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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以温柔饲我-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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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她明天还有演出,这酒就让我这‘高中校友’替她喝了吧。”

    院长不明所以,这解围太过亲昵,看向下首处的李教授,后者微微一笑,让年轻人自己看着办。

    司浅没有松手,甚至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这会,他的手已经完全包裹住她的,口吻带着引。诱意味,“乖,松手。”

    “不用你……”

    他轻易看破她的心思,指腹轻柔的摩擦她柔嫩的手背,“再不松手,我就吻你了。”

    司浅抬眼,因为气愤憋红了脸,深深吸了口气,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幼稚。”

    手里的杯子到了他手里,秦砚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第三杯也是极快的解决完。

    场内默然,明眼人都看出这两人之间有猫腻,奈何碍于秦砚的气场过于强大,不好直言。

    既然他喜欢喝,司浅掀了掀眼帘,看向李教授,“老师啊,秦总姗姗来迟,自己这三杯酒免不了的。”

    众人吸了口气,这司浅的面子大,胆子也不小,能让秦总帮她喝酒,又让他赔酒三杯。

    谁知当事人低低笑出声,一双漆黑冷清的眸中添上笑意更是光华流转,“李教授你不需要为难,我喝。”

    语气称得上是纵容、妥协。

    “秦总好酒量。”司浅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凝着他的眸色渐深。

    已是兴致索然,酒过三巡后她寻了个理由拿着包出门,深知不告而别是不合礼数的,但秦砚的出现,让她顾不得这么多。绕去洗手间补妆,唇釉脱落,她苍白的唇色显露出来,并不好看。

    五分钟,又变得光鲜亮丽。

    司浅深深的记得,刚加入舞团的时候一天要赶两场,从加州南去加州北,一下车众人开始匆忙补妆,为了给来看表演的观众完美的视觉体验,她们每场演出都要用十二分的精力去应对。

    伊莉雅的电话打进来,她恰时走出洗手间,脚步却顿在原地,匆忙嘱咐了句:“我一会打给你。”

    秦砚正半靠在扶梯处,精致清隽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倦意,低着头,浓密的眼睫安静的垂下来。

    看到她出来,嘴角扬起一个清浅的笑意来。

    司浅淡淡瞥了他一眼,准备从他身侧的楼梯离开,然而,并不如她愿,这个男人明显是来兴师问罪的。

    手腕被他钳住,而后重重的压向楼梯扶手,但没有预料中的痛感,脊背处是他及时垫住的手掌。于是,姿势愈发暧昧了,她几乎是靠在他怀里的。

    她怒极,抬眼瞪他,“秦砚!”

    “……终于不叫我‘秦总’了?”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她的说辞,好笑的抵住她的额头,“还有,蹩脚的高中校友这种理由都能想得出。”

    司浅气极反笑,挣了几下,手腕仍被他桎梏着,“难不成要说我们之前是‘老情人’?”

    他点头,认真琢磨了下,“这个关系明显更可信。”

    司浅忍住想揍人的冲动,“秦先生,请放开我。”

    原本温温和和笑着的人忽然沉了神色,微倾向前,牙齿咬住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铺洒开来,不知是痛感亦或是这样久违的亲昵,让司浅开始拼命的挣扎。他桎梏着她的手腕的手指轻柔起来,与她十指相扣,不停地把玩,按揉。

    半晌,他终于放开了她。

    光影落在他眼里,看到怀里的人儿面色潮红的靠着自己,唇角上翘。

    “司浅,我后悔了。”他静静的说,“放你走,这件事,是我有生之年的憾事。”

    我应该随你一起离开。

    第64章 chapter64

    伊莉雅发现; 今天的演出司浅很不在状态,sion担忧的叫住她询问司浅的情况。

    伊莉雅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平常司浅便是一副温软的模样; 就算有心事也不会表露出来。

    今天很反常。

    直到演出散场; 伊莉雅从剧院门前看到自己口中的“beautiful man”才了然。

    司浅看到秦砚,没漏出太多讶异神色。

    秦砚望过来; 脸上本是没有多少表情,缓缓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雾气朦胧了他精致的眉目。他用隐在烟雾中的漆黑眼眸凝视她; 嘴角的弧度徐徐绽开。

    伊莉雅一瞧形势不对; 拉起司浅的手强硬的塞进自己臂弯里,“虽然不太清楚你和他之间有点什么,但我知道; 你现在不想见到他。”

    司浅颇为无奈,她的抗拒心理伊莉雅都感知的一清二楚,秦砚这么聪明的男人又何尝不知。

    “我去和他聊聊,你先回酒店吧。”

    “你确定?我看他有点不怀好意。”她嗓音尖细; 这么一扬声,远隔十米外的秦砚听得清清楚楚,微微扬眉; 他的确是不怀好意。

    司浅淡淡睨了眼饶有兴致的男人,“就算不怀好意,他也不敢对我下手。”

    伊莉雅妥协:“那你如果出事给我打电话哦。”

    秦砚在她距离自己三步之遥时打开副驾驶的门,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今天看你状态不好,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司浅不疑有他,勾着好看的桃花眼瞧他,“欠了多年的散伙饭?”

    他眸色暗了暗,默然不语,从车前绕到驾驶座,打开门坐进来带来一股极淡的白松木的香。

    万分熟悉。

    司浅抿了下唇角,拉过安全带,不巧和秦砚的手碰上,她猛的缩回去。秦砚垂眸,抿紧薄唇,拉过她松开的安全带重新扣好。

    车缓缓启动,秦砚修长的手指轻敲方向盘,余光将她局促的举动收入眼底,语气掺杂几分可闻的笑意,“你……很紧张?”

    “不啊,我为什么要紧张?”司浅松开和裙摆作对的手指,捋平褶皱,霎时淡然了,“不就是和老同学一起吃个饭吗。”

    “浅浅,你可以别扭。”他再次转头看向她,眸光柔和,“但请不要拒绝我。”

    心中的兵荒马乱因为他的温柔对待顿时偃旗息鼓。

    车厢内陷入寂静,一路行驶到弄堂口的停车位,秦砚出声,“到了。”

    司浅“哦”了一声,乖巧下车,不过这四周多是上世纪的旧建筑,红砖厝瓦间盘踞着古老的气息。

    “这里……有餐厅可以吃饭?”她不禁错愕。

    秦砚手指勾着钥匙,漫不经心的转了圈走到她身侧,极其自然的拉起她的手,“跟我来。”

    司浅下意识的挣了一下,喂喂喂,你的手啊。

    然而,反抗无效。

    没想到寂静的弄堂越往里越热闹,直至最里面的一家餐馆他们停下,大门是仿照清朝的拱门,正对他们的是账房的小二先生。



    第64节

    不过,有点眼熟,好像是见过。

    “你等我一下。”秦砚抬步走进去,敲了敲木质几面,垂头说了些什么,之后小二先生抬起头,一张清秀的脸庞净是愕然。

    秦砚冲站在门外的司浅招手,“陆掌柜让你进来。”

    陆余颤巍巍的伸出手,嚎了几声,“小仙女,你可回来了。”

    司浅没及时避开,被他抓住手臂,抬手抚了抚他的肩膀,煞是遗憾的说:“……你是被公司炒鱿鱼了吗,怎么沦落到来当账房先生了。”

    陆余终于找到人倾诉,抹了几把眼泪,愤愤的指责某个气定神闲看戏的男人,“还不是这个吸血鬼,因为我丢了一个单子被他扔到这地方来。”

    “……”

    司浅将手从他怀里抽出来,无能为力:“谁让你只是个打工的。”

    秦砚听闻,低低的笑了,伸手把又要扑上去的陆余抓住,“老样子来两份。”

    陆余瘪嘴小声嘟囔:“你胃不好吃药粥,让小仙女也……”最后因为秦砚扫过来的凌厉视线而噤声,

    司浅心下一顿,“胃不好?”

    可话出口她就后悔了,真想打自己一巴掌,下意识的关心总是改不了。

    他眼底缓缓浮现出清浅的笑意,“前些年应酬,喝酒太多。”

    她避开他炙热的视线,转头走了。

    陆余报完菜单,一扭头,只有小仙女纤细的背影,“老大,司浅怎么了?”

    秦砚静默了几秒钟,不在意的笑了笑,“她现在很别扭,不过没关系。”

    陆余也笑,仿佛是和他心照不宣,“不过,你说是应酬患的胃病,良心还安稳吗?”应酬的时候他才是喝酒的那个好不好!

    经他提醒,秦砚曲起手指敲了敲他捧在怀里的菜单,“把她的换成白粥。”

    陆余:“!!!”

    司浅安静的坐在那里,乌黑的发铺满肩头,好像比五年前短了不少,那时候头发及腰,散下来很漂亮。

    她注意到他片刻失神,“怎么了?”

    “头发留起来吧。”他顿了顿又说,“还是长一些好看。”

    “……”

    服务员上餐,秦砚在接过那碗药粥时眉宇一折,满满嫌弃意味。

    中药味很浓,隔着半张桌子,冲入鼻腔不减丝毫的苦涩味道。

    她淡淡收回视线,抿了嘴角笑了。

    很少看到他这么明显的痛苦神色,手指动了动,从风衣口袋里掏出几颗糖放到他面前。

    灿黄色的糖果纸在灯光的映衬下愈发耀眼夺目。

    秦砚的眉毛几不可查的抽动几下。

    过了五年,她喜欢拿糖哄小孩的习惯仍没有变。

    司浅喝了口粥,翁里翁气的说:“有病就要治疗,没痊愈前别出来祸害别人。”

    秦砚双手撑着下巴,淡淡的移过去视线,嘴角的笑意很浅,眼角兜着细碎的光芒。

    司浅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谢谢提醒,可我没把你当成‘别人’。”

    司浅早已对他的话语免疫,笑着迎上他的目光,“秦先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陆余借着景观树的掩饰,看他们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下暗潮汹涌,默默从心里点了一排蜡烛。

    要做这个男人的心上人,没点道行是真的收不了他。

    ××

    舞团的最后一场演出结束,司浅收获了一捧花。休息室里的人纷纷表示羡慕,表示也想要伊莉雅这样的“男”朋友。

    乍听不觉得他们的话有问题,但待久了就知道他们这是明朝暗讽。伊莉雅呵呵笑,揽过司浅的肩,用流畅地道的英语回驳她们,“怎么,羡慕我家浅浅追求者多?”

    司浅没想搭理他们,翻开夹在花上的卡片,寥寥一行字,没有故意美化,但行云流水字迹深刻。

    [祝演出成功,秦砚]

    谁家祝演出成功送红玫瑰的?她扯了扯嘴角,抱着花走出休息室。正打算给秦砚发短信嘲讽他一下,温婉的女声传入耳中。

    “司浅,好久不见。”

    她抬头,思绪卡壳,这人有点熟悉。

    觉察到她的失神,薛映淡淡笑开,“我知道你记得我。”

    司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点眼生。”

    薛映嘴角的笑意僵住,不过片刻恢复笑意盎然,“我是薛映,司小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很正常。”

    司浅仔细品味了她话中的意思,“哦”了一声,“我的确不太习惯记着一些不相关的人。”

    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薛映变了脸色,“司小姐,你这样有失风度了。”

    “薛小姐,你可能对‘风度’一词有误解。”她的声音温软动听,掺杂了淡淡的讽意,“当年把我的心里检查报告交给秦夫人的时候,你有想到‘风度’一词吗?”

    司浅静静的负手站在那,头发挽成发髻,暖黄色的灯光铺洒在她的身上,身形轮廓柔和不带一丝攻击性。

    “单凭你和阿砚的关系,秦夫人就有权知道。”薛映不疾不徐的说,“还是,你打算一直瞒着?”

    “这似乎不是薛小姐您该关心的事情。”司浅眯了眯眼,气场迫人,“我和秦砚的关系,也与你无关。”

    不需要别人费心忖度,不需要别人猜忌。

    他们曾经相爱,甚至深爱。

    她一概承认。

    第65章 chapter65

    李老师把宣传片的剧本递给司浅; 让她粗略看看然后等导演临场指导,她笑着应下来,入夜伏在贵妃榻上看得津津有味; 主角是一位初入校园的大学生; 对一切事情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最后爱上跳舞; 一跃登上顶峰,身后余留下长镜头; 最后一幕设定的是广袤的天空。

    司浅揉了揉发涨的眉心; 稍微有些苦恼; 装嫩这种事情她不是很擅长。兜里的电话乍然响起,她仰面接起,其中传来微哑的男声; “浅浅,睡了吗?”

    她顿了几秒,认真地回答:“睡了。”

    秦砚笑出声,但掩不住疲惫之意; “我在酒店楼下,看到你的房间……还亮着灯。”

    司浅下意识的起身,凑到窗户边看了一眼; 他正轻靠在车身上,微垂着头,街边的霓虹将他整个人照亮。

    “很晚了……你回去吧。”

    她说完这句话,看到楼底下的男人抬头; 目光从空中撞上,她慌乱的撇开视线。

    秦砚沉吟片刻,声音很轻,是被风一吹即散的柔,“浅浅……难道不想见一见我吗?”

    司浅半坐在榻上,指尖摆弄花瓶里的玫瑰,笑了,“我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花,很漂亮。”

    他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回复时口吻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能喜欢,我很开心。”

    “秦砚。”司浅出声唤他,微微叹口气,“我们回不去了。”

    他“嗯”了一声,“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个屁。你要是知道你就不会打来电话了。

    “明天我要上镜,现在准备睡了。”她生怕下一秒秦砚又会说出什么话来让她难以接受,干脆利落的挂断收线。

    而被扔到楼下的男人欣然承住大家疑惑的眼神,悠悠然的转到驾驶室上车,离开之前又抬头看了眼窗帘紧闭却有微光透出的房间,缓缓勾唇笑了。

    想逃离他的理由千千万,浅浅你却选了最蹩脚的。

    因为你舍不得。

    *

    s大这次是下了血本,邀请圈内金字塔顶尖的顾一生导演加盟。司浅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近几年s大被隔壁的大学压制的很惨,每年都有不少尖子生被隔壁挖走。

    原以为顾导是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但当他缓步迈进临时搭起来的影棚,来围观的伊莉雅先叫了出来,“长得比女人还柔媚!!”

    司浅摘下眼罩,睨了一眼,甚是赞同,“的确比女性还柔。”

    “看样子不过三十岁吧?”

    有人探出个头来,小声念叨:“竟然有人不知道顾导……”

    司浅伊莉雅默然,是她们落后时代步伐已久了?

    顾导笑意盈盈的走过来,伸出干净修长的手,“你好,司小姐。”

    “你好。”司浅虚虚一握便松开,笑意清浅的听他指导,不得不说他的专业素养很足,即便是她这样一个外行人都能听得懂。末了,他饶有兴致的抵着下巴轻声问:“你和秦砚是什么关系?”

    她笑意不减的应道:“老情。人。”

    顾一生笑出来,许久没见过这么耿直的女孩了,抚掌赞叹,“不愧是他喜欢的人。”

    司浅皱眉,喜欢的人,喜欢过的人,一字之差,但含义却大不相同。

    “三年前你们是不是在英国巡演?”他忽然想起来,眉梢挽一段笑意,“曼彻斯特那一场。”

    她微怔,不知道他提及的用意是何,但三年前曼彻斯特的演出是她进入舞团以来第一次在舞台上摔到,原因是有人故意踩了她的裙摆,摔一下不要紧,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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