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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再改我方案试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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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眠气绝,“人家要王老吉取个吉,你怎么的?取个凉?!”
  耿湾湾,“嗯,有道理…那怎么办?”
  阮眠一指门外,“拿回车上带走,限你一周之内全部喝完!”
  装修过程中有几个重要的节点,开工时的拆除交底,拆除完毕后水电交底,再就是水电隐蔽工程验收,中期瓦木验收,和最后的竣工验收。
  开工时主要是和工长交代清楚现场需要保留什么,拆掉什么,哪里有新建墙体,哪里要拆除墙体,这些大格局上的东西,一般来说两个小时左右差不多就能完事。
  在临近尾声时,他突然接到了肖毅的电话,告诉他山西煤老板一个小时之后到,催他赶紧回去。
  阮眠头大如斗,再次重回一整天吃不上饭的怪圈,一边开车一边啃了半拉干面包,匆匆赶了回去。
  *
  煤老板名叫孙齐天,齐天大圣那个齐天,本人也着实长的像只猴,瘦瘦小小的一只,穿着一身空落落的衬衫西裤,鼻梁上架着一副文邹邹的半框眼镜。
  他看见阮眠进来,挺了挺腰杆坐直,操着一口浓浓的山普,“你让额等了很久,你知不知道?额的二十分钟能挣多少钱,你知不知道?”
  阮眠赔了个笑脸,往桌上放了两瓶加多宝,“抱歉,您来的突然,我这边正好有点事耽搁了,天热了,喝口凉茶消消火。”
  孙齐天不屑的瞅了一眼,“额不喝这些东西,有没有铁观音?给额泡一壶来。”
  阮眠冲耿湾湾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泡茶。
  耿湾湾力拔山兮的推开门愤然离去,翻了个朝天大白眼,好悬给隐形眼镜翻掉出来。
  预先准备好的图纸刚投影在屏幕上,还没等阮眠开口,孙齐天转了转手指上的金戒指,咂了咂嘴,“额就喜欢金色和大红色,雕花越多越好,对了,房顶上那一圈金色的花的叫什么东西?额也要,不怕花钱。”
  退一步海阔天空。
  面对这种一切为了炫富的土大款,管他什么实用不实用,乖乖答应才是正道。
  阮眠笑靥如花的表示明白,“可以的,参照巴洛克风格。”
  他知道孙齐天根本不懂,干脆找了几张凡尔赛宫的照片和一些极尽奢华的意向案例。
  孙齐天满意的点了点,“就是这样。”
  阮眠在心里默默嘘叹,要是真搞成这样,在家穿着裤衩背心都不好意思到处跑。
  原本阮眠做了十二分的准备,生怕这个天外飞单会出什么幺蛾子,结果到平面布置快要讲完,一切看起来都还是那样的和谐融洽。
  孙齐天挠了挠鼻子,指向一层一堵240厚的承重墙,“其他的没什么问题,把这面墙整个砸了吧,敞亮。”
  阮眠,“这个不可以拆,承重墙是支撑整个房屋结构中最重要的部分,拆了既违反规定,也影响建筑安全。”
  孙齐天轻蔑的笑笑,“没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除了□□哪里不能拆?我说拆,你们这些干活的拆就完了,哪那么多废话。”
  阮眠皱了皱眉,亦是冷冷一笑,“那我建议您把房子推了重盖。”
  孙齐天猛地一拍扶手,“你怎么说话的!”
  阮眠微微一挑眉,“是您自己说的啊。”
  一直在旁边作壁上观的肖毅站了起来,殷勤的给孙齐天添上茶水,“咱先不纠结这个,后期您可以跟工人协商,看看有没有办法操作,您看成吗?”
  孙齐天一摆手,毫不客气的扬开递到面前的茶盏,“工人?额不喜欢和那种底层的人打交道,脏得很,拉低档次。”
  这句话可彻底触了阮眠的逆鳞,他的脸顿时黑了下去。
  什么叫底层人?什么叫打交道会拉低档次?都是出来凭本事混口饭吃的,谁有立场看不起谁?
  他见过工人在大热天里汗流浃背的用肩膀一袋一袋扛材料,一砖一瓦的给人筑造新家,人家是靠力气吃饭,不偷不抢光明磊落,怎么就成了他口里那种拉低档次的底层人了?
  之前这猴子的态度再恶劣他都能忍,唯独这个不行。
  阮眠把图纸扔在桌上,“您高等人的单我没能耐接,另请高明吧。”
  说完,也不管身后孙齐天暴跳如雷,带着耿湾湾扬长而去。
  肖毅站在一旁不说话,只静静看着他的背影,摸不透在想些什么。
  出门之后,耿湾湾在他身边直绕圈,不住的赞叹,“师父,你好帅,气场两米五!”
  阮眠的脸色还没缓过来,整个人阴沉沉的,“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了,人品问题,没什么好合作的,即使签了后期也是一堆麻烦。”
  难怪要把这个单强行塞给他,可不就是摸准了双方的脾气,知道肯定会不欢而散。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落不好还得吃一枚客诉,里外不是人。
  一个小时之后,阮眠轰走客户的壮举便传遍了整个公司。
  冯宇快要被他吓疯了,连跑带颠的过来找他,“我的个亲哥!这节骨眼上你耍什么威风呢?!客户说什么你顺着他不就好了,只要签单只要出业绩什么不行啊!这下好了,姚秃子不整死你毕戎希也不能饶了你!”
  ?
  作者有话说:
  生死时速…
  我或许败北,或许迷失自己,或许哪里也抵达不了,或许我已失去一切,任凭怎么挣扎也只能徒呼奈何,或许我只是徒然掬一把废墟灰烬,唯我一人蒙在鼓里,或许这里没有任何人把赌注下在我身上。无所谓,有一点是明确的:至少我有值得等待有值得寻求的东西。
  ————村上春树


第19章 
  ▍有人来送温暖啦
  阮眠歪在工位上,垮着脸扯了扯□□熊的两只毛绒耳朵,“摆明了是鸿门宴,吃不进去。”
  耿湾湾开了一瓶凉茶塞给他下火,顺便一唱一和,“就是就是,不知道哪个裤。裆子里掉出来的人渣,谁爱接谁接。”
  冯宇瞪她一眼,“小丫头片子懂个屁,他们这是在逼你师父走人。”
  耿湾湾呵呵干笑了两声,“技不如人就搞下三滥的手段。”
  趁着大家都在忙着谈客户四下无人的空当,冯宇凑在阮眠耳边压低了声音,“我真是想不通,都这关头了,你为什么不把孟总搬出来?他一句话,谁还敢找你晦气?”
  这事当初是冯宇自己扒门缝偷听来的,他耐不住好奇心作祟,私下去找阮眠证实,孜孜不倦一天十问,指天画地的发誓绝不会透露出去,才终于得到了答案。
  不过这么些年也还真是说到做到,没有走漏半点风声。
  除了他之外,满公司上下也就一个心腹重臣耿湾湾知情。
  阮眠摆了摆手,表示不用躲着耿湾湾,“三岁小孩子?挨欺负了回去找家长撑腰?”
  冯宇对此观点不敢苟同,“从一开始我就想不明白,好好的有靠山不用,非得自己硬撑,多吃了多少苦头?”
  阮眠一骨碌爬起来,十分费解的盯住冯宇,“宇哥哥,如果你是个辛辛苦苦混了好多年才混出头的设计师,发现身边突然空降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没有经验,没有成绩,就因为和老板的私交好,所以大家为了讨好老板才把单子都堆给他,你会怎么想?到时候万一做得好了,那是因为他有关系资源好,做的不好就更刺激了,闲话白眼吐沫星子,脊梁骨戳成九节鞭。”
  冯宇依旧摇了摇头,“如果是我,我不会想这么多,只要日子好过就行了,钱挣到手,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
  阮眠沉默了几秒,眯起眼睛,“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吧,我希望被人认可是因为我的能力,而不是因为我是谁谁谁,更何况,我总不能让老师担个偏心眼护犊子的骂名。”
  在大是大非面前,耿湾湾永远和师父统一战线,窝在椅子里弱弱的插了句嘴,“我觉着,如果我师父从一开始就逮谁告诉谁他和师祖什么关系,师祖也就不会那么喜欢他了。”
  冯宇噎了噎,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是夸你有追求有抱负好呢,还是说你犟的像头驴?你就跟我说说接下来怎么打算吧。”
  阮眠咧咧嘴,一副不为威劫的模样,“这有什么好打算的,别人怎么样是别人的事,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完了,本职工作都闹不明白还搞什么职斗,有那功夫,准备准备参赛作品,万一我一炮而红名扬四海呢?你若盛开,客户自来。”
  冯宇白楞他一眼,“行,说不过你,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反正还有宇哥哥疼你。”
  也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他有感而发,紧跟着又郑重其事的添了一句,“不是因为讨好孟总。”
  阮眠掀起眼皮看他,突然间有点动容。
  金三银四,金九银十,三月四月和九月十月是一年之中最适宜装修的月份。
  眼看着六月入夏,天气炎热,墙面会形成水汽,腻子刮完不爱干,等不及就刷油漆的话,日后会产生起鼓开裂的状况,甚至脱落,包括地板之类的木作产品,也有可能因为热胀冷缩而导致变形。
  除非着急入住,一般选择在夏天装修的很少。
  反正旺季已经过了,给不给小鞋穿阮眠也没所谓,安安心心伺候好江颂,手里有两三个不大不小的单子,时不时还能来一发老客户转介绍,养家糊口总归没问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顶多听姚秃子几句唠叨,也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阮眠刚做完心理建设,正计划着怎么才能在通往美好未来的康庄大道上奔的更快一些,姚秃子那边就东窗事发了,居然铁青着脸亲自出来揪人。
  那一句寒气逼人的“阮眠,跟我进来一下”,听得人直想打哆嗦。
  阮眠认命的起身跟在他身后,临进办公室门前,回头看见冯宇和耿湾湾极有默契的同时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祝他平安。
  姚原哲坐下之后也不客气,挺着兴师问罪的腰板,一只手搭在桌子上敲了敲,直接开门见山,“听说你把我给转给你的那个客户赶走了?”
  阮眠饱含歉意的微低下头,“不是不是,只是他喜欢的东西我不擅长,这么重要的客户不能黄在我手里,或许换个设计师会比较好。”
  姚原哲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那行,我是想帮你一把,你自己不要就算了,这个月的业绩目标你也知道,自己想办法吧,反正还有原来的单子可以消化,是不是?”
  阮眠脸色一沉。
  像他这种极为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只消一眼就能看出那抹笑里参杂着隐晦的阴险。
  公司每周会要求设计师整理手头客户的跟进表格,然后交到中心经理处汇总。
  这么做虽然耗费时间,但是好处多多,一方面是在做表格的过程中可以自我疏理,对接下来的工作效率有益,另一方面是为了让领导心里有数。
  阮眠忙起来时总是记不住,耿湾湾又不靠谱,不交表格每次罚一百,他还因此去找姚秃子打过商量,能不能包月八折。
  他不是个要人操心的人,上面也算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交就不交吧,什么时候得空就连罚款一起补上,也没人揪着不放。
  所以他明明已经两个礼拜没交过表格了,为什么姚原哲的表情却这么像是心里有数,正在落井下石?
  阮眠扶了扶眼镜,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他一看是江颂,赶紧指了指屏幕对姚原哲表示歉意,“客户的消息,我回一下。”
  江颂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问问阮眠吃没吃晚饭,他正好路过,没吃就等他下班一起去吃点。
  阮眠摸摸肚子,这才想起来从早到晚只吃了半拉面包。
  他辛酸的吸了吸鼻子,“那你得等我一会,等我挨完骂的。”
  *
  阮眠一边接电话一边出的门,怕电梯没有信号,只好走楼梯。
  电话那头是个老太太,一见阮眠就稀罕的不得了,非要张罗着要给他介绍对象,人是个大好人,就是有点磨叽,断断续续的跟了大半年还没有决定什么时候开工。
  昨天晚上阮眠给她打过电话,没人接,还以为也成了凉凉军团里的一员。
  老太太义愤填膺,“前几天有别的公司找我,一通说你们不好,我知道你是实在人,哪会听他们胡说八道?嘿,还告诉我说能便宜多少多少,这种人不为了赚钱会费这劲?这钱从哪抠,偷工减料呗!老太婆我明白着呐!也不知道哪来的电话号码,再骚扰我我就报警!小阮你放心啊,我可不会信他们的鬼话!”
  阮眠扶着楼梯哭笑不得,“谢谢阿姨这么信任我,您也先别生气,现在行业竞争激烈,难免有这种状况,下次这种电话您不想接直接挂了就好。”
  老太太还在家长里短絮絮叨叨,阮眠也插不上嘴,只好耐心的听着,大步迈出写字楼,找到江颂的车,上副驾驶已然上的行云流水。
  等挂了电话,他仰倒在座椅上长嘘了一口气,与此同时,空空如也的肚子也发出一声悠长的哀鸣。
  这一天真是过的精疲力尽。
  阮眠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捂着额头不住的叹息,“讨个生活容易吗?工作之余还得陪聊。”
  江颂看着他,微微蹙了蹙眉,注意力还停留在刚才那一声咕噜上,“又一天没吃饭?”
  阮眠动作迟缓的拉出安全带给自己扣上,“半个面包算不算?”
  江颂没说话,回身从后座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盒,塞到阮眠手上,“本来是买给叮当的,你先垫一垫,回头记得还给她。”
  阮眠盯着蛋糕,顿时眼放绿光,“那我可不客气了。”
  江颂笑了笑,发动车子,“就不问你想吃什么了,问也没结果。”
  阮眠沉醉在蛋糕的香甜中,附和着点了点头,“从现在起就把我自己交给你了,给什么吃什么,都听你的。”


第20章 
  ▍内容提要太难写了,我写不出来
  江颂带着阮眠去了一家料亭,一路穿街走巷,最后到达的地方隐蔽到阮眠一度怀疑自己在玩特务接头。
  店面很像一座私人宅院,室内入口处不太起眼,只垂着一席棉麻布帘,上面扎染着色彩浓郁的浮世绘经典纹样,一股纯正的和风扑面而来。
  掀开帘子,另一番天地呈现在眼前。
  阮眠对料亭这种逼格极高的餐厅有过研究,可惜一直苦于没有门路,只能查查资料过过干瘾,如果没有熟客引见,即使他咬了碎牙想进来挥霍一下,也是拿着钱干着急。
  而看照片和真实的身处其中,感受完全不同。
  暖黄的灯光,色泽厚重的木梁,原木色的地板和榻榻米,透过一整面的落地玻璃,能借景看见庭院里的写意枯山水。
  静谧纯粹,古朴雅致,禅意无限。
  阮眠一晚上都有些心不在焉,托着下巴望着窗外泛白的沙砾发呆。
  江颂倒了一盏清酒,放在他面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喜欢来这。”
  “看着枯山水参参禅,是能冷静冷静。”阮眠捏起酒盏喝了一口,突然抬眼看向江颂,眼里亮晶晶的,“好喝!”
  江颂笑而不语,把一整瓶出羽樱推到他面前,“后劲挺大的,别喝多了。”
  吃饭的时候,江颂说老佛爷要提前半个月“回朝”,老太太身体不好,出门奔波总是不太方便,能不能劳烦阮眠跑一趟上。门。服务。
  阮眠没有二话,一口答应。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着碰方案,没想到江颂给了他当头一棒,丢下一个私宅设计界的世界难题。
  *
  阮眠到底还是没听劝。
  他总觉得清酒酸酸甜甜,喝起来根本停不下来,直到起身要走时,才发现自己晕晕乎乎站的直打摆。
  江颂连搀带扶的给他弄回家,某人却好,埋进床里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大天亮,连人家什么时候走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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