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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偷自月亮-第38章

小说: 偷自月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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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耸耸肩膀:“你愿意沦陷我也没办法呀。”
  他冷笑一声:“合着你不上进还怪我是吧?”
  她默了默,像是想顶嘴,但最后还是放轻了声音:“我觉得舅舅他们已经察觉到了。”
  “察觉到什么。”徐经野学着她上次的腔调,眸底里的情绪不明,“你又没答应过我什么。”
  她一抿嘴:“察觉到你为非作歹。”
  他低笑一声,抬眼看她:“怕了?”
  她没答话,垂JSG眸怔然望着他手上的动作,直到他将杯子递过来,她摇了下头,也不知道是不要,还是不怕。
  徐经野没有再问,自己仰头喝光了手里的水。面前的人看了他一会儿,再次轻声开口:“你今天心情不好?”
  他俯身放下杯子,不答反问:“你看呢。”
  她默了片刻,问:“怎么了?”
  徐经野复杂望她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从得知姑姑是被收养,到徐质初签订了放弃继承协议,再到昨晚那个离谱又惊心的猜测,不停涌向他的信息不断迫近着他的底线。虽然他一直承认自己家里人从某些角度来说确实冷漠、利己,但是他仍旧无法置信他们会做出冷血至此的举动。
  他矛盾试探着他们的反应,可他越是想验证自己是错的,就越是觉得他们每一个表情都可疑。这种感觉令他痛苦又割裂,他沉默许久,最终低低开口:“失望。”
  “谁?”
  “家里人。”
  “他们怎么了?”
  他不答话,面前的人等了片刻,细声劝道:“他们对你很好。”
  他觉得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讽刺:“可是对你不好。”
  “因为他们不是我的父母,甚至跟我连血缘都没有。”她的神色坦然,不见低落,也不见自嘲,“作为亲人他们已经很好了,物质上没有亏待过我,也没有对我言语和动作上的暴力。”
  他望着她的脸缄默。她与他相视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说这种话很虚伪?”
  “不是。”他摇头,“但我有时候不希望你这么清醒,宁可看你任性一点。”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失笑道:“跟舅舅任性?我可不敢。”
  “跟我。”他没忍住挑起唇角,抬手拽她过来,揽进怀里靠在桌上,“咬我你都敢,跟我还有什么你不敢的。”
  她别开脸笑了下,没回话。他低头吻她额头,她没有躲开,但也没迎合,唇角的笑意寂寥,像是有些走神。
  他垂眸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你今天也好像有心事。”
  徐质初被他提醒着想起了早上的梦,继而又联想到他:“你说的那个梦是什么意思?”
  他淡淡回:“梦而已,我怎么知道什么意思。”
  “可是奶奶他们的反应很错愕。”
  “是么,连你都看出来了。”
  她柔声嗔:“我又不傻。”
  他搂紧了她的腰:“嗯,不傻,呆。”
  她不服气抬起脸:“我怎么呆了?”
  他轻轻咬她鼻尖:“我喜欢你那么久你都没看出来,还不呆吗?”
  她怕痒,不悦躲着他,埋在他肩上蹭了蹭脸,瓮声瓮气回嘴:“你也没看出来呀。”
  徐经野一怔,怀疑自己幻听了:“什么?”
  伏在他肩上的小猫顿了下,镇定回:“没什么。”
  他掰过来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徐质初,再说一遍。”
  她皱着眉呼痛,推开他要逃:“我回房间了。”
  但男人哪里会给她机会,稍微使力就轻而易举将她就近推着压到床上,居高临下诱哄:“说清楚,我就放你走。”
  徐质初被他压着心跳紊乱起来,但头脑还算清醒,他这直白的炙烈目光哪里像要放她走,分明是在伺机生吞了她。
  她在他的灼人注视下艰难转了转脑子:“我说,你也没看出来你喜欢我啊……你不是说你自己也是也过了很久才知道的吗?”
  身上的人定定盯着她不说话,她尝试推了推他,小幅挣扎:“我真的要回去了,你——唔——”
  他攥着她的手腕扣到头顶,低头吻了下来。
  与前几次的吻都不同,这一次的他的力道堪称温柔,微凉唇瓣紧密贴着她的,舌尖耐心撬着她的齿关。她坚持着抵抗了会儿,口腔中清新的薄荷味儿逐渐被寡淡的烟草气息占领侵袭。
  她脑袋里跟脸颊一样热得粘稠发胀,分不出神再去阻止在腰间作乱的灼热大掌,唇齿间无尽的厮磨交缠着潮热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她眼前昏昏沉沉蒙上层泪,连他何时松开了自己的手腕也不知情,直至他吻着她的下巴继续向下,她才终于恢复几分清醒,有气无力摇头,用气音哼唧:“脖子不行……会看到……”
  他难得听她一次,潮湿唇瓣沿着锁骨流连往下吻了下去。
  空气中的唇舌和肌肤相触发出黏腻的暧昧声音,扣子接连失守的声响仿佛伴奏鼓点。徐质初在晕眩的迷乱中羞得快要哭出来了,无力推拒着牢牢横在她腰际的肩膀,声音压抑得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不要……你别……你轻点儿……”
  男人的坚实手臂搂紧了她的腰,她受了力闷哼一声被迫挺起胸,正中对方下怀。他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唇下吮吻的力道更重,身下人咬唇抗拒着喉咙里的声音,他存了心磨她出声,齿尖密密碾着她轻咬折磨。她被他吊在痒和痛之间不上不下,长发蹭得凌乱,眼里也一片漆黑迷离。终于最后还是她先受不住他的攻势,闷闷发出一声娇喘,漆黑眼眸里折出柔弱水光,他逐渐放缓力道,恋恋不舍停了下来。
  两人相拥着静了半晌,直至各自的呼吸稍微平息,他眷恋吻吻她的唇角,抱着她坐了起来。
  她摇摇晃晃背过身去颤着手系上衣服,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回味吻着她的后颈,似乎深觉成就:“那几年没白投喂。”
  “…………”
  徐质初不明白这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红着脸咬唇反手拿抱枕狠砸了他一把,匆匆跑回房间,出门前还警觉先探头观察了一番。徐经野在她身后忍不住笑,直至她关上门,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无奈摇摇头,起身进了浴室。
  一晚上徐质初没有回他的骚扰信息,隔天早上也故意等着他出门了才下楼。
  她坐在桌前瞌睡等着保姆端来早餐,徐夫人路过时突然折返回来,她下意识站起来,打了声招呼:“舅妈,早上好。”
  徐夫人在门前优雅站定,从下往上瞟她一眼,目光在她略微蓬乱的头发上定了定,冷淡通知:“以后早点起来。后天是初一,准备一下,跟家里去一趟庙里。”
  徐质初微窘,点头:“是,知道了。”
  去庙里烧香祈福是徐家每年的惯例,大户人家好像都有些信奉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该说他们是迷信还是虔诚,她自己是完全不信这些东西。这世上如果真有神明存在,那些罪大恶极的人怎么都活得好好的?
  吃过早餐后她回到房间化了个淡妆,拎着包出了门。
  她开车导航到老城区的一家咖啡店,二楼靠窗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对面街角那栋建筑上的警徽。
  服务生送来两杯咖啡,她道了声谢,摘下来墨镜,拨出电话。
  “你好,哪位?”
  “顾警官,你好,我是徐质初,现在方便见一面吗?”
  作者有话说:
  《诡计》
  徐总(招手):来我房间。
  苑苑(骨气):不去。
  徐总(诱骗):给你买吃的了,快来。
  苑苑(磨蹭):什么吃的?好吃嘛?
  徐总(扑倒):我先尝尝。
  苑苑:QAQ!!是陷阱!!


第53章
  徐经野走出电梯;秦跃上前低声提醒:“柯律师已经等您半天了。”
  他点头:“来我办公室。”
  他走进房间脱下外套,门外的敲门声响起得适时,一位气场干练的短发女子提着手提包走了进来;笑意盈盈环顾一周后,朗声寒暄:“徐总的办公室真气派,看来今年的分红一定能够再创新高。”
  徐经野疏离勾了下唇,示意她坐:“我要的东西带了吗?”
  “当然,我不就是专程来给您送这个的。”
  对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递了过来。徐经野挑开封皮看了看;合上了随手放到桌子上:“你可不是为了送这个。说正事儿吧;柯律师。”
  柯莹笑笑,低头从包里拿出来另一份合同;嘴上抑扬顿挫向他介绍:“股权和分红比例已经按照您上次的要求调整好了,附录里的细则也听从您的吩咐修改了。今天签了这张纸;您就是我们律所的大股东,除固定分红外,还额外免费享受我们的至尊钻石VIP咨询服务,继承、离婚、侵权、分家、刑事……只要您想的到,我们全都包。”
  徐经野接过来扫了一眼;沉淡出声:“不是我,是我妹妹。”
  “徐小姐?”柯莹有些意外;很快会意过来,“是后回到你们家那位徐小姐吗?”
  “嗯。”
  “难道是徐小姐对律所感兴趣?”柯莹有些好奇;不然他上次怎么会为了这件事突然找她吃饭。
  面前的人否认:“她不懂这些;会有专人替她打理,你只管按时给她分钱就好。”
  “那是当然。”柯莹微微一笑;对于这桩钱多事少的买卖更满意了;“那我的大股东今天在公司吗?我想请她吃个饭。”
  “今天不在;改天JSG吧。”他停了瞬,状似无意安排着,“我最近比较忙,等股东会结束之后,大家再一起吃吧。”
  面前人自然听出他的弦外音,大大方方笑道:“徐总,您这么看好我的律所,我自当也为您略近绵薄之力——股东会上我爸这一票稳了,其它的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徐经野微笑:“多谢柯律师,看来这顿得我请了。”
  柯莹笑了笑,姿态随意靠进沙发里:“我爸原本就很看好你,不过他私下也跟我说过,你这次的动作是有点冒险。”
  他淡淡道:“风险和收益本质就是并存。”
  “但这次事关整个徐氏未来至少五到十年的方向,一旦通过后徐氏就相当于要逐渐彻底转型。”柯莹停顿片瞬,是作为半个朋友加半个合作伙伴的担忧,“保守派们的票数可能会有点险。”
  徐经野心不在焉转着钢笔,半晌未置一词。
  他布局已久,就在此一举。徐锦山已经有意退隐,但仍想对他保留控制权,必要时他是可以做到放弃继承徐氏,但是在那之前他还是要为自己和她尽可能多的争取砝码。而权力永远是最好的话语权,这一次的提案如果通过那徐氏也相当于提前易主,所以他担心,也不担心。
  他放下手里的笔,声线冷淡:“如果他们以后还想继续参与徐氏的股东会,会自己掂量的。”
  柯莹无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身上有种漫不经心的强势,有多吸引人,就有多压迫人。
  他们两家认识很久,算是世交,早几年她爸还有意撮合他们俩,奈何他们各自都不是对方喜欢的类型,当时不了了之她没觉得遗憾,如今看起来更是不合适。
  两个个性太强的人在一起势必物极必反,做朋友可以,做恋人不行。她拎着包起身作告辞状,笑吟吟回应:“那我提前祝贺你,同时也谨代表我爸,坚定不移站在你这一边儿。
  他礼貌弯唇,同时绅士为她推开门:“多谢柯总。”
  门砰的一声关上,有一瞬极短暂的漆黑。
  “徐小姐。”
  徐质初坐进车里,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手放稳了咖啡。
  “唐玉清呢,叫他接电话。”
  对方回道:“唐总在开会,有事请留言给我,待会儿我会转达。”
  她没理睬,又重复一遍:“叫他接电话。”
  回复她的仍旧是那一套:“唐总在开会,您有事请——”。
  徐质初不耐烦揉了揉眉心。
  听筒里说话的是唐玉清身边最忠心的狗,跟了他多年,沉默寡言且身手了得。她们两人绝大部分的接触来自于每一次见面时对方都要详细搜她的身,另一小部分是在她每次跟唐玉清甩脸色的时候,对方都一副恨不得扑上来撕碎她的模样。
  她冷笑一声打断:“我要跟他说要他命的事儿,你也配听?”
  电话那头沉默数秒,忍耐着说了句稍等。几分钟后,唐玉清的电话回来来,一副从容的温和语调,仿佛是面对任性晚辈的包容长辈:“干嘛一大清早又跟阿钰发脾气。什么事?”
  徐质初单手撑着头,手指漫不经心卷着发尾:“警察刚才找到我了,问我罗杰死亡那天的情况。”
  听筒里的声音波澜不兴:“是吗,然后呢?”
  “他们现在已经分别发现你本身有问题,以及罗杰跟俱乐部之间有过交集。”她语气一拿一放,吊着对方胃口,“现在是不是就还差一条线把你跟俱乐部连在一起,这整件事就串起来了?”
  电话另一侧的人笑了,不急不怒:“怎么,你打算助他们一臂之力?”
  徐质初凉凉挑起唇角,美甲上的水钻轻轻刮蹭着下颌线:“一臂之力谈不上,我一己之力就够了。”
  果然他也察觉到自己被警察盯上了,那这件事好办不少。她扬起下巴,继续娓娓道:“下个月徐家在苏州有个全球级别的峰会,倍受关注,到时候三天会议,会有国家级别的领导参加。如果俱乐部的陈年旧事碰巧在那时候曝光,你说他们会严查这件事吗?”
  对方的声线毫无起伏:“噢?徐小姐这是准备破釜沉舟?还是同归于尽?”
  她哂笑一声,语气遗憾:“唐总,是我们得面对现实。警察既然已经查到你头上,那继续查到你的俱乐部也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查下去徐家还是会知道我是假的,我与其提心吊胆把自己的生死寄托在你身上,还不如早谋出路。”
  “这些年你非要捆着我,通过我也得到了不少好处,咱们也该清算一下了。”
  听筒那头的人闻言低笑一声,笑声里的轻蔑像是在对待一只蓄力耍花招挣脱的不自量力的小宠物:“那你说说,该怎么清算呢?”
  徐质初满不在意他的轻视,无声冷笑:“我这里有一个对双方有利的提案,我们最后合作一次,我保证帮助你得到你想要的,至于警察那边怎么应付是你自己的事。”
  “现在大家的境遇都不好过,各自危急关头,我是想好聚好散,自保为上。但是如果你非不愿意,我也奉陪,互惠互利或者鱼死网破,我都可以,选择在你。”
  她握着手机微笑,黑眸里闪过无人知晓的凛色:“唐总,我只想要那个手机,你想要什么?”
  ***
  徐质初赶到寺庙的时候其他徐家人也才到。
  徐若清照例没事找事阴阳怪气了几句她的穿着太花哨不够虔诚,她没理会,全程跟在徐夫人身后按部就班上香、叩首、求符。
  徐家是这间寺庙的大香客,寺里每个僧人都和颜悦色,特意提前清了场不说,排场也豪华得令人发自心底阿弥陀佛。祈福结束后有人陆续离开,也有人留下跟高僧继续讨教人生奥义。
  徐质初站在门外等待着,百无聊赖拿出手机,正好他发来消息:“会议很无聊。”
  “晚上去吃饭,我来接你。”
  初陷进暧昧里的人极容易为这种看似心有灵犀的小事而愉悦。她悄悄压平唇角,笑意又从眼睛里出来,垂着眸正要回复他,徐夫人在这时走了出来,淡声叫她:“质初,走吧。”
  她本能应声抬起脸,习惯性藏起来手机也藏起情绪,跟在长辈身后走出了寺庙。
  车子在山路上平缓行驶,徐质初原本不太记路,但走了一段后也迟钝觉出这不是回城的路。她心里隐约警觉,两侧的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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