄阮凌秋看着胡太医:“要不要看看?”
胡太医巴不得跟了上去。阮凌秋给胡太医讲解了一下现代的鉴别死亡原因的方法,然后又用针管吸了一管血,开始化验。
胡太医听话的很,阮凌秋不教的东西绝不多问。没多久阮凌秋拿出了检验报告:“奇怪,真是奇怪。”
胡太医急忙回问道:“怎么了?”
“他是中毒死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今天我验血的人身上都没有中毒,为什么死亡却是因为中毒?胡太医就你知道的,有没什么毒中毒的迹象一开始看不出来的?”
胡太医点头:“这世上的毒物何止千万,一开始看不出来也正常。但是,我在死者未死之前的几个时辰内还给把过脉,如果是中了毒,我不太可能看不出来。不知道太子妃可有什么办法能验出他身上中的什么毒?”
阮凌秋为难的说道:“也不是不行,就是如果想验出来你得给我找一百个病人,最好是那种很容易治好的患者。”
胡太医不解的看着阮凌秋,阮凌秋尴尬的心说,我总不能告诉你,我要升级才能得到显微镜和新检验设备吧?
第二天一早,长安城发生了怪事,官差去各家的医馆抓人,只要是生病的人都被逮到了太医院,阮凌秋,摩拳擦掌开始给人看病,经验值蹭蹭往上升。看了一天,她锤着发酸的腰问道:“几个了?”
这可真是比通宵练级打怪还要辛苦。
慕明翰给她擦了擦汗,看了看记录:“九十九个。”
“啥?才九十九个?我以为我的都看了九十九个了,让我补点血在看一个下班。”
胡太医说道:“太子妃今天没病人。”
“啥?整个长安城只有九十九个病人这么点?呸呸呸,我不该这么说。既然如此那就明天再说。”
她站了起来在沉香的搀扶坐走了出去,这时候面前走过一匹胭脂马,马身上带着锁链,身后的车子上拉着车上有着卷着一卷草席,在马背上写着一个斩字。
胭脂马和阮凌秋对视了一下眼神眼角居然流出了泪水,她心口一颤喊了一声:“等等!这马怎么了?”
差役一看胡太医穿着官服也知道这几个人是官,急忙回到:“这匹马咬死他的主人,大老爷说要杀了这畜生。”
阮凌秋看了看马的牙口又去看看死者胳膊上牙齿的痕迹,然后死者身上看了看,翻开他的头发:“他手背上伤痕,的确是被这匹马咬的。”
差役说道:“我就说这匹马该死,小姐要是没事的话我去杀马了。”
“你急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但是这个人的死因是被利器击打头部致死。你们长安知府断案都不要仵作验伤的吗?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说完分开死者头上的头发,果然在头发下面有血迹。
差役不以为然:“那就是这畜生撕咬它主人,它的主人由于担惊受怕,撞在了石头上,或者别的利器上,这杂毛的畜生就是该死。”
阮凌秋摇头:“我看你们是懒得查。我问问你,可在死者尸体周围看到带血的石头什么?”
差役摇摇头。
慕明翰走了上来:“马是吃草的,牙齿并不锋利,马若是遇到敌人,它们会站立起来,用前蹄踩踏敌人,或者用后蹄踢敌人。然而这个死者并没有任何被马蹄伤害过的痕迹。”
差役还是有些不服:“万一是这畜生狂性大发,把人咬死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慕明翰说道:“你说的不错,马惹急了也会咬人,但是马咬人都是咬耳朵。还有就是,死者全身都是血,但是着马嘴上却没有任何的血迹这匹马是在死者死后才咬住了他的胳膊,应该是想把死者拖到什么地方去。”
差役有些不信:“你们这么说可有证据?”
阮凌秋说道:“证据就在他的身上。这人后背上的衣服不仅仅比胸前的衣服泥很多,还有背后绿色的痕迹是拖的过程中杂草染上的颜色。和许多的划痕,应该是在拖拽过程中被小石子划的。”
“那又怎么样?”
“这说明事情或许是这样,这匹马的主人应该是在路上有什么事,没骑马去做什么事情,被人从身后袭击。马呢就去救人,想着把他拖到就近的地方找人帮忙,却被人以为是马要咬死了主人。”
差役理屈词穷,说道:“虽然你们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家老爷已经决定斩马,我又没有办法,我们还是要牵走行刑,还请小姐公子让一下。”
阮凌秋焦急的扯了扯慕明翰的衣袖,慕明翰一笑:“你和这个给你家老爷,他要是要马的话,就去行宫找本宫。还有,帮我传句话,叫他做官别太懒。
衙役一听慕明翰这么大的口气,怀疑眼前着的这个人不怎么好惹,没办法只能把马交给阮凌秋然后回去复命。
阮凌秋摸了摸马头说道:“你放心,我会安置好你主人的。”
那匹马嘶鸣了一声,前蹄在地上踏了三下,慕明感慨:“有时候动物比人强。”
“恭喜你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