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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修炼最强后我娶了仙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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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佘蓓仙宗宗主最先反应过来,让两位佘蓓仙宗弟子扶起她,宗主跪地查看。
  片刻后,察觉异样的甘哲也来到了现场,不曾想居然看见这样的场面,甘哲皱起了眉头。
  佘蓓仙宗宗主在查看过其口中鼻中黑血之后,已经有所猜测,一时沉默。
  甘哲上前道:“佘蓓仙宗宗主,此事既然发生在我符离仙宗内,符离仙宗定会查清真相,还贵宗清白,绝不会放过真凶。”
  佘蓓仙宗宗主站起,掩去略显复杂的神色,道:“三长老乃中毒身亡,我宗于毒一道也颇有研究,我们会自己找到真凶,请容我们先行告退。”
  甘哲大师兄又劝一句:“贵宗是否已经确认不需符离仙宗相助?遵仙尊指令,出了符离仙宗的山门,将一概不认。”
  佘蓓仙宗宗主带着身后几位弟子端立,几分潦草地握拳一礼:“多谢,不必。”
  言罢,几位弟子带着三长老的遗体,跟在佘蓓仙宗宗主身后踏上飞舟离开。
  等佘蓓仙宗的人都走了,在场的人才慢慢重新热闹起来,言谈间也不由讨论起方才发生的事情。
  “那位三长老可是半仙第九,至少得是成仙级别的强者才能给她下毒成功吧?”
  “她们宗不是也擅毒吗?能给这三长老下毒想必是比这位三长老更擅长使毒的人!”
  “该不会是……”
  “她们宗主……”
  更多的他们就不敢猜测了,如今人已经带走,佘蓓仙宗说是要自己查明,但大家都知道恐怕没有结果了,就算有,也不会告诉他们这些小宗门的人。
  虽然佘蓓仙宗表了态,此事就当与符离仙宗无关了,但佘蓓仙宗不让他们查,他们就真的不查了吗?
  甘哲以为那佘蓓仙宗的宗主不愿意符离仙宗插手定然是有原因的,他还是得查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询问了好几个在现场的人,甘哲大致还原了那位三长老毒发的前的场景。
  三长老居中,手中拿着一杯酒,据说这杯酒从宴席一开始就被她自己拿在手中绝无被人下毒的可能。几人围着她敬酒。言语劝说之中,她便喝了一口,但有人注意到她其实根本没喝,只是沾了沾唇瓣便放下了酒杯。抿了一口后,她便将唇上的酒水抿去。
  而后不过才说了两个字,忽然之间就变了脸色,整张脸隐隐冒着黑气,迅速便七窍流血,倒在了地上。
  甘哲整理好信息,没能从其中看出什么不妥,最有可能的果然还是酒中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毒吧。
  这件事需向宗主和仙尊禀报才是,如果是仙尊,一定能马上看出真相。
  只是仙尊如今正在……还是等明日再与仙尊禀明吧。
  *
  回宗路上,佘蓓仙宗的几个弟子也不能理解自家宗主的做法。
  大弟子开口问道:“宗主,我们为何要将三长老带回宗门检查?如此一来,还在符离仙宗的真凶岂非逍遥法外了?”
  佘蓓仙宗回头看向几位弟子,目光严厉,警告:“此事你们不必管,回去后,这件事情也不能与宗门内其他弟子讨论,可明白了?”
  几个弟子虽然不解,但宗主之令不可违背,只能不大情愿地应是。
  佘蓓仙宗宗主站在飞舟之首,此时心中也是一团乱麻。
  她查验三长老尸身时便发现,三长老中的正是她们宗门内特制的毒药。此味毒药名为葛仙求,是用七种剧毒之物融合炼制而成的无色无味之毒,一旦毒发,即便是成仙也只能殒命。因此,佘蓓仙宗从未对外泄露葛仙求的存在,且除非懂得制备此毒之人无人再能看出是何毒,而整个宗门仅有她与其他几位长老能制葛仙求,包括三长老。
  也正因如此,佘蓓仙宗三长老众目睽睽暴毙一事,要么是宗门内人下的手,要么便是她自己误食了自己的毒。
  此次外出,宗主只带了三长老去。首先,她不会毒害自家半仙第九的长老,其他长老又没来,要远隔万里在酒中下毒更是不可能。
  其实说来,她原本不打算带任何一位长老来参加宴会,但三长老偏偏就来求她,非要去符离仙宗观礼。
  她如何不明白三长老的心思?三长老心中仰慕白浔仙尊已久,这次白浔仙尊的合籍大典,三长老必然是想去的。她对白浔仙尊没什么好感,如果三长老此去能彻底断了对白浔仙尊的念想,自然是极好,这么一想,她便带三长老一同去了。
  谁能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如今回想起来,当初三长老如此坚持要去符离仙宗,也许还有其他原因。
  听说,那桑离身上的嫁衣就是三长老的绣春坊制作的。且三长老在合籍大典前,就与桑离见过一面。
  如果……
  佘蓓仙宗宗主不敢细想,万一她的猜测正是后者,那三长老为何误食?这里面的问题若是非要找出答案的话,那就绝对不能是如今这样无波无澜的局面了。
  此事,必须永远捂在心里才行。
  *
  次日清晨,桑离便醒了。
  醒来往旁侧一看,今天她竟醒得比夫君还早。不过,昨日实在太过麻烦,夫君累极了睡晚一些也是正常。
  悄声披衣走到屋外院中,脚尖轻盈一点,便轻松跃上屋檐,此时正好是旭日东升时。
  阳光柔和温暖,空气清新宜人,以及四周充盈的灵气流动,都让人十分舒适。
  桑离伸了伸懒腰,盘腿坐下,沐浴在晨光中引导灵气循着经脉运行周天。
  顿时神清气爽,昨晚莫名其妙的梦境带来的莫名其妙的烦恼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昨夜梦见那些叽叽喳喳的人群后,她实在不想听那些废话便在梦中挥剑斩断了梦境空间,之后便没由来地感到一丝疲惫。
  不过幸好,之后便有一股十分清冽的灵力裹住了她,让她得以放松安眠。
  符离仙宗!真是个好地方啊!
  长发被随意挽起,她轻轻一跃,红衣身影翩翩然从屋檐落下,如同一朵盛放的烈焰花。
  足尖精准踏上院内树上的枝干,轻盈优美,又如一只蝴蝶轻扇翅膀。
  桑离倚着枝干躺下,心情惬意起来,一边数树上的叶子,一边等夫君起床。
  她也不打算催,反正时间还长着呢。
  白浔起来推开房门,看见的便是这般景象。
  醒目的红落在翠绿之间,半掩身形,她嘴角带笑,虽然没有了昨日的艳丽红唇那般娇媚,却也有心思简单的单纯之美。
  他一开门,桑离便转眸看向了他:“夫君,睡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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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浔眸光温和:“好,今日……”
  敲门声顿起,打断了白浔对今日安排的计划。
  仙尊轻微皱起眉头,不过转瞬即逝,桑离就完全没发现夫君的皱眉。
  白浔指尖一勾,院门大开,甘哲大师兄恭恭敬敬垂首站在门外。
  白浔问道:“何事?”想到什么,他语气轻柔,而后补了一声轻咳。
  之后,桑离便立刻从树上下来,到他身侧站定。
  甘哲并没有什么八面玲珑的心眼子,只答道:“昨日宴席上,佘蓓仙宗三长老暴毙,这是我调查后汇总整理的事情经过。”
  暴毙?白浔仙尊脑中飞快划过什么线索。
  他抬手接过甘哲手中的玉简,将事件经过通读一遍。
  旁边,桑离也伸长了脖子去看手上玉简的内容。只是这玉简似乎有什么术法,只有拿在手上的人才能看见,桑离什么都没有看到。
  还颇有些可惜了。桑离心想。
  看完后,白浔仙尊将玉简收起,侧眸看了一眼身旁的桑离,又问:“佘蓓仙宗可有怪符离仙宗监管不力?”
  甘哲答:“没有。”
  白浔将玉简递回到甘哲手上:“此事我知晓了,同宗主回禀时便说此事无需符离仙宗插手。”
  甘哲高声答道:“是!仙尊!”看上去兴奋鲜活许多。
  只是,答完之后,甘哲又没马上离开,而是悄悄抬眼在他二人之间来回。
  白浔就差直接将人扔到山下了:“还有何事?”
  甘哲速速摇头:“仙尊,那弟子先行告退。”
  白浔颔首:“去吧。”
  甘哲身为宗门大师兄,其行动力还是十分迅速的,说走就走,似乎马上就到了山下。
  白浔指尖一动,院门重又关上。
  桑离便如同小尾巴一样跟着他走到偏院内的凉亭处坐下。
  白浔解释:“今日稍热,来湖边坐着能凉快一些。”
  桑离动动唇,还是没将我可以用灵力降温这句脱口而出,夫君自己也可以但没用想必是更喜欢体验自然风光。
  桑离抬手泡茶,将第一泡茶水倒入自己碗中。
  白浔在一旁静静看着她的动作,微笑始终没离开嘴角。
  桑离正思索要是当面藏茶水是不是太明显,随即灵光一现问起:“夫君,为何那佘蓓仙宗三长老的事我们不用插手了?”
  白浔看着她回答:“此事隐情颇多。”
  “哦……”桑离紧紧盯着白浔的眼睛,以此来掩盖手上的灵力动作,打算将茶水团了团藏进袖中,用灵力包裹着不至于弄湿衣袖。
  殊不知,这点小动作瞒不过白浔的眼睛,他只是饶有兴致罢了。
  “隐情颇多啊……”桑离手中灵力不停,同时想着白浔是如何知道隐情颇多的?
  “那她们有说那位三长老中的是什么毒吗?”桑离十分好奇地问。
  白浔几乎控制不住嘴角的笑容,知道她露了馅,可他却并没有不快的感觉:“没有。”
  在自己面前露馅倒是没什么,该提醒还是要提醒一下。
  白浔又道:“之后不必再提及此事,也不必与其他人谈及。”
  桑离点点头应好,袖中的灵力团茶终于藏好了,桑离松了口气,抬起碗一口喝尽,而后便马上给他泡上第二壶。
  白浔什么也没有揭穿,看她偷偷摸摸自以为万无一失的小动作,挺有趣的。


第11章 
  他原以为桑离是只会挥剑的鲁莽修士,如今看来,也不全然如此,她有一些小聪明,有仇必报,爱恨分明,这也是她身上透露少许可爱的地方。
  清茶从壶口缓缓流出,茶香也随之逸散。
  桑离比划了一下手势:“夫君,喝茶。”
  白浔端起茶杯,垂眸先观察了一下茶汤的颜色,青绿透亮,不错;闻一下茶香,淡雅绵长,也不错;小啖一口,温度适宜,唇齿留香。
  白浔:“嗯……进步很大,比得上我的水平了。”
  得到了夫君的夸奖,桑离心中高兴起来,但只是小小高兴了一下,并不多。
  桑离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小口着品了一下,自己是十分满意了,学会泡茶也不是那么难,而且还挺有用。
  看着他坐在亭中闲适饮茶,桑离便想着寻个由头去处理一下袖中的茶团了。
  看他一眼,又抬眸看他一眼,实在不会说谎的桑离终于还是别别扭扭地开口:“我,想去……哦,我方才好像,有东西落在树上了,我去去就来。”
  白浔眼含笑意地对她点头。
  桑离顿时不敢再看,偏开头去,脚下生风般离开凉亭。
  再看多一眼,她就要说出事实了。但说出自己藏了茶汤,算不算违背了自己当初的承诺?修剑道之人最不喜这般,自然不能让人伤心。如果他知道了,也许会上新的吧?
  桑离想不到结果是会还是不会,但只要避免违喏就可以不用回答这个问题。非常合理的逻辑。
  她也没全说谎,确实是往院中的树上去了。
  至于落下的东西,可以算是为树浇水的日程。忘了给树浇茶,不也是落下了吗。
  所以回到院中树下时,桑离便心安理得地将袖中灵力包裹的茶汤团取了出来放在树根处,灵力一散,茶水便全都跑出来渗入土中了。
  白浔喝的茶都是极好的茶叶,其中蕴含微弱的灵气,如此给树喝,这棵树想必以后会长得更高更快更绿的吧。
  解决了茶水大事,桑离本打算直接离开,但脚步一顿,忽然想到方才在凉亭处坐着的时候,那湖面上吹来的微风还是挺凉的。
  于是她方向一转,进了屋内,试图找出一件披风给白浔带去。
  然而室内空空如也,能保暖的东西只有床上的被褥。
  桑离一拍脑壳:她怎么忘了,衣物都在白浔自己的芥子袋里呀!那就只能在她自己的芥子袋里找了。
  *
  白浔悠然饮茶,茶杯掩住唇边真实的笑意。
  清香的茶水入喉,回想起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因为她的事情出现的情绪起伏次数似乎有些多了。
  片刻后,白浔整理好思绪,便远远看见了朝他奔来的红衣身影,只是她手里似乎还捧了一团红色的东西。
  走近后才认出,原来是一件红色披风。
  他还没开口。桑离便抖开了红色披风,两手抬着就往他身后罩。
  白浔连忙抬手挡住:“我不用。”
  桑离目光坚定:“夫君,你需要。”
  二话不说用披风将他裹住,白衣仙君身上便罩了一层鲜活跳跃的红,如同通透的玉珏坠入红尘。
  桑离俯身一边帮他整理衣角,一边同他说:“我既已说过会照顾好你,便一定会说到做到。”
  白浔没再阻止她的举动,而是问道:“何为照顾好呢?”
  桑离坐到他的对面:“不让你着凉,你累了就让你休息,身体不好我会扶着你。”
  他牵牵袖口,将茶杯放下,眼睫下垂:“实在太麻烦你了,怪我无用。”
  “不会。”桑离下意识反驳,顿了一下而后说,“你是我夫君,我关照你是应该的。”
  白浔沉默着垂眸。
  桑离又说:“我会给你找最好的仙果仙药,你会好起来。”
  白浔:“没用的。”虚弱的气音,让俊美的仙尊看起来楚楚可怜。
  桑离并不气馁:“全天下最厉害的医修,我也会帮你找。”
  他粉白的唇瓣浅浅勾起:“也是无用。你说的这些,桑离,你认为我会找不到吗?”
  桑离不说话了,白浔说得对,他是符离仙宗的仙尊,世人公认最富有的人,如何能没有这些东西?
  沉默半晌,她忽然开口:“我会一直保护你。”
  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白浔抬手小声咳起来。
  桑离连忙跑到他身后为他抚背。
  白浔将她的手拂开:“已经好很多了。”
  桑离便放下手来,去探茶水的温度,正适宜,那便不是茶水太烫的缘故?
  唉,她的夫君真的是个易碎的玉人呢。
  桑离已经做出了极其重要的决定,她一定要更仔细地关注夫君的情况才行。
  从那一刻起,桑离便决定要时时刻刻将夫君放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她找到的珍宝太过脆弱,让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将宝物摔了。
  待在院中时倒还好,整个院子的范围本就不大,白浔起初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之处。
  直到合籍大典三日后,白浔终于打算出门。
  他一动,桑离便跟着动。
  他往西去,桑离也跟着;他马上掉头往东,桑离也跟着马上掉头往东。
  白浔这时才确定,桑离是打算如他们初遇后那样时刻跟着自己了。
  只要踉跄一步,桑离便能马上出现将他扶稳。
  实际上,作为符离仙宗中的一峰之主,他算是非常闲散的存在,其他的封主都占着符离仙宗一个长老之位,除他以外还有五峰之主,那些人每日都是要去主殿与宗主共同处理宗门事务的。
  那白浔仙尊什么时候需要出门?一种是在宗门遇到紧急情况时,实在不得不请动他这位仙尊的时候,或久逢的盛事诸如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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