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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今天大师兄又装死了吗-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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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鹤归喘不过气,只有眼泪顺着他脸蜿蜒而下,滚烫的落在柳荒年手背上,烫得伤人。
  “柳荒年……就算你再恨我,你也不该这样对我。”秦鹤归哽咽道。
  “你装出这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柳荒年愤怒的加重手上力道,高声呵斥道:“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有这一天!”
  秦鹤归感觉天好像都塌了。
  他想笑,又想哭,想在嶙峋的怪石上刺破肌肤,让冷风带走全身的热量,粉身碎骨也好,也不愿再体会这种绝望。
  “……”
  柳荒年见他快要窒息,手上松了点,冷冷嘲弄道:“别想逃,四周都是我的人,你就是插翅也难飞!”
  秦鹤归无力的跌坐在床上,眼泪打湿了发丝,黏黏糊糊的贴在脸颊上,喃喃道:“你要娶别人了,那你留我做什么?我留下来不就是个难堪吗?”
  “难堪?”
  柳荒年不紧不慢的笑起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宠物,还能有脸面难堪?”
  “……”
  秦鹤归颤巍巍的闭上眼,近乎支离破碎的断断续续道:“柳荒年,你若是不肯放我走,就杀了我吧……”
  “……”
  柳荒年站起身,秦鹤归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衣袖,压抑了许久的惶恐委屈全部爆发,不管不顾的抱住他的腰身。
  “你别走,不要娶她……柳荒年,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下了……”秦鹤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他只是害怕失去了柳荒年。
  一朝一夕,转眼这人就不再属于他。
  柳荒年不为所动,冷漠的像一块石头。
  秦鹤归呜咽道:“你等我死了再娶她好不好,我不会活很长时间的,你娶她能不能瞒着我,不要让我知道……”
  他知道,会有一个女孩子,站在柳荒年身边,自然而然的挽起他的手,在深夜枕着他的臂弯睡着,眼里盛满了笑意。
  但他从没想过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他以为这件事情会发生在他死后,他执着的欺骗自己,柳荒年还是爱他的,他们只是有误会没解开。
  可今天柳荒年用行动告诉他,他心里,早就没有秦鹤归这个人了。
  “柳荒年,你等我死了再娶她,我很快就会死的,你不要让我亲眼看见你们在一起……你……放过我吧。”秦鹤归声音弱下去,只有细微的抽噎声响起。
  他还是死死的抱住柳荒年的腰,身体止不住的在颤抖,泪水早已糊花了脸。
  可柳荒年只是坚决的推开他。
  从始至终,没有一句安慰。
  秦鹤归听见砰的一声,柳荒年关上门走了,房间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中。
  他歇斯底里的哭起来,捂着心口,恨不得把心脏抠出来,好停止这快要裂开的心疼。
  他的挽回像极了卸载电脑软件时的那些弹窗询问,既然都打算卸掉这个软件,在怎么反复确认都只是会让人觉得很烦而已。
  柳荒年觉得很烦。
  所以他走了。
  天地寂静,世界迅速崩塌。


第76章 喜宴之日
  秦鹤归早早的趴在窗口,透过木窗往外看。
  还是春天的温度,空气里带着微凉的水汽,春光懒洋洋洒落在柳暗花明间,世界陷入和煦的暖光中。
  魔宫里的丫鬟在今天全部换上了红色新衣裳,脸上挂着笑容。数不清的人行色匆匆的走过窗前,三五成群。
  四处张灯结彩,秦鹤归注意到远处窗户上贴着的纸花——大红色“囍”字。
  几个小丫鬟笑容满面的游走在魔宫中,手里端着一碟喜糖,逢人便发,欢天喜地的说着“沾沾喜气”。
  秦鹤归突然很想很想要一颗喜糖。
  鞭炮声蓦然响起,噼里啪啦一通乱响,深红色纸屑漫天飞舞,浓白烟雾歪歪斜斜的飘向半空,又被冷风吹散。
  两个提着花篮的丫鬟从窗前走过,低低的交谈,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兴奋。
  “魔尊对楚姑娘是真的好,这次大婚听说是告知了全修真界呢。而且魔尊还说,凡是这几日大婚的夫妇,皆可到魔宫领取十两白银,还给我们全部发了十两黄金。”
  闻言,秦鹤归抬起眼皮,静静的看了她们几眼。
  一个丫鬟陶醉的捧着脸:“魔尊好帅啊,出手还这么大方,我也好想嫁给他啊。”
  另一个丫鬟也点点头:“这楚姑娘真是有福,爹爹是魔族长老,相公是魔尊,这辈子都享不尽荣华富贵。”
  “我还听说这次大婚邀请了魔族大部分的人呢,魔尊这是向天下人宣布娶了楚姑娘,好钟情啊。”
  “魔宫今日好生热闹,魔尊对楚姑娘,倒是真用了心……”
  “魔尊追求的楚姑娘的时候也很浪漫呢……”
  两个人越走越远,声音也弱下去,秦鹤归缓缓闭上眼,也不再去听她们对话。
  鞭炮声又响起来,紧接着,唢呐声和鼓声交杂在一起,敲锣打鼓,一路震耳欲聋。
  不断有人说着恭喜恭喜,秦鹤归努力不去听不去看,可那些声音像是长了腿,踩着风向他跑过来。
  他恍惚的露出一个笑,悄悄的接住一缕阳光,声音纤细的好像一根稻草,轻声道:“柳荒年,新婚快乐。”
  人群喧闹,花灯溢彩。
  正午时分,秦鹤归透过木窗看见所有人都像鱼潮一般涌向一个方向,唢呐声伴随鞭炮声响起,几人抬着大红花轿从远处慢悠悠的走过。
  他没有见到柳荒年。
  他能想象出柳荒年该是一副怎么的意气风发,那双点缀了星辰的眸子是如何深情的看待那个凤冠霞帔的楚姑娘。
  随着一声远远的、尖细的夫妻对拜,秦鹤归笑着拦下路过的丫鬟,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笑意盈盈:“姑娘,魔尊可请喝喜酒?”
  小丫鬟道:“请天下人喜宴。”
  秦鹤归伸出苍白如纸的手,铁链叮铃作响,也不顾旁人惊奇的目光,嬉皮笑脸道:“赏杯喜酒呗?”
  小丫鬟啊了一声:“我……我……”
  秦鹤归脸上依然在微笑,连心疼都不会了,如同一谭死水般宁静,只静静的笑,诡异的像是被刀刻上。
  这不就是前段时间魔尊带回来的那个人吗?
  怎么憔悴成这副鬼样子?
  小丫鬟迟疑道:“可是魔尊说……”
  秦鹤归不依不饶的哀求道:“姐姐,好姐姐,赏杯酒呗!魔尊大婚为何我没有喜糖也没有喜酒?”
  他看起来那么脆弱,俊美的不似人间,倒像是落入凡尘的神,被玄铁链锁住了灵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他,占有他。
  小丫鬟见他可怜,悄声道:“你等着,我去给你带点酒糖回来。”
  不多时,她便端来一壶冷酒,几颗喜糖,紧张兮兮的塞给他:“喂,不要说是我给你的啊,魔尊知道了肯定要罚我。”
  秦鹤归点点头,感激道:“谢谢。”
  小丫鬟有些怜悯道:“其实我也看出来了,你挺喜欢魔尊的。可是魔尊显然不喜欢你,你就早些放下吧。”
  柳荒年攻打审判界后带回来个男人,这件事情当初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以为这人会是柳荒年的宠妃,谁知他竟然被囚禁起来,没多久柳荒年便宣布大婚了。
  是柳荒年给他承诺的。
  是柳荒年拥他入怀的。
  可到了最后,也是柳荒年伤他最深。
  秦鹤归心里一阵阵抽痛起来,昨晚哭得太凶,今日眼眶便肿胀酸涩,装作很从容的样子,咬字清晰道:“谁说我喜欢他啊?明明当初是我——甩的他!”
  小丫鬟震惊。
  “结婚就结婚,说的好像谁没个女朋友似的。”
  秦鹤归眉眼弯弯:“是他对我有所企图好不好?我在审判界吃香的喝辣的,他非要把我绑过来,还不是嫉妒我的美貌。”
  “……”
  他慢条斯理的剥开糖纸,咬了一口白生生的糖,忽而皱起眉。这糖一点都不甜,和三年前春节里,柳荒年给他买的糖人压根儿没法比。
  糖在舌尖上打了个转,秦鹤归又含着糖道:“比渣我没输过,他能操别人,我也能操,妈的就他妈的他有屌啊?”
  “啊?”
  秦鹤归满不在乎的托着腮,眼睛弯成弧月,字里行间皆是嘲讽:“因为我渣过他,所以他渣我,不是扯平了吗?俗话说的好,走渣男的路,让渣男无路可走。”
  “啊?!”
  对上小姑娘越发迷茫的双眼,秦鹤归放肆的笑出声,字字珠玑道:“不就是结婚吗?我又不是非要跟他在一起,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遍地跑,老子随时都能绿了他!”
  可小丫鬟皱着眉看了他几眼,摇摇头:“你不会失心疯了吧。”
  秦鹤归眼瞳刹那间缩小了,然后又坚定不移道:“我?失心疯?开玩笑吧,等会儿我还羊癫疯引起人来疯呢!”
  “你疯了。”
  小丫鬟叹息一声,又放了几颗红纸包裹的喜糖在窗台上,于心不忍道:“你看开点吧,魔尊不是你可以喜欢的人。”
  说罢便离去。
  秦鹤归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傻呆呆的看着那几颗喜糖,喜宴处依旧鞭炮重重,嘈杂的很。即便隔了很远,欢笑声还是传过来了。
  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
  死缠着别人要喜糖?
  他颤抖的饮下一杯冷酒,辛辣至极,呛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连酒也是苦的呢?
  不知不觉间,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戏子优柔的歌声远远传来,在灯火阑珊处,佳人在侧,温香软玉入怀。
  那戏子唱道: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秦鹤归把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忽然觉得自己像极了广大失恋后买醉的苦逼群众,在深夜里哭到崩溃的俗人。
  算了。
  门突然被一把推开。
  秦鹤归愕然回首,霎时睁大了眼,柳荒年气喘吁吁的站在那,三千青丝竟然有些凌乱,白皙的脸上泌出细细的汗珠,一身华丽奢侈的大红婚袍。
  他来做什么?炫耀婚袍有多好看?
  秦鹤归心里反感,眼神黯淡几分,撇过头,视而不见。
  可柳荒年跌跌撞撞的冲过来,脚步虚浮,捏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把他按在墙上,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咬住他的唇瓣。
  柳荒年的唇是热的。
  秦鹤归的唇是凉的。
  似有星星之火落到唇齿间,顷刻间便烈火燎原。秦鹤归悲愤的推开他,干净利落的就是一巴掌!
  柳荒年愣了一下,眼神这才清明了点。
  秦鹤归颤声道:“你成亲了,柳荒年。你来找我做什么?你洞房花烛夜你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他究竟想干什么?
  昨天把话说的那么绝,今天就跑过来强吻?把他当什么了?妓女也不是可以随随便便玩弄的吧?妓女都挺忙要开钱吧?
  柳荒年呼吸很急促,眼底有惊痛,好像想说什么,却硬生生止住了。
  秦鹤归苦笑道:“你放过我吧……别玩我了好吗?我们都已经闹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娶了她,就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好吗?你难道还想逼我祝你新婚快乐吗?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难道你还要我教你怎么样对她好吗?”
  秦鹤归声音沙哑,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替柳荒年整理好歪掉的领口,在摸到精致婚袍那一刻,突然眼泪啪塔啪塔掉了。
  他哽咽道:“柳荒年,你对她好点吧,多关心她,对待感情要忠贞,不要让她和我一样……”
  受了委屈说不出。
  一个人被抛弃在牢狱之中。
  最后还笑着祝你幸福。
  柳荒年紧紧抿唇不语,深深的看他一眼,伸手抚上他被泪水打湿的侧脸,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又无从开口。
  “你走吧,别让她等急了。”秦鹤归拍掉他的手,倔强的抹去眼泪,装的潇洒:“咱们两个好聚好散,你要是还恨我,我就在这儿,你随时可以杀了我。”
  错付情衷,不求善终。
  柳荒年却什么也没说,呼吸很急促,连着眼尾都是桃花般的粉艳,冷白的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微的汗。
  “秦鹤归……”
  他轻轻喊道,又猛然摇了摇头。
  不行……
  秦鹤归身上有伤,身子骨太弱了……
  【嘀!友情提示:男主被下 药了,现在处于崩溃边缘】 六爷特别无奈,秦鹤归跟瞎了眼一样,男主他老人家都快把情欲写到脸上了,他愣是没发现!
  你现在把男主送回去,不就是逼他跟女人上床吗?
  秦鹤归回过神,仔细一想,小说里必定出现的下  药情节还没出现过,柳荒年的精神状态很明显有问题,按照套路,肯定是那楚姑娘为了让柳荒年跟她玩禁忌游戏故意下的药啊!
  可柳荒年为什么第一时间过来找他?
  秦鹤归好像又找到了一丝光明,颤巍巍的捧住他的脸,直视他漆黑的眼眸:“柳荒年,你看着我,你还爱我?对吗?”
  柳荒年却像是被什么毒蝎子碰到了一般,接连后退几步,高声喝道:“别碰我!”
  对柳荒年来说,秦鹤归最是世界上最烈的春 药,稍微沾惹上一点,哪怕是圣人也会堕落为浪子。
  秦鹤归强硬的抱住他,一字一句道:“操'我。”
  柳荒年想也没想就摇头。
  “老子要你操'我!”秦鹤归恶狠狠的把他按在床上,眼眶红起来,吼道:“听不懂吗?老子要你立刻、马上、现在就操'我!”
  妈的,这辈子当定小三了!
  去他妈的理智!


第77章 和白莲斗智斗勇那些年
  阳光从来没有这么刺眼过,明晃晃的,柳荒年不由自主的想伸出手挡在眼前,遮住耀眼至极的光芒,却被人压住了臂弯,动弹不得。
  他头疼欲裂的看了一眼身旁人,蓦然瞪大了眼,连心跳都漏跳半拍。
  楚潇潇浑身赤裸,长发披散,缠绕在他手臂上,头自然的靠在他胸膛上,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昨天晚上……
  柳荒年脑子乱成一片,昨天楚潇潇她爹,也就是魔族长老楚枭递给他一杯酒,他不得不喝,喝完以后便知道被下 药了,然后他记得自己浑浑噩噩的去找了秦鹤归,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全然不记得了。
  难道他昨晚上醉酒发疯,他居然把楚潇潇要了?
  柳荒年脸都白了,溺水般的窒息感涌上来,指尖颤抖的掀开被褥,果不其然,楚潇潇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红痕,床单上也有斑斑血迹 。
  他记得他碰的是秦鹤归……
  怎么会是她?
  楚潇潇抱着他的腰,那张绝美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慢慢睁开眼,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软声道:“夫君可再睡会儿?”
  柳荒年像是触碰到热铁般飞快的挣脱她的手,颤巍巍的换上散落在地上衣服,已经惶恐到找不到方向了。
  他该怎么跟秦鹤归解释?
  酒后乱性?
  秦鹤归心眼很小,根本就无法接受他跟别人有关系。
  上次在牢狱中,他只是说气话,秦鹤归便要跟他一刀两断,这次真的碰了,秦鹤归会怎么样?
  楚潇潇支起身子,惨白着脸,泫然欲泣:“夫君,你为何躲着潇潇?是潇潇做错了什么吗?”
  柳荒年无力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真的对不起秦鹤归了。
  楚潇潇暗暗咬牙,她已经把戏做的这么全了,柳荒年不可能发现昨晚跟他上床的人是秦鹤归,这件事情,他必须负责!
  柳荒年闭眼,“昨晚……是你?”
  楚潇潇美眸含泪,颤巍巍道:“除了我还能是谁?你莫不是还念着那个男人?我们已经成婚了,你为何不肯对潇潇好一点?如果潇潇惹你生气了,你大可休了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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