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爱成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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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摆了摆手,他说:“舒画,你我之间不必多言什么。我了解你的苦衷,我也知道你的家庭状况,我也想帮你改善一下你的家庭环境。而且,我会替你丈夫安排工作。只是这个孩子,我希望你生下来之后,能够考虑把孩子交给我抚养。我已经和我夫人商量好了,她愿意让我去找一个肯为我生育的女人。我想来想去,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我大吃一惊,了解我的状况?替我丈夫安排工作?把孩子交给他抚养?……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已经调查过我的家庭状况了?我突然发觉自己有些天真。
我冷冷地从他的怀抱里挣脱,我说:“你什么意思?你调查过我的一切?你早就知道我生活的窘迫?”
他打开了灯,坐了起来,点了根烟,然后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大概是生意做得久了,思维模式定性了。我从来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不求回报的女人。舒画,你肯收我的10万块钱,就说明你并非不求回报。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你帮我生下这个孩子,我给你一笔钱,替你丈夫安排工作,你觉得如何?”
我全身的血液都瞬间凝固了,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确是太过天真,我居然以为自己算计得逞,以为自己的真情真的能够瞒天过海,没有想到是我自投罗网,一厢情愿地迈进了他的局。
我冷冷地问:“这么说,我们之间的这份情,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一场交易?”
他吐了一个烟圈,试图拉我入怀,我甩开了,他的脸上有些许的不悦,他说:“舒画,你我都是成年人,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臆想罢了,太不现实。你为我生这个孩子,你一点儿都不吃亏。我已经和你丈夫沟通过了,等你生完这个孩子,我还会额外给你们20万的补偿,另外你的职位我已经通知你们总监进行调整,你丈夫我也会给他安排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了这些,你的后半生就不用那么辛苦。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和我夫人会负责养育,保证他衣食无忧,你不觉得这是最合理的安排么?”
我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和我丈夫商量好了?再给我们20万?给他安排工作?……
这么说,他已经把事情告诉了阮大志?也就是说,在阮大志同意之后,他才来和我协商。呵呵,我生命里的两个男人,就这样各自为了各自的利益把我卖了么?
……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聪明,我作茧自缚成为了他们二人之间的棋子,一个借由我得到一个孩子,一个借由我得到一笔财富,而我却完全不自知,还沾沾自得地以为自己才是最大的赢家,呵,这一切多么讽刺!
我以为这个秘密我可以一生珍藏,我以为我可以借由这个孩子从李锦年那里得到很多很多。但我唯独没有想到的是,他能争取他夫人和阮大志的同意,以金钱的方式把孩子从我身边带走。
想明白这一切,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一个人蹲在墙角,环抱着双手,用尖尖的指甲刺入我手臂的肉里,李锦年也不做声,他似乎在给我时间让我消化,但是我分明看到他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我用了整整半小时来思考自己该怎么办,这场棋局对我来说已是死局,轻则失去一个孩子或一笔财富,重则丢掉一份工作或一个家庭。这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人财两失,还要背负一世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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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输了青春,输了尊严
想好了想通了之后,我站了起来,也不来那一套情意绵绵的虚情假意了,直接开口说:“李总,如果不谈感情,那一切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既然您要把这当作一场交易的话,那您得容我考虑。我作为一个母亲,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把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的,更不可能把自己的骨肉拿来卖钱。所以这事儿,你和我丈夫商量了不算,孩子在我肚子里,生不生是我的权利,这事得由我做主。”
我的冷静让他有些意外,他惊讶地看着我,一时大概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我一直一来的柔情似水让他觉得我是一个很好搞定很好打发的女人。我就这么目光冷冷地盯着他,那一刻,我撕开了我所有的面具,那才是真的我,一个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我,带着对这个世界的一股莫名的恨意。
他大概被我的目光盯得有点发怵,他说:“舒画,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30万算是你为我生孩子的费用,我额外给你50万,算作是对你失去这个孩子的精神补偿。”
我咬着嘴唇,然后冷冷地说:“50万怎么够,那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一辈子都要对他心生愧疚。100万,不然免谈。”
他冷笑了一声,他说:“好一个一百万!你真敢狮子大开口!你就不担心我不要这个孩子,我去找其他女人代孕?”
我笑了,我说:“我们刚才的谈话,我都录音了。不单单刚才的,从前每一次约会,我都录音了。我随时可以寄到你夫人那里去,让她明白你不仅仅是找了个代孕的女人,而是和这个女人保持了三年的地下情!”
那一刻的我,想必在李锦年的眼里一定特别的狰狞。而我对他的那些所谓的感情,亦随着他说出口的这场交易瞬间化为虚有。诚如李锦年所说,感情不能当饭吃,既然他要把这当作一场交易,那么好,我就算输了,我也要扳回一局!
他十分意外,他冷冷地说:“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你真的是有目的来接近我。舒画,你的演技真棒啊!我几乎都相信了你!行,只要孩子生下来四肢健全,男孩我给你100万,女孩我给你60万!这个已经是底限价格了!虽然100万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你这样薄情寡义的女人,我一分都不想多给!”
我浑身都在发抖,当“薄情寡义”这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已然明白,昨日一去不复返。我咬着牙齿,重重地吐出了一个“好”字,然后缓缓地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我们幽会了三年的房间,看着房门上“520”这三个数字,瞬间觉得无比的讽刺。
原来所谓的感情不过是为一切的龌龊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是如此,李锦年也是如此。我们之间从漫无目的的倾心相识,到现在隔着万水千山的冰冷交易,世事变幻往往由不得人去掌控,你只能去适应,无力去改变什么。
我还得留存精力回家去战斗,那个愿意把我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阮大志,让我恶心到了极致。不过,似乎我比任何人都恶心。我出轨在先,我在感情里存有私心对李锦年动机不纯,我把怀孕当成筹码换取一些微薄的财富,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突然想到父亲当年对我说的那句话:一步错,步步错。
我淋着雨,缓慢地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我这揪成一团的人生,该如何捋顺?我这一次又一次的错误,该如何终结?
时至今日,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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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心灰意冷,身临险境
那天的我,穿着藕色的连衣裙,雨一淋湿,内衣就开始若隐若现,一路上遇到好几个猥琐的男人刻意地搭讪,我用生冷的目光逼得他们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
当搭讪或恶意打趣的人逐渐增多的时候,我发现这样的行走的确危险。我试图拦车,但是我已经不知道我身处何处了,下雨天路边的出租更是稀少,我抬头仔细看周边的环境,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有些荒凉,在附近的,都是那些无力承受租金只能在郊区低矮平房里营生的边缘人群。
李锦年当初选择那个度假酒店,就是因为那里足够隐蔽,不容易暴露他的身份。每次我们相会,他都会事先安排好,除了他的秘书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和他幽会的事。
每次事后,他的秘书会为我安排好车,送我回家。可是这一次,我擅自走了出来,一个人不管不顾地往外狂奔,燥乱的心情让我迷失了方向感,忘记了自己身为一个女人对自己最基本的保护。
等我回过神来,酒店离我已经有一段距离,而我连自己的大概位置都不知道。就算偶尔有一辆车呼啸而过,也没有谁会停下来搭载我这样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
我找不到避雨的地方,这里能看到的就是漫无边际的田野和一条四通八达的公路,附近不远处有一些低矮的平房和一些破败的厂区,一群不怀好意的男人正坐在屋檐下看着我,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我内心特别的害怕,在这样的蛮夷之地,我发觉这些困顿的男人双眼都如狼盯着猎物一般紧盯着我,我走得非常快,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奔跑,可是我又很怕我一旦跑起来,那些男人会像苍蝇受到像受到鼓舞一般瞬间飞奔过来……
我到底该怎么办,远处终于来了一辆车了,我拼命地站在路边拦车,开车的是个女人,见我拦车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但是大概顾忌陌生人,又见我浑身湿漉漉的,只是让坐在副驾驶的孩子丢出来一把雨伞,然后迅速关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我已经顾不得许多,快速捡起雨伞,从包里掏出手机,那一刻我不知道我该打给谁,我下意识地想到了郑亦初,我颤抖着手拨通了他的电话。那几个男人在不远处商量着什么,边上洒落了一地的酒瓶,屋里有一个女人,可怜又同情地看着我,但是脸上却特别的麻木和无动于衷……
那群男人大概商量好了什么,他们撑着伞,开始不怀好意地朝我走来。这时候,郑亦初的电话终于接通了,他懒懒地在那边叫了一句:“姐,你没在公司啊?”
我颤抖着身体,因为过度害怕,从喉咙深处发出十分尖锐的嗓音,我说:“猴哥,快点来救我!我好害怕,一群男人冲我过来了!”
他在电话那头开始大吼,他说:“姐姐,你现在在哪儿?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地址,我这就过去。”
那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已经走到我附近了,我开始快速往前走,他们的面色绯红,明显个个都喝了不少。其中一个大喊:“美女,走那么快干嘛啊,到我们那里避避雨再走啊。”
我对着电话说:“快来救我!猴哥!求你了!我快出事了!我在开发区这边的郊区,XX酒店回市区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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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突遭厄难,身心受创
那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已经走到我附近了,我开始快速往前走,他们的面色绯红,明显个个都喝了不少。其中一个大喊:“美女,走那么快干嘛啊,到我们那里避避雨再走啊。”
我对着电话说:“快来救我!猴哥!求你了!我快出事了!我在开发区这边的郊区,XX酒店回市区的路上!”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我的手被一个男人拽住了,紧接着另一个夺去了我的手机,嘴里叫嚣着:打什么电话啊,我们又不会吃了你!这雨下这么大,上我们屋里玩玩去!
说完,有一个个子大点的男人直接把我抱了起来,我吓得啊地一声尖叫,其他男人哄笑开来。那个抱我的男人说:“白白嫩嫩的,这娘们哪儿来的?我说,你们确定要下手吗?万一是那酒店里出来的有钱人,我们他妈的可就全搭进去了。”
另一个人说:“得了吧,就算是酒店的,也肯定是小姐。你见过哪个夫人太太这么冒雨跑出来的?今天也算我们走运,玩了个只有有钱人能玩的女人。”
我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了,我试图挣扎,但是几个大男人就这样架着我迅速把我带到了平房后面的一间小仓库里面,然后个个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我绝望地看着他们,脑袋里一片空白,我包里的手机还在不停地响,有个人拿了出来直接关了机,然后把我的包从里到外翻了一遍,把我包里的东西悉数倒了出来,又翻了翻我的钱包,然后说:“钱包里就两百块钱,肯定不是有钱人,兄弟们别犹豫了,谁先来!”
我已经吓得哭都哭不出来了,我开始求饶,我说:“各位大哥,我求你们了,我是一个孕妇,我肚子里怀着孩子呢,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你们这样是犯法的!你们会遭报应的!”
为首的那个男人已经开始撕开我的衣服,他骂骂咧咧地说:“切,别拿那一套唬我们!我们明天就集体从这儿搬走了!谁还管他犯法不犯法!今天我们先爽了再说!还孕妇!你当我们傻呢!你这肚子怎么看都不像个孕妇!”
我拼命挣扎,身上的冷汗混着湿漉漉的雨水不断地往下流,他们见我力气如此大,干脆一个人摁住我的手,一个人摁住我的脚,我身上的衣裙很快就被撕烂,我绝望地发出凄厉的喊声,我的嘴巴快速被他们捂住,几个男人以最粗暴的方式践踏着我的尊严,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侮辱和虐待……
我感觉有液体从我的下身不断地涌了出来,我的嘴巴呜呜地发不出任何声音,泪水从我的眼睛里不断往外涌出来,我无法明白为何上天要给我如此令人发指的惩罚,这就是我的报应么?
我的身体已经疼痛到不行,我明白我的孩子在这种极度的痛苦中慢慢离我而去了,那一刻,我痛到绝望,昏阙了过去。
朦胧中我听到那个在平房里的女人走了进来,用这个世界上最冷漠的语调高声说:“喂,你们别把人搞死了,你看她流了那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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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惨无人道,伤之甚深
那是我这一生最惨痛最绝望最窒息最忍无可忍的一次劫难,那是我永生永世都不能触碰的沉痛伤疤,那是对一个女人最惨绝人寰最惨无人道的侮辱,那是我这一辈子从没未曾料到过的一场灾难!
我几乎不怎么确信会有人来救我了,这个地方如此偏僻,猴哥能找到么?他会报警么?他会来我找我么?……
我已经不敢报期望了,大概那个冷漠的女人说了,这帮疯狂的男人才注意到我身下流出的大摊大摊的血,有一个男人大喊了一声:“妈的,不会是真怀孕,被搞流产了吧?”
我听到那女的高声说:“好了,你们别折腾了!等下出了人命了!都走开,走开,让我看看!”
我体内依然有液体不断地涌出,大出血让我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我再也感知不到外面发生的一切,我只是依稀感觉身体似乎被人搬了起来,然后,就再也没有感觉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置身在医院里,周围都是雪白的墙壁和冰冷的医疗器械,窗外阳光正好鸟语花香,仿佛一切都是一场噩梦,我什么也没有经历过。可是,那种疼痛依然如此真实,那个噩梦依然那么清晰,我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却感觉到体内钻心地疼……
我的身边坐着颜颜和阮大志,颜颜见我醒了就开始哭,站在门口的猴哥赶紧过来,把颜颜哄走了,阮大志呆呆地看着我,问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一个人跑那种地方去做什么?”
我支吾了一下,却发现喉咙嘶哑,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有无助的眼泪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猴哥大概去叫医生了,医生很快就过来了,问了我一些基本的情况,我不能说话,只能点头或摇头以应答。医生有些不忍地看了看我,然后说:“麻醉已经过去了,下午警察会过来,询问具体情况,你先休息下吧。病人家属,跟我来一下。”
医生说完,阮大志就起身跟着去了,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居然有鄙夷之色。我的心特别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