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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倾慕的神探是夫君马甲-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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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嗓子不舒服?一进门就听你咳了许多声,”宋柏奇怪道,“用不用我给你切上一脉?”
  “不用,多谢美意了,”郁离略微有些羞恼,接着道:“我准备近日去缮州一趟,二位可愿同行?”
  “好啊,是不是刺客的事有眉目了?”顾南枝当即应下,不假思索顺话分析:“我朝国土往西是山、往南是海,唯东、北两面与邻国接壤,缮州更是要塞之地,上接外国下临上京,又是由附属国归顺成州,此案异象环生,确实应该亲去查察一番。”
  “知我者,阿枝也。”郁离听后眉欢眼笑。
  “阿姐去我就去呗,”宋柏没好气剜他一眼,问道:“何日启程?”
  “事不宜迟,越快越好。”


第49章 生死未卜
  “从前有座渔村;祖祖辈辈捕鱼为生,村中一户人家姓许,家中独子很是争气;十年寒窗苦读;顺利通过院试,考取秀才之名。”
  “这许秀才为人愚孝酸腐,对许母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忤逆。”
  “一天;许父出海网回大鱼,那鱼生得圆润滚胖;被许父拖上渔船待宰。然而,这时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原本平静的海面风浪突起;巨大的阴影追随着许父渔船,水下传来声声哀鸣!”
  顾南枝双手交握;掌心微微渗出汗意,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束起发冠的后脑看。
  “许父行船技术纯熟,心里又怕得厉害,当即调转船头返航;回到陆地以后,还觉耳中怪叫不止!好在那片阴影除了始终跟随之外,并没将船只掀翻,真真是万幸。”
  “海…海怪……!”宋柏小声嘟囔。
  “许父将鱼带回家中,说来也怪,寻常海鱼上岸即亡,可这条鱼非但离水不死;还不挣不动;任由许父搬运;这可吓坏了许父,不敢轻易杀之,在大缸中蓄了海水暂且养着。”
  “适逢许秀才备考乡试,许母集市外出归家,见此鱼大喜,只道杀之熬汤补身,许父附和,当晚便磨刀霍霍。”
  “正当将鱼抬上砧板时,怪事又发生了!”
  “怎的?”宋柏悄悄攥上男人袍袖,“鱼已经死了?”
  “非也,”郁离刻意留有停顿,可谓吊足了胃口,“鱼目溢泪,口中发出婴儿般的啼哭!”
  “啊!”“啊!”
  两个年纪轻的齐声惊呼,宋柏急巴巴追问:“后来呢后来呢?许家杀鱼没有?”
  “别急,诡异的事还在后面!”郁离松松一扯缰绳,将马车驾得稳稳当当,“许母是个悍妇,将吓破胆的许父一推,提刀斩下怪鱼鱼头,顷刻间,屋外风云突变!大雨如注,海风肆虐,宛如势必将房子掀翻一般!”
  “许父登时跪地磕头,许母却破口大骂:‘我管你是什么玩意儿!落到我手里就得老老实实给我儿滋补身子!’接着起锅烧油,将那怪鱼剖肚挖脏,拾掇拾掇搁锅里熬成了汤。”
  “这期间,门外风雨声不绝,肃萧之意好似鬼哭!”
  顾南枝、宋柏不约而同往厢里挪了一挪,虽是季夏炎炎,可二人皆是寒噤不已。
  “之…之后呢……”顾南枝也偷偷扯住郁离衣摆一角。
  “之后嘛——”郁离向后瞟一眼小姑娘紧张到发白的娇颜。
  “……卖什么关子啊!”顾南枝恼羞杵他一下,“快讲!”
  郁离笑得巧黠,弯唇开口道:“这再之后的事,却是平平无奇——许秀才一家享用完鱼汤,居然无事发生,甚至日子还越过越好了:父母身体康健,许秀才也考上功名,娶了隔壁村的渔家女为妻,一家人和和美美生活在一起。”
  “啊?”宋柏卸下防备,手也跟着松了,“这就完啦?”面上佯装讥诮,不屑道:“这就是你说的所谓‘怪谈’?我看也不过……”
  山路还算宽敞平坦,可偶有一进一出地交汇错车,还是难免产生颠簸。
  “几年后,许秀才之妻难产拼死诞下一子,稳婆取出婴儿当即吓晕过去,许秀才、许父许母应声而来,见后也是疯的疯、倒的倒。”
  “打那以后,许氏妻元气大伤,又天天以泪洗面,没多久便离世了,许父许母经此一吓双双疯癫,许秀才更是夜夜噩梦缠身,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形同枯槁,而那灾星般的婴孩,早在出生当天就被许秀才亲手扔进大海了。”
  “好残忍!”“为何如此!”顾南枝同宋柏听得入神,不自觉将身子前探半寸。
  “因为……”郁离存心压低嗓音,而后突然拔高声调,“那个婴儿…长了一张鱼脸!”
  好巧不巧,话音刚落,车轮碾过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累得马车整个儿一震。
  “啊——!”顾南枝尖叫一声,一个转身钻进车厢再不出来了。
  “哈哈哈哈……”
  “讲故事就讲故事,成心唬人作甚!”
  “好阿柏,轮换我一会儿,容我喝口水润润喉。”
  “快去快去!”宋柏接过缰绳,“行到岔路我喊你?”
  “好嘞!”郁离弯腰蹭了进来,挨着顾南枝坐下,柔声道:“没事吧,可是吓着了?”
  “没,没啊!”顾南枝嘴硬不看他,顺手捞过竹制水筒递给他,“给,喝你的去吧!”
  郁离爽声又笑,一仰头喝起水来。
  顾南枝偷眼瞧他,本来满脑子人身鱼脑的可怖想象,竟一下被眼前光景摄住了心魄。
  晖光融融,车帘轻卷,身旁的男子身量颀长,一手搁在膝上,另一手掣水筒凑于嘴边饮着,修长双腿支在地上,衣袂随风曳动。
  不知不觉竟看入了神。
  翩翩公子举手投足尽是贵气,正专注扣回水筒木塞,棱角分明的侧脸逆着光看得不甚分明,只那沾着水渍的薄唇反射点点晶亮的光。
  不知怎的,顾南枝突然也觉得有些口渴。
  “郁哥儿!”宋柏的声音兀得打断少女遐思,“往哪边行啊?”
  “来了!”郁离扬声应着,转头将水筒递还给顾南枝,盈盈望她,笑道:“这山不高,行过最后一段岔路,不消两个时辰即可抵达城镇修整,天热,阿枝多喝水。”
  “哦…哦……”顾南枝目送他坐回车辕,宋柏贪玩,不肯回舆休息,与郁离同坐一处闲聊路上见闻。
  顾南枝往窗边挨了挨,借着徐徐清风驱散脸颊热意,咕嘟嘟灌了几口筒中清水,一呼一吸间满是青竹馨香。
  “怎么行小路啊?”宋柏不满,“一看就颠得很!”
  郁离口中呼喝,勒转马头驶向稍窄支路,耐心解释道:“此山不高,却广,另条路通往山中,要想出山,快马也须半天,眼下未时刚过,再有两个时辰天就黑了,改道宿在城镇才是上策——不然,你想带着你阿姐风餐露宿?”
  “哼!驾稳点,别颠到阿姐!”
  “是是是,遵命,小少爷——”
  郁离语气无奈宠溺,尊得宋柏神气极了,顾南枝听他们拌嘴,跟着眉眼柔软嗤嗤地笑。
  许是下山人少路窄,才行了几步,山壁陡然靠拢,另一边杂草丛生掩映,其下竟是峭峻山崖。
  “阿柏,回去坐,路险。”
  宋柏乖乖回到舆内,而顾南枝却探坐到前,边扒着木框稳定身形边道:“小心点,我跟你一起看着。”
  “放心吧,”郁离目不转睛地关注着前路走势,“来前准备充足……”转而一偏头,以气音说道:“…阿枝应相信你未拜堂夫婿的驾马技术…!”
  “谁……!”顾南枝一字既出,慌忙压低声音,含羞带怒地嗔道:“…谁说要嫁给你了……!”
  郁离朗声笑开,眉宇既舒又展,显得人丰神俊朗,仿佛将漫野阳光尽收一笑中,恍若神人。
  再行出数里,山径愈发逼仄,车轮几次紧擦崖边而过,惊得宋柏再不敢望出窗外,连大气儿都不敢呼一声。
  “抓稳了。”郁离目光沉顿,时张时弛地牵拢缰绳,驾车骏马颇通人性,与后头的郁离配合得越来越默契,马车虽晃,却始终稳稳驶过每一处狭隘路段。
  “留神左边。”顾南枝所指方向一处山石突出,郁离经她示意提前勒马,终又行过一处难关。
  山路难行,天气又热,对驾车人心理、体力考验极大,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郁离鬓边屡有汗滴滑下,光洁额上也渗出不少汗珠。
  顾南枝一直留意着郁离状态,若在此时有汗滴入眼,风险几何不言而喻,小郡主本不是个会照顾人的,竟也学样掏出贴身手帕,轻轻为郁离拭去汗液。
  “奇怪……”郁离忽而蹙起眉心,“这条路险是险了点,但也不是全然不能走马过人…天色尚早,不应该前后无人啊。”
  话音刚落,还不等顾南枝回话,三人头顶突然传来隆隆巨响!
  郁离一把将马车勒停,大青马不安地嘶鸣跺蹄。
  “打雷了?”宋柏从窗探头去看,“天还大亮着,就这么几片云,能下出个什么雨哇?”
  轰鸣声渐近,山体簌簌往下落着碎石尘灰,青马愈发挣动,嘶声嘹亮。
  “不对!”郁离几乎扯不住缰绳,“看上面!有埋伏!”
  顾南枝反应极快,登时从座下翻出伴她走南闯北的银缨枪,坐上车辕抬头望去——无数巨石滚动着从天而降,刹那间已有一块砸在车后近处,强大势能引得地面颤动中寸寸开裂!
  “咴咴——!”
  青马受惊,缰绳脱手,马车不受控制地向前冲去!
  “进车厢!”郁离当即决断,左摇右晃中与顾南枝相互搀扶,一一闪身回到舆厢之内。
  “阿柏抓紧了!”顾南枝迅速将银枪横卡在车舆门口,三人并肩共同抵住,避免在庞大冲击下飞身出去。
  只可惜青马身背车架行动不便,一开始的暴冲在左支右绌中又消耗了大量体力,再加越来越多的岩石重重摔在四周,眼看着整条山路摇摇欲坠,小小马车隐现穷途末路之兆!
  还不算完!
  山顶滚石越落越多,大大小小覆盖了马车行进的前后各方,失控的马车驰在其间总归是避无可避!
  “啊——!”
  面对如此天灾,饶是精明如郁离、英武如顾南枝,端的是别无他法,车上三人骇然连声齐呵,淹没在滚滚轰鸣声中。
  山路倾塌,整架马车翻倒,飞速直坠山崖!
  震响持续须臾,激起尘烟漫天,顾南枝、郁离、宋柏至此……生死未卜。


第50章 伤体残躯
  我…还……活着……?
  剧痛席卷全身;血水模糊视线,顾南枝勉力睁开双眼,却也只见得一片虚无幻光。
  沁冷的空气趁着吐息深入肺腑;直刺激得顾南枝鼻腔一酸;立时溢出泪来,眼前更是朦胧得不能视物。
  缓了半晌,四肢还是用不上劲,但好歹存了些微勉强动弹的力气;瞳目也恢复了不少清明。
  “郁离……阿柏……”
  一开口将自己吓了一跳,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声带宛若被砂砾滚过。
  顾南枝一挣不动,这才后知后觉身子异常沉重;一察之下,果然是被马车残骸覆压住了。
  右腿钻心作痛;怕是断了。
  左臂软在地上,应已脱臼。
  堪堪将右手前探,活动中渐渐找回对身体的掌控,顾南枝把心一横;下巴撑在地上紧咬牙关,接着便是令人牙酸的关节脆响——她竟以蛮力自行将左臂接回,这一下耗费小郡主不少体力,又兀自粗喘了好些时候。
  瞧着光景应是昏迷了许久,现下临近入夜,须得尽快寻到他们二人!
  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
  思及此处,心中愤懑苦楚一齐上涌;顾南枝硬是榨出绝处逢生的气力;手脚并用;运劲向外爬去。
  只可惜车架沉重,顾南枝只蹭出数寸便被锢停原地。
  这可如何是好?!
  顾南枝虽惶乱,却也不失急智,四下摸索寻到一冰凉之物,入手即知是那常伴己身的银缨枪,虽在外力下略有折弯,但好在前后活动尚可抽出,缓缓挪至腿侧,以零碎木片为支点,强撑出一缝空间,好教伤腿收回。
  等终于从马车下抽身而出时,顾南枝已是汗如雨下,浸得满身伤口无不刺痛难当。
  顾南枝抹了一把脸上血汗,捡起银枪作拐,缓歇中戒备查看。
  举头望去,崖壁千仞,天光渐熄下看不清来时山路何处;环顾四周,树森草茂,应是在坠落中有草木充当了缓冲,这才得以保下性命。
  轰!
  身后突然一声巨响,顾南枝连忙回望,却是那车舆残件隆然颓塌,余声中似夹杂了隐忍闷哼。
  “咳咳……”顾南枝来了精神,利用木片、布条将伤腿固定,撑着长/枪一瘸一拐趔趄到跟前,轻声唤道:“郁离…?阿柏……?”
  “……嗯…”
  声音微弱,但没逃过顾南枝的耳朵。
  看样子,那人应是被颠出舆厢,坠地途中压折了一棵小树,方能借助缓冲大难不死。
  “…来人可是阿枝……?”
  喑哑难听,依稀可辨是郁离。
  顾南枝松了半口气,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亮,急急回道:“是我,你怎么样?…可有见到阿柏?”
  “咳,别担心,他在我旁边,尚处昏迷之中……”
  火光暗淡,融融照亮了险遭不测的两人,见彼此皆是浑身挂彩,目光中均翻涌着疼惜之意,互相探看后竟是相视一笑。
  “……阿枝笑什么?”郁离挣扎着靠坐起来,唇边血口颇为骇人,露出一抹苦笑,道:“因我形神狼狈,有失往日容光……?”
  “俗语有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顾南枝闷闷地笑,腾出手抚在胸口轻按,“从那么高的山上摔下来都没死,咱们肯定还有福气在后头!”
  气血翻涌,喉头腥甜,顾南枝强忍着吐血的冲动,不让郁离瞧出端倪。
  郁离摇头轻笑,一语道破顾南枝幻想:“山虽高但势缓,还有树木灌丛卸劲,土质松软无石,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顾南枝欲答,却听得远方遥遥似有狼嗥,背上惊出冷汗,脱口而出:“山里有狼!”
  “此地不宜久留,”郁离一手向后撑着树干试图站起,“能熬过今夜,才算‘大难不死’……”
  失手打滑,脚下一软,眼看着郁离就要跌回原位。
  顾南枝赶忙上前搀扶,却全然忘记自己也是伤体残躯,随着银枪倒地当啷一声,两人应时摔作一团,牵得全身伤处苦痛难捱,彼此相看着又笑出声来。
  “拿着,”失笑声中顾南枝疼得眼泛泪花,一把将银缨枪塞进郁离怀里,“我去马车那边寻些用得上的。”
  “好嘞,注意安全。”
  又折腾了少顷时光,饶是夏季天长,此时也是天色沉暗,入目皆是浓稠黛蓝色。
  车上备着不少食水药品,若能找出带走,生还可能必会倍增!
  伤痕累累的小郡主缓缓绕至残车后头,小心搬动断木,在废墟中翻找起来。
  再看另一边,那空有名头的皇长子也没闲着,借着长/枪很快站起,循迹觅得摔成两半的车舆顶板,再用枪尖在前端并排开了孔洞两处,一条条扯开身上外衫,收束连结成绳,制成简易拖板,将那晕厥不醒的宋柏推到板上方便转移。
  待他完成这一切,已是浑身酸疼得直抖,恰逢这时顾南枝也回来了。
  “可有收获?”郁离站着已是勉强,但仍强撑出一点笑意。
  “水筒尽碎,好在临行前随手带了几只水囊,只找到一只完好的,”顾南枝身上多了个小包裹,拄着根两指粗细的木棍充当手杖,跛着脚艰难返回,无奈笑道:“这时候也没法挑三拣四,干粮药物也是一塌糊涂,我挑着拢了些带上了。”
  “我有一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快说!”顾南枝催促道,始终警惕着四周,“天黑了,视线也差,我这心里一直毛毛的。”
  “切些马肉果腹。”
  “有道理!”顾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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