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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前任他不守本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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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了半天,他话到嘴边看到宋祁那张长在他审美点的脸,手腕都在微微发抖,后背汗湿了一小块。
  可能是那个场景太过深刻,直至几年以后何意舟都清楚地记得,宋祁那天穿了什么样的衣服,头发大概多长。
  宋祁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拧起眉毛不耐烦地问道:“学长,你有什么事?我回去还有事情要做。”
  宋祁靠在树干上,一边手插在口袋里,懒懒地低头看何意舟。
  你看,好看的人拽起来都格外赏心悦目。
  弄得何意舟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他这张脸。
  何意舟一睁一闭,一个深呼吸就将话说出来了,像个勇敢跳崖的壮士。“宋祁,你喜欢我……不是,我喜欢你,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不”宋祁想都没想,就回答了,甚至让何意舟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没听清。
  但现实就是宋祁听得很清楚,而且拒绝得毫不留情斩钉截铁。
  宋祁这样的反应,何意舟虽然很难接受,却毫不意外。
  出师不利,何意舟不是纠缠不休的人。也没问宋祁为什么,就浑浑噩噩地回了宿舍。
  过了挺长一段时间,他才死灰复燃,心里复健成功。后来,他将自己当时的行为称作“死皮赖脸”。


第二十二章 住院
  追到宋祁这事何意舟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烈男怕缠郎”。来来回回,何意舟表白都有五六遍了,硬生生将自己的脸皮给磨厚了。
  再后来,何意舟毕业了被父母催着回老家。他想着反正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要不走人得了。
  说来也奇怪。宋祁虽然总是拒绝他,但从来没有躲过他。所以,他想跟宋祁做两年追逐游戏不圆满结束的仪式的时候,宋祁特别配合。
  想着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了,何意舟倒是不怕羞地将所有话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在何意舟不顾形象倾诉的时候,宋祁冷不丁地说:“我接受。”
  何意舟讲的正兴起,没能及时接收到信息,自顾自地讲着。
  宋祁再度强调:“我接受你。”
  多了一个字,就能让何意舟听明白。
  “真的?”何意舟不敢相信之余,居然比想象中的平静。
  “真的”宋祁还是宋祁,他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行吧,何意舟看他那神色也不像是开玩笑,他也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就这样,何意舟糊里糊涂地就抱得美人归,在匀城留了下来。
  宋祁一直都这样的人,何意舟不知道他为什么愿意开始这段恋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解释纪念日的误会。一个开始一个结束,何意舟都没有得到解释。
  “错了就是错了,没有理由。”
  如果宋祁及时解释,会怎么样呢?
  何意舟烦躁地挠挠头发,不管什么时候,一碰到跟宋祁有关的事,都足够让他抓狂。
  偷得浮生半日闲,何意舟也算是趁机好好休息一回。吹吹风,散散步,逗逗猫,看看狗,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何意舟不太愿意承认自己弱到吹一晚上的风回来就病倒了,但实际上就是那么一回事。
  病来如山倒,何意舟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被挂在风车上转一样,天地都是颠倒的。脑袋像被座山压住一样又重又痛,鼻子也堵住了只能靠嘴巴呼吸活命。
  行吧,何意舟觉得自个儿就是在苟延残喘苟且偷生,以前还真没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弱不禁风。
  他虽然手脚无力,但脑袋还是正常运转的。社畜的第一反应就是让他及时请假。请完假后他才安心地到客厅去找药。
  就这么几步路,他走得虚虚浮浮的,要是周围有烟雾,立刻能羽化登仙。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医药箱,翻了好几遍都没有找着感冒药。
  备用药用完了忘了买?
  无可奈何地,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完后又爬到床上去睡觉了。睡得并不安稳,每过一小会,他就因为呼吸困难而醒来,很快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何意舟模模糊糊间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探他的额头,之前他感觉到病情严重了就打电话让俞柯帮忙送药过来,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
  这会,应该是俞柯来了吧。“俞柯,麻烦你去帮我冲药,我头很晕。”他的声音很虚,仿佛就靠一口气吊着。
  “俞柯”没有出声,就端来一杯热水,但手上没有药。
  何意舟被人扶起来,喝了一小口热水,张着嘴巴等着人喂药呢。等了好一会只等来再一口热水,睁开眼睛一看,俞柯变成了宋祁。
  “你怎么在这?”何意舟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但全身都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你给我打电话了。”
  何意舟本来想拨给俞柯的电话不知怎么的就拨到了宋祁那里去了。电话里何意舟半死不活地说着:“俞柯,给我送药,我快病死了。”着实吓人。
  宋祁就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联系人看有没有何意舟家的钥匙,问到了余晟睿才成功借到钥匙。
  “我送你去医院吧。”
  “好”
  何意舟很怕死的,身体一有什么小病小痛的,恨不得立马就飞到医院去来个全身检查。他自己去不了,有人能带他去那就最好不过了。
  何意舟想下地,宋祁没给他机会。
  他勉强能换好衣服,有些撑不住就蹲在地上大口捂住脑袋大口喘气。
  宋祁像捉鸡崽一样将他提溜起来,捞到背上。何意舟还没反应过来,脸就已经贴着宋祁的背脊了。
  他感冒自有一套流程,往往都是感冒,发烧,然后声音嘶哑,最后就好了。果不其然,他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已经烧到三十八度几了。
  医院不是很多人,应宋祁的强烈要求,何意舟在医院住下了。
  打吊水的时候,何意舟无语地看着身上的条纹套装,再看看严肃地在一旁床边坐着的宋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住一天要不少钱呢,就正常的发烧有必要这么夸张吗?打完吊水走人,回去按时喝药,明天不也一样能好吗?
  眼不见为净,他干脆翻个身背对宋祁。
  窗帘的缝隙中隐约可见昏黄色的太阳光在晃荡,太阳在一点一点地落下去,原来一天已经过去了。
  何意舟再翻了个身,朝宋祁说:“今天谢谢你了,你有事要忙吗?要不你先回去?”
  宋祁杵在一旁,何意舟就觉得连空气都不对味儿。
  宋祁帮他掖高一点被子,说道:“我不忙。”
  文君朗能察觉到何意舟的疏远,但他想不出为什么,整天就锤着脑袋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他没脸没皮的,一贯最会撒娇卖痴。何意舟就算是有意疏远他,都暂时拉不开多大的距离。
  他像往常一样,提着亲手做的爱心早餐去何意舟办公室,满怀期待地等着何意舟的夸奖。
  一推开门,只有空荡荡的办公室而没有何意舟。
  他打电话给何意舟,那边没接。后来得知何意舟因病请假,更是坐都坐不住。
  在他连番轰炸之下,总算逮着何意舟接电话了,一挂电话立刻马不停蹄地就赶了过去。
  何意舟在病房里迎来了第一个来探望他的人。
  到了晚饭时间,宋祁叫了外卖,是清淡的粥,最适合病人喝。
  何意舟端着碗小口小口地勺着,香甜温热的粥让饿了一天的肚子得到满足。
  “咔哒”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他以为是换针水的护士,就没多大反应,自顾自地喝着。
  “哥哥!”
  “小朗?你……怎么来了?”
  “你生病了,我当然要过来看看。”文君朗边说边将手上的花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动作熟练得不像来探病的客人,反倒像是陪床的家属。
  何意舟觉得文君朗的到来给病房注入了些活力,刚刚他跟宋祁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奇怪得很。
  “哥哥,这是?”
  文君朗笑嘻嘻的,宋祁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宋祁,翻版宋祁。一左一右,都紧盯着何意舟。
  何意舟想起很久以前小学语文老师教的动物成语“虎视眈眈”。
  微妙的对峙气息在病房中弥漫开来,极具喜剧色彩的一幕来得猝不及防。
  “这是我朋友宋祁。”
  “这是我公司的实习生文君朗。”
  何意舟下意识地避重就轻,将与两人的关系都表面化。
  “宋哥,你好。”
  同样是哥,文君朗就有本事让别人听出区别。
  “你好”宋祁冷酷到底。
  “哥哥,你怎么病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可以来照顾你啊。”
  “哪能麻烦你呢。”
  宋祁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我跟哥哥之间还谈得上麻不麻烦的吗?”文君朗歪着头,一双眼睛看向何意舟熠熠生辉,两道眉毛却微微拢起,像讨糖吃的可爱小孩。
  “喝水”
  何意舟已经喝了不少热水,肚子里的水都能撑船了,哪里还想喝。还没等他拒绝,宋祁就已经将杯沿按到他嘴巴上。一倒,他迫不得已地张开嘴巴喝了起来。
  一杯水又见底了,何意舟觉得自己是头牛,被按着头喝水。
  “你……”
  何意舟瞥见文君朗眼巴巴地看着,他寻思着不能太落宋祁面子,又将话给咽回肚子。
  “哥哥,你要吃苹果吗,我给你削。”
  “不用,他刚吃饱。”
  何意舟也不想吃了,再吃肚子可能得炸开,点头附和道:“对,我刚吃饱。”
  “没关系,我削好,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文君朗推开椅子,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细心地削了起来。显而易见地,他对这项业务并不熟练,将一个苹果削得坑坑洼洼的,可能大半个都连着皮被削掉了。
  何意舟很怕他削到手,毕竟一刀一下去苹果没了一小半,看起来就挺锋利的。
  “嘶~”
  削断的苹果皮上沾了一点血迹,文君朗的指尖划开了一小道口子,血珠正不断地从中冒出来。
  “痛~”文君朗一边擦血一边小声嘟嚷。
  爱哭的孩子有糖吃,果然何意舟就感觉到无比的愧疚。他拉过文君朗的手来看,伤口不深,就是血还没能止住。
  “宋祁,你去找止血贴来。”
  宋祁一言不发,去找护士要了些止血贴。
  何意舟伸手准备接过,却见宋祁略过他,撕开包装纸给文君朗贴上了。
  只是,是不是太紧了些?文君朗的指尖好像有点发紫了。
  很快,文君朗就撕开止血贴调整了一下再重新贴回去。
  “刀子锋利容易伤手,你用的时候注意些。”


第二十三章 你发什么神经
  文君朗满脸愧疚,仰着头捧着苹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没事的,就是我把苹果削得太丑了,怕影响你的食欲。”
  对于别人的撒娇和脆弱姿态,何意舟是抵抗不住的。他下意识地就放轻声音,用温柔得都能滴出水的声音说道:“小朗,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对于文君朗,何意舟是愧疚的。在相识之初,他因为从文君朗身上看见了当初的宋祁,所以轻易地接受了文君朗的好。
  相处越久,文君朗和宋祁的区别就越明显。宋祁只有一个,文君朗也只有一个。
  当宋祁和文君朗都到了他面前,他心中隐晦不可告人的心思好像瞬间就曝光在太阳底下。
  何意舟和文君朗按平时那样相处,可有宋祁杵在一旁,脸色阴沉地听着两人讲话,何意舟莫名其妙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有个地洞的话,他想立刻钻进去。
  没过多久,文君朗有事离开了,何意舟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给你送菜的同事?”
  “是”
  “给你做蛋糕的同事?”
  “是”
  宋祁终于松开了金口,但是一问一答,气氛严肃得像审讯室。
  何意舟看见吊水一滴一滴的快没了,心不在焉地躺回床上,另外一只手想把被子拉高,却怎么也够不着。
  宋祁将被子帮他盖好,拍了拍被面:“你休息吧,我看着你。”
  “嗯……”
  病意兼困意让何意舟暂时翻不起大浪,像一尾搁浅的小鱼只能乖乖地在沙滩上躺着。
  何意舟一睁眼,满眼都是放大版的宋祁的脸。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睡着的宋祁了。
  宋祁睡着的时候,长长翘翘的睫毛让他看起来格外地稚气,他手臂跟脸接触的地方隐隐约约地泛起了红印。看得出来,他一直都这样趴着睡。
  估计他守了一晚上,也没有到旁边的陪床上去睡,就这么陪着靠在何意舟的病床上睡过去了。
  以前何意舟阑尾炎发作做手术的时候,醒来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病房,瞬间凉了半截的心。
  家人在远方,男朋友不陪在身边。饶是何意舟不断安抚自己,眼泪都不知不觉地掉下来,一串一串的怎么也止不住。
  当日的情景,如今的情景,对比惨烈。
  何意舟对宋祁的喜欢既不是波澜壮阔,也不是细水长流。他没为宋祁做个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但也不至于默默奉献不求回报。
  在宋祁之前,他有交过男朋友,但追人还是第一次。他在这一方面,更像是胡冲乱撞闯世界的无头苍蝇,毫无技巧,全凭坚持。
  春天的树叶到秋天会落下,何意舟的坚持有一天也会崩塌。
  宋祁是在做什么呢?
  何意舟想不明白。
  只是,不合时宜的体贴,到底是过于讽刺。
  何意舟想爬起来去上个厕所,他挪动着小心翼翼地避开宋祁周围。
  宋祁觉浅,一有动静就醒了。“你醒了?”宋祁睡眼惺忪地抬起头,下巴的胡子冒出点点茬来。
  “嗯”
  大概是手臂有点麻,宋祁甩了甩手。他贴近何意舟,两人额头贴额头。
  何意舟也知道他是在试探温度,可他靠近的时候心跳频率还是快了些。
  “退烧了。”
  “我想去上厕所。”
  “要帮忙吗?”
  “大可不必。”
  何意舟推开宋祁,有些酿跄地进卫生间去了。他虽然头还有点晕,但还不至于要人扶着上厕所。
  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再三暗示何意舟可以出院了。
  何意舟也感到没脸见人,发烧打吊水都要求住院,他自己都觉得夸张了些。
  何意舟回到家了,宋祁非但没有转身下楼,还跟着何意舟进去了。
  何意舟拦在门口:“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不放心。”
  何意舟跟宋祁住一起的时候,有几次发烧好了又反复。
  “所以呢?”
  “这几天我在这边。”宋祁说得理直气壮。
  “不是吧,我叫你哥成吗?宋哥,你觉得你这样做合适吗?”
  “合适。”
  何意舟噎了一下,他比宋祁白长两岁。他没人家壮,宋祁轻轻一用力就将他端起放到一边,然后进屋关门换鞋,动作一气呵成。
  嚣张!嚣张至极!早知道把拖鞋扔掉,让他的大脚板子直接踩地板,何意舟恨恨地想着。
  “你这是私闯民宅,我报警抓你,让你蹲牢。”何意舟放狠话,由于没什么经验,说出来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似的,丝毫没有起到震慑作用。
  “嗯嗯”宋祁随口应了声。
  他的敷衍让何意舟感到挫败。
  “多喝热水。”
  宋祁递过来一杯白开水,何意舟接过时温度刚刚好。
  “你除了让我多喝热水还会什么?”
  这句话何意舟已经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就他病的这一天多,宋祁说了不下十遍,翻来覆去地说,好像这水是什么神仙水一喝下去就百病消除一样。
  “吃药”
  “我还没吃饭。”
  “饭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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