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带大-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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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木崊一点点去绞着它。
她偷想过,只有他们两人时,这人会发出怎么样的声音。
还是那冷清的播音腔?清脆雅致?
“好紧。”陈白岐喟叹一声。
他越是这样说,木崊就越紧张,绞得就越紧。
陈白岐抽了一口冷气,理智全无,咬着牙全力冲·刺。
最后两人一起攀上顶峰的时候,木崊脑子里都是他粗哑的嗓音。
不是播音腔。
却比播音腔好听一万倍。
第25章
25
“醒了?”木崊刚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 就被陈白岐拥进了怀里。
两人都还是裸着; 木崊整个一团缩在他怀里; 随便一动,她都能够感受到抵着她臀。部的坚·硬。
晚上的时候,气氛和灯光都恰到好处;可现在,木崊只觉得羞耻。
她记得自己最后都是哭着昏过去的,印象只停留在陈白岐抱着她去洗澡。
早起的陈白岐声音很有磁性; 仔细听尾音还带着暖意。
木崊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想避开他的敏·感; 可一把就被陈白岐带了回来。
“床就这么大; 你想往哪儿跑?”
他说着; 手也不老实地摸着木崊的腰·窝。
想到白天还有工作,木崊就没有一点心思再睡觉了。
“现在几点了?”她伸手去推陈白岐看时间。
陈白岐长臂一伸,将手机拿在手里,“七点半。”
“还早着呢,你再睡会儿。”陈白岐说着,头埋在木崊的脖颈间,蹭来蹭去地撒娇。
“八点半要集合。”木崊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头疼。
陈白岐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叹什么气?”
“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导演。”木崊皱了下眉头。
再有一周多的时间,元旦就要到了; 可到现在,导演又是这个态度……
陈白岐心里也有忧虑; 他担心余声会难为自家媳妇儿。
“叮咚”; 木崊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 陈白岐帮她从桌子上拿过来。
木崊大致扫了一眼,看完表情不大好看。
“谁发的?说什么了?”陈白岐见她表情凝重,忍不住问了一句。
“导演助理说今天排练暂时先停一下,中午导演请客,所有人一起吃顿饭。”
陈白岐听木崊说完,心里就有主意了,“只怕这请客的人不是导演。”
木崊敛了眉眼,眸子里氤氲着淡淡的厌恶。
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她天生就对余声没有好感。
“我不喜欢她。”木崊转了个身,自发钻进陈白岐的怀里。
她委委屈屈地朝着他撒娇。
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媚·态有多诱人,陈白岐下身迅速粗了一圈。
可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先哄好她。
他见不得她不开心。
“我也不喜欢她。”陈白岐亲亲木崊的额头,故意装少女音逗木崊开心,“超烦她的哎。”
果不其然,木崊陡然笑了起来。
“中午吃饭我要陪你一起去。”
“你去干嘛?”
“带你去宣示主权。”陈白岐语气再理所应当不过。
木崊唇角勾了勾,低声嘟囔,“你好幼稚。”
陈白岐毫不在意自家媳妇儿地嘲讽,他舔了舔唇,“我要让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木崊低着头笑,这傻子。
“媳妇儿。”陈白岐声音里透着委屈。
“嗯?”
“我难受。”
木崊抬头不解地望着他。
陈白岐下·身挺动了一下,翻身将木崊压在下面,抵着她的私·处,他扁扁嘴,撒娇,“我硬得难受,你帮帮我。”
他泫然欲泣的嗓音让木崊迷失自我。
对于男人的花言巧语,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软。
木崊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陈白岐突然就不动了。
这不上不下地感觉让她差点哭出来。
“宝宝,你说我棒不棒?”
不像他骚话连篇,木崊在这方面相对内敛,她涨红着脸,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
见她不说话,陈白岐强忍着想要不断冲·刺的欲。望,重重往里顶了一下,木崊直接哑着嗓子去叫陈白岐的名字。
陈白岐凑过去吻她眼角的泪,夸她叫得好听。
*****
两人起床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准确地说是陈白岐先起床,木崊躲在被窝里看他。
他先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裹着浴巾,然后就只穿着内·裤在木崊面前换衣服。
陈白岐背对着她弯腰穿裤子的时候,木崊可以看到他宽阔的后背和肌肉紧致的大腿,线条感和力量感集为一体,满屋子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没料到他突然扭头,就撞上他揶揄的视线,“你再这样盯着我瞧,我会忍不住再来一次的。”
木崊听见他这没羞没臊的话,猛地将被子拉高盖过头顶。
“害羞个什么劲儿,以后每天都得来一遭。”陈白岐轻笑一声,坐在床边,一把将木崊的“遮羞布”拉下。
他含笑俯视着她,“不是之前都告诉过你了吗?”
木崊捂住耳朵,不去听他说话。
第35节
陈白岐故意去掰开她的手,特意贴到她耳边,声音暧·昧,“我让你嫖我。”
之后他顿了一下,把后面补充完整。
“不论时间。”
“不分地点。”
“只要你要。”
木崊拉过被子,只露出一双乌滴滴地大眼,含糊不清地嘟囔,“流。氓。”
开荤前,她以为他是金毛;
开荤后,才发现他是泰·迪。
:)
*****
两人又腻歪好一阵子,等收拾好了之后已经到了正午饭点。
到了约定好的吃饭的地方时,除了他俩,基本全员到齐。
因为人多,分了好几个包厢。
其实青平卫视本身就不算什么大的电视台,元旦晚会基本也没什么观众,所以请的节目嘉宾里咖位没有太大的。
除了一两个压轴的著名演员,不过他们档期都满得紧,这两天排练没到,说是最后两天才过来。
正因为这样,导演在圈子里的知名度也相对一般,可比起木崊这些小透明,话语权还是大很多。
一进包厢,果不其然就看见了余声,木崊和陈白岐默契地对视一眼。
除了导演和余声,包厢里还坐着两三个相对比较出名的演员。
两人刚落座,其中导演向陈白岐举了举杯,“陈主播,昨天多有得罪,这杯酒我先干,咱们一口泯恩仇。”
只要他不难为自家媳妇儿,陈白岐是没有心思记仇的,他端起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余声全程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可偏偏就有些人不懂得“见风使舵”,仍旧直咧咧地向着木崊举杯,“怎么来的这么晚?大家伙可在这等了好久,今天你不自罚三杯可说不过去啊?”
导演心里跳了一下,这些玩意儿,难怪一辈子都大红不起来。
没看到他和陈白岐都握手言和了,现在还出来找事儿干嘛?
木崊也不是矫情的主儿,主要不想给陈白岐掉面儿。
她挑了下眉,就去拿她面前的酒杯,可还没端起来,就被人摁住了。
陈白岐手暗自捏了下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乱动。
紧接着他唇角勾勒一抹笑,朝着说话的那位举杯,“她醉酒后闹人得很,可不敢随意给她喝酒,这杯我替她喝了。”
说着他一饮而尽。
木崊手偷偷伸到陈白岐的腰处,要去掐他的肉。
可他身材极好,没有多余的赘肉,木崊落了个空。
陈白岐察觉到她的动作,眸子里闪过笑意,主动在桌子下面拉着她的手。
然后轻轻侧身,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安抚她,“乖,别闹。”
表面上每个人都是笑意点点,可真实气氛却是风波暗涌。
导演去看余声,她不知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
只见她在桌子上磕了两下,抽出一根,用纤长的细指夹住,递到唇边,打火,点燃,吞云吐雾。
她本来就美,这串动作又行云流水,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都向她看去。
隔着缭绕的烟雾,木崊却能感受到她周身气息带着死寂的颓废。
可能这种美,她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
“陈主播不是爱替人喝酒吗?那今天可就得多喝几杯了。”余声吐了个烟圈出来,声音里透着淡漠。
她侧头看了一眼服务生,“再去拿几瓶好酒上来。”
说着,她就亲自倒了一杯,手拨了下玻璃桌,恰好转到陈白岐的面前,“今天可得喝畅快了才行。”
陈白岐淡笑一声,一只手抓着木崊,另外一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既然余声开了这个头,接下来众人都知道该怎么办事了。
将近一个多小时,陈白岐不知被他们找寻了多少理由灌了多少酒。
等到这场“鸿门宴”结束的时候,一出门,陈白岐原本看起来还冷静自持的表情一下子垮了。
他身子一趔趄,差点摔倒,幸好木崊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她将他胳膊架在她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腰跌跌撞撞往对面酒店走。
陈白岐一路上很安生,依靠着木崊不说话。
可即使他很乖,木崊扶着他走仍旧有些吃力。
进了酒店大门,有服务生看到这一幕,走上前来想帮忙。
陈白岐突然察觉到什么似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可能因为醉酒恍惚,他还特意眯了眯。
看清是服务生的时候,薄唇微启,特别冷淡地吐出三个字,“别动我。”
然后眼睛重新闭了回去,往木崊怀里靠了靠,喃喃自语,“你不是我媳妇儿。”
让木崊又好气又好笑。
也没让服务生帮忙,她自己架着他回房间。
一路上陈白岐都是嘟嘟囔囔地呓语,“咦?我媳妇儿呢?”
“媳妇儿怎么不亲亲我?”
“媳妇儿,我好难受。”
“媳妇儿今天早上没有给我早安吻,好气。”
“嘤嘤嘤。”
看着他一米八几的个子杵在她身上,自言自语地撒着娇喊她,木崊心都要化了。
把他放到床上,他也拽着她的手不肯放。
“你长得好像……我媳妇儿哦。”
陈白岐甩甩头,“你有两个鼻子?你不是我媳妇儿,我媳妇儿长得最好看了。”
木崊捧着他的脸好笑地吧唧一口,“是我。”
陈白岐听到熟悉的声音,咧着唇傻笑,“老婆,我最乖啦,我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木崊顺着他说话。
“媳妇儿,你爱不爱我?”
没等木崊开口,陈白岐皱了下鼻子,嘟着嘴撒娇,“我不管,反正我最爱你了。”
直到成功把他哄睡着,木崊才叹了口气。
还说她喝醉酒闹人,他才是撒娇粘人的一把手。
看着他沉睡的侧脸,木崊低头在他眉心落了一个吻。
还是睡着的他,最乖。
把被子给他盖好,木崊正想去洗澡,就听见门铃隐隐约约被人按响了。
她眉头拧了拧,往门口走,“这么晚了,谁呀?”
木崊一开门,看到那天在医院病房撞上的刀疤男站在门口。
那个被陈白岐称呼为“小猪”的男人。
“木小姐,余小姐想请您喝杯咖啡。”
第26章
26
木崊站在门后; 只探了个头出去。
她歪着脑袋; 似乎在思考,“我和余小姐的交情好像还没有好到一起喝咖啡的份上吧?”
樊勇站在门口想了一下,“喝茶也行。”
木崊唇角抽搐。
陈白岐骂得挺对的; 他就是一头小猪。
看得出来木崊在迟疑,樊勇想了想; “就在酒店一楼的咖啡店。”
他盯着地板看了几秒,猛地抬头; “她不会伤害到你人身安全的,我保证。”
木崊淡淡扫他一眼,“你们是一伙儿的,你的保证能作数吗?”
樊勇重重点了下头; “我发誓。”
他顿了顿,“我用我喜欢的人发誓。”
他的模样很认真; 语气也很严肃。
木崊突然感觉他脸上的刀疤也没有那么吓人了。
“真的; 木小姐; 我是从牢里出来的人; 我不想再害人了。”
樊勇说这话的时候; 眼睛一直盯着木崊,他眸子很干净。
干净到木崊愿意相信他一次。
两人一同乘电梯下去,樊勇站在她旁边沉默着。
第36节
他整个人都很静,不说话几乎不会察觉到他的存在。
木崊侧头看他一眼; 逗他; “你刚才说; 余声她不会伤害到我的人身安全,那精神呢?”
樊勇失神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她的问题时,嘴唇动了动,说不出个所以然。
电梯门开的时候,木崊率先走出去,丢给樊勇一句话,“所以,你用发誓喊我下来,就是让我站在那里挨她骂的。”
*****
木崊走进咖啡厅里,一眼就看到了余声。
她坐在露天那里,偶尔有风吹乱她的头发,她也不在意。
木崊在她对面落座,两人视线对上。
“美式咖啡?”余声先开口。
“有蜂蜜柚子茶吗?”木崊看了眼菜单。
“小女生的口味。”余声淡笑出声,只是这笑意却未达眼底。
木崊笑了一下,招呼一旁的服务生,“热的蜂蜜柚子茶,等会我走的时候带走。”
余声上下睨了一眼唇角带笑的木崊。
木崊将菜单合上,递给服务生,然后才看着余声开口,“听说蜂蜜柚子茶解酒比较管用。”
至于谁现在需要解酒,不言而喻。
“我以为你不会来。”
木崊挑了下眉,“我不喜欢一直躲在别人的身后。”
余声嗤了一声,“你们这些小女生都喜欢装独立自由?”
木崊转头,视线搜寻一周,定位到樊勇身上,下巴对着他努了努,“因为他,我才下来的。”
余声随着木崊的方向望过去,和樊勇目光对上,他正专心地看着这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她淡淡将目光收回来,重新放在木崊身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陈白岐吗?”余声开口,语气里透着恍惚。
木崊低头垂眸,“余小姐,这并不关我什么事。”
余声没理会她的话,径自沉浸在她自己的回忆里。
“估计他也和你讲了黑窑厂的事了。”
“我进去卧底的头天,就觉得这男人和窑子里其他人都不一样。”
“即使他装疯卖傻,都挡不住他那股俊朗。怎么说呢,有些人这辈子无论怎么伪装,根植于他身上的那股主气息是变不了的。”
余声笑了一声,这次笑容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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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气,崇高,善良;可也狡诈得很,对自己也够狠。”
“矛盾得诱人,”余声叹了口气,“这样的他,很难让人不爱上吧?”
木崊没接话。
她知道余声说的这些是陈白岐的特质,可在她面前的他却又不是这样。
男人向你撒娇或者展现他幼稚的一面时,就代表他爱上你了。
木崊很明了陈白岐的心意。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要钱还是要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