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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千金医刻-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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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谨瑜在,所以都不担心水缸里没有水,可是今日开始谨瑜不在了,她还是需要自己去挑水。

    厉嫣看着晴悠给她洗衣服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想起了丁梦来,她真的很想念其娘,也希望这个坐在院子里给她洗衣服的是丁梦。

    虽然晴悠和谨瑜什么都没对她说,但是她知道的,她知道其娘已经走了,以后在这里只剩下她跟晴悠。

    她记得其娘临走时对她说过的话,她说一定要跟着晴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离开她,哪怕是她赶她走,她都不能走。

    她不知道其娘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她相信她娘,她走了一定有她的原因,她也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来找她的。

    所以不管现在的生活多么不好,她过得多么的不开心,她都要听她娘的话,留在这里,跟着晴悠,死缠着她不放,唯有这样,她娘才会回来找到她。

    厉嫣想通了之后,也不再对晴悠如何,而晴悠也没有问其任何关于丁梦离开的事,似乎一切都很自然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厉嫣也不再躲着晴悠,会主动的去帮晴悠做些东西,也会自己洗衣,自己吃饭,甚至还打扫屋子之类的。

    晴悠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高兴,觉得如果自己也有一个女儿的话,那该是多好的事情啊。

    只不过心里存着的那根刺,她还真的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拔掉,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丁梦选择离开,也要让把厉嫣留下来的原因吧。

    就是为了可以让她们有多一点相处的机会,可以相互了解,也让她们相互喜欢对方。
………………………………

第260章 求证

    “展师兄……”司徒司回到了武当山,各师兄弟们可是纷纷热情地涌上去与其来个拥抱或者是击拳等以示对彼此的想念之情。

    多年未回武当山的司徒展,此次回到山上就是想要求证一件事,可是代掌门却让他拒绝了让他去见司徒昭的请求。

    “师伯掌门,”司徒展试图得到准许,继续道:“我真的有非见不可的理由,此事性命犹关,望师伯掌门准许。”

    “展,你亦不是不知,师祖在闭关之时,没有师祖的准许,何许人都不可进入峰塔打扰,如今你难得回来,却是硬要进峰塔,师伯无能为力,你还是下山吧。”代掌门没有办法,如果说司徒展一定要去峰塔见人,他也只能对其下逐山令了。

    司徒展的师兄弟们连忙把其给劝住,缓和道:“师伯掌门,展师弟也只不过是救人心急,一时间忘了门中的规矩,还望掌门可以饶他这一次,我们这就把他带离,不会再让他接受峰塔半步。”

    “去吧,去吧……”代掌门也非不讲理之人,可是其师尊有令,其也不得不从,唯有难为这些弟子了。

    被从师兄弟给拥离了的司徒展仍是不甘心,欲再次回峰塔,可是其师兄却对其下了严词,“展师弟,你难道想被师伯掌门赶下山吗?师祖神通广大,如果知道你在此的放在,他必定会出来见你的,可是如果师祖不愿见你的话,你再如何强求亦无用。”

    “但是师兄,此事真的事关重大,我真的需要见到昭师伯,此事若未能证实,我将会再次成为……”司徒展跟谨瑜的约定他记得很清楚,他知道如果这件事不被验证的话,他即便把谨瑜带了回去,也只会让自己悔恨终身。

    可以解答他这个问题之人的人除了司徒昭那便只有他的师祖。可是如今此二人都在这峰塔中闭关,在外面还有守塔之人,其无法靠近。

    心急如焚的他,又怎么可能不急呢?时间拖得越久。谨瑜便越危险,如果他落到了皇上派去的人手中的话,恐怕晴悠一定会恨其生生世世了。

    也许是他想得太多,又也计是他想得不够多。

    多年前见谨瑜还未发现他跟那人的相像程度,如今那一夜,虽然靠着这昏黄的月光,视线有些微弱,但是他还是真很清楚谨瑜现今的相貌,真的很像很像。

    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他出生的时间并非是晴悠在宫中的时间。一直行踪不明的晴悠,再次出现却多了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的岁数却跟其在宫中所呆着的时间并不一致,于是唯一可以给他答案的人,也就只有在峰塔中的二人了。

    早在多年前。司徒展行一次见到谨瑜的时候,他便想问晴悠,谨瑜到底是谁人之子,可是又担心听到那不是他自己心中所预想的那人。

    最重要的是,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忠贞是很重要的,没有任何事情比女子的贞洁更重要。甚至可以为了证明自己的贞洁而以死相证的。

    对于晴悠而言,她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的忠贞更是重要和不可有失的。

    司徒展一直都觉得是自己亏欠了晴悠,所以他真的不希望晴悠做出这样有为贞洁的事情,可是又不可以看得出来谨瑜对晴悠而言真的很重要,如果那个人找谨瑜回去是要杀了他的话。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晴悠为好。

    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的司徒展,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如果未能得到关于谨瑜真实身份的说法,即便他回去找到了谨瑜,那又能如何?

    天下之下。都是那个人的天下,那个人的黄土,他又能把谨瑜藏到何处呢?

    “大师兄,不如你再帮我跟师伯掌门说说请,”时间对其而言真的太重要了,司徒展真的不能再拖下去,否则,谨瑜真的会很危险,故其求道:“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昭师伯或者师祖解答,请大师兄成全。”

    大师兄从来都没有看过司徒展如此着急过,仿佛真的有非常紧急的事情,非知不可,于是其也不由得跟着紧张了起来。

    但是打开峰塔的铁门,其实在没有这个能力,可是如代掌门所言,没有得到师祖的准许,谁人都不可进入,于是大师兄思索片刻后道:“师傅言已至此,相信必须不会明知故犯的,毕竟师傅如今是代掌门,其必以身作则的,不过……”

    办法不是没有的,但就是要违反对代掌门和张真人的话罢了。

    大师兄并未把方法告诉司徒展,而是让其先去给代掌门因为自己的鲁莽差点坏了师祖的规定而赔不是,随后便让其等到今夜午时再到此来,其会让他顺利到达峰塔塔底,但至于师祖是否会开门让其进去,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司徒展知道,大师兄帮他去到峰塔塔底之事,若是被代掌门知道的话,必定会重罚,毕竟身为大师兄的他可是带头犯事,而且其又是代掌门的大弟子,且从小跟着代掌门习武,如今在武当师,所有师兄弟都对其十分尊重。

    代掌门也十分器重他,如若此事被发现了的话,大师兄的责罚必定不浅。

    司徒展知道这对大师兄而言一定会受到处罚的,心里内疚之余,更多的是对他的尊敬更加加深了,“谢谢你大师兄,对不起,让你为了我费心了。”

    “走吧,赶紧去跟我师傅道歉,不然师傅可真的会把你赶下山的,到时候可别说我这个大师兄无情啊,师傅下了令的话,我是肯定会遵从的……嘿嘿……”大师兄拍了两个司徒展的肩膀,以笑带过,完全不把这些看作是一回事。

    在大师兄看来,师兄弟们的要求,的痛苦就像是他的需求和痛苦一样,他甘愿与他们同受,只要他们的问题都解决他,他也会替他们感到高兴的。

    司徒展记得,当然来到武当山的时候,带着他熟悉环境的也是大师兄,所有师兄弟因为知道他的家族背景之后都对他有所排挤之时,也是大师兄站出来维护了他,替他说好话,教他怎么做才可以跟其他师兄弟打成一片的。

    如今多年未回,却又给大师兄添麻烦,他真的觉得自己十分没用。

    司徒展的沉默让大师兄知道其在想些什么,于是安慰其道:“没事的,别想太多,师傅呢看起来是凶一点,但是他还是很心软的,小时候他罚我没得吃晚饭的时候,半夜他自己可是偷偷给我送吃的,所以你们都别怪我师傅,他可是很疼我的。”

    司徒展当然不知道大师兄说的这些是真是假,也许这都是他说出来安慰他的,又也许是真的,所以便只能强挤出笑容点头应是,也好让大师兄能高兴些。

    “对了,我快要成亲了,”司徒展终于露出笑容之后,大师兄再次乐呵着向其报喜道:“师傅终于答应了我跟绣珂的婚事了,婚期也定了,就在下月初八,你要是有空的话,大师兄可是很希望你能来喝上一杯喜酒。”

    “绣珂?”司徒展回想着,然后惊道:“是那个住在山下经常跟其爷爷送菜上山的姑娘吗?”

    提及绣珂,大师兄脸上那遮掩不住的幸福立即溢了出来,“恩,就是她,本来三年前我便想向其提亲,可是当时师傅不同意,紧接着,她爷爷便去了,她说要守孝三年,我也借着这三年时间,恳求师傅给我主婚,这不前不久师傅才答应了,还给我们择了良辰吉日。”

    “恭喜你了大师兄,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因想起绣珂,司徒展可是印象极深,其从小无父无母,跟随着爷爷二人以种地砍柴为生,家中生活一直不好,曾因爷爷年迈生病等数次上山求医,以在厨房当厨娘以还诊金,那时可是在师兄弟间对其赞不绝口的。

    绣珂却实是一个好姑娘,能嫁给大师兄,也是一桩好姻缘,只不过代掌门一直觉得大师兄可以嫁到一个更好的姑娘,至少不会是一个不懂武的姑娘,所以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答应。

    也许是绣珂的孝心和善良感动了代掌门,又也许是大师兄的坚持让代掌门知道爱情可不是用门当户对来配对的。

    不管如何,二人终能佳偶,司徒展可是真心替二人高兴的,至于这喜酒,怕是难以喝成了,“大师兄,师弟真是对不起你,难得知道大师兄的大喜,可这近日确是琐事繁身,若是今夜能见到师祖或者昭师伯的话,师弟必须得连夜赶回南方了,希望……”

    “欸……”大师兄立即拦住了司徒展的拱手躬身之礼,连忙止道:“这些年我也听说司徒家发生了不少事,如今昭师伯已离开皇宫,辞了国师之职,想必这对司徒家打击甚大,师弟不必介杯,等他日得闲回来,师兄跟绣珂给你补人上杯便是了。”
………………………………

第261章 夜潜

    依着大师兄的话,司徒展给代掌门赔过不是之后,方得以留在门中,待明日天色还早的时候再下山。

    当然为了不让代掌门起疑,司徒展可是乖乖的呆在厢房里休息,不再做出任何事情让代掌门感到不满意。

    时间过得很快,跟师兄弟们一同吃过晚饭之后,大家说说聊聊,便到了就寝的时间了。

    司徒展跟大师兄都分别回自己的住处休息,完全让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可疑之处,更别说可以知道他们要夜潜峰塔的事情了。

    武当山上向来太平,因此峰塔那从来都没有人镇守,再加上那里头闭关的人又是张真人,所以没有人会想到不要命的人胆敢夜潜上塔的。

    当然这里并不包括司徒展,对于其而言,没有任何事情比求证谨瑜的身份更为重要,如果无法事先了解清楚谨瑜的身份,那接下来的事情,可能真的会很可怕。

    时辰一到,司徒展便着装整齐前往峰塔。

    只见其到来之后,却见大师兄手中执着一条如两指粗的大麻绳,看打着结,谁着结实度。

    司徒展看到这大麻绳立即明白了过来,大师兄想要用这个助其越过峰塔跟山之间的鸿沟间隙,对此,他觉得不妥,“大师兄,这绝对不行的,万一伤了……”

    只见司徒展阻止之际,大师兄已经把打好结的一头麻绳抛向了对面,而另一端,则往身上拴紧而拉直,“快点过去吧,时间拖得长了,我怕我一会没力气支撑你回来啊。”

    原来以代掌门他们的轻功,可是勉强能跃过,但以他们的功力,怕是无法做到。而如今大师兄以自己为力,相拉一条粗麻绳,助司徒展点身换气而过,这让司徒展怎么能不激动呢?

    “众师兄弟之中。就数你的轻功好,我能做的就是这个了,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决定吧。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大师兄也知道这么做存有的风险,可是这已经是唯一一个可以跃到峰塔那边的办法,既不惊动代掌门,也不惊动其它师兄弟,如非司徒展如此着急地要找师祖他们的话,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了。

    司徒展没有犹豫,他知道大师兄这么做顶着的风险比其更大。以他的轻功,借着麻绳换力得助力,飞跃过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这是他对自己的轻功有信心,当然也担心他的借力过重。会让大师兄承受不住力道而往间隙被拉而去,这才是他最为担心的。

    但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他也不能再婆妈了,感激地回道:“谢谢大师兄,师弟先行了。”

    拱手道过谢之后,司徒展便提气,运气内功。轻盈飞跃而去,瞬间便向空隙飞跃了过去。

    只不过空隙实在是有些过大,飞跃过去的过程他必须要有至少两次的借力起飞换气而起。

    每一次落下,脚尖点却麻绳再起,司徒展都可以感受到大师兄被拉往空隙再近了些,心里不敢有一轻的放松。在月色照耀下,二人都替彼此捏了一把冷汗。

    终于在经历了三次借力之后,司徒展平安着地了,看向大师兄那一边,却见其却离空隙不足50米远。

    看到司徒展平安到达。大师兄调整了气息之后,坐到了地面上,向其点了点头,而后便静等着了。

    司徒展恭敬地向峰塔拱手躬身,郑重地问安道:“弟子司徒展,有事相向师祖求证,望师祖能给弟子答疑。”

    语毕,司徒展保持着躬身之姿,等候着张真人的回应。

    可是回应着他的却是一片寂静,大师兄在对面见状,也替其担心了起来,因为照这样的趋势,很可能师祖以沉默拒绝了司徒展的请求。

    可是司徒展不弃,他依旧保持着,静候着。

    也许是张真人对司徒展的一个考验,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大师兄都有些看不过,欲想要叫司徒展回来的时候,峰塔的铁门终于打开了。

    司徒展大喜,连忙谢过,“谢谢师祖成全。”

    师兄弟二人相互点头示意过之后,司徒展便迈入峰塔之内。

    只见他进入之后,铁门便关闭了起来,司徒展不敢冒进,立于原地,静等着张真人的指示。

    张真人很欣赏司徒展的冷静和恒心,所以他破格答应了让其进入的要求。

    只不过现今的他正在替司徒昭疗着伤,为了稳住,他不能随意走动,唯有以传音而道:“你可有何事想知?”

    “弟子司徒展无意打扰师祖闭关,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望师祖能给弟子一个准确回答。”张真人终于开口了,司徒展一如从前,先请罪,再请求,“弟子欲知司徒晴悠的儿子,谨瑜,是谁人之子?”

    “其唤谁人为娘,便是谁人之子。”张真人知道司徒展想要知道的是何事,但是并未给予他所想要的答案。

    “如若真是晴悠所生,那其爹又是何人,请师祖明示。”司徒展还想着很可能谨瑜非晴悠亲生,可如今听张真人之言,谨瑜必定是晴悠之子,可是这父亲又是何人呢?

    一阵强风掠過,只见铁门再次大开,随之而来的却是深重的数字,“时机到自会相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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