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的正确打开方式-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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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
他还是个宝宝呢,他不允许有人来跟他分享他的傅先生。
顺手从被窝里摸了个花生,剥壳去皮,咔嚓咔嚓嚼了,从心理上断了“早生贵子”的关键性动词,顾渊撩起眼皮子笑意盈盈地看着边走边扯领带的傅先生笑。
顾圆圆笑的过于勾人,闹了一晚上攒起来了火气瞬间燎原。
傅笙随手把扯松的领带搭在椅背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倾身把顾渊圈在双臂之间,作势要往下压:“傅夫人,该洞房了。”
顾渊身子微微后仰,单手撑着床,抓着傅笙的领口用唇峰轻轻蹭着傅先生的唇,轻笑:“别急,容我先兑现一下昔日许下的承诺。”
傅笙想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承诺可以日后再兑现。
然而,对上顾渊那双漾满风情的眼,傅笙含住那两片粉润的唇用力品鉴了一番,到底直起身,放任顾渊拐进了衣帽间。
红裙子,黑丝袜,红色高跟鞋。
顾渊踩着撩人的舞步,从衣帽间里出来,舞姿极尽妖娆。
只一眼,傅笙的……就礼貌地起了立。
抬手攥着从他眉心滑到他唇峰上的手,微微用力把肩带滑落“香肩”半露的“舞女”拽到怀里,傅笙低头细细碎碎地啃顾渊的肩颈。
顾渊轻嘶一口气,操着他那把带着一丝沙哑的小嗓音拖着长腔笑:“小舅,舞还没跳完呢。”
久违的一声“小舅”,傅笙瞬间就想起来了。
当初顾渊胆大包天地撩他的时候确实说过不少骚话,其中有一句就是:“只要小舅从了我,就是让我穿着红裙黑丝跳脱衣舞也行。”
顾圆圆这不是在兑现承诺,顾圆圆这是打着兑现承诺的幌子在勾他呢。
就挺会玩。
傅笙难得微微抛开了一点骨子里的涵养,略显粗鲁地撩起红裙子扯开黑丝:“舞暂且欠着,现在先洞房。”
顾渊笑着半推半就,被傅先生抱在腿上弄了个通透,又脚上挂着红色高跟鞋被他家傅先生压在了铺满大枣、花生、桂圆和栗子的床上……
反复炮制。
在红裙子终于被撕成两片的时候,顾渊天马行空地想:如果他真是个女的,就他家傅先生播起种来不知疲倦的劲儿,洞房过后他一准儿能一胎三宝。
第158章 番外二:梦回 傅先生,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洞房花烛小登科; 人生喜事,高兴是真高兴,累也是真累; 傅笙和顾渊一直到天擦亮才收拾收拾,倒在一片喜庆的红里去与周公相会。
从昨天凌晨到今天凌晨一直没闲着,俩人一沾枕头眼皮子就黏在了一起。
却没想到,刚刚入梦与周公摆上棋盘,顾渊就又醒了。
傅笙于半睡半醒间捉住顾渊乱动的手; 睁开睡意惺忪的眼,借着还没亮透的天色看向顾渊。
有点不对劲儿。
那么晚才睡; 这么早就醒可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小娇气包的作风。傅笙拢紧手臂; 制住不老实的顾渊,用下巴上的胡茬扎着顾渊的脸,温声问:“怎么了; 心里不痛快; 睡不着?”
顾渊没吭声,只管仰起头; 不依不饶地追着傅笙亲。
顾圆圆一副“不随他意他就誓不罢休”的架势,傅笙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怕顾渊的小身板儿吃不消,傅笙按着顾渊不许他乱动; 奈何顾渊并不领情。
到底还是傅笙没能拗过顾渊。
由着顾渊的性子; 顺着顾渊的意; 让顾渊满意了,傅笙揽着总算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 软成了一团的顾渊; 低哄:“把招你不痛快的事儿跟老公说说?”
顾渊累到了极致; 任由睡意重新席卷着理智; 往他家傅先生怀里拱了拱,小声咕哝:“做了个梦,有点失眠。”
嘴里说着失眠,却转瞬就打起了小呼噜,反倒是才刚睡着就被顾渊“叫醒”的傅笙彻底没了睡意,真是……
叫人没脾气。
显然被当成了“助睡工具人”的傅先生哭笑不得。
睡是睡不着了,傅笙拢紧黏在他怀里的顾圆圆,不轻不重地帮顾渊做着推拿,开始细琢磨顾渊为什么这么反常。
思来想去,好像还真只能是因为梦。
很快,顾渊就佐证了傅笙的猜测。
想是真的累狠了,累得顾渊哼哼唧唧地说起了梦话——
“哥……哥……”
“你看看我……我在这边好着呢……”
“顾林……”
“你特么别这样……”
“……”
很好。
洞房花烛夜,他家小夫人在他怀里梦男人,梦得情深意浓。
嗯。
那个男人不是他。
傅笙下意识地拢紧揽着顾渊的手臂,到底没舍得叫醒睡得不怎么安稳的顾渊,甚至一下一下拍着顾渊,帮顾渊驱走了睡梦里的不安。
但是,这回心里有事儿的变成了傅笙。
傅笙一直在想什么叫“在这边”,顾林又是谁。
婚礼请帖是他跟顾渊一起拟定的,傅笙很确定顾家那边并没有一个叫“顾林”的“哥”。所以,顾林是顾圆圆藏在心底的野男人?
不,这不可能。
顾渊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个儿的人,如果他心里真藏着个野男人,就不可能那么死乞白赖的来勾他,更不可能甘愿躺平了任他为所欲为。
毕竟顾圆圆可是拥有着“大猛一”远大理想的男人。
所以,顾圆圆梦里的“顾林”到底是谁?
把被糟心梦勾起的“事儿”转介到了他家傅先生心里,顾渊丝毫没有感受到他家傅先生的“酸”,窝在他家傅先生怀里睡得格外香甜。
一觉睡到下午,顾渊闭着眼吧唧一口,亲在傅先生的下巴上,黏黏糊糊地哼唧:“傅先生,早。”
傅笙垂眸,掩起眼底思绪,轻轻拢紧手臂,抱紧从骨子里透着餍足与慵懒的顾渊翻身,低头亲在顾渊的眉心上,温声应:“早,傅夫人。”
嘶!
要命了……
顾渊按着傅笙的肩,哑着嗓子嗔笑:“傅先生,您可收收神通叭!好歹给我留点儿血条送宾客好不好?”
傅笙轻笑,顺着顾渊软绵绵的手劲儿撑起身,给顾渊留出足够的“回血”空间,慢条斯理地说:“傅夫人请放心,宾客们早上就都走了,现在岛上就你和我。”
新婚燕尔,浪漫海岛,只有他和他家傅先生。
孤男寡男……
顾渊脑袋里那颗备受海棠论坛同化的脑子瞬间打火开车,从凌乱的大床穿过迎着大海的落地窗,碾过细软的沙滩,冲进了澄澈的大海……
嘶!
过于刺激。jpg
顾渊瞬间菊花一紧,揣着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假正经:“就咱们两个了,那衣服谁洗饭谁做,灯泡憋了谁来换啊?”
傅笙也不说岛上有帮佣有维修工也有巡逻的安保,故意逗顾渊:“左右也没外人,衣服脏了可以不穿,夫人要是实在想穿,厨房里应该有没拆封的围裙。”
艹!
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
傅先生可真是不鸣则已,不声不响地搞出来的花活竟比他准备好的还大胆!
可惜了……
昨晚浪翻了天,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
顾渊揣着躁动不已的小心脏小心翼翼地动动腿,挨着四肢的酸痛,抬起手戳戳他家傅先生的黑眼圈,强行转移话题:“要不你再睡会,我去厨房瞅瞅弄点吃的,做好了叫你。”
傅笙翻身躺回床上,把挣扎着真要起来去下厨的小夫人揽进怀里,轻笑:“不急,先跟老公说说你昨天晚上的梦。”
梦……
好好的说着话,瞎提什么昨天晚上的梦呢!
顾渊说不好昨晚的梦算好还是算怀,但他十分确定,昨儿晚上那连番的梦没有一个是可以拿出来说的,即便是对他家傅先生也不太好说。
但是……
偏偏他家傅先生问了。
顾渊不想欺骗他家傅先生,微微抬起眼,瞄着他家傅先生那张显得格外性感的脸,面不改色地装傻:“什么梦?我昨晚上都要被你弄死了,闭上眼就睡得跟佩奇似的,哪儿还有精力做梦啊?”
装的跟真事儿似的。
傅笙扣着顾渊的后脑勺,噙住那两片不老实的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轻嗤:“小戏精,嘴挺硬。”
夭寿了!
瞅瞅他家傅先生这架势……
还挺理直气壮的。
可到底是他的梦,他家傅先生总不能真钻进他脑子里亲眼目击了他那些或隐秘或羞耻的梦,所以说……
傅二狗十有八九是又在不做人,捕点风捉点影就狗里狗气地来诈他了!
哼!
在心里合计着他的“睡品”,顾渊不着痕迹地端量着他家傅先生的神色,唇峰贴着他家傅先生的唇,含着笑继续钉嘴铁舌:“我是真不记得了,您要是非要冤枉我,就先给个提示?”
闷在心里酿了大半天的老醋,瞬间被顾渊这副堪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搅成了一小撮火气,直接窜上傅笙的心头,把傅笙给气笑了。
傅笙二话不说,拢紧手臂把顾渊困在怀里,以防止顾渊“事情败露”以后逃跑,眸色沉郁地盯着顾渊的脸,不紧不慢地说:“顾林。”
震惊max!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入耳,顾渊心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这个名字并不特别,但这个不特别的名字绝对不应该从他家傅先生嘴里冒出来,所以……
他这是真的说梦话了。
真是失策,果然美色误国。
救命!
谁来告诉他一下,他在睡梦里到底把底裤扒掉了多少哦?如果他跟他家傅先生坦白他只是书外一缕幽魂,会不会吓到他家傅先生?如果他告诉他家傅先生他生活的世界其实只是一本狗血耽美文,他家傅先生会不会三观崩裂?
嘶!不能说,至少不能完全实话实说。
但是,他家傅先生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如果不解释清楚“顾林”为什么入他的梦,他家傅先生会不会觉得他“水性杨花”,都把到了他家傅先生这颗天菜了,做梦还想野男人呢?
愁人。
简直心乱如麻。jpg
顾渊下意识地抓紧床单,轻轻抿紧嘴角,脑袋里掀着十级头脑风暴快速完斟酌好七分真三分假的“实话”,小声说:“傅先生,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傅笙扬眉,亲亲顾圆圆藏着一丝不安的眼,放缓腔调:“洗耳恭听。”
顾渊睫毛轻颤,眨眨眼睛上残余的温度,看着他家傅先生于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包容与温柔,编好的说辞溜到嘴边又有点说不出口了。
傅笙等了片刻没等到他家小夫人的秘密,温软的唇从顾渊轻颤的眼睑亲到紧抿着的唇,温声给顾渊吃定心丸:“顾先生,我保证帮你保守你的秘密。”
顾渊看着他家傅先生眼底的缱绻温柔,牙一咬心一横,终于下定了决心。
牢牢地抱紧他家傅先生,顾渊用力亲了他家傅先生一口,唯恐自己反悔一般语速奇快地坦白:“我并不是顾渊,确切地说我并不是和池昱一块长大的那个顾渊。我其实只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阴差阳错地成了现在的顾渊,带着我自己的记忆全盘接收了他的过去,你刚才所说的顾林是我哥,亲哥。”
竹筒包豆子似地说完,顾渊凶巴巴地盯着他家傅先生,“傅先生,我们领证了,也摆酒了,你可不准始乱终弃!”
这个解释有点荒诞,但是,他的小夫人的神情着实不似作伪。
而且……
他心中竟有一丝“果然如此”之感,也可以说他更愿意相信这个荒诞的真相。
因为,如果顾圆圆说的是真的,那么性情骤然转变的顾渊就不是什么“幡然醒悟”,突然变得上进又优秀的顾渊就不是离谱的“藏拙”,一切都只是因为换了一套“CPU”。
没有什么顾圆圆五岁对他一见钟情苦恋十四年不惜拿池昱当替身,而是,他的顾渊突然来到他身边,对他见色起意,狡猾地借着零星过往编了一通荒诞的故事撇清了原本那个“顾渊”对池昱的痴恋。
他是独属于他的顾圆圆。
真好。
舍不得看他的傅夫人虚张声势一般的故作强硬,傅笙堪称轻柔地亲亲顾渊微抿着的唇,轻笑:“不会,我答应过你直至鬓染白霜牙齿松动也不松手的,你老公从不食言。”
就不愧是他家傅先生,接受能力真强。
顾渊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管紧紧地抱着他的傅先生,揣着瞬间落地的小心脏顺从地任傅先生亲他:“你真信了啊?”
傅笙未置可否,亲昵地亲亲顾渊的眉心:“说说你,说说你的梦。”
“我啊……”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生在豪门,爹渣妈也渣,同为联姻产物的亲哥只有一个,同父异母和同母异父的狼崽子却有一大群。
他们哥俩的童年就跟顶配版“留守儿童”似的,还是隔三差五就会被他爹或者他妈带回家一个小狼崽子的那种,就幸好他还有一个哥。
他哥比他大五岁,一直把他当儿子似的护着,从小护到大。他人生路上的每一个岔路口,渣爹渣妈永远都是缺席状态,只有他哥却始终都在。
只可惜,如今隔着次元壁,再无相见之期。
顾渊心里泛着遗憾三言两语地说完他前世那些过往,掌心滑到他家傅先生的腹肌上,不无怨念地说:“我以前也是拥有六块腹肌的男人,哪知道现在竟然连一块都练不出。”
傅笙忍俊不禁,捏着顾渊的软肚皮调侃:“那六块腹肌的顾先生交过几个蓝颜知己?”
嘶!
又见送命题!
顾渊仰头看着他家傅先生,努力把潋滟着无边情意的眼睛盛满真挚:“家族内外群狼环伺,帮我哥宰狼防狼都分身乏术,哪有那些闲心思啊?”
刚才顾渊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傅笙也能想象出这兄弟俩的艰难。
不过……
就以顾渊骨子里那股子浪劲儿,只要他想,就算再忙也能撩天撩地。
傅笙捏着顾渊的后脖颈,似笑非笑:“真一言寓有这么乖?”
顾渊被他家傅先生掐住了命门,软在他家傅先生身上,哼哼唧唧:“真有,比珍珠都真。”
傅笙轻笑一声,捏着顾渊的脖颈未置可否。
他倒不是不信顾渊的话,更不是不能接受顾渊真有过去,他只是情不自禁地泛酸难以自抑地遗憾,酸他自己参与不了顾渊的过去,一切只能听顾渊说给他听,遗憾自己没有办法亲眼目睹顾渊的世界,在顾渊处境艰难的时候没有机会保护他。
他能做的,只有把现在的顾渊护在怀里。
顾渊贴在他家傅先生怀里,眯着眼享受着他家傅先生指尖的温柔,继续为自己辩白:“真的,之前了活了25年,17岁之前一心一意搞学业,17岁以后开始帮着我哥守家业,斗元老、斗族亲、防着我爹生的野崽子,一忙就是好几年,好不容易革命初见成果,我哥当了顾氏总裁,我连庆功酒都没来得及跟我哥喝,就biu的一声……”
顾渊言语微顿,捏着傅笙的下巴贴到傅笙嘴边,含着笑说,“穿到这里,遇见了傅先生这颗天菜。”
所以,你是我两辈子的唯一。
如此隐晦的情话,傅笙懂了。按着顾渊的后脑勺亲了一口,傅笙撸猫似的撸着顾渊的背,轻声问:“怎么穿过来的?”
顾渊沉默了一瞬,指着自己肚子上的疤:“被我爹生的野崽子一刀捅这位置上了,闭眼的时候还是我哥撕心裂肺地喊我呢,睁眼就是池昱在我耳朵边上叫魂儿了。”
傅笙掌心覆在顾渊的肚皮上,指尖描摹着浅淡的疤痕,问:“疼么?”
顾渊肚皮上痒痒肉多,抓着他家傅先生的手,一边笑一边说:“本来疼得不行,但听见你的声音看见你的腿之后就顾不得疼了,满脑子都是你这双手抓皱床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