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虚荣-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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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穆一面抚摸司茵的小脑袋,给予安慰;一面皱眉思考。
他追着钟队长的说辞去想,闪过一个念头,提出来:“ak有没有可能,跟着消防车去了火灾现场?”
“火已经灭了,消防车也已经撤了,ak总不至于还在火场吧?”话说完,老油一锤脑袋,几乎和时穆异口同声道:“消防队!”
ak这条狗,很敏感,它看见消防车想起司豪,去了司豪所在的消防队,也不是没可能。
——
z市消防大队。ak坐在门口,像一尊石碑,岿然不动。
它望着里面,触景生情。
这里曾经是它的家,可却没了它的亲人。里面有穿消防服走动的消防员,那一瞬间,它仿佛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男人。
男人露出一口白牙,笑着对它拍手:
——来,ak,这里来。
它往前跑了几步,可司豪的身体瞬间消失。它又坐下,歪着脑袋打量那团空气。
ak坐在路中,里面有车开出来,它却视而不见,只是望着消防队大楼上的警徽出神。
警徽两侧,是两句鎏金大字:
“赴汤蹈火为人民,恪尽职守保平安。”
它想起自己只有司豪小臂那么长的时候,司豪时常仰着头,把那两排字念给它听。
他的声音很阳刚,又好听。
ak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只当那是司豪最喜欢的风景。
就像小油喜欢的月亮,老虎喜欢的星星。
它仿佛又听见那个男人如钟鼓般洪亮的声音。
——ak,你要记住,你的职责,是守护这方土地的每一个百姓。
它从没忘记,时刻警记。
可它守护了别人,他却长眠于地,永世不醒。
作者有话要说: 社会我k姐,狗狠话不多。
第27节
九泉之下的司豪:“傻孩子,不怕被人炖火锅啊?”
ak泪眼汪汪:“不怕不怕,我要抱抱要举高高!!哥哥我想你。t。t……”
司茵捏耳朵认错:“k姐我错了……”
时穆:“戏精狗还我戏份………………”【微笑
第23章 住院犬
ak挡住了从消防队里开出的汽车。
车上的人观望一会儿; 下车,叫了一声“ak”。
听见有人叫它名字; ak那双耳朵惊喜地一颤; 寻着声音来源望过去。
等它看清是谁,情绪又瞬间低落。
洪正国对它拍手:“来; ak过来。”
ak无精打采; 慢悠悠地走过去,在洪正国跟前停下。
洪正国也不讲究; 一屁股坐地上,将这条大家伙揽进怀里揉。
发现它后腿受伤; 包扎伤口的纱布已经被血渗透。洪正国“呀”一声; 赶紧抱它上车。
开车的小哥扭过身; 扫了眼ak,怒道:“ak怎么会变成这样?老洪,我当初说什么来着?就不应该把ak交给别人; 你看它现在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洪正国:“ak现在的主人是老司的亲妹妹,怎么能叫别人?ak这样; 一定有原因的。去时穆的医院。”
——
接到洪正国的电话,司茵几人又半道折回,往医院走。
回到医院; ak看见司茵,疯狂地往她怀里钻,去舔她的脸颊,与她亲近。
她捏住ak的嘴筒子; 红着眼睛质问:“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整整一宿?你为什么要去跟小偷对抗?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如果你有个什么好歹,我怎么和哥哥交代?”
司茵一天没进食物,这会儿忍着胃里的抽搐搅疼,训斥ak。
最先发现她异常的是时穆。
男人走过来,手压在她肩上,蹙眉问:“你不舒服?”
司茵收回摸ak的手,又下意识去抓搅疼的胃部。
额间浸满冷汗,脸色惨白,几乎没有血色。
她松开ak,双手捧腹,缓缓地蹲下身,想借此减轻腹痛感。
ak从操作台跳下,不断用嘴去拱司茵,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见司茵痛苦,它承认错误,不断用爪子去轻刨司茵。
洪正国见状:“司茵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她疼得直冒冷汗,没办法回应。
姜邵恨铁不成钢般看一眼ak,语气愤怒:“被气得呗。为了找它,昨晚小司茵一宿没睡,到现在也没吃一口东西喝一口水。是我,我得气晕过去,居然玩儿离家出走?胆子大的可以。”
ak趴在地上,耳朵向后压褶,像一只没耳朵的小海豹。
它的那双眼睛里,刻满愧疚。
老油也道:“胃疼?走,小司茵,我带你去医——”
老人家话没说完,时穆已经先他一步,将司茵捞起来,打横抱,往外走。
姜邵、老油:“…………”
ak要跟上去,却被护士肖玲摁住:“小坏蛋,你哪儿也别想去。”
姜邵将牵引老虎的绳索递给老油,追出去。
老虎留下,松一口气。
它定定看ak,小心翼翼挪过去,去舔ak的伤口。
舔得正欢,被护士肖玲一巴掌拍开。
老虎委屈巴巴,望着ak伤口,莫名心好疼。
它冲着护士叫,又扭回身冲老油叫,急得在治疗室打圈圈。
三条腿的小油歪着脑袋看它转圈圈,都快晕了。
老油也看不下去,将牵引绳一收,“行了你别转了,你媳妇儿好着呢。”
——
司茵缩在时穆怀里,汗如豆粒。
时穆抱着她,紧着眉,脚下生风,一路几乎小跑。直至此刻他才发觉小姑娘不仅娇小,且瘦。
下了楼。姜邵伸出手,喘着气提议:“老时,你抱了这么久应该很累了吧?换我来抱。”
“不用。”时穆面部绷着,抱着司茵直接掠过他,走进停车场。
姜邵只能磨着牙去给他开车门,并自觉担起司机的责任。
姜邵一路车速狂飙,听着车后座传来的痛苦的呻吟,恨不得在车顶放一只救护车专用警报器开道。
堵车。
姜邵狂摁喇叭,等得不耐烦,半截身子探出,冲着前边儿的车吼:“我车里有个病人,前面的车能否给让个道!十万火急!”
这招果然奏效,好心司机让道。红灯一过,姜邵迅速穿越。
司茵蜷缩在车后座,枕着时穆的大腿。
很软,很踏实的软。
时穆由她枕着,手腹不慎碰到她的额,惊觉滚烫,又整个手掌覆上去,罩住她整片额头,“发烧了?”
他的手遮住司茵一半视线。
她无力回答,只是用力点点头。
男人掌心有粗糙的磨砺感,大概是长年训犬所致。
他的掌心太热,是很熟悉的安全感。
是只有司豪,以及家人才能给予她的安全感。
曾经何时,她也是这样躺在司豪的腿上。
司豪也是用宽热的手去盖她的额,俯下身,贴着她耳朵温柔地说:“茵茵,再坚持会,马上到医院。”
那样的温柔,大概这辈子不会再有吧?
时穆俯身下去,几乎贴着她耳朵,轻声问:“还是很难受?”
男人呼吸滚烫,在她面颊晕染开。
她委屈,又难过得“嗯”了一声,像一条撒娇的小病狗。
她曾经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却不得已独立。父母因为一场大火离世,哥哥又英勇殉职,她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人给予她这种安全感。
可是,时穆却一点也不吝啬温柔。
他很好,好得让她感动,只想哭。某股情绪终于压制不住,眼泪往外涌。
她想吐,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时穆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清朗低柔:“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
前座的姜邵急坏了,指挥道:“揉肚子,她不是肚子疼么?给她揉揉,缓解一下,这他妈下班高峰期,堵死了草!”
被堵在三江大桥上,姜邵急得狂拍喇叭。
时穆犹豫。
姜邵扭过身看他,“啧”一声,“老时我说你干啥呢?会不会照顾女孩?你如果不会,前面来开车,我来照顾小司茵!”
时穆抬眼,目光一沉:“老实开车。”
简短四个字,起到威慑作用,姜邵只好扭回身,继续开车。
时穆犹豫一会,见小姑娘疼得意识不清,手掌搁在她的腹部,停了一下,开始揉。
司茵:“…………”她想告诉他,是胃疼,不是姨妈疼。
时穆小心翼翼,替她揉了一分钟,又低声问:“有好点吗?”
她已经疼得麻木,感受不出疼痛是否有减缓。
但她享受时穆的照拂,吃力地摁住男人手,不让他将手收回,“继…………续。”
小姑娘声音很低,细如蚊呐。
……
连续两天来医院。
再次见到医生,司茵也很无奈。
医生症断结果:胃炎,伴有高烧。
这一折腾,晚上九点才得以安宁。司茵打上点滴,躺在病床上,很虚弱。
姜邵饿得前胸贴后背,点了份儿冒菜外卖,坐在司茵床头拆开饭盒,开始大快朵颐。
香辣的味道勾得司茵口水直流,只能眼巴巴望着,却又不能吃。
时穆去楼下买了点鲜花,推门进来,一股火锅麻辣味儿扑鼻而来。
他眉头一皱,怒道:“姜邵!”
这一吼,吓得姜邵一颤,被一口巨辣巨烫的土豆片呛到,眼泪直流,半晌说不出话。
时穆将鲜花搁下,走到姜邵身边,将他的外卖用塑料袋装好,打死结,丢去了外面垃圾桶。
姜邵愤愤然,攥着双拳和他讲理:“你讲不讲道理!我刚吃了两口的麻辣烫!”
第28节
时穆垂着眼,并未看他。
他慢腾腾修剪花枝,眼皮儿都懒得抬,甚至懒得与他争执,“我就是道理,有意见?”
男人声音冷沉,又刚毅。
姜邵顿怂,噘嘴切了一声:“老子下楼去吃!大坏蛋,孤立你,吃火锅,不带你。哼!”姜少爷给完他脸色,抱着一双胳膊转身走出病房,吃火锅去了。
等他走后,时穆去将窗户推开,散味儿。
外头风大,冷风灌入。
时穆从柜子里再取一床棉被,给司茵盖上,又仔细替她将边角压严实。
她还很虚弱,嘴里是苦的。一张嘴,脑袋炸裂似的疼。
病来如山倒,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
司茵的枕头又蓬又软,时穆又替她加了一床棉被,她仿佛置身在一团棉花里。
这样舒服暖和的床铺,让她很快入睡。
时穆轻轻地拉开凳子,在病床边坐下,长臂一伸,关掉床头灯,只留下玄关一盏。
这里光线瞬暗,看小姑娘恬静的面庞却绰绰有余。
小姑娘挂液体的手还伸在外面,怕她凉着,时穆脱下衣服,盖住她的胳膊。
睡梦中。
司茵仿佛嗅到一阵儿心仪的气息。离她有点远,于是便侧了身,一点点朝那股气息挪近。
时穆担心她动作幅度过大,扯落手背针管,一直盯着她。
小姑娘的身子慢慢朝床边移,脑袋几乎贴着床沿,摇摇欲坠。
眼看她的脑袋就要往下栽,时穆及时伸手接住,小脑袋便稳妥地落入他的手掌。
司茵紧着的眉头蓦地松开。
那股熟悉又安全的气息,仿佛就在她鼻尖之下。
咦?枕头变硬?似乎……还有温度?
她脸侧压着耳朵,贪恋地在男人手掌蹭了蹭。
这样的姿势,时穆保持了近三个小时。
期间护士进来换了两次液体,男人没有松手,也没换手,被暖到。
小姑娘长得乖乖巧巧,男人英俊成熟。
嗯……有点甜。
护士进来换第三瓶液体,发现男人依然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小声提醒说:“先生,您可以将女朋友的脑袋扶上枕头,不会吵醒她的,您这样多辛苦啊?”
“没关系,”时穆紧着的眉头舒展开,声音低和:“小姑娘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穆叔叔怎么想?
小司茵:“这个枕头我想睡一辈子。n(*≧▽≦*)n”
第24章 笨蛋犬
姜邵在医院附近吃火锅。他一个人在包间里; 撸起袖子酣畅淋漓。
吃得正嗨,包间闯进一个不速之客。
女人用头巾罩住脸; 戴着墨镜; 全副武装。
她拿背抵着门,小心翼翼打量姜邵; 冲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姜邵停下筷子; 打量女人,虚着眼睛问:“大姐; 你是不是进错房间啦?”
女人闻言一怔,摘掉墨镜直视他:“大叔; 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好不啦; 谁是你大姐!”
女人没化妆; 但五官漂亮。长得有点像……中国明星?
姜邵对中国明星不太了解。除了影帝邹廷深,其它一概不认识。
姜邵将毛肚往红汤里一涮,八秒起捞; 挑进碗里蘸油碟,再送进嘴里; 口口鲜脆。
享受一口美食,他才有心情去打量女人,嚼着食物含糊道:“大姐; 你谁啊?”
陆南嘴角一抽,指着自己鼻尖儿反问:“你问我是谁?我是谁你不认识?”
姜邵又往嘴里塞了一筷烫熟的麻辣牛肉,看智障似的,打量眼前这个身高腿长瓜子脸女人。
他眉眼一挑:“哦——”好似想起什么; 话锋又突然一转,摇头,“不认识。你以为自个儿是钞票啊?大街上随便一人都能认识你?呵呵哒。”
陆南:“…………”
姜邵继续埋头吃火锅,头也懒得抬,用筷子一指门口:“大姐,好走不送。”
“………你!”
陆南将怒气压制,偏不走,在他对面坐下,自取一副碗筷,同他一起涮起火锅。
姜邵咬着筷子,惊呆了:“我靠。你们中国女人搭讪男人,都是这么直接哒?”
陆南烫了一筷毛肚,微笑脸:“是哒。我们中国女人就是这么直接。大叔您放心,这顿,我请,您随便吃,往贵了点。”
姜邵内心感受相当复杂,直截了当告诉她:“大姐,我不喜欢您这类型的姑娘,您死了这条心吧。”
“大叔。我也对您这种男人毫无兴趣,”陆南下巴一抬,指向门外,“有人跟踪我,我进来避个风头。”
姜邵也不是小气的人,多一个人吃火锅,多交一个朋友,也无不可。
这顿饭两人都吃挺愉快,结账当然是姜邵抢着来,总不能真让一个姑娘付钱。
姜邵很有绅士风度,将裹成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陆南送上出租车。
陆南离开前说:“大叔,下次有机会再一起撸火锅昂,我请你!”
姜邵:“ok,大姐。”
等姜邵回到医院,才想起来……
啧。那姐们儿叫什么,以及联系方式是什么来着?
啧啧啧啧……这姐们儿一点儿也没诚意。
姜邵回到司茵病房,看见这么一幕:
时穆一只手伸着,给小姑娘当枕头,同时利用空手去翻阅搁在大腿上的杂志。
老男人眉眼认真,闷骚禽兽气质外漏。
这便宜也占?太阴险了,呵呵……
姜邵轻手轻脚走过来,笑呵呵道:“老时,手累了吧?我来替你接小司茵脑袋?”
为了吵醒司茵,让她见识一下老禽兽,他的声音故意放大。
小姑娘翻了个身,脑袋回到枕头上。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牵扯了手背针管,疼得她从梦里苏醒。
司茵睁开朦胧双眼,抬手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