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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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女子不敢喊出声,不敢发出一丝的怨恨,跪叩着高座上之人求饶道:“不要,教主,请教主饶恕,弟子必定会遵照约定,绝不会背叛教主,背叛本族,求教主不要伤害邬昊。”
呯……白纱女子重重地拍了一下那张以蛇缠绕而成的花骨之座扶手,冷哼道:“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本座讨价还价吗?你可知道因你,本座手上的皇牌可能随时都被毁了?你连看个人都看不紧,本座还留你有何用?”
黑纱女子不断的求饶,哪怕头都磕头出了血来,都未有停下,一直一直都求着。
白纱女子站了起来,慢慢地迈开了步子,绕到了万蛇骷髅座的身方,似乎很陶醉听到女子痛苦的求饶。
一直到一向全身,脸蒙黑布的女子,带着一股浓烈的药味的进入到大厅之中,拱手禀告道:“教主,罗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让他们发起行动。”
没错,这名女名叫罗刹,是一名炼蛊师,万里也难以挑一能成功炼制出傀儡蛊的千古一绝的炼蛊师。
而这个神秘组织,就连幽门也没能将其给它给摸清,毕竟这个神秘的组织行事实在是太过低调,且在京都发生碎尸命案之前。都没有人会想到,这背后有一个强大的组织在操控着。
葬月教,这是一个在中原江湖里完全没有出现过的教派,即便是在中原之外,这个教派,也是一个神秘的教派,不被人所知。
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个葬月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也不知道这个组织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以什么经营为生,组织的规模如此。
在这个组织里。教主的命令就是一切。教主让你生。你就生,教主让你死,你想活多一刻也都不可能,一旦入教。没有人可以阻止教主做任何事情,任何决定,哪怕那个是在教中是什么地位,对组织有多么重要,都一样……
如果不是晴悠,也许葬月教主所谋划的事,会很顺利地进行到最后,可是如今,却算漏了晴悠。没有想到其竟然会找到关于蛊之事,而且还在追查着罗刹的事,这对她的计划,可是有很大的风险。
还有三天,她绝对不可以因为晴悠而功亏一篑的。她一定百分一百的确定此计划成功,因为机会只有一次,机不可失,如果失败了的话,也许她永远也不会再有机会将他给杀了。
“起来吧,”白纱女子背对低下之人,仰望背墙上挂着的那轮血红的月亮,那轮是此教源成而起的血红之月,心中怀揣着只有其自己才知道的心思,“你的惩罚,我已经让罗刹去做了,如若方剑这个棋子暴露了,那将会有另一枚棋子出现,挽回败局。”
跪于地的女子大惊,讶滞片刻,随即大声唤求道:“不,教主大人,求您放过邬昊吧,是弟子错,要惩罚也请教主大人惩罚弟子,此事与他无关,教主大人,罗刹使者,求求你们放了邬昊吧,弟子一定不会因方剑破坏我们的计划。”
“哈哈哈哈……”白纱女子大笑,不以为然地道:“看来你离教太久,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是吗?还是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葬月,我会因为你前教主的妹妹,而放过你?”
葬月教的教主,每一位名都叫葬月,凡是背负起葬月之名的女人,除了要为了光复她的种族,还有一个使命,就是要杀了她们的灭族仇人,慕容一族。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龙腾国还没有成立之前,曾有这么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种族在一个安静的偏远山里生活着。
山里的人都很平凡,过着的生活也很普通、很简单,男女之间的关系也很单纯,没有权力的左右,没有利益的驱使,那种纯纯的,源自男女间最为纯洁的爱,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可是,就是这样的爱,才会滋生出最令人痛切心扉、生不如死的爱,才会令一代又一代的葬月,为了复族,为了报复,为了杀死那个令他爱恨交错的男人,让他还有他的子孙后代,都无法得到真爱,无法与所爱之人共结连理。
葬月,这个名字,是她世代流传下为的圣名,因为她的先祖,利用了葬月族最为古老的咒术,用自己的鲜血染红了最为纯洁的皎洁之月,让此诅咒等待着令其不惜流尽身上的每一滴血的人。
她,葬月,背负着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当初情窦初开,疯狂的迷恋了那个俊朗帅气,来自外乡的男子,因此害死了全族。
最后,男子带走的,保全的却不是她爱得他连命都可以不要,可以为了他违弃全族的她,她恨,她怨,在慕容一族带着精兵杀入山里,夺得了这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族的全族人的性命。
就在那一夜,她跑到了悬崖边,对着高高挂着的明亮之月举行了一场历无前例的葬月诅咒。
这个男子是龙腾国的立国之主,也是龙腾国最为厉害的国君,因为葬月之诅咒,龙腾国便设了国师一职,每代每代都有国师守于宫中,守护着这慕容一家。
可是晴悠的出现,让一切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也许这就叫做命中注定,欠下的,总是需要还的,只是早晚而已……
晴悠的到来,意义或许也就是在这里,了结这纠结不清的孽缘。
“罗刹,这两天你好好休息,不要再到城里了,时候一到,我会接你进宫,”葬月露出胜利在握地笑容,再对上地上的黑纱女子,冷冷地道:“如果不想让牵其入内,你最好将方剑这枚棋子给看好了,要是有什么闪失,最后……”
“教主大人请放心,弟子绝对不会让方剑这枚棋子给有任何的闪失,弟子用性命对天发誓,必定会完成我教大愿。”黑纱女子听此,立即狂喜叩谢。
黑纱女子离开之后,葬月扫了一眼罗刹,问道:“都安排妥当了吗?此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将会坏我大事。”
“教主,罗刹已按教主的吩咐控制住了邬昊了,只要那狗皇帝成婚那天一到,邬昊必定会将剑插入他的心脏,为我族人报仇血恨,用他的血,祭我族人的在天之灵……”
龙腾国已立国千载,这偏远山里的小村幸免下来的人得知葬月之咒,以葬月为名,给自己的族人立了一个百人碑,而此碑,也让他们铭记,灭族之恨。
晴悠手中的那本古旧的书籍,是一名游者四处游历时所听回来的事,对此游者而言,并不知道此为事实,但是这不被记载下来的一段历史,确印让了这身故事的事实。
传到葬月之一代,她已经是第三百九十九代传人,每个背负着这个名字的教主,除了要知道葬月族的这段历史,还要背起完成这个诅咒的使命。
相传每一代龙腾国的皇帝,没有一位能与相爱的女子白头偕老,旦凡他们所爱过的女子都不是红颜薄命,就是精神失神,最后使得他们不得不伤心离之。
在他人的眼中,也许是应了那句,最是无情帝皇家,可是这个中的真由,又有谁人得知呢?
本来如果毅是正常登上此皇位的话,关于葬月的这个诅咒,他定会从先皇口中得知,只可惜,兄弟争夺皇位,最后还不惜杀亲父,除了当时的一国之师司徒兆,更再无人知关于这个诅咒了。
正是因为知道这个诅咒,八年前晴悠诈死,司徒兆感觉松了口气,只可惜天意难为,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避无可避,挡无可挡……
当实小凤隐于金针,藏于晴悠的心窝之中,他们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护着晴悠来此,为何要保晴悠活至现今。
一直到小凤消失,一直到金针离心,小凤才从中醒悟过来,到底自己为何要替晴悠做到如此,原来是一个诅咒引起的另一个诅咒。
当年龙腾国的开国君主是真心爱上了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也是在那个小村庄里,可是他的目的,他的利益,未能让其在这村里借居之时与此女子相爱。
为了自己的目的,他追求了另一个女子,那个身为长老女儿的女子,那个深身村里小伙子热追的女子。
这名女子叫做阿离,她长得很美,可说是村里公认的美女,而另一名他爱的女子,名叫小悠,一名跟阿离同龄,但却是长老的庶女,同是长老的女儿,一切本是很宁静,很相爱的姐妹,就在男子出现的那一天起,发生了永远都无法挽回的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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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回故
从小阿离跟小悠的关系很好,长老待二人都是平等的,从未有嫡庶之分,而村里的人,却不一样。
偏远的山区里的小村子,村民的想法总是很纯朴的,他们可以接受自由的恋爱,也能接受生别再婚,但是就是不能接受破坏别人的女人,而小悠的母亲,长老的二老婆,就是充当了小三的角色,破坏了阿离母亲与其父亲的夫妻关系。
当然这是在别人的眼中是如此,阿离的母亲却是欣然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虽然不喜欢,但是小悠还是出生了,阿离的母亲也因为此事,在生下阿离之后坐月子时气得在坐月子时没能好好休养生体,构成无法挽回的结局。
阿离的母亲就如此早早离去了,而小悠的母亲,就充当了阿离的母亲之职,让其忘了亲母是怎么离世的。
这也是为何阿离与小悠为何能如此和平的相处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卵生姐妹,总是形影不离,处处相让,令全城的人都羡慕不已。
但是,好归好,小悠的母亲毕竟是破坏了别人夫妻关系的小三,虽然原配死去,长老将其迎回,续其为弦,成为名正言顺的妻子。
只是,不管结果如何,小三就是小三,村里的人在面前不言,背后还是会低声细语讨论着这对姐妹。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阿离她的母亲是因为小悠的母亲而被活活气死的。
越是单纯的世界里,越是容不下三人行的爱情,即便是一次不小心的失误,也都是一样,长老在村里是得高望重之人,深得村里的人敬重,为村民们做了不少好事。
其实小悠自己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一直以来,她都处处让着阿离,陪着她做任何事。即便明明是阿离做错的事,她都替其承担着,与其共罚着,原因却是她觉得自己要为母亲赎罪。
长老也觉得对不起阿离,所以从小就对其呵护有加,没人人向阿离道出着于她母亲的事,天真浪漫的阿离,一直都活在无忧无虑之中。
一直到慕容毅,龙腾国的创国君主在某一个阴雨蒙蒙的下午,身带多处伤痕。倒在村里唯一的一条河流中。血渗入河水之中。微微染红的河水,顺流而下……
“啊……”阿离身穿深蓝衣裙,配以红色的腰带,下穿一条不及膝的短裙。两侧有叠缝,叠裙上有着美丽的图案,小腿上是一条长二米的棉打腿布,另有两条一米的红色的彩带垂下。
美丽的图案,加上那飘逸的清爽,突现着阿离的娇美动人。
在河边洗着衣的姑娘,有说有笑,但阿离却是在河里嬉着水,最先发现河水被染红了的是阿离。
她的惊叫声。立即引起了河边石上洗衣的同村姑娘的注意,停下手中的活,小悠提头问道:“怎么了,阿离?”
“河水……”阿离沿着河水向上而去,查找着河水为什么有微红之色。
看着阿离往山上而去。小悠站了起来,双手往裙上正反一摸,稍稍收了水,追随而去,“阿离,你去啦啊?河水怎么啦?你别快这么快,小心滑了……”
洗着衣的姑娘只是呵呵笑着这对姐妹,认为这对姐妹实在是太贪玩了,连衣服都不要就这么跑去玩了。
“阿离真是的,总是这样,还真多亏了小悠总是顺着她。”
“不就是嘛,要是我,才不管阿离那鬼灵精呢,总是闯货,多得小悠帮其悠着,不然定会气死长老了……”
“哎,你们也别说,这是阿离跟小悠不在了我才说多句,我听我娘说,小悠的娘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要不是她,阿离她娘才不会……”
“啊……”阿离看到了倒在河中石上的慕容毅,血,鲜红的血,刺痛了阿离的淡蓝之瞳,急速的瞳孔收缩让其立即转身就走,谁知回跑,却见小悠跟随在后,抓着小悠的手便想往回而去,“血……好多好多的血,小悠,我们快走,快离开这里……”
小悠顿住片刻,错身看向阿离的身后,见倒在血泊中男子的手指动弹了两下。
“阿离,快,快回村里找爹,他还活着……”小悠松开了阿离的手,推其回村。
阿离很害怕,不敢一个人回去,拼命地抓回小悠的手,颤着道:“不……不要……”
推着让阿离回去,情况紧急之下,小悠顾不得太多,冲到了河中,将负伤不醒人事的慕容毅拖离河中。
“公子,公子,醒醒啊……”小悠叫唤着男子,轻拍着男子的脸,试图唤醒男子。
“呃……”慕容毅皱眉,恶出一口咽喉之气,眼未有睁开,随即而来是的疼痛引来的呻吟之声。
小悠握着慕容毅的手,安慰着他,“没事的了,我爹很快就会来的了,坚持住,再坚持一会就好了。”
慕容毅的回应只是不断痛苦呻吟声而已,伤口的血,随着他的呻吟和试图移动身体让他身上的已经有凝固了的血再次开始从伤口流出。
小悠慌乱,手立即抽离,因为她以为是他抓住他的手,扯动了他身上的伤口,让其伤口再次渗出血来。
慌乱数秒,小悠冷静下为,张望着周边,寻找着止血草的身影,“怎么没有啊?平时都是在这周边帮爹采草的啊,怎么就是没呢?”
情急之下,小悠弃了慕容毅,冲到了河边的树丛里,拨开树丛下的草,终于找到了两株止血草,“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哎……”
虽然只有两株,但是小悠还是松了口气,立即将草的叶子摘了下来,塞到口中嚼碎着,然后将口中捣碎的止血草敷到了慕容毅身上流血最多的伤口上,同时不断的安慰道:“不用怕,别担心,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慕容毅知道身上的血一直在流着,但是耳边响着的那道安慰之语让他的意识变得坚强起来,也坚信着自己可以活下,他很想张开眼,看看这救了自己的女子是长成何样,到底是多大胆的女子,竟敢对着一身是伤,浑身是血的男子说出如此大胆的话。
可是,他真的很累,真的很累,他没有力气再支撑下去,没有办法睁开他的双眼,拼了力,在再次晕过去之前,唯一能说出的也就只有两个字,“谢谢……”
就在这个时候,长老终于赶来了,小悠退至一旁,让其父上前查看慕容毅的情况,“爹,你快看看他,他又晕过去了。”
长老伸出手,示意小悠安静,“镇定些,交给爹,没事的了……”
长老把了把脉,再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立即取出了一瓶药水,强灌入慕容毅的口中,而后又翻捣着药箱里的东西,取出三片不同颜色的叶子,在掌心中搓揉着,同一时间,口中还念念有词。
数秒之后,长老将翻开掌心,却见手中所托着的却是一颗三色药丸,扳开了慕容毅的口,将药丸放至其口,同时吩咐道:“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
阿离不敢上前,小悠立即上去,按住了慕容毅的双手,而长老则压合着他的下巴,让其不让三色丸吐出。
经过一番的抽搐,慕容毅身上的血,慢慢地止住了,他身上的伤口非但没有因为他的抽动而裂开,却是在肉见看得见的速度愈合着。
也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