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最强后我娶了仙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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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浔简短答道:“子?时蛊虫活动最活跃也最饥渴。”
桑离若有所思点?头,既然是子?时才活跃; 为什么?他们现在就要来城主府等着呢?若非如?此,方才明明还能多学一点?。
她?只看见那两人的脸庞逐渐靠近,此后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个?巨大的困惑藏在心?里,桑离根本?就无法忽视。等蛊虫来了,她?定要一剑解决,也好早点?继续方才的学习。
子?时一到,城主便按照白浔的要求灭了所有灯火,在黑暗中默默守在自己女儿身边,汗湿背脊,紧握双拳,心?中的弦已经绷到了最紧处。
桑离已经喝了一肚子?茶水,因为光是等着也没有其他事情做。
她?心?无顾虑,既没有城主那样的紧张感也没有白浔仙尊的严肃感。以成仙第九的修为,殿中有何风吹草动断然是不能瞒过她?的感知。
只待母蛊一出现,她?就能快速出手?。
只是她?没等到她?想象中的小?虫子?,而是等来了一个?行动怪异的人影。
那人影行动僵硬,仿佛提线人偶一般,却又有活人真切的气息。
桑离放下茶杯,专注地看向那人影出现在院中的方向。
茶杯轻碰桌面发出的轻响让城主整个?人一哆嗦,心?中的警戒拉到了最高,甚至有些耳鸣,脑中空白一片。
与此同时,白浔也注意到了。
他抬手?轻轻按住桑离的手?臂阻止她?可能出现的进一步动作,静静等待那人进入殿中。
僵硬行动的人影终于来到殿前,他停在殿门前,似乎经历了一番挣扎,他的头颈嘎吱作响,手?臂被牵引得颤抖不止,脚步腾挪,脸颊的肌肉也抖动着,豆大的汗珠从扭曲的面庞上滑下滴落在地。
最后,似乎还是冲动占据了理智。
他的行动如?骤然失控一般,狠狠一头撞向紧闭的殿门。
殿门被撞开,发出木头齐齐折断的巨响。
城主已经站了起来,拦在厅堂与内室之间,借着门扉大破漏入的月光看清了这人的脸。
“阿赭,怎么?是你??!”
此人正是他平日?里最为亲信的随从,城主从未怀疑过他。
但此刻出现在此的随从,显然已经让城主明白了真相,害了她?女儿如?此这般受苦的竟是他最信任的随从!这何其可笑!?
然而这随从此刻已经失了理智,哪怕在城主喊出他名字的一瞬有所停顿,但下一刻还是不顾一切地冲上前。
白浔及时出手?,用一件绳索样式的法器将人捆缚。
随从马上跌倒在地,脸上青筋拱起,眼眸逐渐猩红,显然其体内的母蛊已经饥渴难耐。
白浔施动法术,法器亮起微光,被捆缚得到随从渐渐平静下来。
见此,城主蹲下身与随从对视:“阿赭,我女儿身上的蛊是你?下的?”
阿赭的眼中流出泪水:“不是我下的。”
他居然还否认?桑离不能理解。
桑离:“母蛊是否就在他身上?”
白浔闻言,回答:“是。”
桑离凝出剑气剑,剑气剑一出,殿内的气氛顿时便不一样了。
“那就直接斩了不就好了?”这么?明显的问题怎么?还需要本?人再次确认?
她?举起手?中剑,那剑身四周围绕的冰冷剑气,和持剑之人冰冷视若无物的眼神。
这一切都让随从感到害怕。
惊恐之中,阿赭竟湿了裤子?,身躯扭动着试图逃离。
“我说我说!虽然母蛊在我身上,但这并?非我所为!这根本?不是我的错!”
城主目露失望,一是为曾经,二是为自己。
城主质问:“母蛊就在你?身上,你?竟还说这不是你?的错?你?简直……简直……枉我如?此信任你?!”
桑离默默放下剑气剑,凝眉凝望。
阿赭涕泗横流,此时体内母蛊又开始蠢蠢欲动,折磨着他的心?脉让他面部抽搐:“本?就不是我的错!错在你?和你?那宝贝女儿!若不是她?荒诞无度,肆意花天酒地,还在城外养了无数面首,我也不会生出控制她?的想法,一切都是她?的错!刚一清醒要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听曲,简直可笑。还有你?,身为一城之主,竟将这样的女儿视若掌中宝,百年后若要将洛城交到这样的人手?中,我绝不答应!留她?一命,已是看在你?我多年的交情……”
“反正我也活不了了!仙尊便在此刻杀了我吧!”
城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便是这样看待我的?”
随从体内的母蛊势力愈发强盛,他愈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面露痛苦之色却又带着浓浓的渴望,眼泪和口水也不受控得从他的眼眶和口舌之中流出来,流了一地粘稠的白涎。
桑离皱着脸,后退半步。
城主已经平复心?情,站起身,拱手?:“仙尊,请夫人将母蛊斩断吧。”
桑离一听,剑已端正在手?。
可以斩了?她?已经等很久了。
白浔道:“现在还不可,母蛊游走在他的体内,若不引出,就算……也不能将母蛊斩断,需先用患者的血将蛊虫引出。”
还需要女儿放血,城主几乎没怎么?犹豫便应了。
比起放一点?血,能彻底解决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去?取血。”
城主转身入内室取血。
白浔若有所思,这样厉害的一对蛊虫,不像是一位城主的随从能自己养成的,背后定然还有一个?蛊虫的提供者。
然而此人现在神智不清,怕是问不出来,若能直接搜查神识空间。
但白浔现在不能这么?做。
他侧眸瞥向桑离。小?姑娘还在这看着呢,他不能直接用出搜神识之法。
取血本?就不复杂,不过一会,城主便将浅浅一茶杯杯底的血拿来了。
“仙尊,您看,这些够不够?”
白浔点?头,将血放置于随从鼻端不远处,使用灵力引导血气扩散并?进入随从体内。
果然,不过一息,随从体内的母蛊开始剧烈躁动。从他的腿部开始,一团明显的凸起在他的身躯血脉之中游走,这随从更是直接被痛失了神智昏迷过去?。
等待数息过后,一团鼓包终于游走到口鼻附近,似乎在寻找血气的来源和出口。
一阵起伏游移之后,那鼓包内容物直接撕裂了随从的面皮露出真面目来。
皮血溅出,一条比大拇指还要粗壮两倍的肥硕黑虫从那破洞掉出来,踉踉跄跄朝茶杯奔过去?。
然而,它注定没有这个?机会了。
蛊虫刚露出的那一瞬,桑离早已举起了剑气剑,凌厉而精妙的剑气将蛊虫完美一分为二。
那剑气坚定凌厉,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决心?。
其控制之精妙,只斩了蛊虫,没伤到任何其他人或物,就连地面都不见划痕。
母蛊断了,城主愣了数息,才缓缓反应过来。
这害了他女儿如?此痛苦的母蛊就这么?没了?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消散得悄无声息。
确认蛊虫一动不动了,城主犹豫着问道:“仙尊,这母蛊是死?了吗?”
白浔没有马上回答,盯着地面的两半蛊虫看了一会,直到蛊虫的“尸体”逐渐干瘪,流出一地脓水。
“死?了。”
城主大松一口气。
此时,脸上破了一洞的随从也被疼醒。
白浔见状趁机询问:“蛊虫是从何处得来?”
城主竖耳细听。
让他们失望的是,随从已经神智不清无法回答。看来要从他的口中问出信息是不可能了。
城主抬手?:“多谢仙尊和夫人,明日?我在府中设宴,宴请仙尊和夫人,万望赏脸到场。”
白浔婉拒:“宴请不必了,我与夫人都不习惯这种?场合。事情既已解决,不知城主打算如?何处置这位随从?”
城主叹息:“他毕竟曾是我最信任的人,如?今他犯下这等大错,洛城是留不得了,我打算将他驱逐出城,让他永世不得回来。”
白浔点?头:“城主宽仁。我与夫人便先离开了。”
一出城主府,桑离便迫不及待:“夫君,现在无事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继续学习了?”
第39章
白浔无法直接拒绝; 但是他可以提议:“如今的床榻睡两人还是有些拥挤,若能换一张大一些的床和枕头会更好一些。”
桑离不知他为何忽然说到了床榻一事,但她还是认真听着?; 并点点头。
白浔道?:“然而我与乌仙子并不相熟,此事还需你去同她说一声?会更好。”
桑离听明白了,原来是想让她去和乌减兰说一下换床的事。她点头:“这不是什么难事。”
白浔又道?:“若要一同学习后才回去说这事,难免折腾太晚。不如我们兵分两路,我去学习; 桑离你回去换床榻枕头; 如何?”
桑离略微想了想; 听起来十分合理; 便点头应了。
但就算如此; 桑离还是要叮嘱两句:“夫君; 一定要记得好好学习; 记不住可以多做记录,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研究。”
白浔点头微笑:“放心吧。”
目送桑离离开; 白浔这才动身出?城。
他的目标就是那下?蛊的随从; 只有用上搜寻神识空间的秘法,读取他人的记忆,就能直截了当找出?那提供了蛊虫的“元凶”。
*
白浔仙尊和夫人一离开城主?府; 城主?便差人将地上那神智不清的人丢出?城外。
送走后,城主?又觉心中不可解气。
他如此信任的人; 最后竟成了刺向他的尖刀。
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城主?也觉得自己应该报仇。
于是转头; 城主?便找了散修接取匿名委托; 高报酬,在城外截杀一没有行动能力的人。
这样?打眼?轻松的委托; 很快就有散修接走了。
城主?想到今夜过后,背叛自己的人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眼?前,心中顿时?轻快不少。
*
找个?人的动向,对白浔来说并非难事。
他很轻易就跟上了负责送人出?城的几个?侍从,只等他们将人放下?,便是他出?手的时?机。
几个?侍从谨记着?城主?“扔得越远越好”的命令,到了城外又走了五里地才将他们手中合力抬着?的人扔出?去,如同扔一个?破沙包。
他们谁也没能认出?这面目全非的人就是常与他们相处的城主?亲信,阿赭。
见几人走远,白浔正打算出?手,没想到紧随其后的便是一个?散修。
这散修目标明确,显然就是为了这随从而来。
白浔仙尊不再等待,闪身而出?,在散修出?刀的一瞬,将锋利的刀刃轻易拨开,下?一刻,便已带着?神智不清的随从出?现在千里之外的丛林之中。
白浔果断出?手,施术法进入了他的神识空间。
他动作熟练迅速,很快就在一众记忆碎片中找到了自己想看的回忆。
回到大约半年以前,随从心中早已对洛城长公?主?生怨。这样?的长公?主?根本不配成为洛城城主?的接班人。
但在这一日,他遇到了一人,那人声?称自己能满足他的愿望,能帮助他“制造”出?一个?合格的接班人。
白浔试图通过随从的记忆看清此人的面貌,但奇怪的是,就算是随从的清晰记忆,白浔也无法看清这人的脸。
此人就像一团模糊的黑雾,不见容貌,只闻其声?,看上去既诡异又可怕。
这人来路不明,张口便能得知?他的愿望,随从原本也心中打鼓不敢轻信。
但对方却不求回报,只以实现他的愿望为目标。这世上竟能真的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随从心想不过是试一试,反正他不会有任何损失。
对方便交给他一对蛊虫,只叮嘱将子蛊种?入那人体内,他便能通过母蛊控制对方的行动。
随从自然心动至极,当即便收下?了蛊虫。
之后,给他蛊虫的人便没再出?现过。就算被母蛊钻入身躯心脉,随从也只认为是自己倒霉没能小心注意而已。
白浔不愿再看,从随从的神识空间中退出?。
始终困惑还能有什么人就连神识空间的记忆都能屏蔽迷惑。
他无意识摩挲掌心,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但这猜测是否真实,就难以查明了。
白浔没能得到预想中的答案,心中烦闷。
一种?事物脱离掌控的感?觉笼罩着?内心,让他这么多年来头一回短暂地生出?一丝不安。
*
乌减兰早就在别庄中望眼?欲穿等候多时?了,一见到桑离回了别庄,尤其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乌减兰马上出?现在她身边。
见到乌减兰,桑离竟然也表现得很主?动。
“我正要找你,有事要同你说一声?。”
乌减兰没有不应的:“好啊,你说。”
她十分自觉地抱住桑离的胳膊,上身默默克制着?向她贴近。
桑离不觉,自己说起来:“我们想将床榻和枕头换一换,换成更大一些的。”
乌减兰面上的笑容一顿:“换大床?”
桑离侧眸看向她。
乌减兰收起疑问?,笑容满面道?:“换,自然可以换。不过怎么忽然想起来要换一张床了?之前几日……”
桑离便道?:“昨夜我与夫君同床共枕时?,发现床榻和枕头还是太小了,两个?人睡还是有些拥挤。”
乌减兰双颊薄红:“你与那白浔仙尊同床共枕了?”
桑离先是疑惑,后来想到什么便忽然了悟了:“你不明白也很正常。”
乌减兰喉头一哽,她怎么就不明白了?!看桑离这样?直言不讳的样?子,不明白的是桑离才对吧?
乌减兰虚心请教:“我能问?问?同床共枕是如何吗?”
桑离拒绝:“这是我与夫君的私事,你尚未婚配,与你说这些并不方便。”
乌减兰:……
到了桑离与白浔暂住的院子,乌减兰道?:“凡是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准备好,你在这等着?就行。”
乌减兰以别庄中没有更大的床为由暂时?离开。她觉得心口十分堵,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她独自一人承担?她要去找冯易千,让他出?钱买一张桑离想要的大床,之后再告诉他这是两人同床共枕之用,也要让他心头堵住。
那白浔仙尊竟能做出?这样?诓骗无知?少女亲近的事情,实在是下?流!
*
院中只剩她一人,桑离原是想着?回城里去和白浔一同学习。
但既已答应了夫君自己负责换床榻一事,至少应该看着?床榻换成大的才行。
桑离听话地留在院中等待。
直到白浔回来,去找床的乌减兰仍然未归。
想必夫君已经收获颇丰,桑离有些抱歉:“夫君,乌减兰去帮我们找大床了,还未回来。”
白浔轻轻点头:“没关系。大床确实有些难找的。”
说完了床,桑离便要和他说说学习的事:“夫君可有学到什么新的东西?”
白浔略作思考,选择点头。
桑离兴致高昂:“那快教教我,当时?他们二人脸庞靠近后是怎么做的?”
白浔回想起那夫妻二人贴紧的唇瓣,有些难以启齿,更何况是对着?才二十岁的小姑娘说。
等了半天,他都没说一个?字。
桑离明白了:“是不是很难用语言描述?那夫君可以直接做出?来让我看看呀。”
说着?,她首先将自己的脸伸出?靠近,模仿着?那夫妻的前期动作,抬起双手按住他的双肩。
白浔背脊一颤,喉结轻动。
在她期盼又催促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他在心中万般无奈地轻叹。
而后,白浔也微微弯腰,探出?一些,伸长脖子,将自己的脸缓缓靠近她的脸。
脸颊靠着?脸颊,轻轻贴了一下?便迅速退走。
桑离茫茫然:“就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