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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八零之偏执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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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敦彦看向孟砚青,却感觉到了什么,微点头。
  之后,谢敦彦便对那陈佳悦道:“陈小姐,看来这耳环确实和你无关,是我们多想了,就这点,我们向你道歉。”
  要知道谢敦彦在港圈也是鼎鼎有名的富贵公子了,他这样的身份,竟然低头道歉。
  陈佳悦自然面上有光,她难免有些得意,便道:“谢先生,按说我也是你们鸿运的老主顾了,你们就这么对待我,把我当什么?”
  谢敦彦垂眼,颔首:“说得对。”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孟砚青却突然道:“陈小姐,你胳膊上的膏药好像贴歪了吧?”
  她这一说,大家都看过去,却见陈佳悦胳膊上确实贴着膏药,只是那膏药竟然贴到了胳膊内侧,这个位置就略有些奇怪。
  之前,因为她拎着包,包恰好遮住了这胳膊处,加上披肩的遮掩,大家根本没注意到她胳膊上贴了一块膏药。
  现在却一览无余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陈佳悦掩饰性地动了动披肩,掩住胳膊,之后才道:“我哪里不舒服就贴哪里,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孟砚青笑道:“我好像看到,你这膏药下面鼓了包,这是长了什么大瘤子吗?”
  陈佳悦脸色骤变,眼中泛起怒火,对谢敦彦道:“谢先生,我是个好脾气的人,但是我也忍不住要恼了,我想问问,这就是你的授权吗,你们就是怎么对待客人的吗?”
  然而,孟砚青一提“瘤子”这句,其他人全都盯着她那胳膊看了,大家好奇,探究。
  而孙经理却只觉醍醐灌顶,他陡然意识到了什么,当即道:“检查那桌子!”
  店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自己却急匆匆过去,检查那玻璃桌子。
  很快,他就发现,那玻璃桌子下方,竟然有一处有些黑色黏稠膏药的残余。
  谢敦彦从旁看着,也明白了。
  珠宝店vip分区招待客人的桌子一般是不锈钢架子搭配玻璃板面的,这也是为了珠宝安全着想,尽量透明化,但也不可能全部玻璃,下面总是有不锈钢支架,那不锈钢支架便形成了一个很小的区域死角。
  而那黑色黏稠膏药就是在不锈钢支架的死角发现的。
  旁边警察也意识到了什么,审视地看向陈佳悦胳膊上的膏药。
  陈佳悦脸色瞬间惨白,不过还是道:“我确实长了一个瘤子,才找药王刘给我制的膏药,怎么了,有问题吗?”
  警察没说话,径自取样了那不锈钢架子上的膏药残留,之后望向陈佳悦:“陈小姐,那你的膏药为什么会残留在这里?”
  陈佳悦:“那个和我什么关系,我哪知道?”
  警察:“麻烦让我们检查下膏药。”
  陈佳悦:“当然不行!凭什么!我不干,我要找律师!”
  然而,在她那大声小气的怒意中,大家都感觉到了,她这是心虚了,怕了,才色厉内荏嚷嚷起来。
  周围顾客有人便小声议论起来。
  陈佳悦迈腿就往外跑,警察见此,赶紧拦住,孙经理见此,给旁边店员一个眼色,那店员豁出去了,直接上前,就要撕那膏药。
  陈佳悦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怒吼着:“你们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我的膏药——”
  在这挣扎中,膏药被那么一扯,竟然轻松就掉下来。
  当膏药撕下来的时候,陈佳悦瞬间不挣扎了,她绝望地看着那膏药,脸色煞白。
  店员大声道:“在这里,在这里!”
  于是所有人都看过去,却见膏药上竟然黏了一块钻石,足足五克拉的红宝石!
  众人哗然,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顾客,顾客们惊奇不已,也有人认出那是陈佳悦,议论纷纷的,说起她的身份,大家叹息连连:“曾经的香港小姐,竟然偷人家东西呢。”
  陈佳悦顿时没力气了。
  这件事她精心筹谋,分明已经成功了一多半,谁知道在最后时刻,竟然功亏一篑!


第110章 他就是我最喜欢的
  一旦知道了关键后,这个案件便迎刃而解,警察火速审查了那位陈佳悦,很快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原来陈佳悦另有一个同伙,那同伙先负责进入店中,选取一块值钱的珠宝,会将那珠宝抠下来,趁着店员不注意,用膏药隐藏在玻璃桌面下的死角,待到案件查办几日毫无破绽后,她便进入店中,设法取走那宝石。
  “本来陈佳悦的祖辈就是从大陆过来的,祖上做过这些事,她也明白其中的诀窍。”
  如今包养她的那位富商因为投资失败,生意遇到危机,那位富商的太太看管得严,没办法再养她了,她便铤而走险,把祖业给拿起来了,这件事本来万无一失,一般人还真不容易想到其中关键,没想到恰好遇到你,被你识破了。”
  谢敦彦姿态优雅地为孟砚青切着牛排,这么解释道。
  孟砚青:“她自己有些投资也失败了,如今已经负债累累吧?”
  谢敦彦颔首:“好像是的。”
  孟砚青闲散地喝了口果汁:“那就怪不得了。”
  其实这两天,她还特意去查了查这个陈佳悦的情况,看起来当年和她一起出道参加香港小姐的,进入影视圈的,全都有些成就了,唯独她,早早被包养息影,如今竟然沦落到偷窃的地步。
  谢敦彦抬眸,看向孟砚青:“你是怎么想到这红宝石就在我们店中的?”
  孟砚青:“猜的。”
  她笑着道:“其实很简单,对方第一次偷窃的行为就很奇怪,这是一次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偷窃。这让我想起一个解放前的老故事,是我家里长辈说起的,就曾经有过这么一桩。”
  谢敦彦:“哦?”
  孟砚青也就提起来,解放前北平珠宝铺子的老故事,那也是用膏药,不过是将膏药就这么贴在地上,当时珠宝店铺暗,没被发现,过几天等风平浪静了,同伙再设法来拿。
  谢敦彦恍然。
  孟砚青轻品了口葡萄汁,笑道:“所以我们可以试试,我进入你们家珠宝店后,也一直在找可能的死角。”
  谢敦彦回想着当时的情况:“你当时已经看到了?”
  孟砚青点头:“只是看到,并不确定,后来我不是一直观察着来往的客人吗,这件事抻了几天了,那位客人也怕夜长梦多,应该上门了。”
  谢敦彦微挑眉,看着孟砚青:“你看到了那膏药,但你竟然不说,就这么等着那贼上门?”
  孟砚青笑道:“当然了,不但要捉赃,还得捉贼,我们说早了,怎么捉贼?”
  谢敦彦哑然,哑然之余也是佩服:“你倒是沉得住气,万一再丢了呢。”
  孟砚青无辜地道:“万一丢了,那也是你的东西丢了,又不是我的,对不对?”
  谢敦彦微怔,之后便笑了:“这倒是实在话。”
  他笑望着孟砚青:“说说,该怎么感激你帮我们抓住了这贼?”
  孟砚青认真想了想:“暂时没有,等回头我想到再说吧。”
  谢敦彦苦笑:“好。”
  他略有些无奈:“突然觉得自己有了一笔不明欠债。”
  孟砚青:“放心好了,我又不是那黑心肝的人,不会把你往死里坑。”
  *
  这两天,趁着培训课程还没开始,孟砚青也就随意逛逛。
  本来谢敦彦要给她安排专车和司机,不过她拒绝了,她想自己更随意一些。
  这个时候,不得不说,幸好接受了陆绪章的建议,住在他们的公寓中,这样也很好地和谢敦彦有了切割,不至于处处捆绑,会相对自由一些。
  孟砚青日日出去,想着再寻找个什么机会,趁机捡漏倒腾一把,不过这捡漏也不是处处有,这么逛了两三天,也没个收获,不过好在也把香港珠宝行情大致摸透了。
  这天,她到了一处店铺,却见那老木雕牌匾上赫然刻着墨绿的“珠宝王后”这三个字。
  她心里一动,大概猜到了,这是珠宝夫人聂扬眉家的铺子。
  这聂扬眉的人生履历和她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聂扬眉本生于印尼勿里洞岛,矿业世家,五十年代初跟随家人回国,之后考取了首都地质学院矿产地质勘探系,算是她的师姐了。
  之后便留在学校任教,等到时代稍微变动,她便离开大陆赶赴香港,之后任教于香港大学地理系。
  聂扬眉这些年在香港发展得极好,是国际知名的珠宝鉴定师,如今自己也有几家珠宝铺子,听说经营得极好。
  孟砚青当即走进去那铺子,里面都是珠宝玉器,各式各样的,有老货也有新货。
  她这么随意看着时,便看到不起眼角落处摆着一件碧绿的帽正,那帽正颜色浓绿鲜艳,丝毫不见棉柳。
  她抬眼,看到标签上的材质写着“祖母绿”。
  孟砚青便着实看了好几眼。
  所谓帽正,俗称叫“一块玉”,缀在帽子前面的,戴上的对准鼻尖,明朝时候有,不过清朝才开始流行,有德之士镶在帽子上,代表正人君子以玉比德。
  她这么看着的时候,那掌柜便留意到了,过来打招呼,又介绍了几句:“这是清朝时候的老帽正了,祖母绿,这么大一块很少见了。”
  孟砚青便道:“这个算不上祖母绿,是碧玺吧。”
  掌柜一听,笑而不语,只是点头,没再说什么。
  孟砚青明白,他显然不太认同,认为这就是祖母绿,只是开门做买卖的图个和气生财,不愿意给自己起争执而已。
  不过孟砚青也懒得争执什么,祖母绿和碧玺很容易混淆,内行人看的是那么一星半点的差异,但是外行人看其实都差不多。
  现在不懂行的多了,甚至也不区分祖母绿和碧玺,统统叫做祖母绿了。
  所以这种大差不差的事,谁想买,那就买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出门在外,她身边也没人陪着,她也不想惹是生非,当下便要离开。
  谁知道这时候,就听一个声音道:“那帽正,怎么就不是祖母绿?”
  孟砚青看过去,却见这是一个身形微胖的女人,大概五十多岁,烫着卷发,穿着黑绸暗纹印花连衣裙,戴着非常亮眼的翡翠项链,整个人看上去雍容华贵。
  当年聂扬眉离开大陆的时候她还小,但也见过一面,是以一眼便认出,这就是了。
  她便笑着道:“看着觉得不像祖母绿,便随口说说。”
  那女人走过来柜台前,看了眼那帽正,蹙眉。
  过了一会,她才道:“孙掌柜,麻烦拿出来给我看看。”
  孙掌柜听了,忙拿出来奉到那女人面前。
  女人拿了放大镜,对着那帽正看了一番,之后望向孟砚青:“你为什么觉得这不是祖母绿,能否说说缘由?”
  孟砚青见此,也就道:“这块绿宝石乍看颜色浓绿,但是如果在放大镜下细看,却能看到里面有些闪黄,带了那点闪黄,就够不上祖母绿了,应是绿碧玺。”
  她笑着道:“当然了,如今很多人也不大区分祖母绿和碧玺了,不讲究的话,反正也看不出来,再说早些年,在没发现碧玺电气石特性前,祖母绿和碧玺本来就是混为一谈的。”
  她这么轻描淡写,随口道来,却是听得那女人一时沉默。
  女人对着那宝石看了半晌,终于叹了声:“你说得是,这颜色虽然足够翠,乍看仿佛祖母绿,但是细看之下,带了闪黄,确实够不上祖母绿,成色差了些,这是碧玺。”
  那掌柜听了,一时汗颜,他确实是当祖母绿卖的,这年轻大陆妹来了,说是碧玺,他自然不当回事,没想到东家一来,直接也说这是碧玺,多少有些丢人了。
  孟砚青听这话,却是笑道:“聂女士好眼力。”
  此人却是正是聂扬眉。
  聂扬眉笑看着孟砚青,很有些兴味:“你知道我是谁?我看着你……”
  她看着她,自然有些眼熟。
  孟砚青倒是并不意外,当年聂扬眉离开大陆时,她也曾见过,只是当时她尚且年幼,自然和现在相貌略有些差异。
  当下她便笑着自我介绍,坦诚自己家世来历。
  聂扬眉诧异不已:“我们家和孟家有些交情,早些年我们家离开大陆,也隐约听说孟家出了事,不曾想原来他们家还有这样一脉!”
  以聂扬眉的年纪,比孟砚青父亲小大概十岁左右,自然是尊孟砚青父亲为兄的,如今听说孟砚青竟然是孟家支脉,自然倍感亲切。
  一时竟携着她的手,领她到了后院茶室中坐下,笑着道:“你神韵间让我颇感熟悉,倒是有些像你那位丽德姑姑,只可惜,听说天妒红颜,她早早没了。”
  孟砚青:“我确实和她长得有几分像,我小时候还曾经受过她的教诲,只可惜后来世道不太平,她就这么没了——”
  她略顿了顿,开始脸不红心不跳地夸起自己来,说自己才貌双全性情温柔,把自己夸得天上绝无仅有。
  ——天底下这么夸赞自己的,估计也是头一份了。
  聂扬眉却很是赞同:“她确实可惜了,可惜了!如果她当年也能过来香港,今日今时,怕是早有一番成就了!”
  孟砚青感慨,赞同。
  这么说话间,聂扬眉自然问起孟砚青的种种来,当听说她过来上珠宝设计培训班的时候,惊讶不已:“这可真是巧了!这培训课程我还有几天课呢!”
  孟砚青问起来,这才知道,原来这次的培训班本身就是聂扬眉筹办的,只不过她隐居于幕后,而课程讲授都是她手底下的顶尖设计师,她也会参与几天的课程讲授。
  这自然是意外之喜,孟砚青趁机请教一番,聂扬眉对孟砚青欣赏得很,邀请她去家中做客,并和她畅谈。
  原来聂扬眉目前正准备创立香港珠宝学院,并引入了英国皇家宝石学协会FGA课程,专门讲授珠宝鉴定和珠宝设计课程。
  她笑着道:“现在国内珠宝市场也正在升温,珠宝行业人才匮乏,可是以我看,国内的珠宝专业教学还非常落后,我心里正想着这个,不曾想就遇到了你,你是我的学妹,又是孟家的后人,有志于珠宝行业,这实在是我想都没想到的缘分!”
  孟砚青也是喜欢得很。
  香港珠宝古玩行业有不少都是解放前匆忙跑到香港的,很多人都和他们家有旧,所以她早有心理准备,必然碰到几个他们家昔日旧交。
  不曾想,第一个碰到的竟然是聂扬眉,同为女性,又都是家学渊源,都是校友,还恰好志趣相投,虽然如今差了三十多岁,但却是一见如故。
  当下两个人讨论起来如今国内矿物鉴别行业的技术能力,讨论起国内珠宝发展,当然也讨论国际珠宝设计流行,大陆和西方国家理念差距等,越谈越觉得彼此理念契合。
  吃过饭后,聂扬眉不舍得放孟砚青离开,问起来她的住处,当知道她的情况后,便邀请她过来自己家里住。
  孟砚青到底拒绝了,虽确实感到亲切,但香港这地界,再是豪宅也不过如此,她并不想太叨扰别人,再说她觉得陆绪章安排的那小房间也不错了,足够她住,这样也自在。
  *
  这天,孟砚青的培训班课程正式开始了。
  她过去那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有了七八人人,女同学比较多,看上去大多是香港本地的,也有少量从新加坡或者澳门过来的。
  参加这培训,大多是同行了,大家也都热情地互相打招呼寒暄。
  孟砚青长得出挑,她一到,不少同学都看过来,也就有人和孟砚青打招呼,孟砚青略做了自我介绍。
  大家一听,很惊讶:“你是从大陆来的?大陆现在也有珠宝行业了?”
  一时之间,不少同学都用好奇地目光看着她。
  孟砚青顿时觉得自己成了珍稀动物。
  她笑了笑,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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