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偏执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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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懂,有些人是懒惰,其实坚持坚持,几天时间,就能发生改变,就看你们愿意不愿意去做。”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更努力了。
毕竟这动作虽然难,但到底也不是太难,只要坚持下,克服惰性,五天就能有效果,听起来太让人心动了。
大家吭哧吭哧靠墙练体态,孟砚青开始拿了纸笔,给大家总结句子。
这对她来说自然不在话下,很快总结了一些日常用语,之后,她开始给大家诵读,她读一句,要求大家跟着读一句。
发音不好的,她挨个纠正,之后按照正确读音再一遍遍读。
几个小姑娘一排靠墙站着,坚持着一种别扭到让自己身体并不舒服的姿势,还得努力说英语,这自然并不容易,不过大家伙现在心气好,一个个都憋着劲坚持,大声地说着英语。
孟砚青这么折腾了差不多一小时,总算觉得她们稍微上道了。
她还想去找儿子,便和大家道:“今天,大家就坚持着这个姿势练习,同时两人一组轮流对话,两人对话的时候,其它人都听着,觉得她发音不好的就提出来,彼此提意见改善,如果不确定的话,等晚上我回来再给大家纠正,我会在晚上十点半前回来,到时候会利用一个小时时间检查你们的成果。”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没问题,她们一定会坚持!
*
孟砚青叮嘱好大家后,揣了十块钱和自己伪造出来的一封“泣血托孤”遗书,赶过去陆亭笈学校。
她过去的时候这边人早就散了,一到学校门口,就见宁碧梧手里举着一根大冰棍,一边嘎嘣嘎嘣地嚼着,一边做贼一样招呼孟砚青:“孟姐姐,这里,来这里!”
孟砚青过去:“这是怎么了,躲躲藏藏的?”
宁碧梧:“我们校长刚经过这里,我怕他看到。”
孟砚青明白了:“你偷偷跑出来的?”
宁碧梧:“也不算偷偷。”
孟砚青无奈地看着宁碧梧:“你这算是逃学?”
宁碧梧却道:“可是孟姐姐,我有大事要给你汇报,要紧大事!”
孟砚青:“?”
宁碧梧拧着眉头,很无奈很无奈地说:“亭笈今天来上课了,可没等我逮住他,他就跑了!”
孟砚青:“跑了?他又请假了?”
宁碧梧却开始告状了:“他经常逃学不上课,偷偷跑出去玩,今天他又要去茬架了。”
这次轮到孟砚青拧眉了:“茬架?”
就她所知道的,茬架就是打架,四九城专有名词。
宁碧梧点头:“对啊!”
孟砚青沉默消化。
那软软糯糯的小娃娃,抱着她眼泪汪汪的小娃娃,竟然已经逃学打架了。
宁碧梧解释道:“我特意找其它男同学问了,他们说陆亭笈去了口外茬架!”
孟砚青听着,多少知道,口外就是城外,城外的话,那一般是广安门外或者右安门外了,就这学校位置看,右安门外的可能性大。
她当即道:“行,那我去右安门外找找他,你回去上课吧,别耽误你的课程。”
宁碧梧搂住她胳膊:“姐姐,姐姐,带我去吧,我也想看他们茬架!”
孟砚青看过去,她一脸激动期待,仿佛要去看大戏。
她劝道:“那些男孩子打架很粗鲁,拳脚无眼,万一伤到你怎么办呢?再说,逃学是不对的,你应该在学校好好学习。”
宁碧梧却道:“可是,我不是跟着姐姐你去吗?你自己去,那不是更危险?我跟着你去,咱们两个可以互相帮助保护!至于学习,我们数学老师请假了,下午没法上数学课了。”
孟砚青听她这些小嘴儿还挺能吧啦的,勉强道:“行吧,那你跟着我,不过去了后,你得听我话,不听话我就直接告诉你家长,说你逃学。”
宁碧梧马上很乖很乖地点头:“我一定听姐姐话的!放心好了,我平时最听话了!”
孟砚青对此非常怀疑,这小姑娘可不像很听话的样子。
只能说,现在的孩子和以前不一样了……
第14章 你是谁?
当下两个人赶过去右安门外,到了后,在这边街道上一瞧,也没见陆亭笈,倒是看到几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在那里抱着膀子晃悠,这一看就是茬架的顽主。
宁碧梧小心翼翼地道:“这就是了,姐,你看那个穿夹克的,叫胡正道,他可是这边有名的顽主,打架挺厉害的,我听说这边的人都服他,而且他还拜在了陈晓阳名下,陈晓阳这个人有背景,挺胡作非为的,之前我听我爸提起过,告诉我说离他远点。”
她叹了声:“其实我也懒得搭理他,他比我大好多呢,我干嘛搭理他!”
孟砚青用狐疑的眼神看了眼宁碧梧,这小姑娘知道的不少呢?
宁碧梧感觉到了,心虚地解释:“我也是听人说的,我们班有些就是顽主,天天出来茬架,以前听亭笈也说过。”
孟砚青:“那亭笈怎么和这个胡正道打架?他和陈晓阳有什么过节吗?”
宁碧梧:“没有吧……我是听说,可能有一次吃饭遇上了,看着不顺眼,那陈晓阳就让人教训下陆亭笈,不过陆亭笈也不是吃素的。”
孟砚青听得连连蹙眉:“这傻孩子,搭理他干嘛,管他什么背景,他真要找茬,和家里说声不就行了。”
陈晓阳的来历,她大概猜到了,但也没什么好怕的,以陆家如今的情况,至于怕了谁吗?
完全可以坐在饭桌上让家里好好谈,哪至于非要去打架呢。
宁碧梧:“这我哪知道呢……”
孟砚青:“也没什么,我们过去看看——”
她话说到这里,突然指着一旁道:“小心,那儿一条蛇!”
宁碧梧听着,忙看过去,果然见那儿一条灰青相间的蛇,她当即一个箭步冲过去,并大喊一声:“孟姐姐别怕,看我逮住它!”
说完,她已经上前利索地捏住那蛇——
她这么一捏,才发现不对。
那根本是一条破麻绳!
她捏着那麻绳随手甩着,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孟姐姐,这根本不是蛇,这就是麻绳!”
孟砚青脸上没什么表情:“哦。”
宁碧梧晃悠着麻绳的动作突然僵住。
她想到了什么。
她咬唇,眨着眼睛,有些心虚地看向孟砚青:“当时陆亭笈吓唬我,我确实被他吓了一跳,毕竟谁能想到课桌里竟然有蛇呢!我不害怕这外面的蛇,就怕课桌里的蛇!”
孟砚青颔首:“我能理解,冷不丁的一下嘛,你被他吓到了。”
宁碧梧一叠声道:“是是是!”
不过到底是心虚,总觉得哪里不对,她左顾右盼的,开始胡乱找话题。
“姐姐,咱们找个地方躲一会,看看情况,也许陆亭笈等会就来了。”
“姐姐你吃饭了吗?”
她不提也就罢了,她这么一问,孟砚青顿时觉得肚子咕咕叫。
她看了看四周围,看到路边有小摊,是卖包子的,便道:“咱们吃点东西去吧,我请你,看,那包子肯定好吃。”
宁碧梧忙道:“姐姐,咱们站在那里吃包子,不利于观察地势,再说冷风冷天的,那不是得吃一肚子凉风!”
孟砚青心想这姑娘要求还挺高的。
她只好豁出去了:“那就找家有店面的包子铺吧……”
宁碧梧:“……”
她认真提议说:“还是找一家有炒菜的饭店吧,我们慢悠悠吃着,一边吃一边看着窗户外面,随时盯着情况,这样万一打起来,咱们也不会遭殃。”
有道理。
不过孟砚青看了看这周围,倒是有一家饭店,就是这价格——
她以前吃什么买什么自然不考虑钱,事实上她活了二十二年又飘了十年从来没考虑过钱的问题。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知道应该留着慢慢花,要细水长流。
这是不是有点贵?
宁碧梧便笑得特别可爱:“姐,我请你吃,我有钱,走吧!”
说完,她拽着孟砚青往前走。
孟砚青不走:“你有多钱?你哪来的钱?”
宁碧梧:“我家里给的啊,我带着呢,你看,有三十块呢!”
说着,她拿给孟砚青看,三张大团结,还是嘎嘣脆响的。
这么多……
孟砚青意外:“你请我吃?你出钱?”
宁碧梧兴致勃勃:“当然了!我有钱!走吧,咱们吃炖山鸡!”
孟砚青:“好吧。”
没想到,她这么大了,竟然要让一个半大小姑娘请吃饭。
不过想想自己现在是没钱的穷人了,还是从了吧……
*
两个人到了路边那家饭店,是私营饭馆,上面就歪歪扭扭几个字“东北菜”。
这种不起眼的店铺,孟砚青其实并不太抱希望,不过总归比路边摊应该好吃一些吧?再说东北菜一般实诚,用料足,也许有肉可以吃。
到了店里后,两个人看了一番,这菜量果然好像很大的样子,最后决定要一份“东北炖鸡”,再来一份凉拌菜,两碗米饭,一共八块钱。
孟砚青看着这价格,心想幸好有小姑娘出钱请客,不然她一下子回到解放前了。
两个人坐在饭桌旁等着上菜,时不时关注着窗外动静,顺便闲聊几句。
宁家老爷子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宁碧梧是宁家二儿子家的,除了她,家里都是表哥表弟堂哥堂弟的,所以她是唯一的女儿。
也因为这个,她在家还挺受宠爱的,性子自然是天真率性。
宁碧梧笑着道:“我爷爷最疼我了,他给我不少零花钱呢!”
孟砚青看着她那心无城府的样子,想起小说里的情节,一个被精心宠大的孩子,她的世界是简单透明的,而这种简单透明终究会被打破。
她会知道,原来最疼爱她的爷爷有一天会翻脸,会对她厌恶。
十几年的感情固然在,但是越对她有感情,越觉得愧对自己亲生孙女,最后只能拿她开刀,严厉惩罚。
宁碧梧会偏激,会绝望,她不知道世界怎么会这样,她这种歇斯底里,更是让宁家人觉得,果然是白疼了,怎么这么不懂事。
相比之下,那个留在乡下勤恳读书的亲女儿越发招人喜欢了。
那亲女儿虽然沦落到乡下,但是教授妻子也悉心照料着,早早启蒙亲自教她读书,供她上学,把她养得知书达理,满身书卷气。
而宁家虽然位高权重,但却是从军的,总体文化水平不高——要不然也不至于当年让孟砚青帮宁碧梧起了名字。
于是当那个从小被娇惯受尽宠爱的城里假千金,遭遇这乡下进城却孜孜不倦进取的真千金时,简直不堪一击。
故事的最后,就连宁碧梧的亲生母亲,那位教授妻子面对宁碧梧这个亲生女儿,都很无奈,她心里更偏疼自己一手教导长大的孩子。
用她的原话是说“我和纪鸿的女儿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真是没有办法接受!”。
于是宁碧梧失去了所有,养父母,亲生母亲,都无法接受她的所作所为,而女主宁夏则是拥有了双份的爱,以及男主的宠爱。
平心而论,孟砚青对这个故事并没什么感觉,不过是编纂的故事罢了,这里面没有什么明显的对与错。
假千金没错,真千金也没错,她们的错置源于那场浩劫中的忙乱,源于某个护士的粗心,也源于生命不经意的一个巧合。
只是当每个人都本着自己的性情行事,当彼此人生发生激烈的对撞和矛盾时,加上这本书对女主有意无意的一些偏爱,故事就成了那样,彼此也就迎来了好和不好的结局。
但是作为孟砚青,她看着眼前活生生的小姑娘,窗外阳光洒在她脸上,她可以看到她脸上细嫩的茸毛被映成了金色。
如果一个事物或者人本来可以很美好,为什么会因为世间的意外活生生扭曲,变了另一个人人厌恶的模样呢?
她觉得,她可以阻止。
故事里没有对错,只是文字操控下的人物,那对她来说是干瘪的,是纸片化的,但是眼前的小姑娘是鲜活动人的。
宁碧梧好奇地歪着脑袋:“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孟砚青笑道:“我怎么看你?”
宁碧梧咬唇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说:“好看,又温柔,我看着你就觉得心里很喜欢。”
孟砚青笑叹一声:“可能因为我觉得你很可爱,也很喜欢你吧。”
宁碧梧睁大眼睛:“真的吗?”
孟砚青点头:“当然了,现在像你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也不多见了。”
宁碧梧便喜欢得要命:“我从小没有姐妹,我看到姐姐,就觉得你就是我梦想中的姐姐!”
孟砚青笑道:“我觉得论辈分,你应该比我小一辈吧。”
这么说着间,她们要的炖鸡上来了。
那炖鸡用的大公鸡炖的,放了笋干蘑菇,一揭开上面的瓷盖,便有香气扑鼻。
孟砚青和宁碧梧都饿了,两个人连忙拿了筷子,夹起鸡块来吃。
一吃之下,都惊喜不已!
就凭外面那歪歪扭扭的招牌,总觉得这饭店是蹩脚的,谁想到味道竟然出乎意料地好!
孟砚青这么吃着,感慨道:“这是用柴火大锅慢慢炖的,够味!”
旁边老板娘正好在,听到这话,笑道:“没想到还是一个行家,确实是柴火大锅炖的,我们老家都这么做,这样才好吃呢。”
两个人一听,越发有了胃口,就着馒头吃鸡,那鸡肉乍吃不够嫩,不过却很有嚼头,越吃越有味,吃到最后,只觉骨头里面都是香,两个人对着咂骨头,吃得满手油。
孟砚青心里的幸福简直是满溢而出,她太喜欢了,这么好吃的炖鸡!
她望着对面小姑娘,这可真是一个好孩子,竟然请她吃这么好吃的鸡。
像这么纯真率性又大方的小姑娘可真是少见。
她想着,等以后她自己事情解决了,干脆让陆绪章把这小姑娘收成干女儿好了!
小姑娘有了这层退路,感情上别贪恋什么罗战松,别和女主宁夏作对,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将来总归不会差。
当然孟砚青这么考虑也有自己的私心,她儿子是那个疯狂偏执男配,这小姑娘是刁蛮作死女配,两个都是那结局凄惨的配角,她如果能改变小姑娘,也许冥冥之中整个事情发展就不一样了,自己儿子的未来也随之改变呢?
这是利己利人的好事。
*
吃炖鸡吃得心满意足,两个人在这小饭店稍微洗过手,走出去溜达看看情况,谁知道没走多远,就见几个顽主都蹭蹭蹭往西边巷子里跑。
宁碧梧眼尖,指着那边道:“快看,陆亭笈,陆亭笈在那儿!”
孟砚青心里一动,看过去,无人小巷,老槐树下,却见那边几个“顽主”正围着一个少年。
少年微倚靠在槐树上,手里握着一瓶北冰洋汽水,背对着孟砚青方向看,看不到脸。
不同于那天的规整,他今天穿着时下常见的蓝白运动服,身形高挑,肩膀很窄,一看就是才刚抽条没多久,有着少年人特有的单薄感。
围着那少年的有三四个人,其中一个为首的身形高壮,他抱着膀子,下巴向那少年一仰,嘴里蹦出一句:“我这边院里的,你丫哪的?你认识谁啊你这么牛!”
旁边就有帮衬的,在那里叫唤:“怎么,不吭声,装什么丫的,可别是个生瓜蛋子,咱不怕老炮,就怕这生瓜蛋子!”
那为首的却道:“废话少说,咱先盘道盘道。”
孟砚青见此,知道事情不妙,领着宁碧梧躲在槐树后面,静观其变。
像这种老北京孩子的茬架,一般多少讲点规矩,不会群殴,也不会多打一,少年人滋事生非,打就打了,也没什么。
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