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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不露声色-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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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该的?她昨天说她今天有一个应酬推不掉,可能要忙到晚上的。
  就算是真的回来了,她也应该会告诉她的吧?没有道理不告诉她或者来不及告诉她,却在知道她会来谈殊如的小区帮谈殊如取文件的情况下还堂而皇之地来先见别的女人吧?
  可车牌号,也确确实实是岑露白的啊。
  她不想怀疑岑露白,但一种似曾相识的慌乱和无措却无法自控地漫上来她的心扉,侵吞她的理智。
  让她条件反射地想吐。
  她强作镇定地说服自己,不一定就是岑露白,不会有她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可能的。就算是岑露白,也应该是因为有别的事情。
  不一定是合作伙伴呢。
  她下意识地从包里翻找手机,给岑露白打电话。
  忐忑的等待过后,手机那端响起的却是关机提示音。
  姜照雪错愕。
  岑露白怎么会关机了?工作需要,她的手机几乎一直是保持着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不应该的。
  除却怀疑,她又生出了担心,心乱如麻。
  她突然发现,她居然没有岑露白备用机的号码,因为岑露白从来没有对她失联过,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一茬。
  她反复地说服自己,没事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无论如何,问问岑遥,岑遥总该知道点什么的。
  她像揪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给岑遥打去电话,可一切都像是要和她作对一样,她吃到了第二个闭门羹——岑遥没接她电话。
  响铃一直响到了自然停止也没有等来应答。
  姜照雪的心悬了起来。
  她在原地愕然地站着,不知道是站得太久了,还是她的脸色太难看了,保安亭里的保安跑了过来,问询:“女士,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姜照雪回神,摇了摇头,条件反射地抬脚往外走。
  走动过程中,她又分别给岑露白和岑遥打了两次电话,都是一样的结果。
  她心彻底乱了。
  她忽然发现她对岑露白根本知之甚少。
  联系不上岑露白,她除了找岑遥,她甚至不知道她助理、她秘书的电话。
  她没问过,岑露白也没有告诉过她。
  更不用说岑露白的朋友了。
  她忽然开始怀疑,她有没有真的进入过岑露白的生活圈。
  担心和自责取代了怀疑,她甚至不在意车上的那个人是不是岑露白了,只想要岑露白平平安安地给她回个电话就好了。
  她说什么、解释什么,她都愿意相信。
  可岑露白一直没有开机,岑遥也一直没有回音,姜照雪陷入绝境。
  除了等待,她别无他法。
  她机械般地往小区外走,按照导航指示,找了一家快递点把文件寄了出去,而后再一次拨打岑露白的电话。
  岑露白还是关机着。
  无心吃饭,她随手打了一辆车,径直回到了君庭。
  君庭里,一切一如她出去时的模样,岑露白没有回来过。
  她心神不宁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想到了什么,给郑叔打电话,询问连昕的电话。
  连昕的电话竟然也是关机的,姜照雪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怕再多问,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攥着手机,她在沙发上呆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分每一秒在祈盼下一秒手机会响起,岑露白能告诉她:“怎么了,刚刚手机没电了。”
  可每一个下一秒下一分钟,手机都依旧保持缄默。
  日照慢慢弱了下去。
  姜照雪像一座沉默的雕像。
  不知道过了多久,入户门忽然“咔哒”一声开了。
  姜照雪本能地扭头,终于看见门缝被拉大,白光射入,她牵肠挂肚了一个下午的女人,推着小行李箱,如兰如竹地探身进来,对她扬起了温润的笑:“濛濛。”
  像是救赎。
  姜照雪眼圈一瞬间就红了。


第68章 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你。
  夕阳完全隐没于高楼之后,岑露白按开客厅的灯,携光而入,像是岌岌可危的世界的最后一抹光亮。
  姜照雪条件反射地想站起身冲过去抱紧她的,可下一秒钟,虚惊一场、劫后余生的狂喜过后,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与酸楚却吞没了她,把她钉在了原地。
  她紧咬着下唇坐在沙发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岑露白,视野渐渐模糊。
  岑露白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看起来这么不高兴呀?”她松开小行李箱的拉杆,含笑走近:“谁欺负我们濛濛了?”
  一如往常的温润宠溺,是姜照雪最眷恋的模样。
  姜照雪泪腺彻底失控。
  她怎么能跟没事人一样?!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担心、有多害怕。
  她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簌簌下落。她撇开了头,不想让岑露白看到自己的失态,可岑露白却已经发现了。
  “怎么哭了?”岑露白笑意散去,黛眉蹙起。
  她快步走到姜照雪的身前,蹲下身子,伸手就要摸她的脸颊,擦拭她的眼泪。
  姜照雪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
  岑露白愣住。
  姜照雪的声音沙哑而克制,轻声地问:“为什么不回我电话?”
  灯光下,她的侧脸泛着莹润的水光,全是泪痕。她仓惶地擦了一下,整个身子都侧转过去了。
  岑露白的心像被什么狠狠扎了一下。
  少有的懊恼浮上面颊,她眸色温柔,把手搭搭在姜照雪的膝盖上,放柔声音解释:“我刚刚在飞机上,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下机后,通信商的来电提醒短信有延迟,我快到家了的时候才收到。我想着马上就到了,想直接上来给你一个惊喜,就没有第一时间回你。”
  “对不起,是不是让你担心了?”
  她声音里全是诚恳和心疼。
  姜照雪心防塌陷一大半。
  她发现自己好没用啊。她根本没办法抵抗岑露白。明明已经得到过足够的教训,可面对着岑露白,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相信她。
  只要她肯解释,肯哄她,好像不管她说什么,她都愿意相信。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
  有理智的人都不应该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的,她警醒自己。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强撑着姿态,哑声说:“我不喜欢这样的惊喜。”
  岑露白语气轻缓:“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不会了。”
  她微屈着膝盖,低下头,亲吻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背,是虔诚认错的姿态。
  姜照雪的心随着她的吻悸动。
  她终是忍不住回过头望向这个占据了她一下午全部心魂的女人。
  岑露白也正抬起眼看她。
  她深邃明净的乌眸里,柔情与怜惜是那样不加掩饰,像碎裂冰河下淌动的暖流。
  姜照雪羽睫颤动,最后一点防备也开始松动。
  她几时见过岑露白这样纡尊降贵,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她,她有必要做到这样吗?
  一种有别于刚才的委屈和脆弱浮上心头,让她的鼻子越发酸涩。
  她再次撇开头,想藏住自己莫名其妙又开始往外涌的泪,岑露白却站起了身,轻柔地抱住了她的头,让她的脸贴着她的小腹。
  “对不起,濛濛。”她再次道歉。
  这次姜照雪没有抗拒,由着她把自己抱进了怀里。
  熟悉的冷香盈满鼻腔,姜照雪的理智彻底沦陷。
  她后知后觉,她好像比她以为的喜欢岑露白还要更喜欢她。
  她投降了,顺从心意抱住了岑露白,抵在她的怀里,低沉地呼吸,平复情绪。
  岑露白的呼吸声与她一样低缓。
  大抵是误会,她心里已经相信了岑露白一大半。
  “我下午看到你的车了。”片刻后,她松开了岑露白,微红着鼻子,开诚布公地说。
  岑露白疑惑:“嗯?”
  姜照雪解释:“库里南,在谈姐的小区,接走了一个漂亮女人。”
  她盯着岑露白的眼睛,长睫上挂着湿润的水光。
  岑露白表情微妙,突然露出些笑,不答反问:“你是在吃醋吗?”
  姜照雪:“……”
  她耳根烧了起来,垂下了睫,不承认也不否认。
  岑露白笑意加深。
  “是遥遥啊。”她揩去她睫毛上可怜又可爱的水汽,像是有些好笑,又像是有些无奈。
  姜照雪心里一块大石头猛地落地,抬起头来,注视着岑露白。
  岑露白在她身边坐下,侧身解释:“应该是她。她下午有和我打电话说她车送修了,要借用一下我的车。你看到的那个女人,应该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高钰,她丈夫是我之前在A国的主治医生。结婚后,她就定居A国了,去年她离婚了,最近才回的国。”
  “我们结婚的时候,她正好外派去G国了,所以没回来,你没有见过。”
  “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姜照雪捕捉到一个敏感的信息。
  岑露白点头:“嗯。”
  “我和遥遥称得上朋友的人不多,她算一个。”她解释:“岑观山在世的时候,和她爸算是朋友,两家走动得多。小时候,遥遥的处境不太好,总是容易被人欺负,一起玩的小孩里,只有她没有分别心,对遥遥一视同仁。所以一来二去,我们就熟悉了。”
  “我们书房里面很多孤本,其实也是托她帮忙收的。她对历史也挺感兴趣的,以前一度也想选这个专业的,但是家里人不同意,所以最后她还是选了商科。”
  姜照雪听到最后,想到了什么,心忽然“咯噔”了一声。
  “你……”她樱唇动了一下又抿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岑露白:“嗯?”
  姜照雪犹豫。
  岑露白鼓励:“想说什么就说,没关系的。”
  姜照雪的话在舌尖绕了又绕,还是问出了口:“你以前喜欢的人是不是就是她?”
  岑露白笑意凝固在唇边:“怎么会这么想?”
  姜照雪指头无意识地摩挲沙发,涩声说:“你之前说过,你以前喜欢的人是像我这样的。”
  都是喜欢历史的。
  所以岑露白喜欢她,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爱屋及乌?或者说,她在她身上看到了对方的影子?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就像被扔进了酸水里,难受得厉害。
  岑露白:“……”
  “今天的濛濛,是柠檬的檬吗?”她失笑,刮她的鼻子,眼柔似水。
  姜照雪羞赧,想嗔她,瞧见她的表情,却不由自主地生出期待。她微蹙着眉头,不回应她,等待她的回答。
  岑露白笑意不减,否认:“不是的。”
  “傻瓜。”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带进自己的怀里,亲吻她的发顶说:“这世界上没有人像你。”
  “濛濛,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你。”
  她语气好庄重,姜照雪不由信服,甜意不受控制地要往唇角上涌。可是太丢脸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她很努力地绷住了表情。
  岑露白以为她还在迟疑。
  “那是遥遥喜欢的人。”她把话说分明了。
  姜照雪乍然仰起头看向她。
  岑露白眼神温和:“不相信吗?”
  “不是。”姜照雪的笑终于藏不住了。她眼底水波轻漾,小声说:“我就是有点惊讶。”
  岑露白弯唇:“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毕竟是从小就认识的人。”
  “好像是从对方离婚后开始的,现在还在date阶段。”
  “难怪我打电话她都没舍得分心接。”姜照雪嘟囔。
  重色轻友。
  岑露白没听清:“嗯?”
  姜照雪摇头:“没什么。”她身体放松下来,瞥见岑露白眼睑下粉饰得很好,凑近了才能发现淡淡乌青,后知后觉地替岑露白难受。
  三天的行程压缩成两天,是不是又加班了?风尘仆仆、辛辛苦苦地赶回来想给她惊喜,却反被她误会,还要好声好气地哄她、安慰她。
  她想想都觉得自己过分。
  她软化下来,低声说:“对不起,露白,我误会你了。”
  岑露白抚摸她鬓发,宽容:“没有,是我做得不好。”
  “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姜照雪检讨自己。
  “嗯?”岑露白柔着声,饶有兴致。
  姜照雪说:“除了遥遥,我不知道你其他任何亲近的人的联系方式。我不知道你的朋友还有谁,你的秘书、你的助理电话是什么?关于你的很多,我都不知道。”
  她声音渐低,岑露白心像被什么填满了,又泛出疼惜。
  “是我不好,我也没告诉过你。”她解释:“我以为你不愿意参与过多的。”
  “那是以前。”姜照雪辩解。
  岑露白领会到什么,深深地望着她,红唇渐渐扬高。
  姜照雪不好意思地把脸藏在她的肩头,像撒娇的小猫一样。
  岑露白低笑出声。
  “好,那我一会儿就把他们的电话都录到你手机里好不好。”她轻声地哄。
  姜照雪搂住她的腰,彻底多云转晴,答应:“好。”
  岑露白环抱住她,眼神是旁人从未见过的柔软。
  “濛濛,”她问:“过几周高钰过生日,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与其等被姜照雪发现,她更想找一个合适的时间主动坦白。
  几周的时间,应该够了。
  她眼神微晦,姜照雪没有察觉。
  她担心:“可以吗?”
  岑露白莞尔:“有什么不可以的?”她打趣:“高钰特意叮嘱了,让我不要金屋藏娇,务必带你一起去。”
  姜金屋里的娇照雪腼腆地笑了起来:“她还知道我啊?”
  岑露白回应:“嗯,你是我太太啊。”做复健的那一年,高钰没少用姜照雪的名字开她玩笑、激她斗志。
  姜照雪不疑有他:“可以呀。”
  岑露白被她情绪感染,跟着舒展眉眼。
  她单手搂着姜照雪,一只手伸到了身旁刚刚来不及放下的包上,取出一个宝蓝色的丝绒礼盒,单手打开,说:“我给你带礼物了。”
  姜照雪“嗯?”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受到一阵沁人的凉意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温润细腻,触感极佳。
  岑露白把它套进了她的手腕:“试试腕围,不合适可以调整的。”
  姜照雪低下头,看见那是一串流光溢彩、细节精致的白玉手串。
  一整个手串几乎都是由一颗颗大小均等、纯净光洁的羊脂白玉打磨而成,只有中间缀着两颗白色菩提籽和一颗如豆的小红玉。
  品相出众,文雅华贵。
  一看就价值不菲。
  姜照雪从岑露白怀里退开,抬起头想说什么,岑露白赶在她开口前截住了她的话:“我偷懒了,只打磨了两颗菩提籽。”
  她注视着她,从容又真诚地与她商量:“没有红豆,用这颗红玉聊代相思,可以吗?”
  明明还是那张略显冷情的脸,可眼底却有如春风的柔情。
  姜照雪怔怔地,情意渐渐汹涌。
  这分明是回应那一日她们在朔城万径街上她的笑语。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现在也一样,觉得挺浪漫的。”
  她随口说的那么一句话,岑露白怎么能都这样用心记着。
  叫她如何不动容。
  她无法克制地以手支撑在沙发上,微抬起身子,主动地靠近了吻住岑露白。
  笃定地、热烈地、爱恋地……
  岑露白心似绕指柔。
  她回搂住她,前倾了身子,纵容着她,回应着她,渐渐反客为主。
  温柔地掠夺,缠绵地占有。
  姜照雪渐渐不敌,开始呜咽,全身泛起潮热。
  她发现,岑露白真的进步得好快!她以前怎么会觉得她禁欲啊。
  根本就是“衣冠禽兽”!
  ……
  裙子都没有脱,姜照雪趴在岑露白身上,很丢脸地就被她撩得到了一次。
  她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实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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