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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傻子将军的哑巴男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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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诸多问题纷纷涌上心头,傅予安抬头看他一脸心虚的样子,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祁仞,”他把书卷了个卷,“你告诉我,其实你根本不傻,对不对?”

祁仞心里一阵发闷,面上却不显,定定地看向他:“我本来就不傻啊!”

原来他从来没停止怀疑过,就算我对他百般袒护,他也从来没停止怀疑过我。

胸口闷地不行,一瞧见他怀疑的眼神,便更是难受。

“那这书哪来的?”傅予安敲敲他的头,厉声问。

祁仞睁着眼说瞎话:“路上捡的!”

“说实话!不然你自己去厢房睡!”

“好吧好吧!是虞叔叔给我的,说我现在有媳妇了要好好学习!我还没学会呢,你快给我!”

对不起了虞辽,好兄弟!

这是傅予安自己画的,他怎会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学习”的东西,但虞辽不知已经有妻子了吗?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可是断袖画本啊!

难不成……

他越想越觉得可怕,一想到小禾那么小的小孩子就更是心寒。

祁仞见他这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趁他不注意躲过书来,揣进怀里:“我还没看完呢!你也想学吗?”

“我不想学,你也别学!”傅予安整只耳朵都红了,毫无气势地吼他。

祁仞得寸进尺,把书扔到床上,上前一步擒住他的腕子。

傅予安吓了一跳,挣了几下没挣开。

“你干什么?祁仞……唔……”

温热的唇猝不及防地落下,在嘴唇上只贴了一下,却好像块烙铁似的,简直要把他的唇都烫伤了。

傅予安哪里经受过这,当即便红了脸,想躲又没地方躲,眼睁睁看着这登徒子意犹未尽地咂咂嘴,不要脸地评价道:“又软又甜!这书果然没骗我!”

傅予安实在是招架不住,刚想挣脱便又被揽住腰按坐到了床上。

“书上说亲吻不是最快活的,还有更快活的……我没看懂,安安能不能教教我?”

卧房里点着的烛火不甚明亮,外头天色已暗,不大的房间里只有自己和祁仞两人,实在是暧昧至极。

祁仞也有些上头,看着他挣扎间裸露出的半截锁骨就心痒痒,提起膝盖压到他身边,埋头就在那蛊人心魄的皮肉上咬了一口。

力道不大,小狗儿似的叼着厮磨,傅予安眉头紧皱,实在是没想过会因为自己画的东西遭受这无妄之灾。

片刻后狼狗终于餍足,百般蹂躏的锁骨一朵红梅似的印子,在烛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祁仞眼神暗了暗,跟他额头相抵,语气都带上了几丝沙哑:“安安怎么了?别咬嘴唇,疼。”

傅予安想伸手把他推开,犹豫片刻却没下得去手。

他眼里一点泪光,可怜巴巴地被祁仞箍在怀里,逃也逃不出去,像只误入狼窝的兔子。

这才有点十七岁小少年的样子,祁仞想。

“我还想学点别的,你可以教我吗?”他得寸进尺,把人抱进怀里,语气还有些委屈。

傅予安声音磕磕巴巴,半天才说一句话:“你……别……先松开我,我……回头再教你……现在不行……”

他真的懵了,生怕就这样被这个傻子给按床上。

祁仞见好就收,闻言重重点头,傻笑两声在他怀里蹭蹭:“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傅予安笑也笑不出,太阳穴突突直跳,实在是吓坏了…

告示贴出去几天,黄金百两的诱惑着实是大,很快将军府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

但来者甚多,有准话能看得了的却寥寥,其中放了话却只是蹭吃蹭喝的骗子也很多,最后匆匆过去一个多月,竟是一个靠谱的都没有。

京城的初夏多晴天,知了也叫起来,闹闹哄哄地在枝头日夜不停。

祁仞春天种的花也都长出了花骨朵,支棱着在院子一角。

“殿下,今晚上还吃粽子吗?”小竹端着盘糕点过来,放在石桌上。

沽鹤苑里亏得树多,现在外边凉风习习,倒是比屋里舒服。

傅予安在躺椅上没出声,书盖着脸,看样子是睡着了。

祁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提着鹦鹉笼子,小声说:“安安睡着啦!你快走吧!”

鹦鹉也跟着咋咋呼呼:“走开!走开!”

小竹自觉惹不起,只能离开了,但也没走远,拐了个弯躲在柱子后,远远地看着。

大概是鹦鹉的声音太吵,躺椅上的人不安地翻了个身,书从脸上掉了下来。

祁仞把鹦鹉搁在桌上,弯腰捡起书来。

小竹正奇怪他想干什么,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

“干什么呢鬼鬼祟祟?”李柯眉头紧皱,顺着她的目光朝躺椅看去。

门前的风铃被风吹动,发出一阵叮咚之声,一片斑驳光影之下,只见高大的男人缓缓俯身下来,拿书挡住了两人视线,朝那躺椅上的男子亲去。

小竹和李柯:“?!”

第十九章 别给他乱七八糟的书
李柯一手蒙住她眼,一手拉着她胳膊往外撤:“别看了别看了!你一个姑娘家家,不知羞!”

小竹还想说什么,一声殿下还没叫出口,便被他拉离了现场。

祁仞眼神晦涩不明地盯着他泛着水意的嘴唇看了看,伸出手指轻轻帮他拭去水渍,满意地舔了舔唇。

让你躲我,祁仞想,亲一下怎么了?等你醒了我还要亲!

他得意地哼一声,把书又重新盖到他脸上,对鹦鹉吹了声口哨,满面春风地离开了。

脚步声渐远,等到彻底消失不见,那躺椅上的人抬起一只白皙的手,拿掉了脸上的书,眼底清明毫无半分睡意…

虞府。

虞夫人正抱着小禾玩,虞辽在一旁看书,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对了,相公,祁仞上回借我的书,一个月了怎么还没还回来?”虞夫人眉头微皱,问道。

虞辽嗯一声,不以为意:“许是忘了,等哪天他再来的时候我帮你问问就是了!”

虞夫人叹了口气,说道:“那可是绝版孤本!你可得好好跟他说,切勿给我弄丢了!”

“两本艳|情画本也叫绝版孤本?NF你说你一个大家闺秀,成日里看这些个断袖画本做什么?”

小禾闻言不解地抬头问:“娘亲娘亲,什么叫断袖呀?”

“小孩子家家别瞎问!”虞夫人唬住了他,“我爱看什么看什么,你看看你那满屋子的字画,我说什么了吗?”

虞辽自知理亏,连忙认错求得夫人消气。这厢两人正说着话,外头便有下人通报,说是祁仞和殿下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虞辽喜不自禁,连忙出门接待客人。

虞夫人颠颠小禾,把他放到地上,牵着他的手一起往外走:“儿子,你不是念叨你祁仞叔叔吗?来,娘亲带你去找他玩!”

小禾一见到祁仞便挣开娘亲的手冲了上去,拉着祁仞的胳膊要跟他炫耀自己的新玩具。

虞辽摆摆手让俩人出去玩,有些不解为何这次傅予安也会一起跟着来。

小竹拿出祁仞的那两本书放到桌上,傅予安抿了抿唇,眼神在虞辽和虞夫人身上过了几圈,颇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虞辽只能让夫人先去照看小禾,留他们一个说话的地方。

等人走了,傅予安才跟他打手势:“这是之前祁仞借的书,一直没顾得还给你们。”

虞辽微微一笑:“不碍事,他若是想要,书房还有很多。”

很多……很……多……

傅予安一时无语,眼神更加复杂。

虞辽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笑几声问:“殿下此次大驾光临,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但说无妨!”

傅予安于是指指书,问:“这是你的书?你不是有孩子了吗?”

虞辽:“……”

得,这回误会大发了!

“不是,殿下你听我解释。这不是我的书,是我夫人的,先前祁仞来寒舍说你对他有时好有时坏,夫人为了你们的夫夫感情考虑,便借给了他这书……我知道这不合适,但我就这一个夫人……”

他有些慌张地解释道。

傅予安心说我可真是谢谢你们两口子,他不仅学会了,还会学以致用了!

“祁仞情况特殊,府里已经再给他找医术高强的大夫,况且我俩都不是断袖,这书,以后还是不要再给他了。”傅予安笑不出来,生硬地打手势。

虞辽心里一惊,原来殿下不是断袖,那祁仞知不知道?

这两人看起来伉俪情深,原来只是逢场作戏吗?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虞辽自知理亏,只能满口答应下来。

等把人送走,虞夫人看到桌上的书,高兴了,问:“殿下此次来是专程来还书的?”

虞辽沉下脸来训她:“你还说呢!人家以为这书是我给他的,问我是不是断袖!你呀你!”

“他怎会这么想!哈哈哈哈!行了行了,以后我亲自去给他送府上去成不成?”

“你别瞎凑热闹了,人家根本不是断袖,这回来我看是兴师问罪的。”虞辽说道。

虞夫人很是不解:“不能吧?他不是断袖祁仞难道不是?这书可是他专程找我要的!”

虞辽压低声音答道:“他以为祁仞是个傻子,还怪我们误导他,总之这件事你别瞎掺和了!”

虞夫人只能应下,嘴上说着不送了不送了,其实心里对傅予安的话半分不信。

不是断袖能忍得了祁仞?而且这一个月都相安无事,突然找上门来,定然是祁仞终于动手了!

好家伙,这故事可比画本子好看多了!…

回去后傅予安便对祁仞多加疏远,反正书也还回去了,他暂时也没什么要“学一学”的孟浪行径。

快点来大夫治好他吧!傅予安想。

天不遂人愿,告示贴出去快两个月了,还是没能找到真正合适的大夫。

六月的天气愈发炎热,大夫人受不了苦,早早儿地领着自家儿子儿媳去山庄避暑去了,整个府里除了二夫人那便只有这沽鹤苑还有点人气。

他们一走祁仞便像是归了山的猴子,整日里带着小禾上树下水,院子里光是鱼就养了好几缸了。

院子里的梨啊桃的个头也越来越大,最近却闹了虫,每天傍晚,小竹都带着人在院子里捉虫。

奴仆们都是些嘴严的,傅予安便少了些顾忌,拿着把折扇变看便指挥。

“殿下!殿下!”李柯匆匆忙忙进来,“殿下,府里又来了位自称是神医谷的老者,说是能治好将军的病!”

傅予安不以为意:“神医谷的这个月来了少说得有七位了,这会儿祁仞也不在府里,先把客人留下,让他们明日再诊罢!”

李柯不依不饶:“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那老者鹤发童颜,一针下去二夫人疼了好几日头便好了,说是神医绝不为过!”

李柯平日里最是稳重木讷,如今居然这么激动,想来那人或许真有几分真本事。

傅予安顿时提起精神来,让他赶快去把祁仞找回来,自己先领着小竹过去二夫人院子里。

第二十章 “唔……别伸舌头”
二夫人早些年是江南一名歌女,后来被老将军看中带回了京都。

一开始浓情蜜意日子也挺舒坦,后来老将军常年在外征战,家里的大夫人又是那样个跋扈样子,自然是日日如履薄冰般小心讨生活。

“算来我也有十几年没回过江南了,唉!”听说这老者也是江南人氏,二夫人便一直拉着人家的手聊天,言语间满是对故乡的向往。

那老者是位老太太,精神矍铄,周身打扮倒像是苗疆人,一身银饰叮咚翠香,说起话来也温声细语的。

她身边还带着个小姑娘,约莫十三四岁,皮肤黝黑,抱着个背篓坐在那,满眼新奇地打量着这屋里的摆设。

傅予安看到这俩人的时候,眼皮忍不住一跳,心里有种莫名的闷疼。

“殿下来啦!快快,快坐!”二夫人招呼着他进来,往后却没看见祁仞,于是问道:“祁仞出去玩了?”

傅予安点点头。

“这孩子!整日里疯跑!你也管管他,昨天听说一身湿地回来,还把虞大人家那孩子给了一身泥?”

傅予安笑笑,没反驳。

“这是舒老,那位是她孙女,乔影乔姑娘。”二夫人笑着介绍,“这是犬子的……”

她看看傅予安的脸色,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介绍。

舒老笑着看向傅予安:“是殿下吧?老婆子我虽说不在京城,但也多多少少听说了些。”

乔影却一直看着傅予安,自从他进来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让他有些不舒服。

“已经派人去请将军了,您先稍微等一下,很快便回来。”

“不着急,不着急。欲速则不达,今天这天色也不早了,明日再看也是一样的!”

傅予安担心夜长梦多,没同意她的说法。

不多时,李柯从外边进来,面露难色地禀报:“将军下河捉泥鳅刚回来,一身的泥,实在不便见客,现下更是吵着要沐浴。”

傅予安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只能暂时作罢。

回到沽鹤苑,小竹忍不住感慨:“殿下,不是我说,我总觉得那小姑娘跟您有些相像。”

傅予安噗嗤笑出声来:“哪里像?我倒是没看出来。”

“嘴巴很像,你们俩唇珠都很明显,其他的……暂时看不出来。”

“许是因为母亲也是江南人,所以我跟她这个江南姑娘多多少少有些相像罢了。”他不以为意地摇摇头,“看起来倒是靠谱,我瞧着也面善,不知能不能把祁仞的病给治好。”

“将军吉人天相,自然能迎来转机。”小竹答道。

日暮西沉,小竹朝他福了福身:“既然将军回来了,那奴婢就先下去传膳。”

“去吧。”傅予安摆摆手。

主屋门虚掩着,傅予安走到门口想推门,手放上去又犹豫了。

不是说他在沐浴么,万一就这么进去……

他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并未听到什么水声,想必是洗完了。

傅予安正要进去,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他一个重心不稳,直直朝前面撞去。

意想中的失重并没有到来,他跌入一个湿漉漉的胸膛,炽热的水汽和熟悉的男人气息把他瞬间包围。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傅予安有些不敢抬头了。

祁仞光着上半身,心情颇好地看着他投怀送抱,心想要不就顺水推舟把“病”治好也不错。

不过那样会不会更吓到他。

唉,他好胆小。

我都好长时间没跟他亲嘴了,他把书给送了回去,我便更没了由头,他愤愤地想。

傅予安慌忙直起身子,入眼便是男人健硕的肌肉,顿时如临大敌般挪过目光,慌忙推开他往屋里走,嘴里还不忘磕磕巴巴数落:“怎地不穿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祁仞关上门,恶向胆边生,紧走两步从后头把他箍在自己怀里,委委屈屈地在他耳边说:“今天小禾跟我说,他娘亲经常会和虞叔叔亲嘴,我们也是成亲了的,你怎么不和我亲嘴啊?”

造孽啊!你们两口子平日里都不知道避着孩子的吗?!

傅予安一脸沉重,想着要不还是再去虞府一趟,小禾那么好个孩子,可别给教坏了!

“我想和你亲亲……”见他没反应,祁仞忍不住又低头蹭了蹭他的后脖颈,语气无限委屈。

傅予安最受不了他这样可怜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好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算了算了,都说得了疯病的人清醒后不会记得,现在就算纵容他一点也没关系吧?

周围全是属于他的气息,脖子上裸露的肌肤被他的头发挠得不住发痒,傅予安偏头躲了下,艰难转过身。

祁仞挑眉,又问:“可以亲吗?”

傅予安红着脸,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握成拳垂在身侧,缓缓点了点头。

他心如擂鼓,听到耳边一声轻笑,低沉悦耳,带着蛊人心魄的诱惑。

祁仞按着他后脑勺亲了上去,嘴唇炽热,贴着他的不住厮磨。

傅予安闭上眼,以为他就像之前那样,亲亲就结束了,谁知唇上突然一阵湿意,他竟然……

傅予安哪里经过这些,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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