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爱成婚-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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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猴哥的妈妈聊着天,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突然想到了远方的父母,若有朝一日我能够和炎彬携手回乡,妈妈一定会骄傲万分又免不了为我捏一把汗吧?任凭时代如何变幻,那种阶级与阶级之间的微妙依然能够感受和体会得到。想来,我们这一辈,虽跳出了农门,但是根依然在那儿……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猴哥满头大汗地出来了,出来便直呼道:“太热了里面,穿着这个难受死了。”
医院的暖气开得很高,他本来就穿得多,穿这样的衣服肯定无法在里面呆太久。大家纷纷围着问小野的情况,猴哥说:“医生说快了,宫口已经开了四指了。”
猴哥的妈妈是基督徒,听闻后赶紧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什么。猴哥冲着我笑了笑,然后说:“姐,我就要当爸爸了,嘿嘿……”
我欣慰地看着他,我说:“嗯,傻小子,恭喜你。”
他直乐开了,这家伙一向喜欢孩子,如今也算得偿所愿了。猴哥妈妈作势打了他一下,然后说:“就这点儿出息!小野怎么样,状态还好吧?”
他妈妈还是比较关心小野的,小野父母听到这么问,连忙抬起了头,猴哥有些心疼地说:“脸色都白了,一直喊疼。我好歹哄着她多吃了点东西,医生说仪器监测着,一切都还正常,还说小野骨盆大,比较好生。”
他妈妈说:“那就好,那就好。”
猴哥看了看小野爸妈,又拿了两瓶牛奶递给他们,然后说:“叔叔阿姨,你们喝点东西吧,晚上你们也没怎么吃。”
猴哥妈妈又打了他一下,然后说:“这孩子,还叫叔叔阿姨呢,该改口了。”
猴哥为难地看了他妈妈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我,又说:“慢慢来么,我还不是很习惯。”
我觉得站在那儿像一个彻底的外人,不过我明白,猴哥希望我在那里,见证他当爸爸的那一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两个小时,里面终于有护士过来说,已经推进产房了。我笑着打趣猴哥,我说:“你不进去陪产呢?”
他摇了摇头,然后小声地说:“我怕看了,以后直不起来了……”
我“噗”一下笑了出来。他嘿嘿地笑了起来,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是紧张的,他的拳头都攥得很紧,整个人也忍不住地来来回回地走……
时间过得很慢,已经后半夜1点多了,我有些支撑不住,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就睡去了,但是也不敢完全睡去,我感觉到猴哥在我身上披了件衣服,我依稀听到他妈妈说:“要么让你这位干姐姐回去休息吧,也陪着等这么晚太辛苦了。”
猴哥好像说了一句:“不行,她不在不安心。”
接下来的什么我都没听太清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护士开始喊“陈小野的家属”,我一下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果然生了,时间凌晨三点整,生了个大胖小子,重七斤半,可把大家给乐坏了,他们一家人互相笑着抱着,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孩子,第一感觉觉得像小野,不过初生的孩子都看太出来。
猴哥和他妈妈激动地抱了好一会儿,开心地撒着娇说:“妈,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
他妈妈笑着说:“傻孩子,当爸爸了以后要懂事些!哎,小野一会儿出来该饿了,快,赶紧的,问问医生能吃什么,赶紧准备着!”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百感交集,但是由衷地祝福着,不管怎样,母子平安,就是最好最好的结局。
猴哥忙不迭地跑去问护士一些问题,我也走了过去,我说:“孩子生下来就好,我先回宾馆睡觉了,小弟。小野看到我在这儿肯定不高兴,刚生产完的产妇情绪大,我还是不影响她了。”
他怀着深深的歉意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姐,我送你吧。”
我说:“你说什么傻话呢,这个时候就不用你送了。好好照顾小野和孩子,祝贺你,小弟,如愿以偿,喜得贵子。”
他笑着说了声“谢谢”,我说:“那我就先走了啊,你就和你爸妈说我有急事先走,我就不过去打招呼了。”
说完,我逃似地离开了那里,一个人快速地奔下楼,找了家就近的宾馆,洗了个澡,然后睡了一觉。隔天一早,我又买了些新生儿的衣物和一只金镯子,作为我送给孩子的见面礼,我匆匆送到了医院递给了猴哥,嘱咐他不要对小野说我送的,就说是朋友的一点心意。我不想我成为他们感情里的障碍,临走的时候,猴哥站在原地一直看着我,我快步离开医院,再次去探望了我的颜颜,当天黄昏便回到了A市。
这一天一夜,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明明什么都没经历,却有种一个时代结束了的感觉。王凌见我回家,大喜过望地拥抱了我,然后说:“妈的,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我情绪却并不是很高,她觉察出来了。她说:“怎么,猴哥当爸爸,你不开心了?你觉得本来那个位置可以是你的?”
我摇了摇头,我说:“不是,我突然想家了,突然想念那种被家人围绕的感觉。”
她瞬间脸上的表情也暗淡了几分,她说:“我懂那种凄凉,那种任何事情只能自己默默扛着、没有人支撑也没有安慰的凄凉。”
我心想我这是干什么呢,好好的把她的心情也影响了,便连忙切换自己的心情,我说:“你他妈说什么呢?现在不是有我呢么?”
她点点头,我们都不想影响彼此的情绪,她便也释怀了,然后说:“是啊,还好,还有你。”
我拉着她的手,我说:“放心,你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会在。”
她哈哈大笑,她说:“肉麻不你?对了,陈优的婚礼你要去参加吗?哎,她和张惠的好日子都快近了。”
我说:“心里没有很想去的欲望,我特别怕那种圆满的场合,显得我多孤单似的。”
她说:“我也是。要不然我们就随礼吧,就都不去了。”
我说:“那她们会介意吧?”
她说:“不怕,就说我要生了没办法去,你得留着照顾我,我们都脱不开身。”
呵呵……我们还是退缩了,当我们在逞强的时候,总是不希望那些美好而圆满的喜事戳穿我们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快乐。
其实这些日子,我们有多快乐就有多心酸。只是没有人疼,你又悲伤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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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首战告捷
对于我们没有办法到场的事儿,陈优表示了十分的理解,前提是我们的红包在原有的基础上每个人多加1000大洋。…………
其实还是有很多不舍和祝福的,四个女人在微信上开着视频畅快地聊了一个晚上,各种插科打诨、各种黄、各种暴力、各种嗨,聊到午夜的时候大家都抓着发烫的手机,这才颇感那种各自天涯的忧伤气氛是多么令人沮丧而不安,在要挂断的那一瞬间,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最后,我说:“来个约定怎么样?一年后我们来一次闺蜜之旅,有老公的撇开老公,有孩子的撇开孩子,就我们四个人,提着行李上阵,有钱就去国外,没有钱就在国内,我们开开心心、痛痛快快玩个几天,忘掉一切烦恼,如何,姐妹们?”
大家一致响应,的确,我们的生活太需要释放了。随着年龄的长大,伴随我们的是越来越多的包袱和责任,越来越多的沉重和叹息,曾经那些纯粹的快乐越来越少。每一个人,不管拖多久,最终都是要进入一个叫家庭的地方,延续我们作为女人的使命。那些曾经的疯狂与快乐,被锁在潘多拉的魔盒里,渐渐的随着记忆之海逐渐下沉,以至于后来的时光里想起来不禁恍惚,那个时光里的我,真的是那样的吗?
我已经关闭了很多魔盒了,那些魔盒里锁住了我的童年、我的青春、我的家庭、我的孩子、我曾经以为是全部的一切。我的命运似乎有一只巨大的手,在不断地推翻又重组,我的每一个阶段随之而来的都是天翻地覆的变化,每一个阶段的我都不一样。我走的路,比常人更艰辛更坎坷,我有过的人生,虽无精彩但是惊险万分。回头看,处处是险峰,稍有不慎摔了下去,便会粉身碎骨荡然无存。
我很庆幸,经历了那么多天翻地覆,我依然还是那个我,我的心在破碎了一次又一次之后依然能够迅速重组起来继续顽强地活下去。我活到现在依然单纯地相信美好,并且用我疤痕累累的双手不断混合着鲜血继续在用力刨除生活的泥泞,我觉得我特别自豪。
尤其当我和仓管大叔一起坐着三轮一路颠簸来到夜市的时候,我的心居然是发自内心的欣喜的,那种感觉比我穿着华贵的皮草混迹在一群戴着面具的人群里更真实更直白更果敢更凶猛,我喜欢这样追随内心的生活。那一刻,我看着夜市里拥挤的人群,我的心里只充斥着一个词:赚钱。
仓管大叔帮我挑了个好位置,又帮着我把货一件一件地下下来,他边下我边摆好,然后把我早已准备好的牌子竖在了路边。我早就做好了一条横幅:“所有大牌化妆片清仓甩卖,货真价实假一赔十,无论大小通通50元狂甩!”
我给大叔去旁边买了一碗热腾腾的麻辣烫,大叔蹲在地上就乐不可支地吃了起来,我坐在凳子上坐等,很快就有很多女孩子来询问,大家的问题我一一回答,没有多久就说得口干舌燥。
不少人还是识货的,有些女孩子惊喜地问我:“不会吧?这真的是XX品牌的吗?”
我说:“保证是正品,不过你看看保质期,只有半年了。我们公司清仓甩卖,这款商场里卖300多,现在就卖50,但是你得快速用掉,不然的话过期就对皮肤就不好了。”
很快,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叔干脆就不走了,坐着帮我的忙,旁边不少摊贩们看着我生意的红火十分艳羡,我特地选这条街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住着的都是一些学生和刚刚工作的白领,他们没有多少钱但是对品牌非常的熟悉,对于真伪稍微解释一下就能明白。
有一个学生问我:“姐姐,你们公司有没有化妆品小样呢?其实你们可以拿到很多免费的小样,不如你都拿来卖好了。我就很喜欢用小样,既是正品价格又便宜。”
她的话提醒了我,仓管大叔使劲点头,小声对我说:“仓库里好多呢,大刀眼里没小钱,通常那些东西他都要么免费送人要么就放在那儿的,年底清仓的时候很多的扔掉了,实在是可惜。”
这些话惊醒了我,我曾经依稀在哪本杂志上就看到有一个女大学生靠卖1元钱的化妆品小样就这样半年赚了50万,我当时就边卖东西边在脑海里盘算开来。一个晚上下来,我净赚了1000元,李大刀说过,卖出去的钱和他对半分,我又给了仓管大叔100元作为酬劳,他美滋滋地开着三轮送我回了家。一晚上两个小时的功夫,400元到手,一点儿都不费力。
大叔已经完全被我熏染了,大叔说以后他随叫随叫,也不用我给多,每天晚上无论多少给他100元就足够了,他说这比他工资都强,回去大婶要高兴坏了。对于普通人来说,100元的额外收入的确值得开心好一阵子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10点多,王凌还没有睡,挺着肚子躺在沙发上看美剧,见我回来便问道:“怎么样啊?亲?卖得如何?”
我故意装作很沮丧的样子,我说:“哎……”
她立马腿放了下来,她说:“我就说吧,你何必费那个劲呢,等我生完孩子咱两合计着开个美容所,那钱赚得多轻松,你何必这样风里来雨里去,还不如每天晚上在家陪我呢。”
我突然就大笑起来,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把小包里的钱拿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我说:“诺,晚上卖的,两个小时,哈哈。”
她眼前一亮,惊呼了一声“我去”,然后一把抢了过去,一张一张地数起来,她说:“卧槽,一千块呢,摆个地摊这么赚。舒画,不行,你得包养我,我现在都在吃老本,你这日进斗金的,我可怎么跟得上你的节奏。”
我说:“这里头还有一半得分给大刀呢,毕竟是他的货源。”
她说:“分啥分啊,这些东西你不帮他处理他也是扔掉的。”
我说:“这是做人的本分,亲爱的。说吧,晚上想吃什么?请你吃夜宵去。”
她叹了口气,她说:“算了吧,你那么辛苦赚的钱,还是留给你自己好了。”
我说:“别介啊,还是去吧。现在还来得及,想吃什么,快点快点。”
她也不客气了,换了衣服就跟我下了楼。我也懒得换衣服,就一身牛仔服挽着她两个人去了楼下,楼下的特色排挡挺多的,我们随便挑了一家羊杂店,点了几样小吃,然后坐了下来。
突然,后来传来一声:“嗨,舒小姐,这么巧。”
我回头一看,和王凌耍贫嘴耍习惯了,顺口就蹦出一句:“还真巧,真是冤家路窄啊。”
话一说出来我肠子都悔青了,李家河的脸也绿了,王凌拼命忍着笑,我连忙说:“不好意思不要意思,我说错了。您好,李老师,您也喜欢吃这个呢。”
他说:“嗯,是啊,晚上没吃晚饭,来这儿凑合吃点儿。”
我说:“噢,我还以为您就爱吃哪些西餐甜点什么的,没想到您也爱吃这些特色小吃啊。”
王凌说:“李老师过来坐一起吧,一起聊聊。”
李家河听王凌这么说,便喜滋滋地坐了过来。王凌伸出了手对他说:“您好,我叫王凌,是舒画的闺蜜。”
她上次就听说过我和李家河的趣事了,我见她这么主动,就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李家河连忙伸出了手,然后说:“噢,您好您好,听舒画提起过您,您是她的……”
我连忙补充:“她是我老婆。”
我说这句话的同时,王凌也赶紧说:“我是她的闺蜜,她爱开玩笑。”
李家河的眼神立刻就复杂了,我和王凌互相看了一眼,她也瞪着我,我也瞪着她,我说:“老婆,别调皮。”
她说:“去去,我可不是同性恋。李老师,是这样的。我闺蜜感情上受过创伤,所以呢,她以同性恋为幌子拒绝男人,其实呢,她还是喜欢男人的,只是她现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您懂的,刚失恋不久……是吧?大家都过来人,李老师,您说呢?”
李家河连连称是,然后说:“理解理解。”
这一下,轮到我脸绿了。我想说话愣是没抢上麦,王凌用滔滔不绝的话语一而再再而三地堵住了我的嘴,把我描述成了一个受过轻伤、有些能力、美貌与智慧并存、温柔体贴、婀娜多姿、厨艺俱佳的现代优良女人。我当时就想飙脏话了!
我说:“你说够了没?”
李家河听得津津有味的,连连看了我好几眼,然后说:“王小姐说的极是,说的极是。没想到舒小姐如此优秀,惭愧,惭愧。”
王凌笑眯眯地说:“李老师,您称呼她舒画,称呼我王凌就好。咱都是同龄人,没必要太拘谨,您说是吧?”
我暗地里踩了她一脚,她吃痛,龇牙咧嘴地瞪了我一眼,转而又笑眯眯地对李家河说:“不知道李老师为何至今单身呢,像您这样在美容界的泰斗级人物应该很抢手吧?”
李家河推了推眼睛,然后说:“哪里哪里,惭愧惭愧,因为之前一直忙于学业,到处求学,后来参加工作也没有时间谈恋爱。现在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