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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手带大-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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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天过得很快,元旦前的一整天都很忙。

    木崊的那个小品,参加的所有演员,一遍又一遍地彩排,寻找不足。

    虽然这台跨年晚会知名度不高,但是一个作为一个正式露脸的平台,也算是差强人意。

    木崊的小品是倒数第四个,安排的上场时间是刚过凌晨。

    虽然观众人数估计更少,但好在有重播。

    倒数第五个,也就是小品前的那个节目是歌曲,小品后面是一段舞蹈。

    2018。01。01的凌晨,木崊听着前面的舞台的跨年倒计时,心里也跟着默数。

    恰好整点,收到陈白岐的短信。

    “媳妇儿,晚会加油,新年快乐。好好表演,别紧张!”

    木崊正想回复,就听到有人喊着小品候场。

    歌曲表演结束,小品组准备上台,被导演拦了下来,他示意她们听主持人说话。

    “欣赏了我们动听的歌曲,好乐配好舞,这舞蹈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下面请欣赏舞蹈……”

    跳过了小品,直接开始了舞蹈。

    小品组自然义愤填膺,一起努力了这么多天,凭什么登台的机会都没有。

    导演示意大家安静,“前面几个节目表演时比彩排耗时,时长总共那么一点,只能委屈大家了。机会有的是,无论如何,酬劳都不会少的。”

    木崊这个小品,本身演员都是卫视找的,基本都是透明,听导演这样说,哪怕有怨言也不敢再多吭声。

    既然酬劳也不会少,这哑巴亏也不算是白吃。

    很多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互相对视一眼,走了。

    剩下木崊,还执拗地站在那里。

    导演睨了她一眼,“余小姐让我帮您回想一句话。”

    “她说,她最喜欢砍掉对手最后一根稻草了。”

    “你越绝望,她越开心。”

    木崊低着头,叫别人看不清她眸底的情绪。

    可手背上,不知几时,青筋早已暴起。

    第28章

    28

    陈白岐一直坐在电视机前等直播; 明明事先知道了木崊的节目次序,可还是从头带尾一分钟不敢少地盯着。

    听到主持人播报的下个节目; 陈白岐眉头一下拧了起来。

    怎么不是木崊她们的小品?

    难道是他记错了?

    再等等。

    虽然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可是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急躁,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木崊,一直等到响铃结束,都没有人接听。

    一连拨了好几遍,通话都没有成功。

    陈白岐看着屏幕上已经即将结束的晚会; 他心里升起一股子躁意; 往深了探究; 还有点害怕。

    其实他现在没有在北京,而是在木崊之前下榻的酒店。

    她这么重要的时刻; 他怎么会不来?

    只是不想影响到她,才没有告诉她; 之前想的是,等到晚会一结束,他就接她一起回北京。

    给她发了短信。

    说他在青平; 如果她看到短信; 在酒店等他。

    然后陈白岐拿起外套; 一刻也没停就赶去青平电视台。

    刚踏进后台,就听见有人在讲碎话。

    “这个圈子真难混; 有钱就是拥有一切。”

    “唉; 木崊其实挺可怜的; 被整得这么惨……”

    “谁能想到临门一脚; 还被导演直接给拦了下来。”

    “要我说,这余小姐心肠可真够毒的,临上台把人节目给砍了,之前怎么不早说……”

    “要不怎么说她毒呢。”

    几句话加在一起稍微动脑子一想,陈白岐就明白是发生什么一回事了。

    他脸色黑青,一端着,就显得他格外严肃。

    大步往前,扫了一圈,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余声已经走了。

    陈白岐想到她可能会回酒店,气都不敢大喘一口,又感觉回去。



    第39节

    问了问前台,说刚才好像看到木崊回去了,“陈先生,木小姐的脸色好像不大好。”

    陈白岐抿着唇点点头,快速上楼了。

    刚敲了木崊的房门,一下,就开了。

    木崊眼圈泛红,看到是他时却还是从脸上强挤了丝笑出来。

    陈白岐被她这笑心疼得揪成了一团,“别笑了。”

    木崊咬咬唇,往后退了一步,让他进屋。

    客厅只开了昏黄的夜灯,暗暗的,发出微弱的光。

    “陈白岐。”

    “嗯?”

    “你过来抱抱我。”

    木崊站在客厅,静静望着陈白岐,声音里流露着一丝脆弱。

    陈白岐见不得她这样,心疼地将她揽在怀里。

    木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陈白岐的薄唇。

    她沿着他的唇线一点点摩挲,舌尖探进去,动作略显青涩,可主动意味已然是十分明显了。

    陈白岐呼吸早就乱了,可是顾及到木崊刚才的情绪,不敢轻易乱动。

    “老婆~”,他喊她一声,语气里透着疑惑,可他声音早就哑得不成样子。

    木崊没有应他,准确地说,是没有用声音回应他。

    她双手从陈白岐的脖子上松开,划过他的白衬衫,从最上面的扣子上,一粒一粒去解。

    陈白岐眯了下眼,看着她动作,让他想起了他第一次在“开天”见到她那次。

    剩下最后两粒扣子摇摇欲坠,陈白岐一把捉住了她手,拦住她的腰,让她贴到他身上,感受他的渴望。

    他强迫她直视她,不允许她躲避。

    “你这是干嘛?”

    木崊不理会他,强自甩开他的手,一脸倔强地去解最后两粒扣子。

    最后一粒也不保后,陈白岐胸肌若隐若现,力量一下像迸发一样,坦诚地勾·引着木崊,她喉头滚动了下。

    双手微动,将白衬衫从陈白岐的身上扒了下来。

    她没有将它扔在地上,反而是转身,背对着陈白岐。

    之前她穿着大衣,进屋热,就脱了,剩下内搭的连衣裙。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陈白岐脸色紧绷着,可加重的呼吸声已经暴露了他的情绪。

    木崊的连衣裙扣子在背后,她胳膊伸到背部,将扣子全部解开。

    陈白岐就看到她手不停在摸索,最后一粒解了好久都没有开,他眯缝着眼,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如何。

    裙子掉在地上,纯白的内。衣也被丢在地上,木崊全身遮·羞的只剩下那么一件。

    陈白岐太阳穴跳了起来,手上也青筋暴起。

    她的背影完整呈现在他的面前,纤细的腰·身,美好的曲线,魅人的圣涡。

    下意识地,陈白岐“啧”了一下。

    然后他亲眼看着她套上了他的白衬衫………

    刚刚被她从他身上扒下来、还带着他体温的那件。

    她转身,一步步踱到他身边,衬衫敞着,一步一动,高·耸若隐若现。

    贴上他,挂在他身上,来回蹭了几下,感受到下面的勃。发,木崊伸手去解陈白岐的皮带。

    马上要抽离的时候,她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

    她一手拉着陈白岐,迫使他弯腰,唇贴在他耳边。

    “我给你三秒钟,你要是不做,我就睡觉去了。”

    “三。”她捏了下他胸前的一点。

    “二。”她手顺着下滑,微微探到了陈白岐的裤腰边。

    还没喊“一”,木崊看着他一脸淡漠的冷清神色,她咬了咬牙,晚上那股挫败感一股子全部涌了上来。

    翻天覆地的,木崊收回手,低声咒骂了句,“你不是个男人”,转头就走。

    一步没迈出去,就被一股子强大的拉力直接拽了回来。

    陈白岐不再压抑自己,刚刚他只是觉得她的主动太不正常,他已经给了她很多停下来的机会,可她仍旧执拗地要来。

    他眸子幽深,一步也等不了。

    连卧室也没回,陈白岐直接将她抱起推倒在沙发上。

    所有前。戏都充足,要进·去的那瞬间,木崊往后缩了一下,陈白岐以为她要后退,拽着她的手摁在坚。硬上,烟嗓沙哑,“现在往后退,是不是太晚了?”

    木崊咬着唇笑了,声音痴痴的,“谁说我打算怂来着?”

    她前倾,含上陈白岐的耳垂,娇娇媚媚,“这次,我要在上面。”

    陈白岐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晚上,两人不知道来了多少次。

    从沙发辗转到床上,最后的地点是在浴室。

    陈白岐原本是心疼她,可木崊一边挑。逗他一边激将法刺·激他。

    不干就不是男人,这名声陈白岐不愿意承担。

    *****

    天亮的时候,陈白岐是被木崊的哭声弄醒的。

    她身上原本雪白的皮肤泛红,脸蛋也是红扑扑的,低声啜泣着,叫也叫不醒。

    陈白岐手摸上她额头的时候,发现她温度高得惊人。

    发烧了。

    陈白岐眉头紧拧着,眉心成了一座山峰。

    没敢多耽搁,抱着木崊就送往医院。

    联系了朋友挂的紧急号,输液,住院,办理手续,一系列东西忙完后,陈白岐的心仍旧没有松一口气。

    他看着木崊一直没有醒过来,心里急躁得要死,唇干得都脱了一层皮。

    输完液,中间醒了一会儿,意识不怎么清明,又昏睡过去了。

    一直等到晚上的八点多,木崊才算是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陈白岐双手拉着她的手坐在病床边,整个人气压都很低,显得萎靡。

    “终于醒了。”

    木崊张嘴,开口却是有气无力,“我这是怎么了?”

    陈白岐想到了医生和他说病因时的表情。

    “可能是情绪波动太大,心情过度低迷受到了刺·激,再加上纵。欲过度,身体吃不消,生理机制跟不上,就直接发烧了。”

    听到这个病因,陈白岐当时是又心疼又好气。

    不做不是男人,做了媳妇儿就要发烧,主要医生还总觉得他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他真是说也没地儿说,做人好难。

    “我太厉害了,你身子又太弱,所以咱们就来了医院。”

    木崊听见陈白岐这样解释,知道他是在逗她,想笑却也没力气。

    昨晚的事情她不大好意思去想。

    其实过了那个点,如果现在再让她那么主动,即使没生病,也是不可能的了。

    见到陈白岐的那瞬间,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是想要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显得那么无助和难过。

    陈白岐看她唇也干,就润湿棉签,帮她蘸蘸嘴唇,“你呀,烧到现在都没有退下去。”

    木崊伸手捏了下他的胳膊,摇了摇头,示意让他别着急。

    陈白岐把棉签放下,弯腰和木崊头抵头,来回亲昵地蹭了两下。

    “你要我怎么放心啊?好好的媳妇儿昏睡着就是不醒。”

    越说,陈白岐嗓子越哑,木崊看到他眼圈有些泛红,“媳妇儿,你快点好起来,把烧退了,别吓我,行不行?”

    木崊咬咬唇,咧嘴轻笑一下,无声启唇。

    陈白岐却是看懂了,他嘟囔,“我就是怂,你要是好起来,退了烧,天天骂我怂我都高兴。”

    两人说了这么一阵,陈白岐喂给木崊喝了点水,她就又睡过去了。

    陈白岐静静地盯着木崊的睡颜,目光一瞬也不带转移的。

    “嗡嗡”两声震动,提示他有电话进来。

    陈白岐看了一眼木崊,起身去病房门口接听。

    “陈白岐,你女朋友还好吗?”

    一听到是始作俑者的声音,陈白岐的脸一下子黑了个彻底。

    从来没有对女人爆过粗的他,陡然怒从心中起,声音狠戾。

    “余声,你他·妈的就是作死。”



    第40节

    第29章

    29

    走廊上有出来接热水的病人; 听见陈白岐的那声低骂,觉得声音略耳熟,想抬头去瞧个仔细。

    陈白岐感受到视线,转了身,背对着走廊。

    他面无表情,目光沉沉地盯着一点开始放空; 冷硬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 “余声。”

    那边余声应了一声; 有些诧异。

    这是隔了这么几年,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毛病; 不然——”

    陈白岐压低嗓音,声音冷冰冰,“老子迟早弄死你。”一字一顿把话说完; 就直接挂了。

    他去卫生间,在门口默默抽完一整根烟才回的病房。

    第二天一早,护士来给木崊量体温; 三十八度六,仍旧还烧着。

    医生来查房时; 看了看从昨天住进来一直到今天的温度变化; 高烧一直不退。

    木崊早上只喝了两口粥,又不想睡; 就一直靠在床背上。

    她见医生紧拧着眉头; 虚弱地笑了一下; “段医生; 我要是一直这么烧下去,脑子不会就烧坏了吧?”

    哪怕知道木崊是故意为了调节气氛才说的这句话,可陈白岐还是下意识责备地睨了木崊一眼。

    他“呸呸”两声,手捏了下木崊的手背,“说什么霉气话呢。”

    有跟着查房的小护·士看到陈白岐这样的反应,都捂着嘴笑了出来。

    他脸长得招人喜欢,屏幕后好多他的迷妹。

    里面有个叫小乔的护士从昨天认出来他,就一直感觉很惊喜。

    原本她觉得陈白岐是高冷男神,可昨天看他抱着他女朋友一脸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心里叹一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段医生轻咳了一声,打断这病房里的片刻轻松。

    “如果高烧一直不退的话,倒还真不排除这个可能。”

    木崊听完倒是没有特别的沮丧,反而是抓着她手的陈白岐手猛地紧了一下。

    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木崊扭头朝着陈白岐挑了下眉,“说不定以后你就要养一个脑子坏……”

    她虽然发着烧,可这会儿因为人多,她精神也还不错,脸色苍白,但眼神却炯炯地透着力量。

    陈白岐敛了眉眼,没看木崊,声音低低的,打断她的话,“你要是敢把这句倒霉话说出来,我就堵住你的嘴。”

    “说不定以后你就要养一个脑子烧坏……的女朋友了。”

    可陈白岐那句话说得太晚,所以木崊一时刹不住闸,把后面的定语补了个完整。

    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都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对情侣拌嘴。

    医院啊,好像很久都没有出现这种活力了,永远都是死气沉沉地绝望。

    陈白岐扫了一眼木崊,看到她躲闪的眼神,嗤了一声,没管其他人的目光,径自弯腰亲了她一口,然后飞快地直起身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干出这样的事情,木崊一时羞耻到无地自容,她蹭地一下钻进被窝里,不出来了。

    段医生他们集体唇角微动,笑了出来。

    陈白岐定力好得很,他就像没事人一样,开始正儿八经地问起木崊的病情。

    “那这样,”段医生想了想,“等会我新开一味退烧药,价格可能会贵一些,但是退烧效果却很好,给她试试看。”

    陈白岐点了点头,现在能把烧退下去才是首要任务。

    医生和护士们查完房就离开了,木崊仍旧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人都走了,还不快出来?”陈白岐手从被子边慢慢探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木崊的腰。

    “憋死也不出去,都没脸见人了。”木崊声音瓮瓮的。

    陈白岐轻笑了一声,“这算哪门子的丢人?”

    “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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