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的空间医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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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明翰上去就一巴掌,打的老鸨眼冒金星,对匆匆赶来的徐庸说道:“去叫长安府尹,把整个长安城的青楼都封了!”
两人上了马,慕明翰长出了一口气:“说不定这件事就可以这么控制住了。”
“嗯?你就这么确定,真实性病而不是因为同房才发作的病?你不会是想让出现病症的人永远不同房吧?他们不去青楼难道还不会在家啪啪啪呀?”
“啪啪啪?你是怎么知道那种事的声音的?”
我。。。。。怎么解释在线等。
“有一次父母玩的过火,我听得的。。。。。”
“没想到宰相大人还是性情中人!那个声音真的是那样的?”
阮凌秋觉得有必要转移一下话题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应该放过那个行脚商人的线索,还是一起去汉中看看的好。你总不能让所有人当和尚吧?”
“和尚?和尚不是可以娶妻的吗?”
第113章 我就抱抱
MD,忘了其实古代很多和尚是养了不少女人的。
“那总不能让他们都当太监吧?所以我还是觉得还是要去汉中碰碰运气。”
隔日众人开始想着汉中出发,路过灞河沉香说道:“小姐,你看那边那边真的有个卖糖人的,不会就是梁余元?”
阮凌秋一看,果然在河边有个男人摆了个箱子,箱子上有几个丑丑的糖人,眼睛却一直在盯着官道上看着。
徐庸说道:“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卖糖人呀,他究竟在做什么呢?”
“先别管他,我先赶路。”
马车转道翠华山,临近正午众人停下车和吃干粮。这时一个行脚的商人背着褡裢上前一步拱手施礼:“小姐公子,我在路上打碎了水葫芦,这一天没有饮水了,可否行个方便?”
阮凌秋把水壶递归去问道:“你是要去长安?”
商人点头“对对对,这里是从汉中到长安的必经之路,直走经过灞河就到长安了。不过我还是要在这里等等,看看能不能遇到商队一起走。”
“这里离着长安城这么近,难道还有拦路打劫的匪徒不成?”
商人有些恐惧的说道:“匪徒没有,但是有比匪徒更加可怕的东西,水鬼。”
水鬼?
阮凌秋看了看商人,商人发现她不怎么相信就一本正经的说道:“姑娘,你可别不信,这灞河最近闹水鬼,有好几个商人淹死在灞河里了,你们以后可要小心呀。”
她点头:“多谢提醒,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赶路了。”
一路颠簸眼看汉中城外,这里是咽喉要道比不了长安城繁华,但是周围群峰跌宕起伏,看起来十分的广阔。
阮凌秋也不急着进城,她指着不远处的吊脚楼说道:“那个客栈好像不错,我们不如我们就住那!”
慕明翰一看:“这不是苗家的吊脚楼吗?在这陕南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哎呀,就不能是民族大融合吗?”
其实眼前的客栈真的十分的奇特,八个屋角高高的翘了起来,上面吊着一串风铃,清风吹过,可以听到清脆的响声。
进门一看还真是苗家人开着的客栈,准备好了房间阮凌秋大手一挥,点了一桌子的菜,各色的熏肉和野味用红红的辣椒做了满满的一桌,阮凌秋满意的点点头:“店家手艺真是不错。”
店家看看阮凌秋这么大方,也热情的打招呼:“小姐这是从哪来?”
“从长安。店家有没有听说长安有人得了怪病,身上长满红色的颗粒想想就害怕,汉中没有吧?”
“全身长满红的颗粒?”
“对对,如果治不好的话死了身上就会出现一个鬼脸。”
“鬼脸?嗨!我当你们说的什么呢,那不是病,是中邪了。”
众人一听有些不露声色:“中邪?怎么说?”
店家回忆起来:“都是旧事了。大概一年多前汉中城外有个村子,村子里的人陆陆续续的皮肤上就会长出红斑点,得了病的男人会是死,女人虽然不会死,但是全身都是斑点都不敢出门。”
阮凌秋吃了一口菜,好奇的问道:“后来呢?””
“后来这十里八村的名医都束手无措,但是没多久龙王观里来了一个游方的道士,道士说那个不是病,是中了邪需要施法才行。”
“村民们就相信了?”
“一开始村民们也不相信,但是死了三四个人,中邪的人就开始怕了,就去有人去求道士施法。谁曾想那个道士还真有本事,居然去过的人都被治好了。”
“都被治好了?店家其实还是不信是中邪吧?”
店家豪爽的一笑:“我就是那么一猜,其实那个道士应该是会医术,我能多赚钱就故弄玄虚而已。”
阮凌秋点点头:“店家说的有理,这腊肉真好吃。”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众人明白,若是想了解真相的话,恐怕要去一趟龙王观才是。
吃饱喝足进了后院,这后院是建在山脊上的一个小巧的院子,青砖绿瓦红灯笼,铃音随绕鸣虫,倒是超出期望不少。
阮凌秋和慕明翰站在一起:“没想到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哈哈,我亲爱的小皇子,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柴大官人说那个病是中邪,说明他见过。这病在长安城虽然没有让人人心惶惶,但是也死了不少人,所以如果汉中也有人得过那应该大多数略有耳闻。这些行脚商人打尖住店相互交流信息,客栈的老板小二怎么都能听几耳朵去。”
慕明翰恍然大悟:“原来老板的意思是开店的店家呀!”
“咳咳咳,你关注的重点怎么这么奇怪?老板代称做生意的人,啊!”
一到惊雷打了过来,阮凌秋一下子扑在慕明翰身上,慕明翰乘势抱住她的身体了:“别怕有我、有我。”
阮凌秋把身体缩在慕明翰的怀里看着远方的山雨:“只听说过山雨欲来风满楼,还没听说过山雨欲来闪电飞的。你说着雷来的这么莫名其妙,会不会是有妖怪在渡劫?”
“啥?”
“嗯?你不知道妖怪修炼要度雷劫的吗?至少要渡三道天雷才能得道!”
咔嚓又是一道闪电劈中了远处的一棵树大树,阮凌秋惊讶的说道:“我的乖乖,这下上百年的道行么没了。”
慕明翰又开始在乱想了
阮凌秋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喂喂,你在想什么呢?我说的事情可不可以?”
“嗯?什么事?”
阮凌秋脸蛋一红:“什么事什么事?你是装傻拒绝我不愿意陪我睡是不是?那我自己睡好了。”
说完一扭头进了房间,慕明翰懊恼,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傻。
阮凌秋把身上的背子抱住缩成一团:“别打雷别打雷。。。。。啊!”
她一下子爬了起来探出头一看慕明翰还没走,嗯了一声:“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慕明翰没等她说完就走了过去把她抱上床。
问君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清晨沉香去敲门:“小姐起了吗?”
慕明翰推开门:“去给太子妃洗漱吧。”
沉香惊讶的走进房间,憋了半天说道:“小姐您要是疼得话,我们今天就休息一天,别走了。”
“疼?我为什么会疼?你这个小丫头整天想什么呢?我们昨天晚上只是抱着睡觉而已,什么都没干。”
“好好,小姐昨晚上什么都没干。”
这意思好像是说她害羞?
“我,回上京我就找把你嫁了。”
沉香脸红:“小姐。。。”
两人下了楼一看,,慕明翰正在思考,神情很严肃。阮凌秋好奇:“你在想什么呢?”
“想早上吃什么。”
阮凌秋差点喷出来:“我当是什么大事呢?陕西早上无非就是面皮米皮菜肉夹馍,店家有的话,都那一份来。”
四人一边吃着,徐庸说道:“公子,我已经找到龙王观的位置了。”
“嗯,那吃完后就一起去看看。”
龙王观隐于山中,不大却透露着一股古气。苍天的古树从道馆的墙里伸展出来,巨大的树冠,道馆的门楼完全遮住,石头建造的门楼上,刻着“龙王观”三个大字。
道观不大三面依山,以山为墙。为内殿和外殿,外殿一个五十步见方的广场,广场大小一样的青石板上面飘满了落叶。广场正中巨大的香炉里并没有香灰。
正面供奉着三清祖师,两边的殿里却空空如也。
第114章 奇葩郎中
阮凌秋觉得奇怪:“拜龙王是为了求雨,不过供奉龙王的都是寺庙。这龙王观里面,连尊龙王都没有,供三清祖师,为什么偏偏要叫做龙王观?”
众人再看,内殿的陈设也很简陋就一张床而已。中间有一口古井,厨房有一排劈好的柴。
再有一间屋子的顶上挂着一个经幡,不过桌上落了厚厚的灰尘,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人住过了,阮凌秋看到柜子里放着一本账册,大开一看:田家村,十人,收银五两,庆丰三年,七月……”
粗略的算了算,怎么都有已经四百多两了银子了。
阮凌秋放下账册在翻,看到一摞奇怪的东西,刚想去拿慕明翰焦急的喊到:“小心!”
就把阮凌秋吓了一跳:“怎么?有蛇?”
慕明翰拿起那摞东西:“没看到这个是符吗?”
“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呢?不就是符吗?又不蟑螂老鼠。而且还是假的。”
慕明翰疑惑的看看她:“什么假的?”
“这个符是假的,符文不是这么画的。道符的书我看的不少,我画都比他画的专业。还有你看这个颜色都要掉了,一看就不是朱砂写的,没什么卵用。看来呀在这里驱邪的道士就是个冒牌货。”
慕明翰现在很纠结,她是因为是假的不怕的吗?然后想了想:“还是客栈的店家想的透彻,这个人肯定是碰巧会治这种病,但是为了多赚钱才冒充道士。不过他现在不在这,我们该去哪找他?”
阮凌秋晃了晃账本:“他把账本放在了应该是还想回来。我们虽然不能断定他去了哪,但是却能知道他从哪来。庆元二年六月,何家沟八人一串钱,这个是他记录的第一批病人收钱很少,后来应该是因为胆子大了收钱越来越多我们不妨去看看。”
何家沟不大,但是人口也不少。
慕明翰说道:“总不能一家家去问吧?”
“哪用这么麻烦?只要舍得花钱就行,徐庸去把这个镇上所有大夫都给找到客栈来。”
不多久客栈里就来了十多个大夫,一个个相互之间就窃窃私语:这家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要这么多人会诊?
阮凌秋走走出来一挥手:“诸位给我面子都来了?辛苦辛苦也不能让你们百来一趟,沉香没人给三两银子的诊金表示感谢。”
郎中们开始交头接耳,其中一人着急:“不知姑娘的家人是得了什么病症?需要我们这多人来?”
“误会误会,其实我这里没有病人,我请诸位来只是要件事情,问完了诸位就可以走了。”
“姑娘请说。”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就想知道庆元二年这里是不是有人了一种病,会在全身长满了红色的斑点?”
话音刚落,有几个郎中脸色大变站了起来:“恕我等能力不够,告辞、告辞。”
“拦着!你们留下剩下的领了诊金请回,如有怠慢见谅。”
走的郎中同情的看着同行,这该不会是他们医错了人,苦主找上门来了吧?要不要报官?
剩下的一个个直摇头:“小姐那个病我们真的爱莫能助,见谅见谅。”
阮凌秋开始安抚众人:“你们别怕我也没指望你们能治,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知道那个病的发病经过就行。
众人想了想有人说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那年六月中旬,有两个男子的背上开始了红斑点斑点就前去医馆求医。医馆的郎中把不出任何有病症,又不想丢了颜面就当皮肤病来治,开了一些外敷回去洗洗。想着外敷的药要不了命,如果不见好转,也会换个地方去治疗。”
阮凌秋冷哼:“面子这东西什么时候居然比人命还要重要了?”
郎中点头:“小姐说的对,这不是谁也没有想到病人居然没有几天就死了,死者不依不饶额来医馆讨个说法。医馆没办法,找来医判来主持公道,最后医判虽然也说不出死因,但也确定是病死,医馆也关了整顿。”
郎中们一个个相互看了看摇着头:“当时大家本以为这件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没过多久,又有人病了。这次有了教训教训,所有的郎中的都对这种病敬而远之,一个月内就陆陆续续的死了七八人。”
阮凌秋问道:“既然如此,你们怎么不上报医监?”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就等着整理一下医案送到医监去,却没想到在也没有分发病,我们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件事也就这么结束了。”
“所有的病人里就没有痊愈的?”
郎中们摇摇头:“没听说过。”
如果是那样那就不对了,账本上可是写着那个道士是收了人钱的,既然是收了钱就应该有人治好了,但是所有人似乎都不知道有道士这件事。
阮凌秋说道:“就没有女人得病?没有治好的?”
郎中们异口同声:“有,就是不多。这个病也是奇怪女人们只会长斑不会病逝所以有没有治好的我们也不知道。”
一提到女人有个郎中一下子下想起了什么:“这么一说,还真有个女人治好了,镇子东头的那个寡妇,也得了那病。我知道爱莫能就只能劝她,这种病女人也不会死,让她安心。后来我和她喝酒聊天,发现她的病就居然好了。”
有别的郎中悠悠的问了句:“你们喝酒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吗?”
郎中面带愧色低下头,阮凌秋递过去五贯飞钱:“拿去,替我办件事。。。。诸位拿了诊金都回吧。”
在客栈里等了等,郎中回来说道:“小姐我去问了,那个寡妇说我走后,她天天发愁,说是身体长成那样以后没男人敢碰怎么办?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她身上的不是病是邪气,只要驱邪就行。李寡妇马上答应下来,谁知道一下子就好了。那人本来要问寡妇要十串钱,但是经不起勾搭很后来只只收了一串钱做驱邪的钱。”
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给寡妇驱邪的人,她有说是谁吗?”
“说到是没说,不过我大致也猜到是谁。”
“是谁?”
郎中苦笑:“说实话我现在还在怀疑是不是他,但是寡妇说起那人的行为举止,应该是曾郎中的儿子。”
“这曾郎中又是谁?”
郎中有些鄙视:“叫他一声郎中,都是是抬举他了。其实他呢也算是聪慧虽然不算是过目不忘,但是看过书都能背个七七八八。但是他不想去考科举,就喜欢医术。后来背了几本医书,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有人看他这么喜欢医术,有心想教他一二,可谁知道,这个人谁都瞧不起,一来二去就没人理他了。”
阮凌秋摇摇头:“然后呢?”
“后来他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本什么医书,给你一个大户人家治好了奇症,就更加忘乎所以,自封神医,见谁家有了病人非要上门给人家看病。”
阮凌秋无奈的说道:“这人还真是不懂什么叫医不叩门,道不轻传。”
“小姐说得对。不过还好,敢叫他诊病的人都是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开个经方也能好,久而久之还真有人叫他郎中。后来有一年曾郎中进山采药,回来没多久死了,只留下一个儿子,曾魏玮。”
徐庸听了插话说道:“难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