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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与佛子换心之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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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水的品质一般,汤体浑浊,味道也不够香。
  花燃:“我不喝这么次等的茶。”
  崔宸失落地低下头,解释道:“这是很久之前爹爹从外面带来的,他很爱喝,但是后面他不在了……我记得还有一点另外的茶,我去拿过来!”
  这一次的茶味道有极大不同,光是闻着就知不是凡品。
  “喝喝看,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感谢你们的。”孩子的眼睛亮晶晶,不似成年人眼里蕴含那么多东西,认真看着人时,让人不忍拒绝。
  湛尘不是挑剔的人,喝下原先的茶水。
  花燃似笑非笑地看一眼崔宸,一口饮下价格不菲的茶水。
  作者有话说: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惠能《菩提偈》


第51章 中蛊
  ◎不要随便喝陌生人给的东西◎
  拒绝崔宸留下吃饭的邀请; 花燃和湛尘离开,在万里镇闲逛至日落。
  说是镇子,实则万里镇范围极大; 比起百花城还要更大一些; 镇里的酒和醉花荫太过出名; 来往修士络绎不绝; 连带着镇里的产业也蓬勃发展。
  湛尘有些不在状态,额头和脸颊都在发热,在床上打坐时怎么也无法入定,睡觉也是越睡越心浮气躁。
  眼前不断闪现出花燃的脸; 发脾气的她、笑起来的她; 流泪时的她……最后定格在花燃起舞的瞬间。
  好似又回到那个晚上,神女在萤火中翩翩起舞,如月华倾泻,流云浮水; 本是圣洁的场面,却在一次次红裙飞舞中逐渐升温; 变得不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纱裙下的肌肤若隐若现,红裙像是一把火烧起,让整个空间温度越来越高; 花燃也越来越近; 一双眼水光明润; 笑意隐约; 荡人心弦。
  湛尘咬住舌尖; 血气在口腔中蔓延; 疼痛也没能让他恢复理智。
  无法再自我开脱; 不能对心意视而不见; 多日自省像是笑话……他背叛了佛。
  眼睛一睁一闭之间,幻象散去,一身黑衣的花燃出现,伸出手在他眼前晃动,“没事吧?”
  理智险些决堤,他运转灵力压下心思,“无事,你进来做什么?”
  “进来看看你,我敲过门,你一声不吭,我怕你死在里面,当你默认让我进来。”花燃凑近湛尘。
  “瞳孔有点放大,还开始冒汗,脸好像也有点红,这不像没事的样子吧?”
  湛尘:“出……去……”
  红唇吐出的气息拂过他下巴,一片酥麻蔓延,他两个字要分成两句话说,怕连在一起会克制不住露出喘息声。
  “额头也有点烫。”花燃手背贴上他的额头,“我刚进来,才不要现在出去,你……”
  头上凉意袭来,却只是让他心火更盛。
  手掌按住她的脑后将她往下拉,紧抿的唇线贴上柔软的嘴唇,将她未说完的话吞入腹中。
  花燃眼睛微微睁大,挣扎着往后推开一些,她本是弯着腰,湛尘又扣住她的脖子,她被迫停下,这个动作实在不好使力后退。
  两人鼻尖相贴,呼吸交融,花燃盯着湛尘的眼睛,“你还清醒吗?”
  话语又一次被打断,湛尘撬开她的牙关,攻略城池。
  室内温度升高,初秋的天气却仿佛让人置身于盛夏,藤蔓勾着树枝纠缠不休。
  湛尘手指穿插。进如瀑黑发中,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牢牢控制在原地,黑发冰凉凉的洒在他颈间,划过因情绪起伏而暴起青筋。
  正要深入一步时,花燃抬手将湛尘敲晕,摸摸红肿的嘴唇,摇头轻叹,湛尘警惕心还挺强,这么久才让她找到动手的机会。
  幸好湛尘现在处于不清醒的时候,最好是醒来后也把这件事忘得彻底,不然她怕这个洁身自好的佛子把她埋尸荒野。
  也不知道茶里加了什么东西,作用这么猛烈。
  她看出茶有问题,没真喝下去,一老一小一看就有问题,尤其是那个小的,眼睛里的算计都快溢出来了,也就湛尘这个缺心眼的一点没察觉。
  湛尘脸色潮红,眉头紧紧闭起,呼吸粗重,看不太出来喝下的是个什么东西。
  他温度越来越高,不过还不算致命,崔宸不至于一见面就想要他们的命,应当是另有所求。
  在带着湛尘一起出去和单独行动之间,她最终选择前者,把他独自留在这里,万一有人进来对他下手怎么办,他们的命连为一体,湛尘的命是她的。
  湛尘失去意识,她没法把他背起来,交钱让店小二出找一个独轮手推车,把湛尘弄到车上,推着去往北街。
  期间碰到不少醉酒的修士,有人十分好心,拿出几个灵石扔到推车上。
  花燃一路走一路把意外之财收起,很公平地将一半塞到湛尘手里。
  抵达崔宸家,正要将那块门板毁去时,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崔宸站在门口,先是一愣,而后不紧不慢道:“姐姐找我有事?”
  他脸上的青紫完全褪去,动作敏捷灵活,看不出一点腿伤的迹象。
  花燃:“见苦主找上门来,你都不怕吗?”
  这样平淡自若的姿态,若不是看出他真实年龄和外貌一样大,她都要以为是什么装嫩的老妖怪?是什么给他如此理直气壮的底气?
  崔宸看见推车上的湛尘,自得道:“你喝下茶水却不像他那样痛苦,想必是已经发现解蛊毒的法子了吧,但治标不治本,要是往后想不再受蛊毒控制,就请拿出灵石继续购买我们的茶水。”
  原来是蛊,怪不得她没有发现茶水中的异常,她对毒还有些了解,对蛊则半知半解。
  花燃:“交钱就能解蛊毒?”
  “当然,不过解蛊需要时间,每隔七日吃一副药,一月为一个疗程,每个人体质不同,有人吃上四五个疗程就好,有人则需要十来个疗程。”崔宸面带微笑。
  花燃:“不怕我直接杀了你?”
  崔宸摊手,“你若杀我,便无人再能给你解毒,就算你能硬抗下来找到人解毒,这蛊毒每日便会发作一次,你确定你能忍下来?”
  “这蛊叫什么?”花燃低头看湛尘。
  古铜色的皮肤涨红,泛出微微粉色,脖子上的汗水打湿衣领,眉头紧皱,像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崔宸:“美人乡。”
  美人乡,英雄冢,联想到先前湛尘的反应,她知道这是什么蛊了。
  不至死,就是毒发的时候痛苦些,忍忍倒也不是不能忍过去,但若是每天都来这么一遭,还是挺折磨人的。
  花燃:“你手中的蛊都是这样恶心人的玩意儿?”
  “今日不巧,其他蛊都用完,只剩这美人乡,你们应该高兴才是。”崔宸摇头,语气诚恳。
  “比起会痒得让人想把骨头挖出来、疼得像泡在辣椒水中、让人一直哈哈大笑之类的蛊来说,美人乡没有那么痛苦,纾解的方式也简单,还有点香艳,有些中蛊的人甚至还请求我将他们身上的蛊换为美人香。”
  他指指湛尘,“他不会昏迷太久,醒来后意识可能会比较模糊,如果你想帮他又不想舍身的话,可以去醉花荫,等你们想清楚要不要解药之后再来找我,其实我的解药真的不贵,一次只卖一百灵石,比醉花荫的人便宜太多,你可以考虑考虑。”
  他老神在在,丝毫不担心自己的性命安危。
  湛尘闷哼一声,茫然睁开眼睛,目光虚虚落在花燃身上,唇齿间溢出一声轻吟。
  “有人来了?怎么站在门口说话?”崔老头听到动静,从屋中探出头来。
  他健步如飞,目光炯炯,走到崔宸身侧,张口谴责花燃,“你自己舒舒服服解了毒,怎么能让自己的同伴忍受这种痛苦?你不知道憋多了对男人不好吗?”
  花燃掐住湛尘的脸仔细观察,灵力探入湛尘的经脉,感受到熟悉气息的湛尘没有反抗,任由她施为。
  如今他看上去就像一盘秀色可餐的菜,皮肤透着粉红,眼睛水光潋滟,红痣鲜明。
  花燃丝毫没有被美色所惑,淡定道:“不是母蛊,不算太难解。”
  崔老头:“我们又不想要你们的命,下母蛊干什么,那玩意儿贵得很,你想开了,决定亲解放同伴?我这里面有空房和床,也不是不可以借给你,一口价五十灵石!”
  湛尘抬手抚摸花燃的脸,掌心滚烫。
  花燃面不改色,细线将他紧紧缠绕起来。
  割伤指尖挤出一滴血,血珠里凝聚大量灵力和她分出的一缕神魂,细线在湛尘颈侧割开一道口子,她将精血抹上去。
  香甜的气息引得湛尘体内的蛊虫蠢蠢欲动,他锁骨处拱起一个小小的包,小包一路上移,挪动到伤口旁边。
  皮肉下出现一点粉红的影子,蛊毒实在太细小,花燃低头凑近要将蛊虫抓出。
  她抓住蛊虫时,湛尘猛地一抬头,牙齿咬住她的锁骨,湿热的舌尖舔舐,热气喷洒。
  花燃:……
  这蛊难道还有其他作用?比如把人变成狗什么的。
  锁骨传来痛感,估计是出血了,她是上辈子欠湛尘的吗?一天要放血两回!
  蛊不像毒那样常见,平常人碰见蛊可能会束手无措,但刚巧一些简易的蛊毒解法在千杀楼的课程中讲解过。
  更何况这是一只劣质蛊虫,其实有不费力的办法,但是她不会。
  蛊毒吸□□血,尤其是充满灵气的精血,而神魂是让蛊虫感知到外面是个活人,从而从湛尘体内转移到血珠中。
  崔宸和崔老头早在她凝聚精血的时候,见状不妙溜之大吉。
  花燃掐住湛尘的脖子将他推开,却被更紧地搂住,锁骨下微微刺痛。
  她费力挣开,凝出一面镜子看伤口,锁骨上是两排整齐的牙印,渗出来的血珠被舔舐干净,伤口处还留下一点水渍和一抹红痕。
  很好,就算湛尘醒来后忘记发生过的事,她也会让他不得不想起,最好能让他羞愧到无地自容,答应她把心换回的要求。
  崔宸和崔老头被细线绑着脚一路拖回来,小的脸色阴沉沉,老的则一把鼻涕一把泪。
  崔老头:“仙子,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吧!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没做过什么大恶,顶多就是敲诈勒索,从今往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上有老下有小家中还有百岁老母等着我回去侍奉啊!”
  “闭嘴,吵死了。”花燃踹一脚崔老头,“说说吧,蛊从哪来的?”
  崔宸:“我自己练的。”
  花燃:“你们在哪里养蛊?”
  崔宸:“就在家里。”
  花燃嗤笑:“说假话可是活不了的。”
  她不是没见过蛊的生活环境,养蛊人都对蛊虫十分宝贝,宁可自己住得差,不可让蛊过得糟,况且蛊虫对环境十分挑剔,崔宸家里顶多能养出大蟑螂。


第52章 剖白
  ◎我接受你的心意◎
  花燃一脚踩住崔老头的手掌; 屋檐下灯笼散发的光芒打下来,她的脸被光线分割,一半在亮处; 另一半在阴影下; 像个凶煞阎罗。
  崔老头哭喊:“我说实话!说实话还不行吗; 姑奶奶别踩了; 手要断了!”
  细线像是蜘蛛网,把崔宸和崔老头两只猎物紧紧粘住,挣扎不得。
  崔宸咬牙道:“蛊是从鬼市买来的。”
  花燃:“你们装惨骗人,给人下蛊; 为的就是钱?”
  “是; 我们很缺钱。”崔老头哇呜乱叫。
  “我一把老骨头带着一个小娃娃,什么也干不了,修为又不高,每天都在饿死边缘; 后面做起这个买卖才勉强糊口。”
  花燃:“我不相信你们的解药会彻底解除蛊毒,一旦蛊毒消失; 你们只会被撕成碎片,所以相当于你们有源源不断的收入,一次解药一百灵石抵七天; 一人一年便是五千二百; 若多几个人; 灵石便是成倍增长; 你管这叫勉强糊口?”
  崔老头咳嗽两声; 按压着心口; “我们并不是见谁都下手; 专挑那些穿得好又出手阔绰的有钱人; 这蛊毒也是前不久才出现在鬼市,一只蛊花费要不少,我们全部身家也就买了三只,你是第三个人。”
  “我只是想攒点钱买丹药提升小宸的资质,让他能够提高修为,至少在这个世上能多一点保命的本事,原先的打算攒够一万灵石就收手,换个地方生活。”
  结果创业未半而中道崩途,在一开始就惹上不该惹的人。
  崔老头苦兮兮地恳求道:“你要消气就对着我这把老骨头吧,小宸什么也不懂,只是听我的安排做事,你饶他一命,让我做什么都行。”
  “闭嘴,求她干什么?你觉得她会放过我们吗?”崔宸抬头,恶狠狠盯着花燃。
  “我既然敢做自然想过后果,今日运道不好被你抓住是我活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狼崽子一样的目光在夜色中亮得发光,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锐气与不甘,说起死字也是这般无所畏惧。
  花燃:“我对你们的命没有兴趣。”
  若是真想做点什么,两人早就没办法好端端站在这里说话,她也不会任由湛尘喝下那杯茶。
  在知道湛尘所中的蛊后,她的思路逐渐清晰。
  花燃:“带我去鬼市。”
  她要挖出幕后之人。
  崔老头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鬼市不是每天都开,只有在固定的日子才会开启,花燃不再理会崔家两人,又用推车推着湛尘回去。
  像崔家爷孙这样的人在这世间遍地都是,她并不厌恶他们的所作所为,也不会同情他们,人生在世所做的事情都是由自己选择,所得到的后果应当也由自己来承担。
  有人在困境中坚守己心,也有人为利益不择手段,说到底不过人心而已。
  这些都与她无关,不相关的事她从来不在乎。
  回到客栈,湛尘彻底清醒过来,先前一幕幕混沌而破碎,他躲避花燃的视线,踉踉跄跄推开房门走进去。
  花燃岂能让他蒙混过关,紧跟其后走入房间,她绕到湛尘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喂了颗丹药。
  “清醒了吗?”
  蛊毒刚解,湛尘身体忽冷忽热,花燃说话的声音像是离得极远,他胡乱点点头。
  “那就好,聊聊你咬我的这件事。”花燃拉扯衣领,露出锁骨的牙印。
  湛尘目光只在她锁骨处停留一秒,便像是被烫到一般狼狈移开,雪色肌肤上的痕迹如此显眼,无比清楚明白地告诉他先前的荒唐。
  “我……”
  “你得负责。”花燃打断他的话,点点唇瓣,“你还亲我了。”
  回忆在脑中炸开,中蛊毒时的幻象重现于眼前,湛尘整个人都是木的,耳边一片空白,只看得见花燃的嘴唇张张合合,却一个字都没有入耳。
  花燃伸出手在他眼前摇晃,“你不会是不想认吧?”
  湛尘身上突然爆出猛烈的灵力,无数金光在他身侧围绕,他微微弯腰,嘴唇泛白,一双眼失去焦点。
  花燃:“你这是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
  碰一声,窗户被推开,湛尘已经不见踪影,徒留被灵力席卷过的一地狼藉。
  花燃气笑了,有本事他这辈子都躲着她!
  荒野,草木寂静。
  一个个金光璀璨的字体缠绕在湛尘周身,他的修为开始晃动,练的是无情道,修习的是玲珑心,他可以爱天下苍生,花草树木,却独独不能爱上一个人。
  暴烈的灵力将周围一切粉碎,在体内逆流冲撞,他半跪在地上,冷汗浸湿僧袍,他封闭五识,在心口画上阵法,不让花燃察觉到他的异样。
  他克制过了……
  试图让一切回归正途,然而今日之事证明,他根本无法放下。
  二十几年的短暂人生里,他在大道上踽踽独行,看不见途中的日升月落,听不见鸟语蝉鸣,他孤独地来到这个世界,原先的轨道也应当是这样继续走下去。
  忽然有一天,沙漠涌出甘泉,荒原开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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