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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九重紫 作者:吱吱(起点vip2014.02.02完结)-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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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更加肿胀的刺痛让窦昭回过神来。
  胸前的丰盈宕荡着在宋墨的眼前划出美丽的弧线……
  “不行,不行!”窦昭羞得满脸通红,无力地推着他。
  宋墨却含住了那一抹艳丽。
  “不,不,不!”窦昭向后仰着,想避开宋墨,却让他再次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花房。
  窦昭咬着唇,进退两难。
  宋墨把她抬得更高,落得更重。
  她的身体一阵刺痛,也涌起一股暖流。
  “砚堂!”窦昭她失神地喊着宋墨的名字,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寿姑!”宋墨宠溺地把她抱在怀里,细细地把玩着她的身体。
  窦昭脑袋像灌了浆糊似的,混混沌沌,身下的感觉却更加清晰。
  这样频繁深入的欢爱,以自己的身体,会很快就怀孕吧!
  在最后一点清明消失之前,窦昭脑海里浮现这样的念头。

    ☆、第二百九十三章 大波

  激烈的欢好过后,窦昭被宋墨搂在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宋墨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窦昭玲珑的曲线,毫无睡意。
  辽王到底要干什么?
  辽东资源丰富,白山黑水,远离京都,兵多将广,自成一体。当初封藩,皇上也是考虑再三,才下的决定。
  他若仅仅只是缺钱,大可将关外的几座煤矿占为己有;若是怕庙堂之争影响了他和皇上的父子关系,大可通过皇后娘娘常表孝心……
  难道说真如窦昭所猜测的那样,皇上已病入膏肓,辽王怕太子继位之后对他不利,所以未雨绸缪?
  或者,他另有打算?
  想到所谓的“另有打算”,宋墨不由惊悚地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冷风灌进来,惹得沉睡中的窦昭一阵嘤咛。
  宋墨忙帮窦昭盖上被子,又轻轻地拍了拍窦昭,见窦昭翻了个身又睡着了,他这才长吁了口气。
  若是窦昭醒来多好,两人可以说说话。
  他俯身吻了吻窦昭的鬓角,却换来窦昭一阵不满的嘟囔。
  宋墨失笑,觉得心情好了很多,披了件衣衫靠在床头发起呆来。
  眼看着内室的光线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外面传来丫鬟们起床梳洗的响动。
  已经习惯了每天卯正即醒的窦昭睁开了眼睛,看见了静静地坐在身边的宋墨。
  他的表情端肃,明亮的眸子在光线黯淡的帐内闪烁着星子般的光彩,让他的整张面孔都生动起来,却有种沉静的美。
  窦昭安静地欣赏了半晌,这才翻了个身。
  听到动静的宋墨低头,就看见了窦昭熠熠生辉的眼睛。
  他不由笑道:“你醒了?要不要喝杯温水?”
  “要!”窦昭享受这种被服侍的感觉。
  还赤身裸体的宋墨笑着下床去给她倒了杯茶。
  窦昭的目光由在他的腰际和下身睃了一眼,旋即又抿着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宋墨把水递给了窦昭,坐在床边看着她把水喝完,接过茶盅又放了回去。
  “没什么。”窦昭重新躺下。笑望着他,问起昨天的事,“……和东平伯谈得怎样了?”
  “挺好的。”宋墨笑道,“他把我当成了个不知世事的纨绔子弟,劝我不要意气行事,待他和黄大人商量之后,再决定是否由英国公府出重金悬赏。不过,为了防止他们互相推诿。我决定今天进宫一趟,向皇上讨几个卫所的恩封。”
  他去见东平伯之前,曾和窦昭说过重金悬赏的事。
  “东平伯的担心不无道理。”她道,“有些人为了吃饱一顿饭都有可能杀人,更何况除了赏金可得,还能被推荐入卫所吃皇粮。你的确不能大意。”
  宋墨笑着点头,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窦昭素来相信宋墨的能力,不再多问,催着宋墨:“快穿件衣裳。也不怕着了凉。我要叫丫鬟进来服侍梳洗了。”
  宋墨呵呵地笑,摸了摸她的头:“你多歇会吧!反正家里也没有长辈。我用过早膳就进宫。若是有人问起我的行踪。你照直说就是了。”
  “我知道了。”窦昭的确不想起来,道,“就是把消息传播出去嘛!”
  “真聪明!”宋墨和她说着些毫无意义却让他兴味盎然的闲话,“看来以后有什么事都得和你说一声,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两个一起商量。说不定也能顶个诸葛亮呢……”
  絮叨了半晌,才更衣去用早膳。
  窦昭躺在被子里笑,带着甜蜜的心情睡了个回笼觉。
  东平伯和黄祈那边果然派出人来探问宋墨的行踪。知道宋墨进宫去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在衙门里等。
  到了下午,宫里传出消息,皇上恩准了宋墨三个五卫营的小旗的名额。
  两人倒吸了口凉气,一个脸色铁青地吩咐小厮给东平伯下帖子,要请东平伯到东来顺饭庄吃饭;一个催着小厮给黄祈下帖子,要请黄祈到醉仙楼喝酒。
  而此时的纪咏,却正坐在东来顺饭庄的雅间里,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吃饭。
  那汉子姓荀,名仲,是京都最大的镖局“平安镖局”的东家,也是纪家在京都扶持起来的三教九流之一,平时负责帮着纪家打探些京都的消息。
  纪咏中了进士之后,才能名正言顺地动用纪家在京都的这些关系。
  听说纪咏要他帮着打听打劫英国公府的盗贼,荀仲不由得苦笑:“大人,如果有人知道那些盗贼的消息,早就上英国公府领赏去了,哪儿还轮得到我们去捡漏啊?”
  纪咏一愣,道:“怎么一回事?”
  “如今京都都已经传遍了,英国公府世子爷为了缉拿元凶,重金悬赏,寻求在逃的盗贼的消息,起价一千两白银,还有机会被推荐入伍。京都的侠武之人,不管是黑道的还是白道的,纷纷离京,或是怕被官府当成盗贼捉了去背黑锅,赶紧出京躲避风头;或是前往沧州打探些盗贼的行踪,想博个升官发财的机会;还有人放出风来,三千两白银买一具盗贼的尸首,只求一个能和英国公府世子爷说上话的机会……京都如今已经大乱,早先的规矩被破坏一空,没几个人还顾得上讲江湖道义了!”荀仲感慨地劝着纪咏,“大人,这个时候,谁趟进去谁就有可能倒霉。窦家虽然和我们家是姻亲,可事有轻重,窦家在京都经营数年,未必就没有几条路子,还望大人三思而行。”
  他以为纪咏是受了窦家之托来打探那些盗贼的消息。
  没想到宋墨这样能搅和,钱权二字,就把京都闹了个天翻地覆。
  纪咏不由默然。
  有镖局小伙计模样的少年跑了进来,匆匆给纪咏行了个礼,凑近荀仲就是一阵耳语。
  荀仲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大人!”他肃然地望着纪咏,“刚刚从沧州那边传来消息,说沧州这两天已涌入了无数的武林高手,发生了几起杀人事件,沧州的官府和道上的兄弟都已经知道英国公府悬赏的事了。官府还没有反应,但沧州三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宿老已联名发出英雄帖,请了少林、武当等门派的高手来沧州助阵,要求武林同道不得到沧州械斗,以免发生流血或是死人事件,但也承诺,由他们负责查出那些盗贼的身份,到时候张贴在离城十里的观音寺大门上。谁缉拿到元凶算谁的,沧州所有的武林同道均不得参与。”
  纪咏错愕,道:“沧州的武林人士能同意?这样一来,他们沧州的人可就失去了领取英国公府悬赏的资格了!”
  荀仲看着那伙计。
  伙计忙道:“不同意也得同意——他们沧州之前已经内斗了一番,三位宿老得胜,这才拿到了说话权。如今很多人都聚在观音寺,置疑三位宿老给出的盗贼消息是否真实……沧州那边,恐怕还有番腥风血雨。”说着,他像是想起了那些血腥的场面似的,缩了缩脖子。
  纪咏却没有注意到这里。目光有些发直地喃喃道:“好一招‘祸水东引’!不怪他小小年纪就倍受恩宠……”他眼底迸射出耀眼的光芒,“难怪周公瑾会说出‘既生瑜。何生亮’的话来!”
  一股斗志渐渐地在他的眉宇间凝聚,让他的气势慢慢变得如刀锋般的锐利。
  荀仲心中一震。
  又有伙计来报:“东家,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都传出消息来,说皇上给了英国公世子三个近卫军小旗的恩赏。”
  “什么?”荀仲失声惊呼,“此话当真?”
  “真得不能再真了。”伙计哭丧着脸道,“六扇门的人一片哗然,全都找到了同知大人那里。追问若人是他们找到的,能不能领了英国公府的悬赏。同知大人现在急得满头是汗,偏偏不知道黄大人去了哪里。顺天府都乱了套了!”
  “完了,完了!”荀仲失魂落魄地道,“东平伯刚刚上任,根本没办法约束五城兵马司的人……”说到这里,他猛地回过神来,朝着纪咏抱拳行礼,“大人,我们镖局常年游走于黑白两道,怕是免不了要被官府和道上的兄弟们逼着打探消息,我们也要避避风头……事不宜迟,我要回去安排安排,还请大人原谅。如果大人还需要小的做什么,只管让玉桥胡同口茶馆里一个叫小六子的伙计给我带个口讯就是了。我要赶紧回去了,迟了恐怕要生变。”
  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
  纪咏挥了挥手。
  荀仲恭敬地给纪咏行礼,带着两个小伙计匆匆回了镖局。
  纪咏却若有所思,一个人去茶馆消磨了下午的时光。
  听到消息的顾玉极其兴奋。
  他立刻赶往颐志堂。
  宋墨正和严朝卿等人说话。
  他扬着盖了窦世英印章的契文就进了书房。
  严朝卿等人俱是一愣。
  顾玉已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嚷道:“天赐哥,你要收拾京都的那帮王八蛋,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他将契文交给了宋墨,“怎么样?我办得还不错吧?”像个要听表扬的小孩子,让严朝卿等人没办法生气。
  宋墨也不负他所望,表扬了他几句,然后示意他坐下,和严朝卿等人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既然已经这么乱了,想必再乱点也不打紧——我设制一个限期吧!”他思忖道,“我记得皇上给了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两个月的期限……就以两个月为限……如果两个月之内抓到了所有的盗贼,悬赏有效。如果两个月之后还有盗贼没有落网,赏赐减半。你们觉得如何?”

    ☆、第二百九十四章 领赏

  这可真是火上浇油啊!
  就是严朝卿这样老谋深算的幕僚,也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更不要说别人了。只有看戏不怕台高的顾玉笑嘻嘻地问着宋墨:“天赐哥,那些人多半是冲着那三个亲卫军的名额来的吧?要是那三个亲卫军的名额没了,那些恐怕也没有这么积极了。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那些盗贼不成?”
  “两个月之后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就得给皇上一个交待了,”宋墨淡淡地道,“若是我们依旧重金悬赏,岂不是让黄大人和东平伯为难?”
  “也是哦!”顾玉摸着脑袋笑道,“人家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人都说盗贼全部抓获了,我们还在那里悬赏,等于是在指责东平伯和黄大人杀良冒功一样。皇上知道了,他们俩就完蛋了。”说到这里,他睁大了眼睛,“天赐哥,那些赏金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白白地送给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让黄祈和周少川做好人吧?”
  “他们敢来领赏,我就敢继续悬赏。”宋墨傲然地道,“我已经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他们不顺势而下,还想顺竿子爬,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又道,“这样一来,黑白两道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我们再演场戏,让人送具盗贼的尸首过来,我们依旧按悬赏付银子,到时候自有人帮我继续追贼。敢打我们英国公府的主意,就要做好终身被追杀的准备。”他吩咐夏琏,“你把我这句话传出去。”
  夏琏恭声应是。
  而得到消息的黄祈和东平伯却长长地松了口气。
  “宋砚堂虽然有些胡闹,可到底还是有些分寸!”东平伯对黄祈感概道,“我看悬赏的事,就由英国公府出面吧!皇上不也赏了英国公世子三个小旗的恩赐!”
  言下之间是皇上都认同了宋墨的行为,他就不要固执己见了。
  黄祈苦笑。
  事已至此,他不赞同又能怎样?
  “那就多派些人手在英国公府附近巡察吧!”黄祈道,“万一有人为了悬赏的事争执起来,我们也能帮衬英国公府一把。”
  宋墨对此无所谓。吩咐廖碧峰:“那些给英国公府看门的衙役,每天管一顿中饭。”
  廖碧峰恭声应是。
  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人一阵欢呼。
  不时有人送来盗贼的消息。
  宋墨把这件事交给了严朝卿和夏琏,自己则有每日在家里练字。
  窦昭问他:“你不去宫里行吗?”
  宋墨笑道:“我不是在帮着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追查盗贼的事吗?”
  窦昭失笑。
  宋墨拉了她的手:“你的事办完了?”
  窦昭已正式主持英国公府的中馈。
  “不过是些柴米油盐的事,”窦昭笑道,“简单的很。”
  宋墨微微地笑。
  以窦昭的聪慧,这些事对她也许真的很容易。
  他道:“又到了赏菊的时候,下午你若是有空,我陪着你去丰台的花市逛一逛吧!说不定能遇到你喜欢的菊花。到时候我们买回来,明年你的花圃里不就多了几个品种?”
  名贵的菊花品种,哪是这么容易就遇到的。但宋墨兴致勃勃,窦昭不忍扫了他的兴,心想就当自己陪着他出去散了心的,笑着应了,两人轻车简从,去了丰台的花市。
  那些花农惯和富贵人家打交道,虽然不认识宋墨和窦昭,但见两人一个穿着小牛皮朝靴。一个戴着莲子米大小的南珠耳坠,气度不凡。知道不是寻常的人,小心翼翼地应着,拿了家里最好的菊花出来。
  在窦昭看来却很平常,比不上她留在真定的花草,随意看看,凑趣似的买了几盆。
  宋墨知道这些都不如她的意,叫了花农到旁边询问:“这个时候移种花草。能活吗?”
  “那要是看是什么花草了。”被宋墨询问的花农四十来岁,相貌忠厚老实,“如果是玉簪花。金鱼草,那就不打紧,它们本就是秋在播种,春天开花。若是牵牛花,万寿菊就不行了,他们是春天播种,夏天开花……”
  “哦!”宋墨不知道种花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又觉得这人说话行事很实在,托他帮着寻些奇异的花草,“我夫人很喜欢莳弄花草,到时候你送到英国公府就行了。”
  花农又惊又喜,战战兢兢地连声应“是”。
  宋墨和窦昭回了英国公府。
  宋宜春的信使正在等宋墨。
  听说宋墨回来了,立刻前往颐志堂求见。
  宋墨抽出信,草草地看了一眼,见信里全是责备他的话,只在最后问了问现在的情况如何,他突然想到窦昭趁乱拿到对牌的事,心中一动,回了信封给宋宜春,说之前都怪自己眼孔太小,心里只装着个颐志堂,却忘了颐志堂是英国公府的一部分,现在听了父亲的教诲,自己痛定思痛,决定担负起英国公府世子的责任,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代父亲行使英国公的职责,并把自己已责成陶器重十五天之内把烧毁的房舍修缮完毕,暂时拿出了五万两银子赏悬闯入英国公府的盗贼,并得到了皇上的支持,从皇上手里拿到了三个亲卫近的差事等等,一一地告诉了宋宜春,并吩咐宋宜春的信使:“六百里加急,日夜兼程,立刻送到国公爷手中去。”
  信使不敢怠慢,拿着信就启了程。
  宋墨心里到底觉得愤愤不平,对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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