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一觉醒来被陌生毛子打得半死 >

第11章

一觉醒来被陌生毛子打得半死-第11章

小说: 一觉醒来被陌生毛子打得半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慢吞吞问:“这个怎么做的?”
  我想也没想,张着嘴叽里呱啦一顿胡说,瓦连京打断道:“你会做吗?”
  这可让我哑了炮,颇有些尴尬,为了挽回些面子,我呼啦啦搜了一堆教程给他,没指望他看,只想证明刚刚也没有那么胡说。
  吃完饭差不多就两三点了,瓦连京执意想出门逛逛,然而我昨天淋湿的衣服被他收到洗衣机里去绞了,他只得先给我找了件黑毛衣穿。套上脖子时我感觉不大对劲,一照镜子果然是件女式毛衣,袖子短了一截,还是收腰的,勒得怪紧;瓦连京竟然还笑出声,出言相讽:“个子不高,手还挺长。”气得我又想亲他两口。
  可是他的衣服我穿着又实在太大,叫人看见挺不好意思的,最后他翻箱倒柜找出件十四岁时的毛衣,正面一只大熊,笑得憨厚可掬。我一想到十四岁的瓦连京也有顶着这个大熊到处走的时候就给笑得不行,瓦连京一把扔给我嚷嚷:“老子一次也没穿过。你爱穿不穿,就你事情多,冻死你算了!”
  “没有,没有,”我往头上套着,“小熊多可爱啊,我最喜欢小熊了。你也喜欢是不是?哎呀,又打人。”
  他头也不回大步向外走去,我追上去贫他:“你咋这么爱打人?练拳击的都这样啊?”
  他坐上驾驶座,瞥过来:“你听谁说的?”
  “塔季杨娜说的。”我没来得及穿外套,坐在副驾驶冻得呼呼吹气,“啧啧,怪不得手臂好看呢,总不会是修车修出来的。”
  他笑了一声,说:“你还关注我手臂好不好看?”
  你哪个地方我没关注过?我默默想着,可这话说出来太痴,我不愿让他心生怪异,只耸耸肩,意为都是奉承话罢了。
  “现在也练吗?”我问。
  他摇头:“早不练了。”
  “怎么不练了?”
  他沉默半晌后,说:“当时小,不懂事,觉得打拳没什么前途。”
  直觉让我不要再问下去, 然而本着了解他的目的,越问谜团却越大,按理说以体育作为职业生涯的俄罗斯人不在少数,不论以后是进国家队还是当教练,远远谈不上没前途,都是体力活,再怎么也比蓝领轻松些。我想这期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以我现在的角色,怕是没有资格问的。
  瓦连京没有再说话,气氛有些凝滞。我闷得慌,问他可不可以连蓝牙,接上手机之后,连放几首最爱的歌,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有点泄气,问:“你平时爱听啥?”
  “随便听听。听得杂。”他含糊答道。
  我于是心知肚明,他多半不会在音乐上跟我有话题。纵使早有预料,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后来想起来,大概是因为当时太喜欢他,不相信也不允许他与我毫无共同点的事实,依旧一个劲地给他介绍我的宝藏乐队:“这个是duran duran,这个是the cure,都是我最喜欢的后朋乐队……你要是听rap的话,俄国地下rap我也听过一点PHARAOH……”
  我突然停下来,说:“我是不是有点烦?”
  “没,挺好的,”他否认道,跟着节拍敲方向盘,“我挺喜欢刚刚那个,再放一遍呢。”
  “啊,是duran duran!”我欣喜地倒回去,“Hungry like the wolf,do dododo; I’m on the hunt; I'm after you!”
  他开始跟着哼起来,我想此刻若有人看进车里,只会看见我虽手舞足蹈,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瓦连京,因为他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会使我停止这一切,然而让我感激又惊异的是,他没有显露一丝勉强的神色,甚至催促我再放几首别的。我手忙脚乱地放歌,心脏卜卜直跳,有些害怕。我感到我的情感开始不受控制。
  瓦连京开车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又带我绕城转了圈观光,回去的时候天已快黑了,他看了看我的脚,说消肿了,没有什么大碍;衣服也洗好烘干了。他坐在沙发上瞅我,是时候回莫斯科了。
  我假装看看手机:“六点过,我最好现在就出发,赶在午夜前到家。”
  瓦连京瞥了眼窗外:“这时候有点堵车。”
  我们谁也没说话。
  下一秒我们的目光陡然撞在一起,我起身大步迈向他,而他微微勾着一边嘴角,像是有所预料。他被我扑倒在沙发上,舌尖划过我的嘴唇、牙齿与上颚,又软又痒;我急躁地脱去他的衣服,咬着他脖子,上头还有早晨我留下的红印子,已经泛青;另一手扯开他皮带,握住他那家伙律动几下,随即又顺下去,直直摸他那处穴眼。
  这一场做得大汗淋漓,他那处虽还有些肿,却一直叫我顶快一点,我便打桩一般动起来,沙发咯吱咯吱响个不停;低头看去,只见瓦连京痛得吸气,口里还在催我,好像痛能给他带来快感似的。直到最后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呃得叫出声,我才终于泄出来,趴在他胸膛上喘气。我突然间非常伤感,我并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我俩的最后一场,或者最后一面。
  “瓦连京,”我说。
  “嗯?”他发出气息不稳的鼻音。
  “咱俩还成吗?”
  不等他回答,一阵急促的铃声倏忽炸了我一耳朵,手忙脚乱接了电话, 是军哥打来的,劈头就是一顿骂,质问我为什么今天没去上课,错过了考试云云。我只好低着嗓子告诉他我发高烧了,在家昏睡了一整天,明天会去申请补考,这才使他稍微气消。
  我打完电话,瓦连京正半躺在沙发上抽烟,垂着目光静静打量我。我冲他挤眉弄眼一番,意为学校的烦人事太多;他却突然抬手揉了揉我的头,极为缓慢,极为温柔。
  “你书读得好好的,来惹我干什么。”他说。
  我不懂这话的意思,只觉得被他摸了头,心里十分惊喜,一个劲往他怀里拱,想叫他再摸摸;可是他的烟此时燃尽,瓦连京挪开了放在我头上的手,两指一摁,将那支烟掐灭了。


第24章 特殊
  后来我回到莫斯科,整整一周都像飘在空中,不想起瓦连京的时候还好,一旦脑子里冒出这个名字,那一天都会头重脚轻,魂不守舍。我本来不想表现得太过热切,第三天的时候实在忍不住,给他发了信息,出乎意料的是他即刻就回复了,只是后来问了“你那儿还痛吗”后,他再没有回复。我琢磨半天,这句话也没问错,难不成他是觉得冒犯了?于是尝试转换话题,却也没得到任何信息。我有些丧气,但又毫无办法,只能这么失魂落魄过着日子,翻看寥寥几条短信,试图从他简短的几个字中读出些情绪,以此寻求慰藉。
  后来我想明白,他这人本来就不爱用手机社媒,而我对他来说至多不过一夜情,实在没有联系的必要;这么想着倒也安生不少——等他有需求了,自然再会来找。
  没过几天,安德烈闲着无聊来找我,坐在学校的咖啡厅看我赶作业,叼着根吸管跟我讲这几天他干了什么,又去酒吧猎了多少次艳。我作业马上死期,头也不抬地说:“你别老骗人小姑娘了。”
  “我哪儿骗她们了?是她们自愿的。”他嚷道,“再说,我也没骗小姑娘。”
  我键盘敲得热火朝天,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猛地看向他:“——没骗小姑娘?”
  他咬着舌头咧着嘴,挺洋洋自得。自从上次发现我对瓦连京的心思,安德烈便再不遮掩自己这一属性,上街瞅男人时都大方许多。我咂嘴道:“啧啧。在哪儿啊?你之前给我说的那家酒吧?”
  “是啊,就那家。”他说。
  “瓦连京说那儿不是老出事?”我继续敲字,“你换个没那么乱的。”
  “我也不知道别的地方了啊。对了,”他说,忽然双肘撑上桌子,“这周四出来玩吗?”
  “出不来,下周得考试——”
  “大哥要回莫斯科来,一起玩玩呗。”
  我停下手中的事,重复道:“瓦连京要来莫斯科?”随后又莫名补充问:“他发短信给你?”
  “是啊,有时候打的电话。”他说,“你来不来?”
  我被刺痛了一下,再次敲起键盘,半晌后才闷闷道:“我要考试。”
  安德烈没待一会儿就走了,我交完作业准备回家,发现外头又下雨了,今天正好又没开车,霎时烦躁得要命;蹲在门口连抽三支烟,才深吸一口气戴上外套帽子冲进雨里,等冲到楼下时,我冷得嘴唇发抖,浑身湿透,迅速回家洗了个热水澡。
  结果这次不走运,还是病了。半夜发烧到39度,爬起来吃了退烧药,想着早上再去医院,然而六点钟被冷醒,四肢无力,一量体温又烧起来,迫不得已才给军哥打电话。军哥一接电话就开始骂我,等到针打完烧都退了还在骂,说的无非是我这段时间学习很不用功,成绩一落千丈,要我把心放到学习上,这样怎么对得起我妈妈,要坚持理想之类。
  我有气无力躺在后座:“军哥,我都到这儿来了,还能有什么理想啊。”
  他斜着眼看过来,说:“怎么,你还看不起莫大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我说,“我这个岁数了,从大一开始读,还重新学门语言,专业是个什么国际关系,有什么用?出来干嘛?当外交官啊?——都知道我是进来混日子的嘛。”
  “混什么日子,你不要这么说。莫大国际关系很强的,多少人想进还进不了呢。”他严肃地说,随即又叹气道,“我知道你想去美国,嫌这边太冷了,不喜欢俄罗斯;但是既然当初选择了,就代表是最优的一条路,况且又不是什么穷途末路。岁数怎么了?你才二十出头,不读书还能干什么?你脑子聪明,能力也很强,专业也厉害,路已经铺得好好的,怎么不继续走呢?……”
  他后面说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因为我实在昏得厉害,沉沉欲睡;失去意识之前我还是很想反驳,我其实没那么怕冷,也没不喜欢俄罗斯,更不是不想读书,我只是没有什么继续下去的理由,没有奔头;我常常想,在这样的状态里,就算明天让我死了我也毫无怨言——当然,我并不会真的死去,因为我同样也没有要死的理由。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让我做了很多不轻巧的梦,在家昏睡了近两天,军哥帮我请了假,叫我先好好养病,完了再跟我好好谈话。原打算这一周我就睡过去,醒的时候复习复习,等下周考完试再来调整状态,不能像之前那样混乱了。然而在周三的早上,我被手机铃炸醒,拿起电话十分没好气:“喂?!”
  “Allo?”那头说。
  我沉默了两秒,忽然翻身坐起来:“Allo? ”
  “是伊万?”那边风声很大,像在外头,“我是瓦连京。”
  “哎哎是,我是伊万。”我一下手足无措,口齿不清,“啊,瓦连京,你好你好。出什么事了吗?”
  他那头呼呼吹风,我听不清楚他讲话,走到窗边:“你说什么?没听清刚刚。”
  “我说,你家单元楼密码多少,我在你家楼下。”
  我狐疑地推开窗,往下一瞥——那中央正站着一个人,没戴帽子也没戴围巾,正抬头望着。
  什么?什么?我这下当真慌了神,抓起衣服就往头上套,口里急忙道:“你等等,我下来接你——”
  然后赶紧丢了手机,把床给理了遍,又漱口洗脸,抓了两把头发就下去了。他显然是刚从车里下来,没穿厚外套,我颇不好意思领他进了门:“家里有点乱,你随便坐。”
  “喝点什么?”我站在餐厅开始忙活,一边与他说话,“我听安德烈说你周四会来,结果今天就到了哈?”
  他坐在沙发上翘起腿:“休两天假,过来找工。”后又道:“水就好。”
  我给他端了杯水,坐下来:“那这几天一直呆在莫斯科?”得了他点头后,我又顺势问:“有住的地方吗?”
  他说有的,公寓还没到期。我点头表示明白。此后便不知道说什么,一时竟然无话。
  瓦连京垂着眼睛,吸了吸鼻子,终于开口道:“伊万,”
  “嗯?”我立刻侧耳。 奇_书_网 _w_w_w_。_q i_s_u_w_a_n_g_。_c_o_m 
  “我是来问你的,”他看起来很不自在,一个劲抖腿,“你有健康证明没?什么都好,抽血的单子也行。”
  我一下愣住:“健康——”随即哑了声,挤出个笑容:“有,你现在要看?”
  他垂着眼睛局促地点头,我便取来给他看,他一项项地看得很仔细,我在一旁故作轻松的样子:“我没有病,你放心。不然也不会不带套了,没那么不负责。”
  他把报告还给我,简短地道了谢,我看见他明显如释重负的样子感到心里缠作一团,但又自觉无任何立场感到不快。瓦连京喝了口水后就站起来,道歉说今天打扰了,他本该提早跟我说的,道别时又说明天见。
  我想起明天是周四,正是我推辞了的安德烈的酒局。我在窗台看着他走出单元门,步伐轻快,鬈发伏动;我想他肯定没有发现我这时还生着病,也不清楚我下周有重要的考试,更不知道我这一周想他想得来丢魂失魄——毕竟我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我根本不是特殊的那一个。


第25章 烂摊子
  周四早上我咳嗽好了些,安德烈又来约我晚上去酒吧,我犹豫半天,最终还是答应了,只警告他说:“吃了药,不陪酒;有考试,九点回。”
  他立即不干:“九点哪儿行,九点人还没到齐!”扯了半天,他才终于同意放我午夜前回家。
  “老实说,”他鬼鬼祟祟眨眼睛,“你还是念着大哥,是不是?”
  我心里烦,斜他一眼没说话。他倒更来劲了,歪在靠背上翘椅子:“昨天哥找我要你地址干什么?”
  “要我地址?你给了?”我就猜到是他,一声不响的,也不提前给我通报一声。
  “怎么,没来找你啊?”他还有点失望,椅子腿嘭地落下来,凑上来悄声问,“——你们到底有点什么没?大哥昨天要你地址好急,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们就见过那一面呢。”
  我想,你大哥早跟我搅和到床上去了。
  “没来找我,”我不想多说,赶他走,“不说了不说了,我要读书了。晚上怎么走?我开车来接你?行,那你自己过去,我懒得再绕一圈了。”
  等到了晚上十点左右,我复习得头晕眼花,安德烈一众人已经催了四五个电话了,连忙换了衣服往酒吧赶去。到了之后安德烈带我进去,一圈招呼打完,唯不见瓦连京,我忍不住嗤笑一声,也不知在笑谁。
  安德烈递过来瓶酒,我摇头挡了回去,他举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说:“刚刚大哥还在的,九点半的时候走了,所以我才一个劲给你打电话叫你快点呢。”又嘀咕:“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早约好喝酒的,没坐一会儿就要走。这几天他都奇怪得很,老是匆匆忙忙的。”
  我听完很不是滋味,这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在躲我,可是若是要躲我,他昨天为什么又要说“明天见”?我讽刺地想到,我此刻之所以坐在这个地方,正是因为他这句明天见;然而我没料到的是,他这句明天见,竟是一句谎话,一句客套话。我被他耍了。
  “兴许是有事。”我答道,转头就与他们玩起牌。他们玩牌输了的喝酒,我便在一旁起哄说笑,与平时并无二致,就这么一直过了两小时,我看看表,对安德烈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
  安德烈正兴奋地嚷嚷,与另外几个小青年哄闹,见我要走,哗地站起来将手里的牌都扔在桌上:“不来了!我送伊万去!”那几个立刻不干,要逮他回去,恰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