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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为妾美人塌下忏-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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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也笑了笑,“你说的不错,我是没想救你,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付家派来的人都被我杀了,我对谁什么态度,付家都不会知道。”
  盘雪道:“所以我自己斩断了麻绳坠楼,你也不会为难。而如今付家的人,你应当不会杀光了。你得留两个出去报信,就说是,宋相在两个姨娘只见选择了雪姨娘,但麻绳支撑不住,率先断了,雪姨娘自己掉了下去。”
  宋也笑了笑:“是不错,但我没那么在乎付家相不相信,无论他相不相信,漠北付荷濯也不得不去。”
  盘雪脸色骤然冷了下去,“你在军火上动了手脚。”
  宋也道:“付家私售军火本就是诛九族的死罪,付姑娘,我便是动了,他还不得牙打碎往肚子里咽吗?”
  “那是你们的事,”盘雪有些无力,“我帮了你,你莫要再动我的妹妹,若是可以,你将她送回清河吧。”
  “可以。”
  盘雪道:“情蛊我已种到温迟迟体内,梅林假石下并不是真蛊,真正的蛊养在了你院子中的海棠下,那就是真情蛊,你好生看着,若要解蛊,你得去西北寻我师父,不过他已经七老八十的了,说不定哪天便去了。”
  宋也道:“我不会解蛊。”
  盘雪不由地讥笑:“每逢十五,万虫噬心之痛你也忍得吗?就为了她心中有你?”
  宋也不以为意。
  盘雪道:“只怕痛的也不只是十五。”
  宋也眉目冷了下来,“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盘雪道:“不会,我是说,她若是真动心了,情蛊的爱与她本身对你的爱,真真假假,你分得清么?”
  宋也瞥了盘雪一眼,径直驱马往前去,再没给过她一个眼神。


第59章 傀儡人
  才开春; 天气还不算暖和,尤其是大清早,跟旁人说话时总能喷出蒙蒙白雾柱。
  “晴雪姐姐; 那我先给姨娘送去了。”秋香提着暖壶; 端着铜盆对晴雪道。
  晴雪在炉前煎药,看着火候没搭理人,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嗯”了一声。
  秋香挠了挠头,往前头去,心想这一个两个的都好生奇怪。
  自半个月前温姨娘被找回来开始,晴雪便开始一副对人爱搭不理的模样。温姨娘也是; 不知为何,被公子带回来之后便好像痴傻了许多; 旁人跟她说话从不理会,成日里木木的,整个人就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在外头究竟发生了何事?姨娘是被吓着了吗?
  秋香将东西放在桌上; 伺候温迟迟用水的时候便出了些意外; 那便她还未完全接着,这边她就松了手; 铜盆打翻在地上; 清脆的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
  宋也下早朝回来,到门口时恰好听见了茶盏碎裂的声音; 步子一顿; 推开门迅速往里头去。
  秋香还不曾反应过来; 宋也便已然进来; 一把将温迟迟抱到了床上; 低头看温迟迟的手; 只见他葱白细嫩的手被热水浇的红红的,目光一沉,拿了伤药帮她细细地搓开。
  “疼不疼?”宋也问。
  温迟迟神情呆呆的,也不回答他。宋也并没有同她的无礼计较,冷冷地扫了后头跪着的秋香一眼,“下去领罚。”
  就在秋香将要退出去的时候,温迟迟拉了拉宋也的衣摆,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一副被吓着的模样。
  “告诉我,是不是疼?”宋也半蹲在地上,又仔细检查了温迟迟的手。
  发现抹了药后没什么大碍,抬眼看她,只见她眼睛湿漉漉的,鼻尖微红,鬓发也有些乱,随手拿了帕子就给她擦,嫌弃道:“可怜样儿。”话虽这般说,语气却柔和了许多。
  宋也边给他擦泪边问:“是觉得疼,还是被我吓着了,你总得告诉我吧?我又猜不着你。”
  “别罚秋香。”温迟迟恳求地看向他,一字一句道。
  宋也看着着她,不多久,妥协了,他点了点头,吩咐了下去。
  门被拢上之时,宋也将温迟迟抱了起来,贴了贴她的鼻尖,“半个月都不曾理过我一句,出口第一句是为着一个丫鬟,还像不像话?”
  温迟迟瞥下眼眸,手上随意地把玩着宋也身上的绛紫官袍的袖子。
  宋也垂眸看着她玩,好半晌,直到长柏在外头敲了敲门,宋也才放下她,“坐在这儿等我,我处理好事情,很快就来。”
  见着温迟迟的睫毛颤了颤,宋也还是有些不放心:“一个人会不会怕?”
  温迟迟摇了摇头。
  宋也深深地瞧了温迟迟一眼,见她依旧安安静静,便没有再耽搁,径直走了出去。
  宋也出门,长柏便迎了上来,“主子,付太傅开始打点杜提督了,像是要将付将军从牢中捞出来的意思。”
  宋也点了点头,又问:“今天太医来看过了么?怎么说?”
  “看过了,温姨娘胎像平稳,至于姨娘如今懵懂混沌,兴许是惊吓过度所致,开了几幅药调理。那么高的城墙,温姨娘被吊了那般久,也是难免的。但会不会因着旁的什么原因?”
  “因为什么?”
  “雪姨娘当初不是养蛊么,温姨娘会不会。。。。。。”
  宋也横眉扫了长柏一眼,语气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你觉得在我眼皮子底下,一个乳臭未干的姑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还有,这个府里只有一个姨娘,哪来的雪姨娘,你的舌头若是不要,便自己割了。”
  长柏连忙噤声,不敢再言语。
  宋也顿了一会儿问:“民间有说法道小孩儿被吓着失魂,大人会在夜间招魂,你可曾听过?”
  长柏长在普通人家,自是知道此事的,“有的,只是主子你如何知道这个法子的?”
  “二夫人身边的嬷嬷说的。你若是得空,请个道官过来。”
  长柏不由地觉得奇怪,往日二夫人怜惜主子年幼,双亲不在身边,私下中对主子很是关怀,有什么点心也记着给他送一份,是以主子与二夫人关系确实不错。直到平南王造反,大公子在拥护幼帝登基之时断了右臂,再也上不了沙场,二夫人就与主子关系淡了下去。
  主子没说,淡他看得清楚,主子亲缘单薄,宫里赏下来的东西,大多给了二夫人,他俨然将二夫人当作自己的母亲的。可反观二夫人,这几年待主子的态度几分平淡,几分埋怨,几分责怪。
  可是主子又做错了什么呢?大概是在埋怨主子没将右臂赔给大公子吧。
  主子心中也明白,是以除却年节与送礼,几乎不去二房,如今怎么又去了呢?
  宋也一眼便瞧明白了长柏在想什么,抿了抿唇,淡道:“温氏胆子小,如今便是孩童心性,怕生,又粘着我,底下的几个丫鬟做事毛手毛脚的,遣散了,免得吓着她。”
  “那叫管事嬷嬷重新拨些来?”
  “不必,叫她们跟在在外院帮忙,不必再叫人进屋伺候了。”
  宋也说完了温迟迟的事,交代了几件公事,这才往正屋中去。
  长柏见着宋也的背影,神色有些古怪。
  接下来的几日,宋也确实没有再让人进过屋子,温迟迟的大小事,只要他得空,便会亲力亲为。
  今日下早朝后来了正屋,下人将用水的一应用具备好,宋也净了净手,挥手让人退下,宋也来到榻边,见着温迟迟已经醒了,盯着帷幔出神,淡道:“本想着陪着你再睡会儿,既然已经醒了,那起身便用饭吧。”
  宋也将温迟迟抱了起来,手落在她的小腹上,眉目里是少有的柔和,“嗯,胖了不少,它也长大了。”
  温迟迟歪头,懵懂地问:“它是什么?”
  宋也给温迟迟穿鞋的手顿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她会回自己。兴许大部分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都会本能地关怀呵护。宋也瞧她一眼,认真道:“它是我们的孩子。”
  伺候温迟迟有几天了,宋也如今已经得心应手了,宋也极为自然地问:“今日要梳个什么样的发髻?今日我梳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你若再像昨日要求那么多,那般麻烦,早上便不许吃杏脯蜜饯。”
  宋也边给她梳头,嘴上威胁着。
  宋也梳的认真,虽不像晴雨晴雪梳的那般巧,但也尚且看得过去,宋也给她照了照铜镜,问她,“如何?”
  温迟迟看了看,虽没说话,但宋也跟她相处时间也算久,她究竟是高兴了还是难过了,他远远瞧上一眼,心中便跟明镜似的。
  他耐着性子,好脾气地拆了,又给她梳了双髻,宋也没想着两个小揪矗在头上会这般娇俏,惹人怜爱,嘴角不自知地扯了缕笑,拿了步摇与银钗,开始点缀她的发间。
  一眼扫过去,金的,银的,玉的,琳琅满目,相当晃人眼睛,宋也道:“总算是明白你们女子怎么这么爱金银首饰了。”
  见着温迟迟面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宋也以为她这是高兴了,眉目才软和下来,便见温迟迟摇摇头,“不太喜欢。”
  笑凝固住了,宋也脸也冷了下去,半晌后,径直将梳篦摔到了桌子上。
  “你还当真将自己当大爷了?你关心丫鬟,关心孩子,而我与你讲话,你连敷衍都不肯。我伺候你难不成是天经地义?”
  宋也正在气头上,扫了一眼温迟迟,便见着她小脸发白,眼眶中也渐渐泛起了泪花,微微一怔,心中的气瞬间便散了,他生硬道:“罢了,不喜欢便换了,你喜欢什么?梳个朝月髻?”
  温迟迟连忙摇头,一字一顿道:“不用,很好。”
  宋也还是拆了,依着看书册中的印象又耐心地给温迟迟梳了一个朝月髻,他满意地笑了笑,“这么看,你做个傀儡似乎也很好。”
  低头去瞧温迟迟时,发现她眼眶依旧红红的,顿了顿,拦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抱到怀中,掐着她的腰上的软肉,似笑非笑问:“给我解释解释,都给你重梳了,还哭呢?”
  宋也觉得她当真麻烦,但总不能一走了之,于是黑着脸一言不发地给她洗漱。
  过了一会儿,温迟迟吸了吸鼻子,这才问:“你会把它送走吗?”
  宋也刚给温迟迟喂了一勺粥,正挑专心挑着鱼刺,没太听得清,“嗯?”
  温迟迟拳头渐渐收紧,宋也低头,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将她的手捞在手中,重重地啃了一下,略带惩戒意味。
  “我自己的孩子能不要?送到哪儿去?脑子就那么点大,你成日里在想什么呢,你对我当着没有一点信任吗?”
  问完后,宋也觉着最后一句话也确实显得多余了,便低头继续挑鱼刺。
  将挑好的鱼肉一点一点喂到了温迟迟嘴中,宋也看着她,眼里神色不明,他嗓音略显低沉,“城楼上,我没有不要你。事情没那么简单,你信我,我护得住你和孩子。”
  “温迟迟。”宋也伏在温迟迟胸口,低低地唤她,里头却隐隐地有几分讨好之意。


第60章 叫魂儿
  宋也同殿前司都虞侯杜书恒往府内去; 将穿过院子的垂花门,便见着温迟迟着了一身雪白的寝衣站在门口,三千青丝还未梳成髻; 像绸缎似的铺在身后; 面上不施粉黛却相当莹白,宛若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见着宋也,嘴角立即绽开了抹笑。
  宋也眉头蹙了起来,心中却像被什么东西骤然一击,化成了一滩水。他朝都虞侯杜书恒颔了颔首,“书房内有茶水招待杜大人,暂且失陪。”说着; 往温迟迟面前去。
  杜书恒问:“这就是你那个妾?”
  宋也没应,继续往前走。
  杜书恒憋了口气在心中; 抬头便见着温迟迟歪头看着他,无辜地朝他笑了笑,极其单纯无邪; 但杜书恒就是嗅到了一抹挑衅的气味; 心中骤然升腾起了极大的怒火。
  他快步跟上宋也,拦住了他; “将大舅哥撇下陪小妾; 这怕也不是待客之道吧?”
  宋也步子顿下,回头看他; 出言提醒:“令妹还不曾进门。”
  “还未进门便这样偏宠小妾; 进门了还得了; 宋相这是要宠妾灭妻吗?!”杜书恒恼怒地高声道。
  嗓子扯的这般大; 宋也蹙了蹙眉; 下意识地看向了温迟迟; 只见她撇了撇嘴,泪珠直在眼眶里打转,他没好气地将肩上的手挪开,“这是宋某的家事,不牢你挂心了。”
  宋也虽同杜书恒说着话,眼睛却始终落在温迟迟身上,见着她晃着单薄的身子,迈着小碎步朝自己跑过来,心内不由地一软,即刻抬步走过去,要将她接住。
  杜书恒又一次拦住了他,不依不饶地叫道:“你再往前走一个试试?”
  “郎君、郎君。。。。。。”温迟迟声音极其委屈。
  “你闭嘴!男人说话,有你一个小妾什么事!”
  宋也看向杜书恒,眼神凌厉地像剜人的寒刀,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放手。”
  杜书恒气得两眼发黑,“你以为她当真是什么我见犹怜,弱不禁风的女人?错了,她就是狐媚子,白莲花,将你的魂都勾去了,我阿月单纯,进门来少不得受她磋磨!”
  此话一出,门口看戏的下人纷纷伸长了脖子,往院子里头看着。
  温迟迟像是被他高声厉喝吓着了,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宋也再没了耐心,一把将杜书恒的手拂了下来,朝温迟迟走过去,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回头横了杜书恒一眼,语气冷的像冰碴子一般,“长柏,送客。”
  温迟迟被宋也放到了榻上,宋也俯首,耐心地给她检查了一遭身子,“有没有哪儿疼的?”
  温迟迟已然止住了泪水,摇了摇头,宋也又道:“不是说我没回来前一个人不许踏出屋子,又不听话。”
  温迟迟不回他,宋也攥住她的脚,叼住了她圆润莹白的脚趾,亲了亲,又啃了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迟迟的脚背的,痒得令她脚趾忍不住蜷了起来,宋也却不依不饶,强势蛮横。
  温迟迟的脸色不断涨红,双眼也逐渐开始迷离,她看着裙摆下的那颗脑袋,忍不住细细喘了出来,因着脚上用劲过大,脚别过了,便开始抽筋。
  宋也发现了温迟迟的不对劲,意犹未尽地从裙摆下出来,含笑看了她一眼,掰过她抽筋地那条腿,握在掌中,“你将才叫我什么?”
  宋也压着温迟迟,贴近她的鼻息,蹭了蹭,哑声道:“你将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试试,嗯?”
  “二郎还是郎君?”宋也又轻轻抚了抚她纤细诱人的小腿,半是引诱,半是威胁。
  温迟迟脚上抽筋,正难受着,不得已乖乖唤他:“二郎。”
  宋也轻笑着应了,开始认真地给温迟迟揉,而后帮她将亵裤穿上。随手拿了一切昨日温迟迟换下来的小衣进了净房内,好一会儿才出来。
  而后便开始伺候温迟迟洗漱,用饭,宋也便像园丁一般精心照料这一朵易折的娇花,浇水,施肥,松土,凡此种种,乐此不疲。
  他当然不是一个好园丁,不是一个骨子里有耐心的人,但为什么对温迟迟这样呢,大抵是因为这一朵花被他藏在封闭的温室中,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依附他,她是最离不开他的人。
  心中有淡淡的喜悦,淡淡的满足,但这也只是浮在表面的情绪,至于内里的腐烂败坏,那些极其阴私丑恶的心思,就深深地藏着好了。
  饭后,温迟迟躺在小榻上,宋也瞧出了温迟迟情绪不高,便没有像往常一般进书房内处理公文,他将木篓拿了递给温迟迟,内里装着绣绷、针线与布料,“做吧,总是闲着脑子迟早得坏。”
  温迟迟迟疑了一瞬,大概是肌肉记忆,纵然失了魂动手时也像模像样。
  温迟迟做的认真,宋也看的也认真,没一会儿宋也便将东西收了起来,催着她躺床上歇息,而后几天也再没给她做过。
  温迟迟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在发现宋也私下里拿着针线比划还是几天后。
  温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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