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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傻子将军的哑巴男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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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安:“……他喝醉了,你们多担待些。”

两人连忙摆手:“不敢不敢!”

“李柯也老大不小的了,再拖下去夜长梦多……”他说,“小竹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我劝你还是要早做打算!”

李柯敢怒不敢言,点点头敷衍了事。

什么老大不小,跟你这个二十七八的还差了五六岁呢,你不也刚娶上媳妇,笑话谁呢!

“哎!这样吧!左右李柯也无父无母,你若是不嫌弃,我便做你的爹,帮你筹备婚事可好?!”他一拍大腿,兴奋异常。

李柯:“……”

虽然这意思好像是为自己好,但对于主子成了爹这种事……

接受无能。

傅予安眼看着李柯脸色越来越凝重,于是沉了脸教训道:“你少胡说八道!先沐浴,等你酒醒了再说!”

小竹立马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退下去准备洗澡水。

李柯也一刻不愿多呆,拱手告辞。

一刻钟后,傅予安把他按在水里,稍微松了口气。

许是解酒汤起了作用,祁仞背靠着浴桶闭目养神,看起来比方才清醒不少。

傅予安帮他揉了揉头发,问道:“你干嘛突然问人家啥时候成亲,害不害臊啊你!”

祁仞嗯一声,没说话,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傅予安叹了口气,把布巾扔他头上:“自己洗罢!”

水声哗啦,祁仞睁开眼,清醒了不少,答道:“她若是成了亲,或许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

傅予安沉默许久,半晌才缓缓道:“她成亲与否,跟我是否离开,没有多大的关系。”

祁仞目光沉沉地看他一眼。

傅予安走到他面前,跟他鼻尖相触,粲然一笑:“我不会不要你的。”

祁仞被这笑容晃了眼,本就醉醺醺不甚清醒,眼下更是火气,骤然起身把他拉下了水。

水花四溅,浴桶堪堪装下两个成年男人,漫出了不少。

傅予安红了脸,浑身不自在地推开他,却被铁链似的臂膀箍着,动弹不得。

铺天盖地的吻落到眼睛上脸颊上,最后珍而重之地亲到他唇上。

他轻笑一声,发出道满足的喟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傅予安:“你先把我放开!”

“我不放!”他耍赖蛮横,“我们不像是他们俩,都已经成亲大半年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傅予安:“希望你酒醒了还能这么坦然。”

祁仞只是箍着他,一边轻吻他的锁骨脖颈,一边低声道:“你画了那么多画本,怎么也不教教我,男子和男子怎么行那周公之礼?嗯?”

傅予安大臊,被他直白坦荡的话惊到,羞恼之下又逃不掉,一时间百味杂陈。

“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他哄道,“我去拿书,你等着好不好?”

祁仞以为他终于同意了,心中大喜。

这些天虽说亲亲抱抱也不少,但总不让到最后一步,他总说没准备好,害怕,搞得祁仞也不敢真正继续下去,生怕把人惹恼了。

现在看他,他还是真心喜欢我,不然怎么会……

唉,他好爱我!

第五十四章 感情不深
傅予安拖着一身水慌不择路出了门,在门口还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小竹一直在门外侍候着,见状吓了一跳。

“另外收拾件房,今晚让他自己睡!”他低声吩咐,一阵风吹来,只觉得寒意刺骨。

小竹连忙应下,小跑着去了厢房。

傅予安拧了拧下摆的水,也跟着进了屋。

凡事还是等他酒醒了再说罢!

可怜祁仞,在浴桶里把自己洗干净了,结果等到水凉透都没等到傅予安来。

丫鬟提着灯在门口敲了敲门,喊道:“将军,殿下说受了风寒,怕把病气过给您,就先在厢房歇下了,您也快就寝吧!”

祁仞气得牙痒痒,却又拿他没办法。

酒意其实在进了浴桶那时候便醒的差不多了,本以为可以顺其自然,谁知道还是被他躲过去了!

这个小骗子!…

傅予安第二天是被冻醒的。

窗户又忘了关,小竹睡前说给他开着通通风,这屋里许久没住人,潮气比较重。

结果这一开就忘了关上。

傅予安本就一身湿漉漉还吹了冷风,如今被这一冻,自然是假风寒也成了真风寒。

祁仞第二天见他出来还想兴师问罪来着,但他脸色实在是难看,嘴唇都是苍白的,于是也歇了火气。

他过去搀着他的胳膊,温声问候:“怎么冻着了?都怪我,非要拉你下池子!”

傅予安摆摆手咳嗽两声,说话鼻音很重:“没事儿,让郎中给抓点药吃就好了。不用扶着我,就是个小风寒!”

这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症呢!

祁仞不听,执意要拉着他,把他搀到饭桌前,心里满是愧疚。

傅予安打了个喷嚏,脸色更加苍白了。

祁仞凑过去,两人额头相贴。

“还好没发烧。”他说,“小竹!去请个大夫回来!”

“小竹早就去了,我吃了饭睡一觉,你该忙什么忙什么,不用太紧张。”

傅予安有些苦笑不得,对他这幅如临大敌的小心样子,嘴上说着不用,其实心里美得很。

这么多年,他也算是除了小竹外第二个这么关心我的人了。

世事难料啊!

“那怎么能行!”祁仞不愿意,“我们是一家人,你生病我怎么能不在意?况且,这也是怨我,怨我瞎折腾,害你受罪!”

傅予安又咳了两声,心情大好,问他:“你还记得自己昨晚上撒酒疯吗?”

祁仞闻言动作微微一滞,僵硬着点了点头。

傅予安拍拍他的肩:“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看你哭我心都要碎了。”

他话是这么说,但脸上的神情明摆着看好戏,哪里有半分心碎的样子。

祁仞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晏骁这个混蛋,也不拦着我点,让我喝那么多酒!

“好了好了。”傅予安放下筷子,看着他认真说道:“我不该跟夏修出去玩而疏忽了你的感受,以后你若是不开心,我尽量不出去,在家陪你,好不好?”

祁仞刚想张口说好,一想这样是不是会显得自己很矫情?

求着爱人陪,这不是深闺怨妇才会做的事情么?

我堂堂大将军,铁骨铮铮,怎么能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呢!

于是他拒绝了:“不必!你们是好兄弟,我年轻时候也整日跟人出去玩,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还能从我手里抢人不成?

傅予安眉开眼笑,就知道他抹不开面子。

“你能这样想,我真的很高兴。”他一脸感动,“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祁仞被他这么夸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谦虚着说哪有哪有,两人又互夸一番,这才作罢。

小竹不多时便回来了,领着那位惯常来府里看病的大夫,另外还有一位生面孔,面白无须,相貌很是秀气。

大夫什么时候收了个这徒弟?

出乎意料的,那“徒弟”却直接朝傅予安拱手行了一礼,道:“殿下,我是太子宫里的小德子。”

傅予安顿时会意,于是便让人带着他去了大嫂院里。

秋狩就在三天后,如今才过来,太子倒也谨慎了不少。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汤药每日喝着,这病却没见大好,只是一日比一日身子轻快,不知还得多久才好…

秋狩的地方在城外,傅晏骁也去了,夏修百无聊赖,便只能来将军府找傅予安。

可怜傅予安还病着,他虽然说不怕,但多少还是得有些避讳。

祁仞也掺和不进这两人之间的话题,于是只好悻悻离开,溜去库房研究傅予安那箱子宝贝书。

“他说回来给我带野味,但要两天后,唉,好想他!”夏修托着下巴,眼神幽怨。

傅予安是不理解他的心情,这不是早上才分别吗?怎么现在就开始想了?

“你们可真是感情深厚。”他笑着说,“这才半天不见,啧啧啧!”

夏修毫不害羞,大大方方承认:“我们两情相悦,我想他怎么了?你敢说若是祁仞出去你不想他?”

傅予安果断摇头:“不想。他有他自己的事,我也有自己的事,老想他做什么?我总不可能一整天啥也不干就托着下巴想他吧?”

夏修叹口气:“你可真是冷漠,唉!可能你们感情还没那么深吧,若是像我和傅晏骁这样,估计你会比我还想他!”

傅予安不信,他觉得自己不会因为一个男人把自己陷入茶饭不思的样子。

虽然他画的故事都是这么个痴情主角,但若是真放在这自己身上,他觉得还是做不到。

生活归生活,感情是感情,无法混为一谈。

夏修觉得他好冷漠。

“行了!”他站起身,“你要想便想吧,我还要去画画,请自便。”

“好——”

夏修拉着长音应道。

但他自己也耐不住寂寞,在外面托着下巴愁了没多大一会儿,便又巴巴地去书房找傅予安了。

他扒着门框伸着脖子往里看,笑得很是狗腿。

傅予安无奈看他一眼:“要不要吃糕点水果,我让下人去给你拿。”

“不用不用!”夏修摇摇头,“我进来看看,你忙你的!你忙你的!”

傅予安闻言点点头,没再理他。

第五十五章 是我不愿意
他站在桌边,背着手抻着脖子看他作画,不时发出阵阵惊叹。

这倒搞得傅予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抬头无奈地笑笑,正要跟他互夸一番,却冷不丁瞧见他露出的脖子上几点淤痕。

傅予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伸手戳了戳,问:“怎么弄的?”

夏修身形一僵,捂着脖子含嗔带怨地看着他。

傅予安:“???”

“哦我好像知道了。”他连忙低下头,“年轻人,注意下节制!”

俩人都不是啥正经画手或写手,夏修被拆穿了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地跟他继续聊。

“唉!昨天不是他要走了嘛,所以就没注意……我都跟他说了很多次别弄印子,他就是不听!”

傅予安说:“下次他再弄印子你就跟他分房睡!实在不行来将军府睡!”

“那怎么能行!我要是来了,祁将军怎么办?他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不远处的祁将军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奇怪,他想,难不成真把病气过给我了?

“守不守的,也没大讲。反正也只是盖着棉被聊天。”他小声嘀咕道。

夏修是个耳朵尖的,听见后大吃一惊,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啊?!你们不会还没……”

傅予安点点头。

他小声道:“是我不愿意。”

“哦——”夏修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放心,我没觉得是祁将军不行!”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啊?你们不是两情相悦吗?难不成你俩到现在还没互诉衷肠?”

“什么互诉衷肠,就……不知怎地,我对这种亲密事有些抵触。平日里亲亲抱抱到还好,他一动手动脚我就本能地想打人。”

这下夏修也想不通了。

一亲密就想打人是什么毛病?

“还是感情不够深啊!”他握拳在手心捶了一下,凑到他耳朵边小声嘀咕了句什么。

傅予安顿时红了耳朵,茫然地摇摇头:“虽然有时候确实……嗯,像你说的那样,但大部分时候都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这可难办喽……”夏修彻底搞不明白这俩人了,“不过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不呗!他总不能强迫你。你若是……”

他警惕地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你若是还想离开,依我看,倒不如从了他,这样以后天涯海角两不相见了,也算是有个念想不是!”

“都两不相见了还要什么念想?”傅予安不同意他的观点,总觉得俩人三观有些许差异。

夏修知道求同存异,于是也不再多说。只说让他自己好好想想,点到为止。

话不投机半句多,傅予安向来不愿与人争辩,眼下便也只是点点头,没放在心上。

两人默契地换了话题,傅予安画的正是跟他合作的话本内容,夏修便把话题引到了这上边。

这倒是相谈甚欢,两人正聊得起劲儿,外边突然来了丫鬟通报,说是大嫂过来了。

傅予安很是诧异,心想她这是没去大牢还是已经回来了?

谭芷琪扶着腰,肚子已经肉眼可见的大了。

大哥倒是没来,想必是行动不便。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哑巴的事实,傅予安便也不在她面前装样子了,给她和夏修互相介绍了一番。

祁仞也从库房出来,见到她很是诧异:“大嫂?不是说今上午去吗?你这是回来了?”

“外边风大,先到屋里说话罢!”傅予安走过去拉着祁仞的胳膊,笑道。

下人给上了茶便退下了,夏修也想去书房避嫌,傅予安便跟着他一并去了。

祁仞看了看谭芷琪的肚子,问:“大嫂怎么没去?”

“今早起来突觉肚子疼得紧,实在是不便行动。便给母亲写了一封信,让太子的人给送了过去。”

祁仞点点头,心想这可真是太好了。

他没去,但是东西却让人带过去了,回头若是发作太子,也连累不到大哥一家。

但她之前不还哭着要见母亲的么,怎么如今说不去就不去了?

祁仞直觉这里面有些猫腻,但看她神情欣慰的样子,也好像只是送封信便很满足了。

他想不通。谭芷琪最是心机深重,实在是让人猜不透她真实的想法。

祁仞点点头说道:“不去便不去罢!其实不去反而安全些,不然让有心之人看见,定然要大做文章。”

谭芷琪把散发拨到耳后,摸了摸肚子道:“嗯。这次多亏了你和殿下,有机会去我们那儿,我亲自下厨!”

“还是不了。”祁仞站起身来,拒绝道,“你这肚子里可是我大哥的命/根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又不能生一个赔给你们,到时候更是没法说了!”

大嫂笑了几声,道:“没关系,过了头三个月,胎像便稳定了,哪有那么脆弱!”

祁仞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她的肚子,说:“万事还是小心为好,你不要忘了予安母妃,便是……我说这话不是咒你啊,就是提个醒!”

“我知道。”大嫂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其实说来也奇怪,我之前和他母妃有过一面之缘,看起来也是个身体好的,怎么就……”

“怀孕伤身,世事难料。”祁仞叹了口气说道。

谭芷琪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夏修在将军府住了一晚,第二天庆王回来,顺道把他接回了家。

傅晏骁一身尘土,看样子是真真切切是在认真狩猎。

“修儿这两天给你们添麻烦了,这是一些野味,不成敬意,还望笑纳!”他给带了不少东西,野猪野兔之类。

祁仞自从回来京城还没吃过野味,眼下顿时眉开眼笑,也不计较他相好在府里当电灯泡的事儿了,哥俩好地跟他勾肩搭背,非要留人吃饭。

傅晏骁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客套,最终也没真留下,带着家眷赶快回府去了。

傅予安看着一地的野味,问:“怎么吃?炖了还是烤了?”

祁仞瞅一眼:“烤了吧!叫李柯过来,他在行!”

李柯闻言赶过来,撸撸袖子干活去了。

小竹见状也放下手中活计,给他帮着打打下手。

傅予安和祁仞看着这两人一刻也不想分离的样子,忍不住啧啧出声。

“婚事定下了没有?”祁仞高声问,“李柯是个好小子啊!你们看着在哪儿置办个宅子,若是不愿意奔波便留在京都也成!”

小竹一听他说这话就头疼,只当没听见。

李柯答:“将军对属下有恩,属下愿一辈子追随殿下!”

“哈哈哈哈好!”祁仞大笑起来,“成家立业,得先成家再立业不是!等京中事情结束,我们便回南疆去,到时候在那儿帮你置办处宅子,也比京城这寸土寸金的LJ地界儿便宜些!”

第五十六章 父子
傅予安凉凉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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