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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以身殉道后徒弟黑化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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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这个,郑天河撞了撞顾昭,问:“我方才仔细瞧了,育贤堂地图上并未标注什么比武场啊?”
  顾昭心中有些猜测,但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是摇了摇头。
  又等了阵子,三人领完东西打道回府。谁料没走两步,刚转过个弯就叫一伙子人拦了个正着。
  为首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
  “三位师弟师妹请留步,”他笑道,“这位可是顾师弟?我们长老有请。”
  作者有话说:
  顾昭:想着师父可能会厌烦我,不争气的眼泪就……
  钟妙:真哭了?为嘛啊?打输了?(乌鸦探头表情包)
  师兄:钟妙,我恨你是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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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读作和善写作核善
  “我们不曾识得哪位长老,敢问诸位师兄是不是认错了?”
  裴青青上前一步柔声回道,右手背在身后使劲打手势。
  郑天河是个傻的,裴青青却是自小在家见惯了阴私,心知大事不妙。
  这些人嘴上说得客气,实则将他们团团围住,若真是普通传话哪里用得上这么大阵仗?
  为首弟子道:“怎么会错?长老特特命了我等前来,还望师弟师妹不要为难。”
  裴青青在这群人身上扫了一圈,笑道:“不敢为难师兄,只是育贤堂内有资格拿弟子问话的只有戒律堂,可诸位瞧着衣裳却不像——不知各位又是什么身份?”
  那些高年级弟子彼此望了一眼,为首弟子施施然道:“你是新来的弟子自然不懂,盖因长老有心给你们颜面,令我等便宜行事,怎么?你们还想让所有人瞧见你们入学头一日就叫持节使拿了么?”
  裴青青压根不怕他:“是么?可戒律上写得清清楚楚,持节使通传时必须出示令牌以证身份,诸位既然自称持节使,怎么会连戒律都背不熟?再敢问诸位师兄,若普通弟子公然冒充持节使行事,按律又当如何?”
  那几个弟子自然答不出来。
  裴青青冷笑:“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也敢在这里拿腔拿调!我看分明是此事不宜让许多人知道,只好派了几个狗腿子来摆威风,免得堕了你主子的颜面罢!”
  为首的弟子脸色一黑,显然没想到会叫一个刚入学的小姑娘叫破身份。
  他们串通几个弟子算好了时辰将三人堵在此处,此时高年级弟子还未下课,先生们也多半在学堂内,正是便于行事的时候。
  如今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也没必要再装什么兄友弟恭,有个弟子喊道:“胡兆明!你同她废什么话?咱们只管带走处置了就是,别耽误了胡长老的事!”
  这胡兆明乃是胡长老旁系的族孙,一入学便投奔其名下,脏活做尽,处理几个弟子自然是熟练工。
  他一挥手,几个弟子向前一步就要将三人强行拿下
  顾昭心思急转,他们初来乍到,唯一产生过冲突的只有谢拙。
  谢小少爷昨日才挨了打,今日又挨了罚,自然心有不甘回家哭着要找回场子。
  他们动不得戒律堂,拿三个新弟子出气却没什么顾虑。
  怕是谢家一施压,这位颇能钻营的胡长老便顺杆子爬,急着拿三人做筏子好表一表忠心。
  顾昭从前见过不少这等纨绔子弟,做起正事各有各的废物,论起仗势欺人倒有层出不穷的能耐。
  此事今日决计无法善了。
  这几个弟子都比他们大上许多,何况人数众多,若是正面冲突,顾昭三人绝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倘若真叫人这么带走,一旦脱离学堂的阵法笼罩范围,他们就不再受弟子身份保护,到时候再出什么事,那才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
  顾昭想起钟妙昨日教他的话,当下喊到:“既然如此,我等三人敢向诸位师兄上比武场讨教!”
  他当是入学大比么?还上比武场讨教。
  那几个弟子正想开口嘲讽这小子天真,就听空中突然的一声钟鸣,一幅战旗当空落下插在此处,白光一扫,竟当真身处比武场之上。
  没错,这正是钟妙昨日暗示顾昭的内容。
  育贤堂禁止私下比斗,但钟妙当年读书时几乎将整个学堂翻过来,照样顺顺利利读到了毕业。
  倘若比武场是个固定坐标,难道少山君每次同人打架都要先和和气气携手走上一段路么?
  既然地图上并未标注比武场的方位,再联想到育贤堂本身就是一座写满规则的巨大法器,比武场的所在就不难得出。
  何处有争斗,何处便是比武场。
  育贤堂成立之时正是修真界风雨飘摇之际,初代长老建立此地当然不是为了养出什么文人雅士,相反,他们更希望弟子以彼此为对手磨砺善战雄心。
  育贤堂外处处是战场,育贤堂内也应处处是战场。
  铸造此地的炼器宗师设下一道规则,凡育贤堂弟子,只要在此地向人宣战,便能以均等实力将双方拉入比武场。
  可惜今人偏爱利益交换胜于拳脚功夫,养出的弟子血性越发淡了,才会以讹传讹传出“育贤堂没有比武场”的说法来。
  只要有一方不认输,比武场就不会结束。
  在此之上,比武场同时监视着两方弟子的身体状况,倘若有弟子遭遇了危及性命的攻击,规则会将状态限制在重伤并直接传送医堂救治——这本是用来鼓励弟子放开手脚战斗到底的规则,此时却成了顾昭三人最好的保护。
  顾昭后退一步与裴青青并排,以郑天河为首,正好形成一个基础的三人剑阵,三人对视一眼,皆明白了伙伴的意思。
  他们灵力与体力皆不如对面,唯有剑行险招快速击破才能获得胜利。
  对面的高年级弟子难掩慌张,他们说得嚣张,心里却清楚情况大为不妙。
  方才钟声响彻上空,倘若不速战速决,一旦戒律堂前来查看情况,此事绝难糊弄过去,恐怕要将他们舍出去做弃子。
  双方的目的虽然不同,在速战速决这点上倒是颇为一致,开场的钟声一响,便极快地战在了一起。
  钟妙正穿着一身簇新的长老服迈出门。
  长老院的手续长得令她昏昏欲睡,不但办理起来极麻烦,还有不长眼的仆役想趁机要些好处。
  钟妙倘若能真让这起子小人得了便宜那才叫天大的笑话,但就算一切从简,等她磨完整套流程将神识打上育贤堂的长老令牌,也到了黄昏时分。
  她有心去瞧瞧徒弟第一天过得如何,逛去新生院却没找着人。不仅如此,其他两个孩子也不在。问了几个同期的孩子,都说一早出去就没回来。
  蠢人是无法在育贤堂生存的,钟妙只是懒得理会,并不是当真不懂其中弯弯绕绕。
  加之早上牧长老那番话,不难猜到必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钟妙闭目感应片刻,再睁眼时已是怒意升腾。
  从来,没有人,敢在她划出的界限上这么来回横跳。
  钟妙念书时就是比武场的常客,成为长老后更是对整个育贤堂的情况拥有极大掌控力,她神识微动,几乎瞬时间就判定了此次比武场的战旗位置。
  钟妙方一赶到,就见数个高年级弟子对着她露出惶恐神色。
  对付三个刚入学的弟子竟还有脸派上这么大阵仗,钟妙懒得同他们废话,直接一挥袖子击晕,又抖出条绳索捆作一团,守在原地等起来。
  比武场一旦开启就不能以外力打断,钟妙等了片刻,在她终于耐心耗尽准备动用长老令牌破阵抢人时,就见旗帜一转,凭空出现一扇大门,三个孩子彼此扶持着走了出来。
  俱是一身血,郑天河伤得最重,顾昭与裴青青一左一右架着他。
  钟妙知道这小子聒噪,却当真没想到就是伤成这样也不能阻止他叭叭。
  只听他颇为得意地拍了拍胸口,自夸道:“怎么样?你大哥是不是你大哥?能抗能打真男人,咱就是这个!”
  裴青青托着他的手肘向上耸了耸,吃力道:“你可歇歇吧小少爷,要真有力气多着倒是自己站着啊,你怎么这么沉?”
  郑天河要是能听话闭嘴就不是郑天河了,他又兴奋道:“嘿!昭弟,你那阵法当真不赖!你没见着他们几个的脸色,太精彩了,我能记一辈子!”
  顾昭翻了个白眼:“省省脑子吧,明日上了课有的是东西给你记。”
  他扬起脖子试图将郑天河架得更稳些,一抬头就瞧见钟妙在不远处望着他。
  顾昭愣了愣。
  说来奇怪,方才他在比武场与人厮杀,生死之间只觉得痛快肆意,即使以伤换伤也在所不惜。但此刻一见了师父,那些嗜血的兴奋却褪了半截,只觉得身上无一处不痛起来。
  郑天河见兄弟愣住也跟着望去,顿时就傻了。
  昨天才因为聚众斗殴挨罚,开学第一天又这么一身血地犯到少山君面前,这也太背了点。
  郑天河努力转动脑瓜琢磨怎么开口辩解,不料自己兄弟突然松了手,郑天河哐得下滑,勉强站直就见顾昭向着少山君上前一步。
  “我方才打了很厉害的一架!”
  郑天河抹了把脸心说兄弟你平时也不瞎啊,你是没见着少山君脸色有多难看吗?
  钟妙点点头:“打赢了?”
  “打赢了!”
  郑天河猜自己多半是失血过多,不然怎么会从少山君脸上看出满意。
  “打赢了就很好,正好同我一道去戒律堂。”
  她伸手凭空一抓,就将比武场内的两个弟子拖了出来,同外头几个一并单手拎着。
  郑天河被这过于粗暴的手法一惊,那两个弟子本就被杀阵困了许久,如今被这么强行破阵扯出吊在空中,倒像是两团被砸烂的果子,滴滴答答向下淋着血水。
  钟妙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一笑。
  “放心,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不等郑天河松口气,她又笑道:“我向来是个和善人,自然还是让他们见上亲人一面团团圆圆地去死更好。”
  作者有话说:
  菜刀队三排竞技场初胜利(?感谢在2022…05…09 23:42:09~2022…05…11 00:53: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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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以(武)德服人
  胡长老正于雅室内品茶。
  上好的百年霜叶,因叶脉展开后如同霜花得名,有市无价的好东西,十年间统共也就采这么一小撮,育贤堂下头的掌柜刚一得来就呈上做孝敬。
  这就是权势的好处了。
  胡长老早年做散修时就知这世道向来强者为尊,但他天赋一般,所谓莫欺少年穷也就是句笑话。好在因缘际会中搭上了谢家的大船,才有幸尝一尝权势的滋味。
  他是谢家掌控育贤堂的一步棋,但胡长老心里清楚,如今育贤堂只是避着他,未必是怕了他,不过卖谢家一个脸面多有容忍罢了。
  也因此,当谢家略作表示时,胡长老当即应下这桩差事,不仅是为了向主家表忠心,更重要的是借此狠狠打压钟妙的气焰,显出自己的掌控力来。
  戒律堂一向很不把他当一回事,之前就几次要抓他的错处,胡长老深恨这群人自恃身份,只能找了几个同样依附谢家的小家族子弟偷偷行事,其中便有族孙胡兆明。
  说是族孙,不过是个五服外的旁系子弟,至少在他考入育贤堂之前,胡长老从未听过这门子亲戚。
  血缘上不够亲近,行事作风上倒颇得家传,对着胡长老这么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长辈端出了对待祖宗的态度,做起脏活来也是一样的丧良心。
  胡长老平日里对着世家大族伏低做小惯了,有时还要遭那些公子小姐训斥,虽说这些年在外是声音大了,但育贤堂卧虎藏龙,就算嘴上客气,那些老资格对他也并不很看得起。
  胡兆明正是搔到了他的痒处,因此即使他知道胡兆明私下里很喜欢做些小动作也不以为意,不过是敲诈骚扰几个无背景的弟子,能翻出什么浪。
  就算这次稍微出格了些,难道钟妙还敢为了几个凡人的性命同谢家对上么?
  胡长老自得一笑,将茶盏倒置,欣赏着杯中舒展的叶脉。
  忽的前厅一阵噼啪乱响,一个小童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嘴上还喊着:“真君!大事不好了!”
  胡长老劈头砸去一块墨锭,喝道:“没礼数的畜生!当心你的舌头!”
  那小童本就怕得发抖,被他呵斥更是心慌,流泪道:“真君!不好了!戒律堂的人来了!正在山门前请真君您出去详谈!”
  怎么来得这样快?胡长老心中嘀咕,不过也不妨事,此事本就不可能瞒过戒律堂。想来是兽苑那边的弟子提早发现了尸身,按照规矩,有弟子出了意外是应当知会各长老一声。
  更何况就算真是怀疑到自己身上又如何,所谓死无对证,只要胡兆明一口咬死是那小子自己非要进兽苑,戒律堂顶多让他吃上些皮肉之苦,到底还是只能把人放了。
  胡长老整了整衣袖,端起一派气度出门,对着为首的持节使睨了一眼,正想开口质问,就见那几位向一旁让开,露出空地上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胡长老惊疑不定地前行一步,又状似不忍地侧过头:“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呵斥道,“怎么?!育贤堂花了大价钱养你们,竟然连个弟子都看护不住吗?”
  他心下暗恼,没想到胡兆明那小子做事做得这样不干净,也不知还有两个去了哪,但愿是被吃了个干净。
  胡长老有心想弄清楚死的是哪个,装若无意转头又瞧了一眼。
  看着是不是过高了些?似乎哪个都对不上,心中疑惑着,就见那团东西挣扎着翻过脸来
  ——竟是他的族孙。
  为首的持节使客客气气道:“胡兆明冒充持节使胁迫弟子,以长欺幼,意欲伤同修性命,数罪并罚,处两百鞭作退学处理。已处罚完毕,特向您告知。”
  胡长老这下是真的面上失了颜色。
  他没想到胡兆明竟能废物至此,不过是三个刚入门的弟子,没整治干净也就罢了,居然还叫人拿住送戒律堂。
  但此事他万万不能认下,胡长老一甩袖子怒道:“血口喷人!你们戒律堂是要翻了天吗?竟敢拿着些捕风捉影的事往老夫的族孙身上扣!”
  为首的持节使拱手道“不敢,不过按规矩办事,若无确凿证据又岂敢深夜叨唠长老?钟真君与诸位长老正于长老院等您,胡长老,请。”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
  胡长老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他心知事情多半已败露,戒律堂一向独立于长老院外,从来只会按规矩办事,最是顽固不灵,恐怕今日真叫他们拿到了错处。
  为首的持节使传完口谕便定定站在原地盯着他,两翼队伍一字排开,手俱摁在了剑上,竟是一副押解犯人的做派。
  自从依附谢家以来,胡长老便再未在外受过这样的气,他本就多疑善妒,纵使旁人好好说话也能挑出十几个错来,如今叫人这样冷言冷语一激,更是怒火冲头。
  他知道钟妙不懂规矩,却不料她竟敢将事情做得这样难看。
  胡兆明就是再废物也是他的族孙,钟妙敢叫人这么光明正大地送来,不亚于向他脸上抽了个响亮的耳光。
  黄口小儿竟敢轻狂至此!
  他不愿再看上一眼,当即一扬袖子冲出门去,要找钟妙理论理论。
  胡长老一腔怒火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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