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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七十年代小娇娇-第93章

小说: 七十年代小娇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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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离了回去我还能高看她几分。她在家的是难过的据说衣裳都穿不起,身上衣裳脏了就连人带衣裳一起蹲河里洗,然后起来脱了搭河边上亮,蹲红蓼丛里面啥时候衣裳不干啥时候不敢出来。跟东财结婚,虽然不说大富大贵,但是一家人也没亏待过她。这样的日子过习惯了她只想更好,怎么可能还想回去过原来那样的日子。”
  温婉伸手在他秋衣上面慢慢的抠着:“你说,女人怀了孩子是不是真的会变?”
  陆东平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揪了一下:“想什么呢!古语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秉性在那里,再变又能变哪去?要真变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她本身就是这样,之前那都是装出来的。你看我娘,生了我们三个,再看大伯娘,生了五个,不也好好的。那要都跟李来英一样作天作地的,日子哪还能过到现在。”
  温婉眨了眨眼:“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哦!”她是真的没法想象坐月子一个月不下床,一个月不梳洗,屎尿都在屋里解决是个什么情况。不就是不能冷着不能见风不要累着,怎么搞的跟半身不遂瘫痪了似的。
  第二天早上天才刚刚亮李来英就起来了,头天夜里洗过头发擦了澡,她拿着木梳在洗的干干净净的的床上坐了大半夜。
  倒不是忏悔,而是想把头发捋顺,但是在床上滚了一个月,那个头发想捋顺还真不容易,头发不知道掉了多少,一个结连着一个结,她感觉都快扯秃了也扯不好,干脆的,拿着剪刀咔嚓一剪子剪了留了这么多年的头发。
  睡懒觉睡习惯了,晚上又睡晚了,是在睁不开眼,可是外面已经有了动静,由不得她不起。
  等出屋,不仅大人都起来了,初一也起了,高秀兰正抱着她在檐坎跟前把尿。
  李来英狠狠的嘘了口气,在那里站了半天,然后才鼓足勇气走过去:“娘!”
  声音小的,高秀兰觉得自己不假装都没听见。
  李来英看她没反应,往跟前走了一点,没等她再出声尿就把完了,高秀兰一转身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高秀兰气的翻白眼,没好气的开口:“大早上的你又发哪门子疯?”
  李来英抿了抿嘴:“我,我来抱吧!”
  高秀兰还真不放心,她就觉得真的好人不会突然变坏,真的坏人也不可能突然就变好。
  李来英不喜欢女娃不喜欢初一这是都知道的事情,这会儿要抱,她还真不放心,就怕一转眼她没注意就出乱子。‘但是孩子是她生的,她要抱自己也不能不给。
  “你行不行?她还软着呢,手要托着腰,你抱稳当点,我先去给她弄口吃的,早饭还得等一会儿呢,大人能等小孩可不能等。”说着,把孩子递到她手里,然后就进了堂屋。
  初一一双好看的眼睛眨了眨,不知道是看出来人不对还是闻见了味不对,嘴巴瘪了瘪,哼哼唧唧的就开始哭了起来。
  孩子哭算不得大事,高秀兰并没在意,按部就班的去屋里舀了点麦乳精出来去灶房兑了,然后出来喊她:“你会不会喂她,不会我教你?”
  “会,会!”李来英此刻乖顺的跟昨天撒泼前段时间瞎作判若两人,像是到了刚来的那会儿似的。
  不过,刚来的时候这样的做派高秀兰只觉得很满意,而这会儿么——
  算了,这都是命,摊上这样的了,多的她也不求,能安生下来过日子就成了。
  李来英在家里的时候带过弟弟妹妹,但是一两月的小孩子她却没喂过,都是吃奶,哪需要人给喂,第一勺就不顺,舀的有点多,撒的到处都是,孩子喝进去的并没有,三两下初一就不乐意了,这一哭起来就厉害了,怎么哄都哄不好了。
  晌午放学路上陆东临还惦记着陆东财两口子的事情,边走边问温婉:“嫂子,你觉得他们俩会不会离?”
  温婉摇头:“不会。”
  “为啥呀?”都打起来了,那肯定是相互看不顺眼了,这样还不离,那还咋在一个屋里住,何况还得睡一个被窝呢!
  温婉老实的告诉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哥说的。他说不会就不会。”
  陆东临撇嘴,挎著书口袋跟同路的孩子撒欢似的一下子就蹿了出去,转眼间就跑远了。
  温婉到家也没见他人,院子里漫步的鸡好像是下蛋了,咯咯咯的叫唤个不停,邀功请赏似的。
  刚刚开门,陆东临就喘着气进了院子,趁温婉没注意跑进灶房先舀了瓢凉水灌进肚子里面,伸手擦了擦嘴出来,刚好温婉也从屋里出来了,看着他满脸通红冒热气:“你在干什么热成这样?”
  “跑的有点急。”
  “你跑那么急干什么,后面有狼撵你?”
  陆东临把书口袋往门墩上一丢,坐下来歇了口气:“这不是想着家里还有老多的活没干,争分夺秒嘛!”
  倒是挺会用词。
  “这两天家里有什么活这么要紧?你不是好几天没上山了,青杠树和水橡树上面的橡子果早就掉的差不多了吧?不去山上就消停点,好好完成一下作业,下礼拜要考期中试了。”
  陆东临伸手挠头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搬了桌子到门口,亮堂。
  温婉也在外面坐了,坐下之后字还没写几行,陆东临就叭叭叭的开始了:“我刚刚去麦场看见李来英了,跟大伯娘一起在搓玉米呢,哭丧着个脸,看着一脸的倒霉相。”
  温婉抬眼看了他一眼:“你跟谁学的张口就是这些词,男子汉不要学碎嘴,说话尖酸刻薄,不管她好不好对不对都跟你没关系,只要她还在陆家,你就得喊她一声嫂子。”
  说完,又低头开始看手底下的本子,陆东临趁着她不注意又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叭叭:“不是我尖酸刻薄,实在是,我一想到东财哥那脸,我这个火气就往上冒。”
  温婉没抬头,左手伸出去在桌子上敲了敲:“不要说话,一心二用。”
  陆东临瘪嘴,拿了本子给她看;‘这道题我不会。’
  温婉拿过来瞅了一眼:“上课讲没?书给我。”
  “嫂子你也不会啊?”
  温婉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那么一丢丢兴奋?自己不会他很开心?
  “不是不会,而是根本不认得你写的什么东西。”这孩子就得是时不时的重锤一下,不然总是往天上飘,太容易忘形。
  说着,没注意到陆东临那张垮下来的脸,看着手里的书愣了一下。
  陆东临的课本用“狗啃了”这个词形容再贴切不过了,外皮倒是看着挺干净,但是里面却是一言难尽,除了她看不懂的那些圈圈叉叉鬼画符,还有满篇的脏话,这一句那一句,浓浓的甘岭味儿。
  温婉翻了翻,抿着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默默的翻到要写的那页,快速的看了一下,然后在本子背面自己先做了一遍再给陆东临讲。
  陆东临心一直悬着,听的不是太认真,做贼心虚的不时偷偷打量她,温婉察觉到了却假装没察觉到。讲完了之后她问:“听懂了吗?”
  陆东临忙不迭的点头:“懂了懂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表彰
  温婉看着他把算式写下来,没有问题,低头继续忙自己的。
  星期五了,一眨眼就是一个星期,快的很。
  下个星期要期中考试,考试的题她还没开始准备,这几天会有点忙。
  陆东临的课本,她想了想,算了,眼不见的为净。
  按着她的要求,陆东临身上的小毛病不是一星半点,需要改正的地方真的太多,要是每一样都得揪出来的话,要么她被气死,要么反目成仇。
  她什么都没说,反而让陆东临有些不安,也不敢再叨叨了,却依旧一心二用,一边写字一边打量她。
  温婉一直没抬头,心里却在默默的检讨,为什么老是偷看自己,就因为自己没开口训他?之前自己对他要求这么严格的吗?一次不吭声就让他坐立不安?可是,好像也没起到多大效果啊?
  院子里除了两只鸡咕咕唧唧就是圈里面的猪哼哼唧唧,再没一点多余的声音。
  安静的时候,温婉效率倒是提高了不少。
  等陆东临回来,她的作业已经改完了,陆东临拿着撮箕跑去后面檐沟里端了一撮箕板栗包出来。
  前几天已经剥了好些,这是后面弄的,放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刺包全部都炸口了。
  温婉拿了小板凳在边上帮忙,陆东平他们兄妹三个在那里掰刺包,温婉拿着菜刀在剥出来的板栗上面切口。
  陆东临干活毛毛躁躁的,被扎的嘴里吸溜吸溜的。
  不过,等煮熟了,板栗壳炸开,里面的板栗也很香甜就是了。
  吃完饭,温婉没像往常那样溜达,回屋借着煤油灯的光亮坐在写字台那里拿着铅笔在教科书上划着。
  陆东平在外面忙完进来看着她还在那坐着问道:“还没忙完?”
  温婉扬了扬手里的书:“忙完了,就是看看,下礼拜要期中考试了,考试的题我还没准备出来。”书上之前都勾过重点,她需要再筛选一下,个别的再做点变通。
  陆东平把她手里的书拿过去合上放边上:“那明天再弄,明天礼拜六,下午不是空着,不紧这一会儿,煤油灯伤眼睛。”
  说着,拉了她起身,推着她往外走:“你吃了饭不都要在外面走走,今天不走不怕晚上积食了?”
  温婉任由他双手捏着自己的腰推着自己往外走,自己也不使劲,软巴巴的靠在他身上:“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我们学校里面的老师都怪怪的。”
  陆东平拥着她到院子外面的小路上,黑乎乎的也没人,干脆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人抱着:“怎么个怪法?”
  温婉想了想道:“嗯,说不上来,就是感觉眼神很奇怪,前两天那个王红梅老师,二年级的老师还问我,问你家里对我怎么样。”
  陆东平眉头微蹙,然后低笑一声:“可能是我太疼媳妇了,整个西河大队都传遍了,她们羡慕嫉妒?”
  温婉失笑,转身在他身上轻拧了一下:“脸皮真厚,你怎么不说是因为整个西河大队就没有一个有你这样好运气的,娶了我这么好的媳妇回来。”
  “对对,媳妇说的很对。”
  说着,就扣住她的后脑勺亲她。
  温婉呜呜的推他,嘴里含糊不清:“陆东平,我还没刷牙,刚刚吃完饭,你也没刷牙——”也不知道家里人都睡了没有,万一出来,就算看不清楚也能看个影子,撞见了就太丢人了。
  陆东平将人压在磨盘上:“没事,现在我就帮你刷。”
  闹腾了一番,温婉先前说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陆东平心里清楚,肯定是张芸嚼舌根子那事情发酵了,那天拖拉机上坐了好几个人,其中就有王家梁那边的一个妇女,听见张芸说他们结婚前就住一块,可不得到处宣扬。毕竟吃饱了没事干那张嘴总要嚼一嚼,不是嚼这个就是嚼那个。
  末了,把亲的软巴巴的人直接摸黑抱进了屋里,这下,身上火气乱窜,更不记得要洗漱了,直接就压了上去,一双手不老实的煽风点火,把身下的人揉的跟发起来的面团似的。
  胡闹够了,陆东平才摸到了床头的手电,呼吸依旧有点重,在温婉的唇上亲了一口:“先别动,屋里没凉水,我出去弄点。”
  不用他说温婉这会儿也没法动,肚子上黏糊糊一片,一动就不知道得蹭什么地方去。
  陆东平以最快的速度兑了水过来………………
  他讲:“乖,让我好好看看。”
  看看就是新的一轮潮起潮落。
  断断续续的诱哄和柔媚婉转的娇啼羞的月亮都躲进了云层里。
  都结婚两个来月了,对于这档子事情陆东平兴致昂扬乐此不疲,温婉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精力,晚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早上睁眼,身边又没了人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
  折腾的太厉害,温婉早上起来的特别艰难,磨蹭了半天才出门,走路的时候不止打呵欠,还忍不住捏自己的腰,感觉酸的直起来走路都有些困难,腿心那里也不舒服,疼。
  好在礼拜六只有一早上,上完课,通知了下个礼拜五考期中试,布置了作业,打扫了办公室温婉就打算往回走,刚刚装好东西王先念就喊她:“温老师先别急着走,跟我去公社一趟,要开个会。”
  温婉:——
  这个会还真的非她去不可,她带的班上学期二年级第二学期期末考试总成绩在甘岭公社下面各个大队小学二年级里面排第一,平均分第一,最高分也在她班上,所以这是个教学交流会议顺便要对她进行表彰。
  在公社那边坐了一个多小时又跟好几个老师寒暄谦虚了一番,温婉没跟王先念一起走,而是抱着她得的奖品兴冲冲的往公社里面跑。
  一个带着红星,写着“为人民服务”的新搪瓷缸子,还有一只英雄牌钢笔。
  缸子她不缺,钢笔她也不缺,但是这份下乡之后的第一份荣誉让她开心的都快飞起来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跟陆东平分享,她得的礼物最想送的就是陆东平。
  陆东平这会儿正在办公室里面站的特别端正的在接受批评教育,因为今天他又迟到了,这个月第二回 了,林成海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事不过三,我跟你说,你小子可像点样子,要都跟你有样学样,那我这个部长还当不当了?工作还干不干了?结婚都两个月了,你还没稀罕够,还来迟,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丢人不丢人?”
  这要是别人,林成海就真的让他卷铺盖滚蛋了。但是陆东平不一样,不说他们家老一辈都是革命烈士,本来就有优待,就说他自己,看着吊儿郎当的,办起事情来那还是有能力绝对靠谱的,之前还帮着县里的公安抓过人,身手在当地还真难再找到一个这样的。
  但是就这样的人吧,他就是一个老油条。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三六九的总要整点事情。
  陆东平的认错态度十分良好,老老实实的被林成海给训了一遍,然后被要求写检讨。
  温婉并不知道他在挨训,在武装部办公室门口探头瞅了一眼,看着林成海和陆东平相对而立的在那里说话就没打扰,打算在外面等一下。
  外面有人看见她,悄悄的朝陆东平挤眉弄眼做小动作,可惜这会儿陆东平正在挨训,也不敢乱瞟,根本就没注意到。
  等林成海训完,陆东平从里面出来,刚刚出门就看见小丫头抱着个茶缸子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他心里咯噔一声,就觉得完球了,这回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稳了稳心神脸上露出一点笑喊了温婉一声:“咋来公社了?”
  “我跟王校长过来开会,顺便过来看看你。”陆东平带着她往院子边上的梧桐树下面走,看着她扬了扬手里的搪瓷缸子:“我被表扬啦,这是奖品,还有一支钢笔,想拿过来给你看看,然后送给你。”
  陆东平挑眉,咧嘴笑的很开心,趁着四下无人伸手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辫子:“安宝很厉害啊!”
  这整的,媳妇被表扬,自己被批评,还得写检讨做保证,日狗的。
  温婉忙不迭的退后两步:“啊呀,在外面呢,你别动手动脚的,你这边有没有喝水的缸子,没有就把这个留这边好了。”
  陆东平点头:“行啊,缸子留这边。”他媳妇的奖品,想想都觉得开心。
  就说了几句话,温婉也没再久留,她下午不上课,但是陆东平还有事情,不能老揪着人闲聊。
  心情非常不错的到家,捏着那只钢笔乐呵了半天。
  写信吧,给老温写封信。
  虽然从小到大她没少得过奖,但是这是她成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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