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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觉醒来被陌生毛子打得半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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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香的奶酪。
  瓦连京一听就怒了,说放屁是谁第一次来我家就抱着一锅红汤豪饮,你他妈会做饭自己怎么不做。
  我那厨艺哪见得人,于是心虚地蹭过去搂他腰,谄媚道那还不因为是老公做的,老公喂我吃刀子我都能眼睛不眨地一口吞。
  瓦连京最见不得我这副作态样子,果然立刻被恶心到了,再不纠缠吃饭问题,挥手叫我滚远点。然而我偏不,偏要从背后抱他腰往阳台去,我最爱压着他俯在栏杆上看窗外。
  这段时间天气回暖,莫斯科经常大太阳,到了下午四点左右,浓烈的光线就会变为浓情的饱和色,斜斜投在我们的阳台上,照得瓦连京皮肤橘红、头发金红,望向前方时,眼睛里还映有日落;这时候我们都不会说话,靠在那里看晚霞、听风声,偶尔有穿高跟鞋的女士走过,在六楼听得特别清楚;有时也有邻居吵架的声音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我们就屏息听完,等完全没声了,瓦连京会抽完最后一口烟,冲我做怪相,小声说一句“在亲嘴儿了”,然后瞄准楼下垃圾桶扔出他的烟头,当然从来没有扔准过。等他转过身来,我会飞快地吻一下他,因为每次他衔完烟之后的嘴唇,总是湿漉漉的。
  夏天就要来了。
  ……
  这章好温情捏,xql的同居过渡生活


第33章 黏糊糊
  此时是五月,正是考试月前两周,快到学期末,反而到了空闲的时候。学校课业一阶段刚完,新家也终于全都安顿好,我难得地感受到生活的美好,连睡眠都变得绵长香甜。整日除了上课便是回家与瓦连京厮磨,他要是不在,我就守着手机刷,甚至开始研究菜谱,总之完全不想出门,安德烈的约也爽了不少,惹得他对我意见很大。
  “你现在怎么跟大哥一个德行,约都约不出来。”他这样抱怨,“新家也没请我去看。”
  这其实不能怪我,我倒是很想请他来家里玩,可是瓦连京死活不同意,我劝说大伙儿迟早都要知道,安德烈自己就是个不直的,总不会说什么。他听了这话斜我两眼,我跟他生活两周,早摸清楚他露出这副表情多半是极不同意的意思,可这句话里,只会有一个点让他不同意。我没由来地有些烦躁,心情陡然降了下去,那句话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瓦连京就是这样,不愿意的时候一万个理由都不能叫他妥协,也不爱说为什么,全叫我自己猜,所幸大部分时候猜得八九不离十,倘若实在猜不准,去问他,那多半会得到一个扫兴甚至伤心的答案。为避免不必要的难过,我遵循着某种经验,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的确获得了意料之外的喜悦。
  这些喜悦体现在许多方面上。譬如某个周末我心血来潮,听信国内一朋友晁劲函的鬼话——此人一听说我竟将瓦连京把到手,说什么也要来一趟俄罗斯“看看活的”,查了不少攻略,一股脑发给我。这些个网红景点中,有个白兔餐厅倒让我勾起些心思。攻略上说这白兔餐厅是什么全球排名前五十、什么米其林全景餐厅,这些都也罢了,有个评价说这餐厅是跟女朋友确认关系后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才一语惊醒我,跟瓦连京确认关系这么些天,居然也没出去吃个浪漫晚餐,实在不像我的作风。主要是跟瓦连京刚好上没几天就搬一块儿,直接跳过了吃饭约会这步。
  别人有的,我的瓦连京也要有。于是当即打电话过去订位,好在正处淡季,下周的位子很快订上。我特意没告诉瓦连京,那天估摸着时间,亲自开车去接他下工。
  他衣服还没换,穿着蓝黄相间的制服,衣摆塞进裤腰,腰上依旧是我那根皮带。我心头一软,摇窗冲他挥手,他正在跟顾客讲话,瞧见我之后也没停下,只一直盯着我,于是我就着他的目光点了支烟,边敲方向盘边欣赏他腰线,起起伏伏,恐怕只有我知道此刻那后背下、腰上有两处圆窝正浅浅地凹陷着。
  正出神,手上烟被夺了,抬头一看,瓦连京扶着车顶弯下腰来,嘴上衔着我那根烟,咬字很模糊,因此听来又很慵慵:“此处禁烟。”
  “我不跟你学的吗,坏人头子。”我举起双臂表示冤枉,看着他边踩烟头边笑。瓦连京这人,就爱听别人说他坏。
  “发什么疯跑这儿来,”他打开副驾坐进来,“今天不孵崽了?”
  瓦连京看不惯我总是床上躺尸,说我是在床上孵蛋,一见我躺下就伸手过来装模作样地摸来摸去,口中还要嘀咕“小鸡呢”“怎么还没孵出来”“再窝两个月就有了,加油伊万”。毛子,刻薄得很。
  “不孵了,今天带我老公出去吃饭。”我发动汽车,看他扯后领换衣服,胯骨上绷着一点内裤边,是我上周专程给他买的。我对他的身体总有种病态的占有感,与占有欲不同,这种占有感让我总想把他当做芭比,当做洋娃娃一样打扮,一件件给他穿上,又一件件脱下,如此生出些“只能由我来做”的诡异满足感。他当然也察觉到我不正常的窥探,收到内裤的时候直骂我有病,丢过来叫我自己穿,只是后头在床上的时候还是被哄着穿了,虽然没到一分钟又由我亲手脱下。
  他穿好衣服,T恤落下来盖住内裤边,我心满意足收回目光,踩下油门驱车到餐厅。上楼到餐厅后我颇有些得意洋洋,转眼看瓦连京却没什么反应,好像就是随便出门吃个饭,对我的米其林、全景视野、全球五十佳的logo一概熟视无睹。等服务生领了座,说了一堆开场白,我其实早就订好今天的菜谱了,但还是摊开菜单,冲瓦连京豪气一挥手:“想吃什么?”
  “你不都预订菜单了吗。”瓦连京正撑着脸,一边脸挤成一团,斜眼看过来。我心里一动,悄悄摸出手机,极快地给他闪了张照片,照片上的瓦连京翘着腿撑着头,眉头微挑,二十三楼的自然光打在他身上,眼睛蓝得要滴水。
  我埋头看了许久,摸摸屏幕,双手一拢靠上前,抬头嘿嘿道:“你也不问今天为什么来吃饭?”
  他正对着窗外发呆,听了这话转回目光,耸肩道:“你又突然发神经呗。”
  我气恼大叫一声,他一下笑出来,放下翘着的腿,坐正道:“那你说为什么嘛?”
  真要我说,我又不好意思说“我要给你补约会”这种话,臊得慌,说出来肯定要被他笑,于是支支吾吾:“不是,我有个朋友想来莫斯科,查了好多餐厅,我看这个还不错,想带你来。”
  他扬扬眉毛,意味深长点点头。我等了半天,不见他有说话的意思,瞥他两眼:“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他诧异道:“谢谢你请我吃饭?”
  “唉!”我简直不想再跟他多说,垂头生了会儿闷气,然而那点气等到上菜时已经遁形,张牙舞爪站起来拍照,瓦连京非要动叉子,于是连着他的手也一起拍下来了,后来干脆就那张发到ig去了,顺便打了个tag。
  正餐吃完等甜点的时候,瓦连京刷了会儿手机,突然笑出声来:“#mysteriousdate?”遂一脸揶揄地看着我。
  我又恼又羞,叫道:“怎么嘛?怎么嘛?约个会光知道吃,话也不说,人也不夸,照个照片还要故意挡我,像话吗你。打tag你也要管了真是。”
  他骂我有病,笑得直往后倒,惹得旁边桌的人频频看过来。后来回家时,我才看见ig提示我瓦连京发了新照片,我兴奋划开一看,果然是今天吃饭的照片,一桌子米其林被他照得惨不忍睹,配字更是让我气得想笑——“挺好吃的。”瓦连京评价道。
  他不故意气人的时候,又惹得我十分眷恋。
  有时我在家里赶due,瓦连京迷迷糊糊半夜醒了,走过来看,偶尔会跟着念两句,然后静静说:“说得不怎么样,写得倒还可以呢。”我听了简直受宠若惊,这可算是极高的瓦连京式评价了,趁机自吹自擂:“那是,你还不知道我是个优生呢?”
  放在平时他肯定会嗤笑回来,少不了讽刺我一顿,不知是因为没睡醒还是怎的,他什么也没说,只凑下来仔仔细细地看,呼了一口气,又像是叹了一口气:“挺好。”随后补充道:“高材生嘛。第一次见到你,一群混小子里就你一副呆相。”
  我察觉到他话下隐约的情感,伸手搂他,在他腹上蹭头撒娇:“一眼就看到我,说明我不一样。啧啧,原来对我还是一见钟情?”
  他果不其然哂笑一声,揉了揉我的后脑勺,很安静地说:“你是不一样。”
  “你再揉揉。”我牵起他的大手重新放回头顶。瓦连京胡乱摸几把我的脑袋后就要推开,而我死命摁住他不许他动。他骂着拍了我一下,却也没再使劲挣脱,由着我抱。
  窗外黑漆漆,我胳膊上的蚊叮很痒,玻璃窗上倒映着我们俩的影子,蝉声、树声、风扇叶声都没有遮住瓦连京心跳的声音,我在这一刻突然感受到了共振,感受到了琐碎的平凡,心头饱胀;我想这也许是夏天的魔力,或者瓦连京的魔力,抑或二者皆有,将我送上了幸福的巅峰,这巅峰来得理所因当,足以说明我极其容易满足。恍惚中我想起我爸,我要的根本不多,哪里是他评价的“虚荣、爱标新立异”,也不是军哥说的对俄罗斯抱有怨言,更不符合我妈说的“我简直不知道什么能要你高兴”;一点夏天,一个拥抱,黏糊糊的胸膛,痒酥酥的皮肤。
  我要的只是爱。


第34章 谁在圣彼得堡
  转眼就到了六月,考试周一完,我便彻底没了事做。这是我在莫斯科的第一个暑假,本来是打算回国的,可是跟瓦连京两个月见不着面,我确实忍不了,于是决定夏天就留在俄罗斯避暑。
  相思之苦是不必忍了,杀时间之苦却不能再逃。暑假一到,余贝贝和别的国际学生几乎全飞回去,军哥又忙着作迎新生的准备,他那平时闹哄哄的群最近死寂一般,想蹭个饭都没地蹭。瓦连京去上工的时候,我只好窝在家里跟晁劲函吹牛,这家伙说要来要来,来了半天签证还没办先把护照弄掉了,听得我一阵头痛,想叫他干脆别来了,冲这势头,来了准要丢个七回八回的。
  瓦连京傍晚去酒吧的习惯又重新拾掇了起来。
  原先上课时,我为了晚上能跟他在家厮混,通常傍晚时都在赶论文,放假彻底闲下来,一会儿不见瓦连京就百无聊赖,傍晚那几个钟头变得尤其难熬。
  一天等天色全暗,他正待出门喝酒,我说:“你都去酒馆干些什么呢?”此话一出,听起来像出自一位五十岁的俄国怨妇,我连忙改口:“好玩的带我一个呗。我放假了好无聊。”
  “喝酒,有什么好玩的。”他蹲着穿鞋,头也不抬,“你那酒量去丢人干什么。”
  我因为酒精过敏,喝两杯就浑身发红发痒,一杯掺水伏特加下去立刻倒,曾经跟瓦连京喝过一回,喝得他直喊扫兴。我自知理亏,抱着手靠在门框上踢墙角:“谁说我要喝酒。那儿总有漂亮姐姐吧?我要看美女,开心开心。”
  瓦连京嗤笑,此时他穿好了鞋,站起来拉门,耸肩道:“你要来就来呗。”
  我跟他到酒馆的时候时间尚早,老板刚把门口的霓虹灯点亮,他还记得我上次瓦连京喝醉闹事来过,朝我点点头,看见瓦连京,吹了声口哨,说:“库兹涅佐夫在里头。”
  瓦连京笑着回了句什么,我没听懂,他说得太快,不是平常跟我说话的语速。老板突然手朝上敬了个夸张的礼,他俩一同哈哈大笑,然后瓦连京才拍拍我的肩,推门进去了。等到了里头,老远就有人“嘿”地一声,我寻着声音望过去,是一个红脸胖胖的老头,跟米哈伊尔有几分神似,吓了我一跳,但随着那人走近,我才看清他脑门上只有几根毛,比米哈伊尔头发少多了,一张红脸笑得很是慈祥,比米哈伊尔亲切多了。
  他也敬了那个很夸张的礼,我想这大概是他们自己人之间的暗号,随着他们再次旁若无人地大笑,我忽然有些后悔来了。然而没等我眼神飘回来,红脸老头啪得朝我也敬了个礼,膀子一挥要掀翻屋顶似的,真的太夸张了,太热情了,我受宠若惊。
  “鄙人库兹涅佐夫,新来的小老弟怎么称呼?”
  他故意说得很滑稽,紧紧攥着我的手,我当时不知怎的,也许是心里窘迫,也许是太过想融入,竟然也高举起手,啪一下学着他们敬礼、学他说话:“鄙人名为伊万。”
  库兹涅佐夫果然大笑,一膀子揽过来,要请我喝一杯。我跟着他笑,却有些心虚,慌忙转过去瞧瓦连京,见他脸上并无很明显的嘲弄,才稍稍放下心,跟着库兹涅佐夫坐下。
  库兹涅佐夫看起来得有五十岁了,身体肥胖,肚皮奇大,行动很费力,毫不避讳地打了个酒嗝,倒不是我刻薄,但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退休酒鬼,早晨用伏特加漱口的那种。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我在旁边听,谈话中我知道了库兹涅佐夫是名诊所医生,但不知什么原因最近没有上班,也不像是退休的样子,因为他一提到这事就显得无奈,偏又装得满不在乎,仰头喝酒,可是谁都看得出来他在借酒消愁。
  这时老板端酒过来,顺便领着两个年纪轻一点的过来,大概二三十岁,库兹涅佐夫和瓦连京跟他们打了招呼,等他们坐下后,又都要了跟库兹涅佐夫一样的酒。他们之间十分熟稔,像认识了许多年,库兹涅佐夫帮瓦连京挤柠檬,这是他喝酒的小习惯,一定切半个柠檬挤进酒杯,他最喜欢酸涩的口感。我突然意识到我对瓦连京的交友圈几乎一无所知,除了之前的米哈伊尔,其他人我最多只听过名字,大多数时候他连名字也不讲,只以“我一个朋友”概括。这次大概算是我第一次见他的朋友,自是全然不懂他们的话题。
  刚来的两个人一个黑发一个棕发,黑发的声音奇大,很爱开玩笑,我几乎摸不着头脑,比如他会突然看着门捂嘴惊讶,喊道:“——尤利娅!”然后所有人都住了嘴,朝门口望过去,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库兹涅佐夫率先笑起来:“你不要吓唬人。”黑发青年就会朝瓦连京挤眉弄眼一番,而瓦连京和那个棕发的只喝酒、笑,并不说什么话。
  一轮喝完了,他们要上第二轮,我说我酒量不行,不用算我,库兹涅佐夫直嚷不行,说哪有跟他坐一个桌子不喝酒的道理,其他几个也跟着劝,劝得我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最后瓦连京出面说我酒精过敏,让我以低度饮料代替才作罢。
  我起身坐到吧台等调酒,得以逃避一会儿。正坐着,忽然一股浓烈脂粉味袭来,一个女人紧挨着我坐下。我抬头望去,只见她睫毛扑闪,红唇大咧,正笑眯眯看着我,用很怪异的口音说着英语:“Hello cutie。”
  我知道她是谁,这附近是老城,警察来得少,常有做皮肉生意的站街女出没,有时她们会在酒吧拉客,或者喝得大醉,眼线晕作一团,叫人看了很是伤心。我正不想太快回去,于是招手让调酒师再调一杯,坐在那儿跟她聊天。
  她说她叫奥列莎,看我面生,年纪不大,问我多少岁。我说我第一次晚上来这儿,就快二十二了。她小声说好年轻好年轻,让我叫她姐姐,然后说我俄语讲得好,在这边呆了多少年了。我笑着摇头道没有,去年才来。她便惊呼,我有点不好意思,正要说话,却突然被瓦连京他们一阵大笑打断,我跟奥列莎齐齐转过头去。
  “你跟他们来的?”她问。
  “是,我跟瓦连京来的。”我说。我看见瓦连京笑得往后仰倒,一直摇头说“不,不”。
  奥列莎噢了一声:“瓦连京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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