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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倾慕的神探是夫君马甲-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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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离颔首,附议道:“确实,我不相信这会是巧合。”
  “什么什么!”宋柏不乐意了,不满地嚷嚷:“你们两个别打哑谜!”
  “阿柏可还记得,半年前雷夫人去世,”顾南枝耐心解答,“也正是雷茂从她口中得知身世真相之时,在这么一个空虚迷茫的时刻,为寻求心灵依托入教并不奇怪,怕只怕……”
  顾南枝顿了顿,与郁离对视一眼,接着道:“怕只怕被□□趁虚而入,迷惑了心神而不自知。”
  宋柏似懂非懂地跟着点了点头。
  “而且,短短半年时间,雷茂似乎已经成了教中举重若轻的人物,”顾南枝翻看着手边册子,“此中不少是雷茂平时处理教务的记录。”
  “如此说来,能劳动雷茂亲去的地方……对巫冥教可谓意义重大啊。”郁离分析。
  正当三人对这一说法深以为然,各自陷入沉思之时,突闻宋柏一声惊叫。
  “啊!我想起来了!”宋柏一拍大腿,满眼激动道:“我想起来这香在哪儿闻到过了!”
  “在哪?”顾南枝急切追问。
  “上京,周府!……”
  宋柏还没说完,顾南枝已然恍悟。
  上京,周府。
  前兵部尚书周翰之妾,媚儿身上,也常留此香!
  “难道说,当时那股隐于人后的势力,”顾南枝缓缓睁大双眸,瞳孔止不住地震颤,“京郊夜刺、密室嫁祸、杀人灭口……还有刚入缮州时险些害我们命丧山崖!此前种种,竟都是巫冥教在背后一手促成?”
  极有可能!
  且不论这过于主观臆断的相似香气,单凭媚儿与雷茂都曾善用药毒,就可佐证这一猜想!
  “若不出我所料,缮州,定是这巫冥教盘踞之地。”郁离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那些信件之上,不自觉回想起往日生活似乎总能听人提起“仙教”之类,喃喃道:“……可他们是如何将触手伸到上京去的?这背后是否有人与之里应外合……”
  “大祭司。”
  “什么?”
  “信件中多次提到的‘大祭司’,”顾南枝手指轻点向几处字样,“我想,大祭司就是巫冥教在上京城中的所谓内应了。”
  “那走呗就。”宋柏一直把玩着鬼面木牌,冷不丁出声道。
  郁离弯唇轻笑,有意逗他:“你又知道了?”
  宋柏白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只是懒得动脑,若认真起来,不一定就比你差——既然巫冥教在缮州手眼通天,你看,咱们刚入境就遭逢祸事,在此查案肯定步步受阻,说不定又将引来追杀。”
  “何不将计就计,按这信笺所言,‘携令远赴’呢?一来按图索骥,调查清楚巫冥教到底在搞什么鬼;二来化被动为主动,总不能在缮州隐姓埋名一辈子不是?”
  “好主意!”顾南枝笑得眉眼弯弯,伸手去摸宋柏发顶,“阿柏好厉害,说得全在理!阿姐都对你刮目相看啦!”
  宋柏一脸乖巧,将脑瓜往前凑了凑,还不忘挤眉弄眼去气郁离。
  本来在得知巫冥教存在以后总是心有惴惴,担心事情危险或会牵连亲近之人,但此时望见眼前姐弟均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娇憨模样,郁离心底终是软得一塌糊涂,跟着宠溺勾起嘴角,一锤定音:“好,就按阿柏说的办。”
  作者有话说:
  小宋柏的高光时刻哦!(笑


第75章 臭打渔的
  大半月以来;北鞍县百姓茶余饭后就没短过谈资,话里话外无非是绕着定北侯一家打转。
  兄妹残杀、狼子野心、恩怨情仇、渔翁得利……怎么耸动博眼球怎么唠,唾沫横飞中倒也没将故事传得太失真。
  是以封砚池凭雷家仅存血脉的身份继承定北侯爵位时;北鞍民众并不有多惊讶;只在暗中唏嘘:雷家正统死的死、走的走,倒教他一个私生子白捡了好大便宜。
  封砚池倒也是个有魄力的,半生以来躲也躲了、藏也藏过,现又将身上机密转托给更有能力之人;是时候回报雷老爷多年养育之恩,自此就以雷姓冠名;不至于让雷府在这一代倾颓殆尽。
  至于那些风言风语,封砚池根本不在乎;世袭承爵后,他将七日停尸的老侯爷风光下葬;雷钧、雷沛、雷茂也都一并埋入雷家陵墓——死生面前,爱与恨泯然归尘。
  而其妹封书瑶也没闲着,熬了几个晚上将账本、纪事等册翻阅完毕,对侯府历来用人有了大概了解;临时新招了一批下人进府,个个由她亲自把关,将雷府上下打理得像模像样。
  只可惜,雷烟与常妈妈自那以后便无所踪,不知其下落,也没个消息,这令顾南枝始终难以释怀;临别几日伤感不已。
  有道是;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
  这天傍晚;顾南枝、郁离、宋柏与封砚池、封书瑶两兄妹齐聚一堂,正是几人家宴初见时的那方厅堂。
  灯火通明,佳肴美馔,恍惚间宛若初次碰面,却已不见当时一同在场的雷家人。
  “与三位相识虽不算长,但几日相处下来,足见各位智勇双全、侠肝义胆,”封砚池举杯遥祝,慨然道:“砚池不才,无法像几位一样为国分忧,只得在此静待诸位凯旋!”
  “看来环境果然能改变人,”宋柏捧茶调侃道:“小侯爷这几日常与官府的人周旋,竟也能打得一手好官腔了,留你们在缮州探听动向,我们也能放心离开了!”
  众人哄笑,闹得封砚池面上微红,连声讨饶“见笑”。
  “快别打趣我阿兄了,别看他这样,背地里脸皮薄得很呢!”封书瑶轻笑着解围,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几日历练下来,还真有些“当家主母”的影子在身上。
  见他兄妹二人能够按部就班地重启生活,顾南枝颇为欣慰,希冀着有天雷烟回家,迎接她的会是和乐融融的、崭新的定北侯府,再没有伤疤一样的尔虞我诈和殊死相搏。
  小郡主低头揉了揉眼睛,坐在一旁的郁离垂眸看她,俯过身来,附在顾南枝耳边低声道:“相信此生定有重逢之日。”
  顾南枝扁着嘴,也不看他,直接伸手去捂郁离的嘴,声音带上微弱鼻音,道:“怎的你会读心术哇?我还没说你就又知道了……”
  郁离眉眼漾笑,顺势捉住纤纤柔荑,亲了亲她的手心。
  “你……!”顾南枝人前不好发作,火燎一般缩回手,红着脸只是瞪他。
  “若不能洞察卿卿心事,又如何敢自称心系卿卿?”郁离若无其事地坐正身子,撩袖执箸夹了好大一块鱼肚皮的肉填进顾南枝碗里,笑道:“来,阿枝,多吃点,吃饱好赶路。”
  顾南枝知道他意图开解,又适时提醒自己正事待做,但还是气得鼓了鼓脸颊,三两下熟练挑刺,将肥美的鱼肉一口塞进嘴里,恨恨嚼了下肚。
  席上郁离又嘱咐了些细节,封砚池、封书瑶深以为然,不禁对寒青君之名印象更深刻了几分,均的心生敬佩,打定主意按他所说小心提防巫冥教。
  整备行李的几日,顾南枝他们也并非全无进展,周边打探下来,发现这巫冥教在民众心中竟已根深蒂固到了堪与朝廷威信比肩的地步,这令深谙民心所向的寒青君如临大敌,直道不得不防。
  眼下最需注意的是,雷茂一死,巫冥教必定来查,不过表面看去只是家族纷争,顾南枝他们也不曾外显真实身份,因此只要封氏兄妹不露破绽,便不会打草惊蛇。
  小灵村此行,他们势在必得。
  酒足饭饱后,三人辞别兄妹二人,轻装便衣的各自将包裹斜跨,独郁离最是轻巧,顾南枝多背了一杆长/枪,宋柏又挎了一方药箱,三人三马,一路牵着向城门走去。
  直到通关上马,骑行出北鞍县城南门好远,顾南枝勒马回望,天刚擦黑,还有不少往来行人进出,排成一列漆黑的点缓慢移动着,城墙之上“北鞍县”三字已然模糊看不清,触景生情,小郡主莫名生出些不舍的情愫来。
  郁离和宋柏也不催她,一齐站定等着。
  如果当初没有寄宿雷府,雷茂的原意,会不会是在瞒天过海之后与雷烟厮守终生呢?
  顾南枝甩甩脑袋,暗骂自己怎能与用心险恶的杀人犯共情,犯罪就是犯罪,错了就是错了,哪有那么多有苦难言。
  “走吧!”顾南枝很快调整心情,一扬马鞭,道:“泗州路远耽搁不得,还有好长一段夜路要走!”
  “好嘞!”
  郁离、宋柏纷纷策马追赶,自此,三人连夜离开了北鞍县。
  …
  一晃数日,泗州境内,三骑快马自官道疾驰而过,蹄声嘚嘚,过路时扬起烟尘漫天。
  两名村民退至路旁避让,皱眉掩住口鼻,等待尘土落定。
  “嘿,这一入夏,邻村的哥儿了姐儿了就一窝蜂的往咱们村儿里扎!”胡天勇大喇喇抹一把脸,嚷道:“都是渔村,能有什么不同!”
  另外同行一人是他弟弟,胡天诚压了压头上草帽,觑了眼天上明晃晃的太阳,咧嘴道:“大哥,天儿这么热,您就别这么大火气了行吗?跟您有啥关系啊……”
  “什么时候轮到你小子说教我!”胡天勇杵了胡天诚一肘,训道:“拉好你的车!”
  “……说好轮换着拖车,每次都是我拉得时间长……”胡天诚嘟嘟囔囔地将肩上扛的麻绳又紧了紧,不情不愿地继续拖动板车。
  “你说什么呢你小子!”胡天勇嗓门震人,胡天诚一缩脖子不说话了,“这趟城里不白去,运去的海货都卖光了,你哥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等回去,让你嫂嫂加两个菜,好好犒劳你,还不行?”
  “……就嫂嫂那手艺……”胡天诚想到什么似的直撇嘴,却是不敢恭维。
  “你蚊子哼哼啊你?想说什么大点声!”胡天勇一瞪眼睛。
  “没,没什么!快走吧,热死了……”
  二人一路聊天扯闲,走出一片树林,再拐过去,官路就通向了尽头的小灵村。
  泗州近海,是以沿着岸线多布渔村,小灵村便是其中再寻常不过的一处,村子不大,住户仅三十余家,不足二百人,实在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只是地理位置在一众渔村中颇为占优,临海滩头沙质细腻,特产虾蛄、贝类,每年七、八月份都会吸引周边村落的年轻人来此游玩,这也使得小灵村村民的生活较之其他村能富余些。
  村内建筑简易松散,大都是些低矮的平房人家,唯一的二层独栋是间饭馆兼客栈,除此之外再无第二处显眼的。
  顾南枝自幼长在京城,见惯了高屋广厦、朱楼碧瓦,就算今年频繁出入过远比之不及的县镇之地,在亲眼见得小灵村这般朴素到有些单调的光景之后,小郡主不免暗暗心惊起来。
  ——她原以为,东朝已是海清河晏之盛世,可这草屋木栅、土路泥墙,无一不昭示着仍有百姓清贫过活,仅是保持温饱便已用尽举家之力。
  “怎么了阿姐?”宋柏以为顾南枝累了,自然而然接过她手里缰绳。
  “没事……”顾南枝闷闷扯了扯嘴角,左右环顾一圈,提议道:“先去找个落脚的客栈吧……如果这里有的话。”
  “有啊!客栈么,哪儿还能没个客栈了!女郎真会说笑!”
  “你是什么人?”宋柏闻声望去,见是个皮肤黝黑的同龄男孩,语气不自觉就带了点被叨扰的不满。
  男孩咧开一口白牙,根本没理会宋柏,殷殷凑到顾南枝跟前,荐道:“姐姐是来出游的吧?瞧着面生,应是第一次来小灵村?”
  “我跟你说话呢!”宋柏眼中染上怒色,伸手要去捉他。
  谁知那男孩泥鳅似的一转身,又滑到郁离另侧,嘴上一点没停:“郎君一看就与我们臭打渔的不一样,可是城里来的公子?我叫狗娃,全村只我一个狗娃,提我名字住店给抹零!”
  “怎么才抹零啊,”顾南枝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至少不应该是‘价自廉平’吗?”
  狗娃瞳仁颜色不深,却足够水润,滴溜溜这么一转,竟显得诚意十足,道:“没问题呀!只要你们接下来的行程全权交给我,你们二位一人一两,小孩儿减半,包管两天的食宿出行,如何?”
  “你说谁是小孩儿你!”宋柏气得跳脚,要不是手上还牵着两匹高头大马,炸毛的小少年肯定就追打出去了。
  几人边说,狗娃边将他们引向村里唯一的客栈,还不等顾南枝考虑回话,隔着三五丈开外一眼便瞧见座小二楼,一人从门口屁滚尿流地爬步而出,口中还惊叫不止:
  “杀人啦——!死人啦——!快…快去请亭长!!!”


第76章 八方客栈
  “杀人?”
  狗娃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蹦了两步冲那人喊:“掌柜的睡昏了头了?邻里四坊都认识,杀人?谁能杀谁啊?你要说你大白天活见鬼了,那还能更可信些哩……”
  周围看过来的摊贩、村民一齐哄笑起来;显然都和狗娃想的一样;并不觉得在他们这种小村庄里能发生什么血案,就算有,也一定不会是人,肯定是客栈掌柜睡魇着了;一时没分清梦境现实罢。
  一看狗娃与掌柜就是相熟的,他正说着便走了过去;将个头不高的中年男人从地上扶起,打趣道:“掌柜的;还不醒醒?我带了三位客人,你快给安排一下呀!”
  “哎哟小狗娃;你就别再裹乱了!”掌柜急急将他一推,哄道:“快,你跑得快,去把亭长找来;要快!”
  这时狗娃也懵了,离近再看,掌柜眼中一片清明,惊惧之意溢于言表,面如土色,竟不像是玩笑!
  “噢…噢……我这就去!”狗娃不敢再闹,一溜烟地跑了。
  “掌柜的;发生什么事了?”郁离牵马上前;温声道:“我等初来贵地;想宿于此处,不知可还方便?”
  掌柜姓孙,惊魂未定地扶正头上布帽,颤着声道:“……能是能,只是小店才刚闹出人命,若几位不忌讳……”
  “忌不忌讳的,村里不也只你一家客栈么。”宋柏趁这时将三匹马的缰绳互相系成活扣,牵上马径直就往后院走,问道:“马棚是在后头不?”
  “是,是……”孙掌柜惊魂未定,缓了缓神,又冲宋柏背影补充一句:“有劳小哥了!咱们店小,人也少,这些事都得麻烦客官亲力亲为了!”
  宋柏根本无所谓这些琐事,背对着摆摆手算是听见了。
  “掌柜的,你方才说‘死人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郁离左右环顾,见街上恢复常态,竟无人对掌柜所说放在心上,各忙各的去了,但他神色紧张又不似作假,与其胡乱瞎猜,不如直截了当问出口来得省事。
  “我也不知道哇!”说回这事,孙掌柜立马苦着一张脸,煞有介事道:“客官入住一事暂且缓缓,务必稍安勿躁,等亭长来了,将那倒霉的尸体运出去,我再好好打扫干净,几位再住进去,免得平白遭上亭长怀疑。”
  顾南枝扯扯郁离衣角,小声问:“亭长是做什么的?”
  “十里一亭设亭长,掌管方圆十里内各村的刑律案事。”郁离答道,“正值太平年间,乡村之间犯罪者甚少,是个难得的清闲活计。”
  话音刚落,一行人呼呼啦啦来到近前,为首一老一少两名男子,老者须发皆白,但整个人精神矍铄,走起路来步步生风;年轻的约莫三十出头,蓄三寸有余山羊须,面相极善,看上去是个儒雅随和易相处的。
  “孙掌柜!”年轻男子提步上前,询问道:“是你叫狗娃报的案?”
  “姚亭长!您可算来了!”孙掌柜撇下顾南枝他们迎了上去,将人往屋里引,“您快去看看吧!这青天白日的,真是晦气至极!”
  郁离、顾南枝默契十足,不动声色混入其中,正欲跟在人后穿过大堂。
  “哎!你们干嘛去?”狗娃留在客栈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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