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带大-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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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向你撒娇或者展现他幼稚的一面时,就代表他爱上你了。
木崊很明了陈白岐的心意。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要钱还是要资源?”
余声问这话时,像是已经从回忆里脱离出来了,神志看起来清醒得很。
木崊低低地笑了一声,“你觉得他值多少钱?什么等级的资源?不妨说出来让我看看买卖划不划算。”
“两千万。”
木崊摇头。
“五千万。”余声淡定加码。
木崊摇着头,笑了出来,“没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真会发生在我身上。余小姐也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离开他的。”
“多少钱都不会。”
“多么优厚的资源都换不走我的金毛。”
她是很想拥有很多的钱,也很想在喜剧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可这些她不想去靠交易换取,尤其是她最在乎的人。
余声看着木崊低头,目光落到她的锁骨,一排排紫色的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眯了眯眼,“你们做了?”
木崊最初没反应过来,可察觉到她的目光时,才明白过来。
她随手拆掉发带,让长发挡住对面窥探的视线。
余声笑了一声,抬眼看向木崊的脸,“怎么样?和他做一定很爽吧?”
木崊脸色变了变,皱着眉头开口,“你他·妈是有病吧?”
余声不置可否,“没关系,以后我自己会知道的。”
木崊的脾气和耐性在这一刻完全被磨光,她冷呵一声,“余小姐,我今晚之所以下来,就是想当面把一些话和你说清楚。”
“首先,觊觎别人的男朋友,这已经触及了道德底线;其次,我不知道你一直觊觎一个不喜欢你的人是什么心态,找虐吗?”
“下次,如果你再当我的面,去撩骚我的男朋友,就别骂我年纪小不懂事上去护犊子了。”
“狗急了还会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你别欺人太甚。”
余声面无表情,“说完了吗?我得纠正下你的错误,我不介意陈白岐喜不喜欢我,结果只要是他待在我身边,周围没别的女人就行了。”
说到最后,她沉沉地挑了下眉,“我只要他的人。”
木崊完全理解不了这女人的三观。
她这不是喜欢,是丧心病狂地占有欲。
不想再多说,木崊起身就走。
余声在后面幽幽喊她,“知道我在商场上为什么总是无往不利吗?就是因为我很擅长去碾碎敌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抓得越紧,我砍下去,看她跌入深渊时流露的那种绝望的表情,快。感就越大。”
木崊没有回头,脚步不停地离开。
她经过樊勇身边的时候,樊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她。
木崊看都没看他他,抬脚往外走。
等她走进电梯时,门还没关,她看到樊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余声的对面。
那个位置……
木崊眯眯眼,好像恰好是风口。
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想到刚才他的作保和发誓,木崊呵了一声。
这男人什么眼光,喜欢上一个疯子。
这边,樊勇望着余声,想到刚才她和木崊的对话,他手不由得攥成了拳头。
“不要再执迷了,你已经赚了那么多钱,现在什么都不缺,好好过日子不成吗?”
余声眼皮子掀了一下,“轮到你多嘴吗?当初你要求跟过来的时候,不是说了会安分守己?”
“你这样走下去,迟早会毁了你自己的。”樊勇声音沉沉,说这话时又透着无力。
“不该操的心不要瞎操。”余声抬眸看他,眼睛里像藏了钩子,冷冷的,“你只要藏好你手上的东西,藏得越深越好。”
“毕竟东西丢的话,我看你命也别想要了。”
*****
木崊提着蜂蜜柚子茶回房间,她摸了摸杯壁,温度刚刚好。
推开卧室的门,发现陈白岐已经将被子踢到一边了。
可能酒劲正在上来,需要发汗,他额头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唇干得不行。
木崊将他的头扶起来放到她腿上,捏着他的鼻子憋醒他。
陈白岐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木崊将吸管递到他唇边,看到他本能地在吮吸,喉结还跟着一下一下地滚动。
这一看就着了迷。
想到余声刚才的那些厥词,木崊就心里恨得牙痒痒。
她戳了下陈白岐的额头,不满地嘟囔,“让你招蜂引蝶,招了个毒蜘蛛回来。”
陈白岐迷蒙中不想喝了,可杯子就是不拿走,他下意识伸手挥了一下。
木崊没防住他这一动作,手一抖,就洒在了他的衬衫上。
示意一下让陈白岐惊了一下,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只是内里还都是混沌。
他不明所以地坐了起来,低头去看他自己被弄湿的白衬衫,瘪了瘪嘴,语气忿忿地委屈,“我有洁癖的呀。”
像是梦游般,他自己径自起身往浴室方向去。
木崊在后面喊了他一声,“你干嘛?”
他下意识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歪头冲着木崊眨着眼睛笑了一下,“我去洗白白呀。”
“幼稚。”木崊看他这醉酒后的呆样觉得好笑。
“陈白岐。”
“嗯?”
“你过来,我帮你擦擦。”
陈白岐看着木崊,静静望了几秒,他突然往她身边走。
走到她跟前,两只手去捏木崊的脸,然后才反应过来似地开口,“你是我媳妇儿哎。”
第37节
不等木崊反应,他直接动手去接自己的衬衫扣子。
三下五除二,扣子解完,直接脱了踩在低下。
他动作很快,看得木崊一愣一愣的。
“你还要去洗澡吗?”
“不洗了。”陈白岐摇了摇头,咬了下唇,“我不介意你把我弄得更脏一些啊。”
说完,他直接拉过木崊的手摁在他自己的胸口。
“你想干嘛?”
“让你弄脏我啊。”
如果不是他脸上的红晕和他迷蒙的眼神,木崊都怀疑他是在装醉酒骗她了。
他妈的,这人喝醉酒后又纯又骚。
勾人地过分。
总算是体会网上那个新词的意思了。
可爱到想太阳他。
第27章
27
陈白岐早上醒过来的时候; 木崊已经叫了早餐上来。
吃饭的时候,木崊一直盯着他笑; 陈白岐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我是不是长得太好看了?”
木崊咬了一口面包,难以相信她听到的话。
“啊?”
陈白岐低着头闷笑; “哎呀; 媳妇儿; 你别不好意思承认,你刚刚一直看着我偷笑来着。”
木崊:“……”
“喜欢自己的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
木崊瞥了一眼陈白岐,忍着笑把昨晚他喝蜂蜜柚子茶的经过讲了一遍。
越讲,陈白岐的脸色越黑。
最后木崊绘声绘色地讲那句“弄脏我”时,陈白岐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 用唇堵住了木崊的嘴。
原本这只是他下意识想出来的办法; 可贴上去就不忍分开。
等木崊快喘不过来气,推他的时候,陈白岐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坐回原位。
担心木崊会骂他,陈白岐喝了口牛奶,眉峰微动。
“不管我的事; 是舌头自己伸进去的。”说完,他朝着木崊吐了吐舌头,示意给她看; 一脸无辜。
见木崊不说话; 陈白岐瘪着嘴歪头看她。
“是你先说我的。”
“不过; 我昨晚真的有那么蠢吗……”
木崊哪里听见他的这些自言自语,脑子里全是:
被强吻了。
一言不合就被强吻了。
卧·槽,太,太,太……
太他妈帅了。
“喂,你有听到我说什么吗?”陈白岐伸手在木崊面前挥了挥。
木崊才反应过来,然后她直勾勾地盯着陈白岐。
“我觉得你这样做得很对。”
“我很喜欢。”
陈白岐眉头拧了起来,虽然媳妇儿夸他他很高兴,但是她到底在说什么?
“所以,以后如果我们吵架或者意见不合,这个解决措施就很好。”
听到木崊最后一句话后,陈白岐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眸子瞬间亮了起来。
“你觉得这个面包好吃吗?”陈白岐指了指木崊手里的面包。
木崊怔愣了下,点了点头,她觉得口感还行。
陈白岐抿了下唇,“我觉得不好吃。”
说完这句话,他没等木崊反应过来,就马上站起来弯腰亲她。
木崊被他的强吻弄得一愣一愣的。
吻完,陈白岐还挑着眉卖乖地解释给木崊听。
“你说好吃,我觉得不好吃,我们意见产生了分歧,所以我得亲你。”
木崊:“……”套路。
“所以你喜欢吗?”
木崊听他这样问,一下脸红了,但仍旧诚实地点了点头。
虽然无赖,可是好像……感觉还不错。
陈白岐挑了下眉,“那我就不亲你了,因为这次我们意见一致了。”
他轻咳一声,补充道:“我也觉得你喜欢我亲你。”
木崊:“……”这猝不及防的情话。
吃过早饭,陈白岐就一直粘着木崊。
不像别人的那种跟着,他完全就是直接从后面环着木崊的腰,像是贴在她身上的亦步亦趋。
“怎么突然这么缠人?”
陈白岐声音闷闷的,鼻尖一直去蹭木崊的侧脸,弄得她痒得不行。
“台里开始催了,下午我得回北京。”
木崊手上的动作先是一滞,然后就低声说,“好啊。”
她其实心里是有准备的,陈白岐一拆石膏就直接来青平找她,还在这里待了两天陪她,已经是很不错了。
陈白岐叹了口气,“可是我不想走,还没有抱够。”
他声音很低,紧紧抱着木崊,“突然不想上班了,要不你养我吧。”
木崊被他这撒娇似的孩子话给气笑了。
“明明最初认识你的时候,看起来很冷清的呀,怎么现在动不动这么……”
突然想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木崊一时有些卡壳。
愣是没有听明白木崊的话是夸还是贬,陈白岐紧抿着唇,表情有些严肃,可委屈的语音还是透露出了他真实的感情。
“可是以前没有你的时候我都是不开心的呀。”
后面的话他没说,木崊却还是听明白了。
心里一时被酸涩和甜蜜填满。
她轻轻开口,“那现在呢?”
陈白岐和她咬耳朵,“每一秒都很开心。”
木崊低头笑笑,她觉得她也是。
她因为他,觉得世间万物都温柔了起来。
“我养你啊。”木崊突然轻笑出声。
陈白岐头埋在她颈间狠狠吸了一口气,鼻间都是她的气息,这令他满足地喟叹出声。
“我媳妇儿怎么这么可爱啊。”
他嗓音很低,撒娇过后,可能是心情得到不少梳理,再开口时沉稳很多。
“可我是男人,不能让我的女人受累。”
木崊嗤了一声,虽然心跳因为他的话快了一拍,可还是故意揶揄他。
“我不是女人,我是小仙女。”
陈白岐哼了一声,“我才是小公举。”
木崊:“……”
这人正经不过一秒,好好好,都依你。
收拾好东西之后,陈白岐洗澡、换衣服。
他站在镜子前皱着眉套好西装,指节分明的手将领带系好,抚平褶皱,表情凝重地走到房门口。
临开门的最后一秒,他却突然转身,嘟着嘴,满脸不舍地对木崊开口,“媳妇儿,能不能最后再来个亲亲?”
*****
即使有再多的不舍,分别也终要来临。
好在只剩一周,晚会结束,她就可以回北京。
她这边后几天的排练很顺利。
陈白岐走那天,木崊好像就没有再在排练厅见过余声。
第38节
导演也几乎像是遗忘了她这个人一样,没有过多的责难,也没有过多的关注。
和她稍微熟识的几个演员也都为她高兴,不用每天挨训。
木崊心里其实并没有开心,她总觉得余声不会善罢甘休。
这一切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等节目顺序终于下来的时候,木崊心里的石头才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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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岐回了北京后,荒废了两个月的工作需要重新步入正轨,要求的节奏非常快。
哪怕两个人再忙,晚上都会打电话。
很多时候,都是开着微信视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一直等到天亮才挂断。
十二月二十九号的晚上,木崊刚洗漱完躺到床上,就收到了陈白岐的视频邀请。
摁下接听,就看到陈白岐的脸都快贴到屏幕上了。
“媳妇儿在哪里呀,媳妇儿在哪里,媳妇儿在我的小心心里。”
一上来就听到他用《春天在哪里》改的词,木崊是哭笑不得。
如果她没猜错,他下句肯定就是,“乖宝,今天有没有想我?”
下一秒,看他开口,果不其然。
别人家向来都是女人问男人:
“老公,我美不美?”
“老公,你爱不爱我?”
“老公,你有多爱我?”
到了她家,陈白岐就像戏精转世似的:
“媳妇儿,今天也要元气满满哦。”
“媳妇儿,我帅不帅?”
“媳妇儿,你今天爱我有比爱金毛多一点吗?”
“想想想,最想你了,宇宙无敌想。”
木崊都不用多思考,就能说出这些天发掘出来的标准答案。
陈白岐在那边笑得眉眼弯弯,可见是满意极了。
他看到木崊还有点湿的头发,往前凑了一下,“媳妇儿,你刚洗澡了?”
“嗯。”
陈白岐舔了舔唇,“那你有穿睡衣吗?”
木崊斜了他一眼,“反正我穿不穿你都看不到。”
陈白岐叹了口气,“你什么时间回来?”
“1号吧。”木崊决定晚会结束,第二天一早就回去。
“那我要憋炸了。”
他刚说完,视频就挂断了,木崊收到他发过来的一张图片。
动图,黑白质感,男上女下,做着最具韵感的运动。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他就发过来了一段语音。
木崊一点开,声筒放到耳边,电流从耳朵传遍全身,酥酥麻麻的。
低哑的粗。喘声,一声比一声大,偶尔还会带着性感的鼻音。
妈的,是个人都知道这人是在干嘛。
她羞耻地钻进被窝里,“嗷”了几嗓子。
又……又、又、又听了一遍。
陈白岐这端一声低吼,脑子里想象着木崊在他身下娇。喘的情景,才完全释放出来。
“叮咚”一声,木崊发了消息过来。
他划开一看,眼睛瞬间变得幽深,下。身不受控制地迅速硬了起来。
“我湿了。”
三个字,让他溃不成军。
陈白岐咬着牙,这人是不知道他有多经不起她的诱。惑吗?
*****
两天过得很快,元旦前的一整天都很忙。
木崊的那个小品,参加的所有演员,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