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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偏执太子的空间医妃-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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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香哭丧着说:“可是咱们跑反了啊,今天朱雀门不开,最近的就是这条路,玄武门离咱们好远呢……”
  “?”
  阮凌秋顿足,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大门,啊多么痛的领悟……
  邕王不动,她想走近道必经过他,可是远的,又太远……
  思虑一番后,阮凌秋还是硬着头皮往邕王方向走,对邕王,她就当没看见。
  邕王像座山一样压迫感极强,不愧是沙场上活下来的人,杀气十足。
  “太子妃走反了。”
  本以为能安然无事地通过,一口气还没松出口,就听到邕王浑厚的声音。
  “邕,邕王……”沉香垂首,特别娇羞。
  阮凌秋道:“没走反啊,不是从这出宫吗?”
  慕如风瞥了眼沉香,“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走的。”
  她匆匆忙忙逃离的小动作都被慕如风看在眼里,一丝不差,阮凌秋哼了一声,心想你是在对我发难吗?我愿意往哪走就往哪走!
  “我锻炼身体!”
  慕如风上下打量她,“就你这小身板,还是好好养在家吧。”
  “你瞧不起人呀慕如风。”阮凌秋抬起小拳头,但是跟他比起来实在白嫩又小巧,捶他身上别说让他吃痛了,估计就跟挠痒痒一样。
  沉香却吓了一跳,“小姐咱们别冲动,上次还是邕王把你送回来的呢,不道谢就算了千万别动手。”
  “谢他干嘛,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和慕明翰吵成那样。”阮凌秋没好气,殊不知这话却伤了慕如风的心,“那天是本王唐突,本王给你道歉。”
  “用不着,我要出去,你让让。”
  他眼底闪过一丝伤痛,沉默地让开位置,阮凌秋和拉着沉香走了一段路,沉香一直很安静,阮凌秋察觉到她不对劲,停下脚步,“你怎么了?”
  “小姐,我觉得你不该那么对邕王……他那天是好心,真的没有做什么,我一直在旁看着呢,就算咱们不感激他,也不能这么对他呀,你明知道他对你……小姐,我,我就是觉得你这样对他有点残忍……”
  沉香忍不住说了出来,她真的觉得邕王很可怜,明明小姐原来和他感情那么好,差点就嫁给了他,但是却因为一场战事被迫分开,回来,小姐就成了太子妃,他不仅要承受眼看着心爱之人成了别人妃子的痛苦,还要被小姐冷落,嫌弃,厌恶……
  “你不会看上邕王了吧?”
  “啊?没有没有!”
  沉香愣了一下,阮凌秋一脸不信,不是没有,就有,看她满脸怀春的样子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喜欢就要大方承认,沉香,这都没有什么的。”
  “不是啊小姐,你是怎么从刚才那番话里想到我那个……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配得上邕王……”
  阮凌秋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一位伟人曾经说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俩人真心相爱这都不叫事。”
  沉香呆呆的,“小姐我怎么没听说过啊,是哪位大人?”
  “你不认识!走,咱们回去!”
  “啊?回去干嘛?”
  阮凌秋:“找慕如风去。”
  正愁怎么解决慕如风这个麻烦呢,他确实不是坏人,阮凌秋也不愿意天天对他摆脸色,像她欺负人一样,正好沉香喜欢他啊,要是她能把俩人撮合到一起,不光解决了她的麻烦,还能促成一段姻缘,两全其美!
  丰沛茶楼雅间。
  虞浦和:“太子可有什么难言之隐?”
  慕明翰端坐他对面,长眸微冷,单刀直入,“关乎我母后。”
  虞浦和全身一僵,这个隐秘的话题多少年无人提起,早就被忘却,就算在当年这也是一个禁忌,半晌他道:“太子是疑虑皇后娘娘的死因吧?”
  “不错。”慕明翰道:“虞大人可知情?”
  虞浦和承了太子那么厚重的一个大恩,就算说出来会把他推向很危险的位置,他的良心也无法纵容他对太子有所隐瞒。
  他叹口气道:“皇后娘娘确是难产而亡不假。”
  听到这个答案,慕明翰微微皱眉,“除此以外就没有了?母后虽然身体不好,但我看宗卷上说太医院一直有调养她的身体,在她怀孕的时候更是精心百倍,太医说只要不出大的纰漏一定可以顺利生产,或许还会因此改变母后体弱的体质,没想到却在生产当天大出血而死,虞大人就不觉得奇怪吗?”
  “太子莫急,老夫还没说完。”虞浦和道:“皇后娘娘的身体不是经由老夫一手调养,而是老夫当年的师父。由于娘娘身份特殊我们看不到具体的调养详细,我只在娘娘难产那天,窥得一丝端倪。”
  二十多年前虞浦和还没有登上太医院之首的位置,他是上一任首席御医的亲传弟子。皇后娘娘难产那天师父在外询问看望,送了许多珍贵的药材进去,可是都没有任何作用。其中一味药没有了,需要虞浦和这样身份人开库房拿,他送到皇后娘娘那,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当时他就觉得奇怪,当时他也四十有余了,为不少怀孕的女人接生过孩子,就算遇到难产的女人他也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撕心裂肺的叫声。
  他便询问师父,师父却说这都是正常现象。
  从产房端出来的血水一盆接着一盆,根本就不是正常难产的量。
  过一会产婆又匆匆忙忙从里面出来说孩子快保不住了,问皇上保大保小。
  皇上说:“全都保,保不住就拿你们陪葬!”
  虞浦和的师父经验更老道,连他看一眼都知道保一个都很难,正常情况下师父一定会发出提醒,可是没有,他一直保持沉默。
  又过了一段时间,产婆说保不住孩子了,跪下赔罪,皇上大发雷霆,当场就要发落几人,突然从产房传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嚎叫,就像人在临死前的最后一次挣扎戛然而止,产房陷入死寂。随后,微弱的哭声从里面传了出来,产婆抱着血水斑驳的瘦弱婴儿,泪流满面道:“皇后娘娘,没了……!”
  听到这段往事,慕明翰仿佛能看到她的母后在生命结束的最后一段时间承受的痛苦,从此,他的生辰变成了母亲的诞辰。
  “你师父在哪?”
  虞浦和说:“太子殿下,他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离世了。”他善意地提醒道:“二十多年的事太难查了,就算有一些蛛丝马迹,也很难查到真正可用的证据,而且就连我都可以感受到暗中有人在藏起这段往事,我知道太子殿下孝心仁厚,一心为母亲讨回公道,可是到底怎么回事谁都不知道,因为皇后娘娘难产而亡,产婆和当年服侍左右的宫女太监全部被处死,无一例外,就连我师父都险些不能脱身,知情人已经没了。太子殿下既然已经拥有了健康的身体,为什么不试着向前看呢?”
  “向前看,虞大人说的简单。母亲死的不明不白当儿子的怎可能冷眼旁观,只顾眼前利益?为储君者都不能为母亲讨回公道,如何治理好一个国家?”
  慕明翰发出质问,将虞浦和问的哑口无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他没办法劝人对痛苦的往事宽容,皇后娘娘是太子殿下的心结,除了他自己没人能解开,虞浦和懂得这个道理便也不再劝了。
  虞浦和道:“那殿下如今有眉目了吗?”
  “阮家。”他只说两个字试探,虞浦和并不知情,他点点头,“我可以给殿下一点提示。”
  “虞大人请讲。”
  “当年太子殿下被从产房抱出来的时候我注意到太子手腕上有淤青,是被人握出来的,走向向内,如果是产婆,应该向外。我推测,太子是被皇后娘娘……用尽最后一丝拽出来的。”
  慕明翰不可谓不震撼。
  虞浦和叹口气,女人本弱,为母则刚。
  是什么意念能让皇后娘娘一个手不能拿的女子,生出那般坚强的力量,奇迹般地将生命带到这个世上。
  “太子如果陷入僵局,不如去皇后娘娘故居查查吧,娘娘当时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才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将他从腹中拽了出来。
  慕明翰沉痛地合眸,喉咙微动。
  母亲……
  慕如风看到去而复返的阮凌秋主仆很惊讶。
  阮凌秋大方地说:“好吧,我承认刚才是我心情不好迁怒了你,我给你道歉。”
  慕如风猝不及防,“你怎么了?”
  没事给他道歉?不是她性格。
  虽然他从战场回来以后也彻底不了解阮凌秋了。
  “就给你道歉啊,有什么不可以的吗?我妈……我娘说做人要坦诚,错了就要道歉,你还生我的气吗?”
  他怎么可能真的生阮凌秋的气。
  他摇摇头,阮凌秋把沉香推到他跟前,“那好,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诶小姐……!”沉香一脸蒙,回头看自家小姐,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你说,只要在我职务之内,义不容辞。”
  阮凌秋勾唇一笑,“那你帮我训练训练我家沉香。”
  沉香和慕如风同时一愣,阮凌秋道:“你也知道我把梁山月那两个老狗贼弄死了,得罪不少人,现在朝廷里很多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像要把我吃了一样,我没有安全感。你教教沉香武功,让她学本事,这样她就能保护我了。”
  慕如风不解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向慕明翰要人,他手下有很多精英。”
  他说的比较隐晦,估计以为她不知道梅花卫的事。
  阮凌秋摆摆手,“不要,我就觉得沉香行。”
  沉香急道:“小姐我真的不行,你别闹了……”
  阮凌秋把她拉住不让她往回跑,对慕如风说,“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你要是答应我,咱们两个就冰释前嫌,我以后也不欺负你了,我发誓。”
  慕如风沉默,沉香还在那挣扎,“小姐我要伺候你的,你这样平时你的生活起居怎么办呀!”
  “没事,你就该伺候就伺候,没事的时候就去邕王府,让他教你。”阮凌秋说的特别轻松,沉香快急哭了。
  “小姐……”你快消停点吧……
  她真是欲哭无泪。
  “好,本王答应你,一言为定。”
  沉香:“……”
  谁来救救她?
  “爽快,那就这样,沉香你先跟邕王熟悉熟悉王府环境,我先走了!”
  她被阮凌秋推到慕如风身上,慕如风扶住她,说了句,“你主子想把你许给我?”
  沉香还没享受片刻属于王爷的气息,就被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摆手解释道:“不,不是那样的,小姐她是……”
  “随她吧,只要她开心。”
  慕如风望着阮凌秋远去的背影,“就是要你委身在王府待上一段时日,苦了你。”
  沉香一顿。
  喜悦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就被深深的愁思压了下去。
  “嗯……不委屈。”


第151章 命不好
  做戏得做全,阮凌秋还是得去衣铺一趟,意思意思定做几件衣裳准备回东宫。
  许是太累了,她一坐上马车就犯困,睡一会吧。她合眼小憩,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一阵颠簸颠醒,马车仍然没停,跑的非常快,根本不像在上京人来人往的街上会有的速度。
  怎么回事?东宫离她去的地方不远,怎么走这么久?
  “停车!”
  没有回应,马车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了,她好几次起身差点因为颠簸摔倒,终于到一处较为平缓的地段她探头一看,车夫已经死了!
  暗杀?!
  她现在在一条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山道上,马似乎因为受惊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怎么办?周围都是突出来的石头,硬物,这个速度冒然跳出去不死也得残!
  真是大意了!
  前方是断桥!
  “遭了!”
  在马车掉落的瞬间,阮凌秋启动空间实验室,人消失不见,随着一声嘶鸣,连马带车滚下了山崖,粉身碎骨!
  躲进实验室的阮凌秋吓到腿软,好半天没力气站直。还好她急中生智,不然现在她就是一具支离破碎的尸骨了。
  谁要害她?
  可以怀疑的人太多了,梁山月,曾乐的余党,朝廷那些看她不顺眼的人,或者是洛嘉韵,太后她们,也有可能是皇上……
  得罪太多人也不好啊,都数不过来了!
  根据自由落体运动估计这会儿已经掉下去有一阵了,阮凌秋从实验室出来,即便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到了。车身碎的不成样子,主要是马和车夫的尸体,摔成肉泥又血腥又恶心。
  绕是她是习惯了解剖课的医生也有点想吐。
  “可怜的车夫,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眼下天还没黑,也快了,还是快点找个晚上住的地方吧。马车掉落的山脚边有条河,她沿着河边走找到一个洗衣服的村妇。
  “小姑娘,你怎么自己一个人?”
  那村妇看见她面露恐惧,大白天的一个人从山里走出来,穿的这么好,还这么漂亮,怎么想都像妖怪变得。
  “我……我和家人走散了。”阮凌秋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从山上掉下来吧,她又一点伤都没有,“大娘,你能不能收容我一晚,我付钱,不白住。”
  她从钱袋子里掏出两块碎银子,就剩这点,刚才订衣裳的时候全给店长了。
  “婆娘,你干啥咧磨磨蹭蹭的,快回家了!”
  背着柴火的男人从山上下来看到妻子还没收拾完衣裳,正纳闷着就看到了她对面的一个小姑娘。
  “咋回事啊。”
  女人心善看着阮凌秋不像坏人也怪可怜的,就和他解释,男人打量阮凌秋,眼里露出些许兴奋,“好啊,住几晚没问题,跟我们走吧!”
  阮凌秋看到他色眯眯的眼神很反感,但是眼下又找不到更好的住处,于是道谢一声,好在女人善良,阮凌秋塞她钱她都不要。
  “你咋会来这地方哦,看着好精致,像大小姐。”
  “我家里做生意的,来这挖点山货,我一溜神就和他们走散了。”
  “哎呦你胆子好大,我都不敢一个人在山里走,里面有好多猛兽哦,狼啊,熊啊什么的,还有人在里面碰见鬼了呢。”女人碎碎念,“一开始我看你也有点像。”
  阮凌秋说:“我是过生生的人,不信你摸摸我的手,有温度的,大娘你放心啦。”
  “不用摸,我知道你是人,你有影子。”
  到了地方,妇人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六岁女儿才三岁,看到阮凌秋一开始他们有点胆怯,后来知道她不凶也不害怕了,粘着她找她玩,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可甜了。
  阮凌秋就喜欢小孩子,多可爱呀,和他们玩的不亦乐乎,妇人给她腾房子住,看出来她言谈举止不是一般人,怕怠慢她。
  阮凌秋不好意思占主人房,大娘说:“没事我们住哪都行,你金贵,住这吧。”
  她给阮凌秋铺好了床,都是跟邻居借的才洗出来的,虽然破旧但是干净,有阳光的清新气息。
  “谢谢大娘,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你能不能帮我?”
  “你说吧。”
  阮凌秋道:“我一个人晚上害怕,你能不能和我一起睡?”
  大娘愣了下,“可是苏苏和二娃晚上找娘,看不到我就哭。”
  “没事一起吧,要不然这黑灯瞎火的我心里实在慌。”
  “小孩子又哭又闹的,姑娘你肯定睡不好。”
  阮凌秋:“没事没事,我害怕更睡不着。”
  吵闹总比要应付那个对她虎视眈眈的臭男人要好。
  大娘想了想,“好吧,那我和我男人说说。”
  晚上,孩子和娘都睡了,阮凌秋听到一阵动静,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被捂住口鼻抱到柴火垛上。
  正是那个砍柴夫。
  “唔唔!”
  疯了吧!老婆孩子还在屋呢就敢直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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