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带大-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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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白岐打断了,“我说我爱她,你信吗?”
叶知秋怔住了。
陈白岐也没想着非要向他寻求一个答案,他从口袋里摸了一根烟,在指间捻搓一下,点上火,放进嘴里。
“你喜欢她?”陈白岐吐了个烟圈,声音淡到缥缈。
叶知秋正想说什么,陈白岐嗤了一声。
“不好意思,不论你喜不喜欢,”他表情淡淡,眉眼间又透着一股傲气的执拗。
“我的女人,谁都不能追。”
话音铿锵有力。
*****
到了家,吃过饭,陈白岐把他的手机递到木崊唇边。
“干嘛?”木崊不知道这人在搞什么名堂。
“能不能帮我录句话?”陈白岐声音恳切。
“说什么?”木崊抬眸去看他。
“早安和晚安。”
木崊挑了下眉,就帮他录了。
陈白岐拿着手机回屋后,反反复复听她的录音。
带着少女的软糯,声音清脆雅亮。
“晚安。”
这声音和他第一次与她碰面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
到他耳朵里,仍旧是绕梁的独特。
陈白岐下床,拉开电脑桌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厚厚的照片。
有木崊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有她在图书馆看书的,还有她走在路上的背影。
夜深人静独处时,是他内心欲。望和执念叫嚣最厉害的时候。
想念。
即使隔着一扇墙壁,他也觉得距离太遥远。
他只想和她之间的距离成为负数。
叹了口气,一条录音放了几十遍才肯睡觉。
木崊和叶知秋去面试的当天,陈白岐担心堵车,带他们两个在青平电视台周围吃的早饭。
早餐店里人头攒动,好不容易才排到队,要了三份皮蛋瘦肉粥和三份小笼包。
叶知秋吃得很快,三两下解决完,觉得太过吵闹,影响思路,就回车里等着了。
木崊心里揣着事情,也没有太多的胃口,随便吃了两口,还留下大半碗粥和小笼包。
明明很烟火气的地方,可陈白岐背却挺得直直的,吃饭的姿态冷清又贵气。
察觉到木崊在看他,他抬起头,视线从她的粥里扫过,“不多吃点怎么行?面试那么紧张,害怕等会你就饿了。”
木崊摇摇头。
陈白岐半低着头,快速把自己的早餐解决完,而后盯着她的碗看了两秒,极其自然地接过她的粥来喝。
甚至勺子用的都是她原来的。
木崊一时怔住了。
他不嫌不干净吗?
陈白岐一边喝着她的粥,面上不显,捏着勺子的手强自压下颤抖,害怕泄露出内心的紧张和喜悦。
想着他和她共用了一个勺子,他就想把这个勺子拿回家供起来。
喝完还意犹未尽,陈白岐舔了舔唇,看向木崊,撒娇地开口。
“我怎么感觉你的粥比我的好喝。”
阳光从外面倾斜进来,洒在他的头顶,以至于木崊觉得他的眸子都是亮晶晶的。
她听到他喊她。
“木崊。”
“嗯?”
“等你面试结束,我有话想对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陈要对木说什么~
小剧场:
木崊:陈白岐,你这么多变,你是多重人格吧?
陈点了一根事后烟,“媳妇儿,其实人家是双子座。”
木崊:“……”。
陈白岐叹了口气,“我只是从心派,想干嘛就干嘛,精神没毛病,只想放飞自我,在你的温柔乡堕落。”
木崊:……她还蛮怕和这人睡一张床的。
小仙女们,这文明天就要入v啦,感谢大家从开文陪我一路走到现在。
明天提前到中午十二点更新,到时候留言撒花的都发红包。
我一直都属于短小君,这文也不长,喜欢陈骚骚的还请花个早餐钱支持一下。
不喜欢的也没关系,江湖之大,有缘再见。
这文就是放飞自我之作,骚气满满的情话,骚气满满的恋爱,骚气满满的车,一起度过这萧瑟的秋就可以啦。
重要的是,还请大家去收藏下作者专栏啦,开文早知道,快把啾啾抱回家~
下篇文是《只有你让我想要》,海员x女纪录片导演,暂定是保护海洋动物的,仍旧是小甜饼,喜欢的先去收藏一下啦。
文案:
船一靠岸,于澄就跑了。
可她一推卫生间的门,就看到一向不修边幅的船长西装革履地倚着墙站在外面。
烟圈一个接一个,追他的时候怎么没见他性感如斯。
关着门就往卫生间里躲,而后听见他低哑的嗓音响了起来。
“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变·态。”
林烨淡淡一笑,“谬赞了。”
毕竟不及你当初万分之一。
“你来干嘛?”
“捉你回我的船上。”
撩了人就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对了,明天有亲亲!!!
第23节
第18章
18
排队等待的时候; 木崊坐在椅子上; 双手交叉抵在额头上,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放着台词。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木崊抬头,叶知秋正扭头看她; “紧张吗?”
木崊叹了口气,哪怕登台这么多次,可说不紧张是假的。
这次机会过于重要; 甚至能不能在喜剧界打出个名气; 全在此一举。
两军交战时,第一枪尤为重要。
这个晚会就是木崊人生的第一枪。
“没事; 我们肯定可以的。”叶知秋轻轻拍了下木崊的后背。
木崊从脸上挤了丝笑出来。
观众席上坐了一排评委,灯光全部集中在舞台正中央。
冥冥之中,木崊感受到命运的倒计时敲响。
五、四、三、二、一。
木崊深吸一口气,和叶知秋相视一眼; 上去了。
灯光聚拢; 表演开始; 全世界只剩下这对搭档。
叶知秋:“有人说; 婚姻是爱情的延续;也有人说;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木崊轻咳一声,“今天是我们两个结婚五周年的日子; 又到扫墓的时候了。”
两人开场包袱刚抖完; 中间那个评委眉头皱了一下; 木崊心里敲了一下。
这相声小品等喜剧表演; 全部是现场型的,更多的是依靠现场观众的反应及时对包袱做出调整。
哪怕那个评委只是一个小动作,木崊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叶知秋往前挥了挥手,“观众朋友们别听她瞎说。”
“啧,怎么就成了瞎说了?”木崊往前迈了一步,“结婚五年,孩子四岁,三天两头就喊着头疼。医生啊,就说是吸霾太多,影响孩子脑子发育。”
“你带孩子看的什么医生,这不是想对家庭挑拨离间吗?”叶知秋摊了摊手,“你问问大家伙儿,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也觉得医生说的不对?”
“可不是吗?”
木崊“呵”了一声,“脑子发育不好,我看说不准真不怪雾霾,指不定就是遗传。”
底下评委一个个都笑了。
木崊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表演越来越如鱼得水,木崊设置好的几个包袱也都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尤其是那个“我是你大爷”的笑话。
等到表演结束,舞台上灯光全部亮起来的瞬间,木崊长长舒了一口气。
叶知秋在一旁也是脑子里绷紧的弦适时松了一下。
到了评委点评的环节。
中间的那个评委最先发话,“木小姐,不可否认,您这个节目笑料和主题深刻程度都很足。可是——”
听人说话最怕听到可是。
木崊提了下气,“您请说。”
“我们要选的节目是为元旦晚会所服务的。大过节的,坟墓什么的,挺晦气的。咱们中国人过节不就图个吉利吗?”
没想到这个也能成为理由,木崊和叶知秋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脸色都不大好。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叶知秋沉沉看了一眼木崊,替她说出她最不愿意说出的话。
“稿子我们可以改的。”
他说完,木崊几不可见地眨了下眼睛,像是自己在艰难地消化这一事实。
中间那位评委点了点头,可最旁边的那位也有话要说。
“木小姐,我觉得对口相声这种形式,不够热闹。”
木崊此时心里已经没有太多的情绪了,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人审判。
“我不是说不够好,”评委台上的那位翻了翻节目单,“只是我们台里已经邀请了两位相声界的大师,所以相声形式的表演暂时不需要。”
木崊低着头,既然他们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她再说别的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她的脸有些发烫,不是羞的,而是怒到窘迫。
她有些后悔自己来了,站在这里任人评头论足,然后被一些莫名其妙地原因给pass掉。
下面几个评委在那自顾自商量着什么,最后才挥了挥手。
“木小姐,最后初试的结果,我们会再打电话通知您。”
*****
面试结束后,木崊脸上一直没有别的表情,也不说话。
叶知秋跟在她后面,“你没事吧?最后结果不是还没有确定下来吗?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木崊抬眸,声音低低的,“学长,我们都不是刚入社会的人了,你觉得话说成那种的,我们还有什么几分把握?”
叶知秋还想说什么,木崊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笑了一下,摆摆手先走了。
她的头发从舞台上下来那一刻,就披散开来了,他看着她顺手撩了下长发,而后风一吹,发丝翻飞。
她纤细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叶知秋叹了口气。
他觉得她好像突然间失去了在学校时的那股精气神儿,像是也被暮色给沾染上沧桑一样。
木崊回家的时候,陈白岐没有在。
她也没有力气说话,瘫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想干。
陈白岐下了班,就驱车飞奔回来。
明天他是调休,不用去台里,他早就想好要带木崊去哪里。
回到家,推门发现木崊情绪不大对劲。
“怎么了?”
他出声,她才发现他回来。
“下班了?”
陈白岐没回她这句话,直接走过去,“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木崊嘴巴动了动,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
“陈白岐,有什么能让人忘掉不开心的方法吗?”
*****
通向郊区最偏僻的外环道上,一辆路虎揽胜飞奔疾驰。
陈白岐将所有的车窗都打开了,风呜呜地灌进来,速度让人忘记暂时地不愉快。
所有毛孔都张开,叫嚣着自由的气息。
“陈白岐,你早上说面试结束后,有话要问我。”木崊扭头,迎着风,声音很大地冲着陈白岐喊,“你想说什么?”
越往外行驶,陈白岐速度就逐渐加大,呼啸着超过身旁的一辆辆车。
“呜呼。”木崊手忍不住往外伸,被陈白岐一把捉住,拉了回来。
他逐渐踩了刹车,“呲”地一声,车子因为惯性拉出很长的距离,靠边停了下来。
“手能往外边伸吗?”他脸色黑青着,眉头紧紧拧着,不怒而威。
这还是木崊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陈白岐。
知道她刚才的做法很危险,木崊吐了下舌头,正想说什么,电话就响了。
她歉意地看了一眼陈白岐,扭头去接电话。
陈白岐看着她的侧脸,想到刚才她吐舌头的那一下,心突然就软了,气也生不起来。
重新启动车子,这次速度适中,往他的目的地驶去。
木崊电话听完,唇角紧紧抿着,看了眼还亮着的屏幕,直接摁了关机键。
一直在注意她的陈白岐,看她情绪突然不对,开口,“谁的电话?”
“晚会评委。”木崊说出这四个字都极为不情愿。
“怎么了?”
木崊把白天面试的事情讲了一遍。
“所以现在就是要你把对口相声改成多人小品?”
木崊点了点头,“我觉得他们做出这个决定,估计还是看在高老的面子上。”
陈白岐没再说话。
车子行驶了很久,最后看着近处的山,木崊才意识到陈白岐带她去的哪里。
最近几年,近郊附近的山开发力度都很大,晚上来这边野营扎寨的也不少。
“我们要爬山吗?”
陈白岐手握着方向盘,因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脉络清晰可见。
盘山公路很长,弯度也越来越大,陈白岐注意力高度集中,他听见木崊问这句话,突然轻笑出声。
“我在你眼中这么没有情调吗?我们去看日出。”
第24节
木崊:“……”
一个在她面前经常脑神经不正常的人,来和她谈情调?
木崊抿了抿唇,“你这句话被夜晚爬山的人听到会把你拖出去打死的。”
陈白岐手一转方向盘,拐了个弯儿,一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竟给木崊一种洒脱的感觉。
可下一秒钟他就又颠覆了木崊的这一点错觉。
“没关系,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
木崊:???
她扭向一旁,索性去看夜空中的变幻多端的云层去了。
这座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木崊也没有问。
盘山公路的尽头是一大块平地。
木崊推开车门下去,发现视野开阔得很。
可能因为是郊区,夜空中还能看到几颗闪烁的星星。
临近中秋,月亮又大又圆,木崊觉得一伸手就能碰到它。
云层流动,静谧得神秘。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cool wind in my hair。
行驶在昏黄的荒漠公路上,凉风吹过我的头发。”
陈白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了音乐,山风一吹,木崊觉得冷意袭身,她转身准备回到车里。
一扭头,怔住了。
他在地上铺上了一块又大又厚的地毯,中间是野餐用的桌布,上面摆了一堆吃的,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他还从哪儿带的酒。
陈白岐脱了西装外套丢在地毯上,衬衫上面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隐隐露出里面健硕的线条。
木崊朝他走去。
音乐应景地响起那句。
“there she stood in the doorway;
她站在门口那儿招呼我;
this could be hea·ven or this could be hell。
这里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狱。”
木崊盘腿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举杯作势要和陈白岐碰杯,他摇了摇头,“我还得开车。”
木崊嗤了一声,眼波一挑,拿着杯子晃了一下,看着红酒在里面荡漾,“你把我骗到这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还让我喝酒,你想干嘛?”
陈白岐喝了口水,委委屈屈地瞥了一眼木崊的酒杯,再看一眼自己的白开水,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字,“想。”
木崊差点呛到。
“你想干嘛?”
“想。”
日你个头哦。
“光这么喝,不说祝酒词,是不是太干了?”木崊歪着头看向陈白岐。
陈白岐敛了眉眼,想了想,像是舔了下后槽牙,“你有愿望吗?”
木崊晃着酒杯的手一顿,眼皮子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