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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傻子将军的哑巴男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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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安闭上眼,以为他就像之前那样,亲亲就结束了,谁知唇上突然一阵湿意,他竟然……

傅予安哪里经过这些,平日里虽说画本子画了不少,但真正上了战场,还是腿软。

他挣扎着想跑,祁仞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手扣住他的腰,更加用力地亲了下去。

城门失守,傅予安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任他把自己那从未被被人造访过的敏感上颚侵犯了个遍。

他好会,傅予安想,他怎么这么会……

不多时,他便被亲得浑身软地站都站不稳,只能认命地抱着他的腰,被男人按着侵略。

一吻毕,祁仞稍稍拉开些距离,刚想说不要了,谁知这人只给他留了口喘气的机会,便又变本加厉地亲了下去。

最后被亲得三魂丢了七魄,傅予安只能认命实力悬殊。

祁仞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手还搂着他,伸出拇指在他微肿的唇上擦了擦,声音沙哑地感慨:“好甜,你好甜。”

傅予安含嗔带怒地瞪他一眼,伸手推开他。

祁仞又不依不饶地凑上去,活像只得了骨头的大狗,尾巴简直要摇到天上去。

第二十一章 不舒服吗?
傅予安伸脚踢他,不痛不痒的,语气有些委屈:“你怎么……你在哪学的这些!是不是又偷偷找虞夫人要书了?!”

他眼角还含着泪,只是被亲亲就这样一幅水光潋滟的样子,祁仞舔了舔唇,眸色又暗了几分。

祁仞一脸不解:“不是啊!不是这么亲的吗?我没找她要书,是我自己找到的!”

傅予安心里涌出一阵不祥的预感:“在哪找的书?”

“就是你放在那屋里的那个大箱子呀!我看没上锁,就打开看了看。”

傅予安千算万算实在是没想到竟是自己挖坑埋了自己。

“你生气啦?”祁仞小心瞧他脸色,“我亲得不好吗?我看你好像很舒服啊——”

“闭嘴!”傅予安被他这幅不知羞的样子煞得不行。

祁仞见好就收,见他实在是生气便立马乖乖认错:“我错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亲了还不行嘛!”

末了实在是不甘心,没忍住又追问:“真的不舒服吗?”

“出去!”

傅予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让他走。

祁仞再不敢触他霉头,慌忙跑了出去。

外头传来小竹一声惊叫,傅予安这才想起来他没穿衣服。

屏风上挂着几件衣物,不知道是换下的还是新的,傅予安没去拿,心想反正天热,打赤膊也没什么关系。

小竹一进来便看见他失魂落魄地坐在桌前,时不时摸摸嘴唇,一脸复杂的神情。

“殿下?”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您怎么了?方才将军又跑出去了,这晚膳还是照旧给他留一份?”

“他亲了我。”

“……什么?”

“他亲我了……”傅予安眼里有些无措,像个孩子一样拉住小竹的袖子,“怎么办?他怎么能亲我……他……他明明不是断袖……”

小竹这才发现,殿下的嘴唇确实有些异常。

她心里也是一惊,但眼下明显殿下比自己要更加害怕。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说是他的婢女,其实平日里在冷宫相依为命,倒更像是他的姐姐。

“您别害怕,他如今神志不清,许是一时冲动……是不是前一段时间看那几本书看得?殿下您别害怕!”她也慌得不行,但眼下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傅予安摇摇头:“他说是从库房那个箱子里又找的新的,都怪我,我该把它锁起来的。怎么办,他要是真成了断袖……他不能这样!”

“您别担心,他现在害了疯病。坊间都说这疯了的人所作所为多有悖常理,或许等他病治好了,就又像往常一样了。”

傅予安现下什么也听不进去,喃喃自语道:“珏妃让我好好照顾他,他应该带着二夫人去江南,在那找一位姑娘成亲,然后抱孩子,建功立业光耀门楣,为世人称颂……他怎么能走上这歪路呢!”

小竹说:“那您怎么知道他不是本来就喜欢男子?再说了就算他是断袖您又不是,这本就是两厢情愿的事,您不愿意他也不能怎么着不是!”

傅予安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对他的诸多纵容。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让他亲,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食髓知味,他正值壮年,早晚会……

傅予安不敢想,痛苦地闭上眼,心里满是愧疚。

小竹轻声安慰:“依我看,是您过于担心了,说不定他一开始喜欢的就是男子,跟您没什么关系也说不定啊!”

傅予安摇摇头否认:“不是的,他应该是喜欢女子的,我知道。”

这下就是陷入个死胡同了,小竹问他怎么知道的,傅予安支支吾吾不愿意说。

见劝不动,她也只能叹口气退下,留他自己慢慢想,顺便去找李柯问问他家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其实傅予安之所以笃定他不是断袖,是因为五年前也被他亲过。

那时候祁仞当他是个女子……

当年才十二三岁,正是敏感的年纪,傅予安自从那次偷偷溜出去被祁仞撞见后,行事便更加谨慎。

小竹当时也年纪小,又瘦又小,根本翻不了墙,所以找书店的事他便没让她代劳。

祁仞在书店认出他,一把便薅住了他的领子:“买胭脂?”

傅予安当时只长到他腰上边多一点,被小鸡崽似的拎起来,还被抖了抖。

怀里的银子都被抖出来,在地上发出几声闷响。

傅予安吓坏了,踢了他一脚堪堪脱身,忙蹲下捡银子,生怕被旁人捡走。

“你不在宫里过节?”祁仞抱着胳膊站在一旁,问道。

傅予安吸吸鼻子,不理他。

“这姑娘脾气还挺倔!”祁仞哼一声,“快别捡了,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去!”

当年的他也只不过二十出头,最是恣意潇洒的年纪,容貌俊朗,几乎没有什么姑娘能拒绝。

可惜傅予安本就不是姑娘。

他翻了个白眼,根本不理他,捂紧银子掉头就跑。

祁仞在后头哭笑不得,也没去追,进书店找老板去了。

于是下个月,他刚出书店便被人给拦腰抱起扛在了肩上。

祁仞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傅予安被他带着在屋檐上左跳右跑,几乎难受地要吐出来。

起初还有力气捶祁仞,后来便是彻底蔫了,但是忍住恶心便要用掉他所有力气。

不知颠簸了多久,两人在一处酒楼停下,傅予安这才知道,原来真是要带自己吃好吃的。

一个月了还没死心!

祁仞不由分说地拉着他上了楼,楼上雅间早就上好了一桌子菜,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傅予安食指大动,心想他这么大个将军总不能骗人,但还是不放心地问:“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当然!都是你的!不够还可以再上!”他财大气粗,以为这样便能得到青睐。

多可怜一小宫女,看这打扮,多半小主也不是什么受宠的,都沦落到出来买画本了,想来日子过得很是艰难。

傅予安确是没这么奢侈地吃过,当下食指大动,又问道:“可以打包回去给……给我家主子带吗?”

“……”

祁仞点点头,看他这幅欢喜的样子,愈加感到心酸。

真可怜一对主仆。

第二十二章 他喜欢女子
就这样,傅予安每月一出来就能遇见他,他自然知道不是巧合,但既然祁仞一直把自己当个宫女,他便将错就错,从来没否认过自己的性别。

但每次他问及姓名籍贯,祁仞便用小竹的胡乱搪塞过去,只是姓名却不敢用小竹的,生怕他不死心,那天突然找到宫里去。

“今晚上当值吗?”

满地金黄的落叶中,他吃饱喝足,跟祁仞一块躺在树底下,摇了摇头。

祁仞支起一条胳膊,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半晌又叹口气躺回去。

傅予安不知他这是怎么了,近日听闻他要回南疆了,许是放心不下娘亲吧!

想来他娘亲也放心不下他。

“小雨,后天我就要走了。”他终于还是开口了,“你想一直待在宫里吗?有没有想过去别的地方看看?我可以帮你。”

傅予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以女子身份跟他相处这一个多月,虽然现在年纪小不显,但若是真跟他走了,早晚要东窗事发,到时候他一发怒,自己不得血溅五步!

太可怕了,傅予安想,我还是很惜命的。

但若是就这样吊着,是不是不太好,我看他明显像是对我有意……

算了还是先糊弄着,他这一走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等到时候就当我死了。

嗯,就这样,很好!

傅予安闭着眼嘴角含笑,为自己这完美的谋略感慨不已。

我好聪明,真的。

“你知道我只是个宫女,”他酝酿了下情绪,缓缓说道,“小主身边没什么靠得住的下人,若是我走了……我对不起她。对不起。”

祁仞沉默良久,不知在想什么。

傅予安不敢睁眼看他,良久才听见身边一声叹息,他道:“我知道了。”

傅予安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身侧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祁仞又躺下了。

秋风送爽,傅予安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秋风里很是清晰:

“我刚发了月例银子,晚上不当值,或许……我可以请你喝酒,就当是为你践行。”

祁仞哼笑一声,颇有些自嘲意味。

他伸手揉了揉傅予安的头,笑道:“你那点钱还是留着吧!我请你,小姑娘家家,少喝点酒!”

傅予安嗯嗯敷衍应下,闭眼没再出声。

许是这凉风太过舒适,也或许是这鸟叫声混着树叶沙沙太过令人放松,傅予安本来只想闭目养会儿神,没成想意识却越来越沉。

耳边传来几声低声呼喊,他听见是祁仞在叫自己“小雨”,困意消了大半,但没睁眼。

“要是你不是宫女该多好啊……”

耳边一声叹息缥缈悠远,傅予安听见后哼唧两声,没睁开眼。

一片树叶飘到他额头上,祁仞轻笑一声,伸手帮他摘了…

第二天一早,舒老便带着那小姑娘来了沽鹤苑给祁仞诊治。

一番望闻问切下来,舒老表情逐渐凝重。

傅予安心里咯噔一下,心说难不成真是蛊毒?

治不好?

“殿下,有些话,我想和您单独谈谈。”舒老说。

祁仞不愿意,说什么都要一起,众人拗不过他,只能让他跟着一起。

舒老明显脸色不是很好看,连乔姑娘都退了出去,整个屋里就只有他们三人。

连小竹也没能留下,傅予安有些不知所措,想去拿纸笔,却被舒老拦下了。

“殿下,您不用瞒我。或许旁人能被你唬住,但对老婆子我,却是半分也隐瞒不了的!”她笑笑,“您不是哑巴吧?”

傅予安:“……”

“放心,我定然不会出去乱说,我理解你的难处,好孩子,你若是不嫌弃,我倒是可以收你做个干孙儿——”

“你这人怎么净想着占人便宜!”祁仞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才是乖孙!你全家都是乖孙!”

傅予安揉揉额角,喝道:“祁仞,不许无礼!”

舒老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道:“是我失言了,实在是看你长得和我那过世的女儿有些相像,所以这一时没忍住……无意冒犯,多有抱歉。”

傅予安摆摆手没多计较,又问:“那祁仞的病,您看,有几分把握?”

祁仞闹起来:“我没病我没病!你们干嘛都说我有病?谁再瞎说我就把她舌头割下来!”

他恶狠狠地瞪向舒老,眉头紧皱,是真生气了。

舒老倒也不生气,说道:“我这一把老骨头,自然不会干什么害人不利己的事,将军和殿下尽管放心。”

祁仞哼一声,又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傅予安头疼不已,只能哄着让李柯把他带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舒老和他两人,傅予安不好意思地笑笑:“让您看笑话了。您不要害怕,但说无妨。就算是真一点希望也无……”

“一点希望也无,殿下您也要照顾他一辈子吗?”

“……”

舒老攥着茶杯的手有些用力,骨节都微微泛白,似乎是很在意他对祁仞的态度。

傅予安不知她是敌是友,只能搪塞道:“我既然和他成亲了,他这个样子,您也看到了,怎么能放着不管。若是能治好我倒是轻松些,若是治不好……他姐姐珏妃娘娘早些年对我颇有照顾,现在到我报答她的时候了。”

“好孩子。”舒老垂头叹了口气,“你不用担心,他的病肯定能治好,只不过需要一定的时间。”

“真的?!”他听到这么个准信,喜不自胜。

以往倒也有大夫来说能治,但一上来就要钱,好几个还半夜出逃被抓,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这老者既然能靠着寥寥接触判定自己不是个哑巴,相必定是有几分真本事在身上。

况且她一个南疆人,还带着个小姑娘,不远千里来这,也挺不容易。

傅予安起了恻隐之心,又问她大概多长时间能治好。

舒老想了想,说:“这不好说,得先等我进宫瞧了陛下的病情才好下定论。”

傅予安:“?这跟陛下有什么关系?”

“天机不可泄露!”舒老神秘一笑,起身离开。

傅予安一头雾水,只当是这其中还有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玄学关窍,于是也不好多打听,只能好生把她们在府里养起来。

第二十三章 我媳妇怎么能跟你玩?!
舒老给祁仞开了服药,说他这是心病,药物只能辅助治疗,关键还是要心药医。

傅予安连忙问她是什么心药,舒老神秘一笑,摇摇头:“现在还不急,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

这老太太,怎么神神叨叨的!

舒老说要进宫给陛下看病,居然不是说说而已,她把那小姑娘留在将军府,第三天便匆匆进了宫。

小竹在沽鹤苑给她收拾了间厢房出来,让她暂且先住下。

乔影聪明伶俐又好相处,大大咧咧的假小子性子,没几天便跟院子里的众人打成一片。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用过晚膳,小竹便和几个小丫鬟围坐在树下,听乔影讲南疆的故事。

当初她们说是神医谷来的,大家还都不信,如今听她这么有板有眼地说,倒没人敢怀疑了。

她还给大家看了自己的几只宝贝蛊虫,长相狰狞可怕,把几个胆小的吓得当场惊叫不已。

祁仞和李柯靠在柱子旁,冷眼看着那一团热闹。

“骗小孩的话,亏得小竹那丫头敢信!”李柯嗤笑一声说道。

“就是!小竹太容易被骗了,还是我家予安聪明!”祁仞得意地说道。

话音刚落,聪明的予安便凑过去听故事了。

祁仞:……

恨铁不成钢!

旁边李柯嗤笑一声,无情嘲笑:“就这啊?”

祁仞被下了面子,舔舔后槽牙,气鼓鼓地冲了过去。

傅予安刚坐下,胳膊便被人拉住,他回头一看,这冤家不知又怎么了,脸黑得不行。

“怎么了?”

“不许跟他们玩!你是我媳妇,干嘛跟别的姑娘玩!”

傅予安被他这一声“媳妇”给臊红了脸,周围一片起哄声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他只能起身拉着他离开,低声训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许叫我媳妇!”

“可是我看话本都是这么写的啊?你还得叫我相公呢!”

傅予安瞪向李柯,后者立马举手投降,逃也似的凑到小竹身边听故事避难去了。

“你又在哪儿弄的话本?交出来!”简直操不完的心一天天!

祁仞摸摸鼻子:“我自己上街买的!给了钱的!才不给你!”

“你……”傅予安气结,拿他没办法。

“不对,你看的什么话本?”他意识到什么,心里一喜。

这又是“媳妇”又是相公的,难不成是男女情爱话本?

可歌可泣!

傅予安拉着他的袖子追问,眼里的欣喜藏都藏不住。

祁仞不知他突然怎么转了态度,挠挠后脑勺将计就计:“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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