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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千金医刻-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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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悠不受,别脸,将视线转回到药铺上,“小顺,这药铺怎么这么多人啊?难道城里没有别的药铺吗?”

    小顺瞅了几眼刚,每每在刚与其眼神对上的时候,便立即缩了回去,走到晴悠身旁,与刚拉开距离,小声问道:“晴姑娘,你认识这人吗?看起来好凶啊,于公子也认识此人吗?”

    小顺全然答非所问,幸好人都将注意力落到这药铺上,没有注意到晴悠这边,为了尽快打发刚,晴悠退了一步至其身旁道:“我的事我自己可以处理,我不需要你的帮忙,我要靠我自己,你回去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请回吧。”

    刚不愿就此离去,甚至还有意冲进人群里为晴悠开路,晴悠拦住了他,“你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过后再谈,现在可以请你先行离开吗?”

    刚撇了一眼依旧被人群所堵住的门口,好一会才扭头离去,“我晚些再去找你。”

    好不容易等人群散去,晴悠跟小顺方进入药铺。

    小顺礼让晴悠,让其先行购买药材,但晴悠却不急,催促小顺道:“你先买吧,我不是买药,不急。”

    小顺看晴悠确实不急,故便从怀中取出一张药方,递给了掌柜,“麻烦你抓三服。”

    年迈的掌柜接过药方,眯眼看了好一会,将药方退回给小顺,道:“对不起客官,这方子里的药我们铺里缺了三味,本来今早这三味药还存有些,可是方才都被买光了,最近这三味药都很缺,恐城里将会好一段日都不会再有些药了,听说最近这三味药种植的地方出现了旱灾,难买了。”

    小顺听了立即脸色发青,晴悠夺了药方细细一看,结果发现其中两味药她都有,但那一味玉桂枝,确是有些难找。

    晴悠将方子递回给小顺,犹豫着道:“小顺哥,你且回问去庄太医,可否将玉桂枝换成碧桂枝,至于其它的我都有,如果需要的话,就到聚贤楼来找我便可了。”

    随后小顺带着方子便离去,倒是晴悠将包袱打开,将其要卖的药材展示给掌柜看,“掌柜的,可否请你看看这些药材,我想卖掉这些药材。”

    掌柜看着这包袱里一包一包被包装好了的药材,不时拾起一两块,试着干湿度,偶尔问一下气味,而后露出满意地笑容,“不错,不错,姑娘这些药材不错,烘晒得干湿得宜,药材保存的也很好,不知姑娘想卖多少钱?”

    晴悠没有开价,做出请的手势,让掌柜出价。

    掌柜精明的双眼闪过商人的本色,“姑娘,五两银子如何?”

    晴悠没有回应,定眼看着掌柜,看得掌柜心里发毛。

    掌柜试探性的,伸出十指,“十两,最多十……好了,二十两,这已是极限了,不能再多了。”

    晴悠将包袱往掌柜入推前了一些,示意此交易成交。

    出了药铺,晴悠心里乐呵呵地,没想到这不到一斤重的药材能卖出二十两银子这么多,早知道刚刚就再跟那掌柜在多一会,好让掌柜再给高点价格,如此她就不需要再为银子发愁了。

    在晴悠离开之后,掌柜便立即进入到内堂,翻出一张画卷认真看了起来,待确定之后,才方心的自言自语道:“幸好刚刚转得快,否则得罪了贵人的话,我这小店就难保了。”

    晴悠回到聚贤楼,不料刚带着风跟雷已在大堂里等着。

    晴悠叹了口气,将三人一同请到房中。

    “你缠着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次此晴悠不再与其客气,冷冷地问道。

    刚也不给其客气,直直而道:“我需要你的医术,幽门里的人都需要,只要你答应成为幽门的门主,你这些年所有的希望,都可以一夜成真。”

    “好,我们再来一次交易吧,就跟七年前那样,”晴悠果断,眸带清冷,语带寒气,“我帮你医幽门的人,但是你却得答应我,不得打扰我的生活,干涉我的人生,就当个单纯的病患跟大夫之间的关系。”

    刚不愿,但晴悠个性也倔,虽然退一步,同意了,“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承认你是幽门的一份子,在门中之人出现危机的时候,你必须伸出缓手。”

    晴悠思索了片刻,与其讨价还价道:“可以,但是我的身份必须保密,哪一日我的身份被公开,我绝不会承认我是幽门之人,而幽门的事,也从此与我毫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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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混乱关系



    将幽门的事处理完之后,晴悠收紧压抑着的心终于松了开来。

    不是晴悠看不起刚,而是她希望靠自己,如今与刚的协议达成,如此晴悠也不用整日担心刚会为了她的事而做出有违其心之事了。

    “这是风,他是雷,以后有什么事,我会让他们跟你联系,放收,绝对不是让你所为难之事,只要在你能力范围内,不违背你的意愿下,救人治疗之事,都会交给你。”

    刚分别介绍过风与雷之后,便退了一步,让风和雷上前,同时道出之所找晴悠的原因来,“我想你也帮他们解除了身上的蚀心蛊,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一起与我推翻前组织出生入死的兄弟。”

    晴悠分别看过二人,沉默了一下,悠悠而道:“除了你们幽门里应该还有不少像你们受蚀心蛊折磨的人吧?我还有别事,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帮你们除蛊,每除一蛊,就要伤我三分,我需十日调息,但我也需要赶路,所以短时间内我只能救你二人而已,对此,你可有何异议?”

    风与雷当然不敢接晴悠的话,而且很明显,有资格表达同意或者拒绝的,在场也唯有刚一人而已。

    “依协议所行,你承受能力范围之内便可,至于其它人,我会在征得你同意之后再让他们来找你,当然你需调息的那段时间,我会派人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刚未想过,原来晴悠取蛊还会伤了其身,本以为取出蚀心蛊对晴悠来说只是轻而意举的事,看来当初在牢里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于是看向晴悠的眼神带着一丝愧疚,一丝心痛,一丝后悔……

    “那好,今日先治一人。另一人择日再治,你们谁人前来?”晴悠坐着,风与雷站着,灵动的眸珠里闪动着,印出二人的样子都在里头跳动着,就如同他们激动不已的心那般,欢悦蹦跳不止。

    “风先,雷后,雷会保护你,直至你到达目的地为至。”刚思忖了片刻。方决定将雷留下。

    雷抱拳行礼退了一步,留风在前。风回看刚,却见其点头。方抱拳给晴悠道:“谢谢门……谢谢晴姑娘。”

    风本想唤晴悠为门主,但见晴悠忽然脸色一沉,飞快改了口,雷抿唇,忍住不让自己发出笑声。

    风有些窘迫。竟然刚刚被晴悠的一个眼色给慑住,差点连话都被吓回去了,这让在江湖里赫赫有名的杀手的他来说,真的是人生一大糗事。

    “你们还是少来找我,你也知道我被人给盯上了,你们要这么常来。那些人看了更加注意我了,”晴悠细细地想着,觉得还是一次把话跟刚说清楚为好。“对了,既然说到这里了,我想问你一下,你知不知道司徒展为什么一直揪着我不放,是因为七年前我被冤弑父一案吗?”

    “不。不是因为这个,说到这里。我也感到很奇怪,为了此事,我特地派雷去查过,但是越查越觉得奇怪。”刚暗冷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神色看起来有些沉重。

    晴悠心里好奇,但也不急着追问,反正雷这几日必定会跟着她,到时再问也不迟,于是便独留下刚,让雷在外守候。

    同样的治疗方法,只是此时晴悠的动作娴熟多了,不似第一次为刚治疗时般带着生熟和过于紧张的小心翼翼。

    半个时辰,从风体内取出来的蚀心蛊已少到了晴悠事先准备好了的瓷瓶里。

    至于风,终究毅志力没有刚强,此时的他因承受不住蚀心蛊沿经脉而出所产生的痛苦晕过去了。

    晴悠看着那有约三指宽大约的蚀心蛊,心里不由得有些刺痛了起来,“我记得当初你的也就只有指般大小,不过短短七年,这蛊的成长也过于惊人了。”

    刚接过了晴悠手中的瓷瓶,从瓶口观看了好一会,方将瓶口给塞上,转回给晴悠:“风比我连进组织,这蛊虫从我们被带进组织的那天起便被强行喂入,由不得我们选择。”

    晴悠将瓶子收好,伸手入宽大的衣袖中,意念一动,瓶子收了起来,手中却多出了一包用纸包着的粉末,示于刚。

    “这是你那的那条蛊虫,我将它给晒干,然后碾成了粉末,”二人将视线落到这粉色的药末上,刚未接,晴悠继续道:“这蚀心蛊以吸食你们的精血而存活,本身它们就是一个补药,我加了些人参、野灵芝,制成这些粉末,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人参和野灵芝,但是对你的功力也是一大补,你拿回去,每天一次,每次一钱,和水伴食,食后打坐修炼,可增加你的内力。”

    刚以为晴悠不愿接手幽门是因为嫌弃他那见不得人的身份,觉得幽门身为一个暗组织是邪恶的,是不齿的,但看到这包粉末之后,刚开始对晴悠的想法猜不透了。

    “既然不想接手幽门,为何还要助我?”刚那与晴悠一样清冷的眸了里,带着一丝柔光。

    晴悠浅浅一笑,为自己倒了杯水,缓了口气后道:“谢谢你遵守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知道你想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所以一直努力着,成立幽门,就是想让我可以将这些害我、欺我这人付出相应的代价,但是,我娘还有我爹,他们都是清白人家,他们不会希望我走歪门邪道去替他们伸冤的,所以我坚持,走上这龙腾国最为让人瞩目的位置,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的能耐,我的本事。”

    “也许你不能理解,但是我娘和我爹,他们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为了他们,我可以连命都不要,我怎么人无所谓,我只希望他们即便到了别的世界,也可以留下一世清白、正直之名在这里。”

    看着刚那冰冷无泽的眸珠,晴悠突然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的冷跟晴悠的冷不同,他是带着如利刃般的冷,很强烈,很锋利;而晴悠的冷,是在对情感上的冷,拒人与千里,生人勿近的冷,但行为上,还是带着医者的本性,对医术精益求精的热枕。

    刚将粉末包好,收入了怀中,手按在上面,像是有些不放心,低着头,看着按在胸前的手,嗤之一笑道:“也许在七年前你就存有这般的自信,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多说,只是希望你能帮帮他们,这里有些钱,还有这块令牌,如果你需要,领牌上的标志,可以让其轻易的找到门中之人。”

    这一次,晴悠没有推,笑着便将些收了起来,“这是诊金,记住了。”

    笑了,刚笑了,看着嫣然对其举着的那几张银票笑了,不再冷冰冰地,不再生硬,如木头般没有表情。

    二人聊了很多,当中也聊到了一些关于司徒兆的事情。

    “他真的没死吗?”晴悠深拧着黛眉,再三开口问道。

    刚点头,“没死,活过来了,但也只是一个活死人了,不能说,不能动,吃喝都得有人侍候着,不过说回来也奇怪,他这伤来得奇怪,不似被人所虐而致,还有他身上的毒,听说是到司徒主家求的家主请动了张真人前去所救的。”

    晴悠小小吃了一惊,“张真人?那是何人?医术很高明吗?”

    “无从考究,”刚沉沉地回答,表露出很玄,很神秘的神情,“听张真人乃是武当派的初代创始人,武功高深莫测,听闻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天下之事无不在其掐指之间,江湖传言,其已登仙化羽,不再这凡俗之中,如若不是七年前有传其受托救了司徒兆,恐我也如此以为了。”

    晴悠更为不解了,以其所打听回来的信息,这司徒家也只是一个分家而已,这司徒分家怎么可能请得动这位高人呢?

    “晴悠,依我所推,这可能跟当朝国师有关,其实一直有传言,当朝国师司徒照乃是张真人最后收的一位弟子,因其一身风度仙骨与其相似,特对此弟子犹为疼爱,将一身所学倾其一身……”

    “等等……”

    晴悠打断了正将话说开的刚,连连止其道:“你说当朝国师也叫司徒照?是司徒家的人?本家的人吗?”

    “对,是司徒本家的人,有何不妥吗?”刚见晴悠有些激动,便也跟着神色凝重了起来。

    晴悠摆了摆手,没有回答,而是自沉了下来,此时她需要安静,好好的想想这是巧合,还是这当中存在着什么样的一个联系。

    司徒兆说她不是他的女儿,可是桂娘每每夜里对着那条丝质秀绢垂泪时,唤着的也是“兆”难道此“兆”非彼“兆”?

    不,晴悠想想此话不通,如若晴悠真的不是司徒兆的女儿,那么桂娘为什么要留在司徒家不离开,为什么司徒兆和其父司徒绍都同意二人一直住于府上呢?

    哪里出错了?哪里出问题了……晴悠越想神情越难看,黯然的眸中,存着阵阵漪涟,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刚,我想请你帮我打听一下,这块秀绢出自何处,但不可张扬,一定要小心打听。”晴悠取出桂娘唯一留给其的丝质秀绢出来,轻轻地递到了刚的手中,很珍视,很宝贝,很不舍的脱了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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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阴谋环起



    被拖出门外的达茜,一直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那般,怎么都站不起来。

    她想守在门两边的侍卫帮忙扶其,可是这时她才发现,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回来了。

    那原本还对其有所好感的侍卫见到此样的她之后,都装没看到,连眼角都不扫其一眼,任其在这门前自生自灭。

    达茜告诉自己,她要起来,要站起来,要走出这条长廊。可是结果她连想爬的力气都提不上来,此时她苦力无援,她想哭,好想哭,但她不感,她害怕,她羞愧。

    达茜不想敢服,她不想让嫣然看不起她,让其它宫女都看她的笑话,于是她将眼眶里蓄着的眼水抽吸回去,使力,咬着自己的下唇,让自己感到痛,找回自己的知觉。

    慢慢地,在痛楚的驱使下,她动了,开始有力气了,坚持……继续使力的咬自己,坚持着向前爬行,渐渐地力气回来了,她依着墙 站起来了,一步,一步扶着墙往回而去。

    嫣然落了一丝精神力在达茜身上,将这一切都收入眼中,她没有去帮她,连扶她的念头都没有,为的,就是让她留下一个教训。

    可是正因为这一次的经历,达茜的心却更加坚定了起不,那团要向上爬,要成为高人一等的念头更甚了,心中那团熊熊的烈火不断的高涨着,更如她一步一步的,由爬变成走,由走变成跑,由跑变成奔,这股力量一支都在持撑着她,让她拥有源源不断的力量。

    嫣然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既然总管都看出了达茜的意图。可总管没有帮她的这个意愿,嫣然也不必多此一举,惹人生厌了。

    回到茶水间,达茜便如出门那般,完全没有了被人拖出黛王妃房的那种恐慌无力之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希纱见到达茜回来,便紧张上前问道:“达茜,你没事吧?怎么去了那么久,卡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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