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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东宫互演手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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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衔池听着她讲,确认她说的就是自己上辈子曾住的地方。她怕潮又怕冷,但在那儿住得确实舒服,冬暖夏凉。
  而且离宁珣也够近。她想找他的时候,走几步也便到了。
  蝉衣将她仔细打扮了一番,跃跃欲试道:“姑娘既领了赏,不如去小厨房做点什么,亲自给殿下送去谢恩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宁珣:她别无所求。
  青衡:别无所求是想求什么?!
  宁珣:求。。。我?
  青衡:殿下你醒醒啊!她见你第四次才说对你一见倾心啊!她倾心的是你这个人吗!不是!她倾心的是这座东宫啊!
  宁珣:这么说她确实是倾心,没骗我。
  青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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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今夜孤会去你那儿。”◎
  衔池从镜中看蝉衣; 若不是知道,她倒真怀疑蝉衣其实也是池家派来监视自己干活儿的人。
  催得比池家还紧。
  因着昨儿献舞时的妆浓,今儿蝉衣便只替她描了眉; 口脂都只是淡淡一点,描完又怕她这样子清冷太过,蝉衣左右看了看; 将她发髻上的玉簪换作金累丝嵌宝步摇。
  末了蝉衣满意地一拍手; “姑娘这双眼生得真好看,任谁见了; 都得移不开眼!”
  她搜肠刮肚想着词儿:“有气势又不咄咄逼人; 藏了钩子似的,看得人心里直发痒。”
  她欢欢喜喜的; 衔池脸上的笑却淡下去。她不喜欢这双从池立诚那儿承下来的眼睛,每每从镜中看到; 都只觉是入骨沉珂,刮骨难愈。
  蝉衣还在面前,她并没显露出什么; 任蝉衣替自己打扮完; 两人一同搬去了新的住处。
  赏赐早堆满了她住的偏殿,上至陈设摆件,下至衣饰胭脂,宁珣替她考虑得周到,只接了这一回赏,她这儿就不缺什么了。
  蝉衣替她清点着,一惊一乍地; 眉眼弯成月牙; “殿下说了; 姑娘往后在东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拘着。殿下还说,姑娘还有什么想要的,尽可同他提。”
  这话里的意思,是她随时可以去寻他。
  她不去,反倒不好了。
  刚过晌午,蝉衣便碎碎念着:“殿下在书房呢,奴婢打听过了!殿下一向不重口腹之欲,送膳呢很难投其所好,不如送些茶食。。。。。。”
  衔池经不住她念叨,心里想着也确实是该去一趟——赏赐流水般送进来,她不去谢恩,反倒像是心里有鬼,在避着他。
  该去是该去,但想起他昨夜的样子,她心里又有些打怵。
  过了这么久,他的酒也该醒了吧?
  想了半天,衔池还是去了厨房。
  东宫上下看得出太子爷对眼前这位的上心,同她说话都小心着,她要用厨房,厨房立马便清出一块地儿来。
  衔池在一堆面团里犯愁,果然听蝉衣跃跃欲试着提议道:“不如就做梅花酥吧?应景儿。”
  她倒确实会做。无他,上辈子蝉衣也是这样提议的。她学了许久,不知做了多少次,才做出几个勉强能看的——也只是能看,她试着吃过一块儿,口感实在不敢恭维。
  她在这些事情上,委实没什么天赋。
  其实也没有费这番功夫的必要——她也是后来才发现,宁珣在书房时不爱吃东西。她每回带去的吃食,都只是摆在他面前看,看过了,等她走了,便收起来。
  但她也只装作不知——反正她做得也不太能入口,他不吃,她也就不用再去鞭策自己提升厨艺,明面儿上过得去,能让池家放心就行,岂不是皆大欢喜。
  所以这回。。。。。。衔池看着一边儿刚出锅的海棠酥,油酥炸得刚刚好,不像她当初做得那样,稍一过油便散了。
  有现成的,她倒也不必非得亲手做吧?
  衔池在书房外,拎着装海棠酥的食盒,等着宫人通报。
  宁珣没让她久等,不过片刻,便有人领着她进去。
  东宫的书房她还是熟的,但眼下只能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小心跟在宫人身后,偷偷瞥了一眼宁珣。
  他不知是在做什么,提笔勾画着,神情专注。
  宫人将人带到便退出去,衔池向书案前的宁珣行礼:“见过殿下。”
  宁珣这才抬头看她一眼,目光淡然却温和,一如前世那几年,再不见昨夜那般咄咄逼人的锋芒。
  他抬了抬手叫起,又低头添了两笔。
  衔池在原地福了福身,“衔池今日来,是想谢殿下的赏。劳殿下费心了。”
  他这才搁下手中的笔,慢条斯理地拿软帕擦过手,“想谢孤,又离孤那么远,怎么,怕孤吃了你不成?”
  衔池眉心一跳。他擦手上墨迹的动作,同擦手上沾的血时,一模一样。
  她硬着头皮上前,将食盒里的海棠酥拿出来。
  上辈子那些年养成的习惯——她借着开食盒摆茶食的动作,不动声色地瞥向他书案上摊开的东西。
  这一看,手却一抖,差点儿翻了装海棠酥的瓷碟。
  书案上是一幅画。她进来时,他这幅画正画至最后几笔。
  而画上的人,正是她。
  准确地说,画上的是昨夜她献舞桃夭时的样子。面纱覆面,挡住下半张脸,露出的那双眼睛,当真如蝉衣所说,勾人心魄。
  不得不说他画得很好,画出了衔池十成十的神韵,画上的人仿佛能跳出来似的。
  跳出来,就成了眼前的她。
  “方才还在想,是这幅画先画完,还是你先到孤的眼前来。”宁珣低头望向她,他身量比她高出不少,即便是隔了一张书案站着,这样被他望住的时候,她也总有种被他笼住的错觉。
  他书房不算太暖,稍带些冷气,这样的温度让人清醒,也放大了一切感官。
  明明上辈子她是很熟悉这样的距离的,可不知为何,眼下这刻她却有些不自在。
  不自在归不自在,该演的也还是要演好。
  衔池小小地吸了一口气,抬眸与他对视,眼中点点笑意化开,“还好是我先来了一步。”
  她鬓边那支步摇的流苏随她动作微微荡了一下,勾住发丝,便歪斜下来一点。
  宁珣伸手替她扶正,似是随口问道:“你很喜欢步摇?”
  衔池暗自奇怪,她不过刚好今日戴了一支而已——还是蝉衣临时起意给她换上的,他为何会这么问?
  “算不上喜欢。”这话是实话。她对这些东西本就无可无不可的,步摇确实麻烦些,尤其是跳舞的时候。
  话刚说完,她便意识到这是他赏下来的东西,这样说怕是不好。衔池立马找补了一句:“但若是看的人喜欢,也便算得上喜欢了。”
  她说这话时仍直直望着他,却见他移开视线,深深看了那支步摇一眼。
  宁珣捏住她发上步摇的手重重摩挲了一下。
  上元夜时她落在他手里的那支赤金衔珠步摇,像是他人所赠。对方身份不俗,但是为何,没将她从夺月坊接出去?
  因为他那二弟不放人?因为她会跳桃夭?
  其实不管被送来的人是谁,那夜跳的是不是桃夭,这人,他都会收。
  真是多此一举。
  宁珣松开手,坐到椅子上,姿态闲散,转而看向瓷碟里她带来的海棠酥。
  衔池对他总有种近乎直觉的敏锐,几乎立时便意识到,自己怕是又不知怎么惹着他了。
  怎么重活一世,他比沈澈还难对付了些?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便见他拿了一枚海棠酥,看了一眼问道:“你做的?”
  自然不是。
  上辈子她亲自做的时候,他从来没问过她这个问题。再说“亲手”这个举动也只是为了给池家监督她的探子看,她也不太在乎宁珣知不知道——虽说有蝉衣在,宁珣也很难不知道。
  而今她才刚来,池家的人一个月后才会来催她,她自然不着急表现。
  衔池摇头,那步摇便噼啪作响,难得真的实诚一回:“不是。我手笨,做不出这么好看的茶食。”
  宁珣的目光被她撞在一起的步摇坠珠引过去一刹,又收回来,“来谢孤,拿的却是孤的东西,算什么道理?”
  他早知道这海棠酥不是她做的。
  他画那幅画的时候,问了一句她在做什么,便有宫人将她的动向细细地禀了一遍。
  宫人说她在厨房时,他还没多想,只吩咐下去,给她那儿单独开个小厨房。
  直到他听到她是想来谢恩。于是他便随口问了一句,她做了什么来?
  宫人迟疑半晌,才道:“什么也没做。宋姑娘。。。。。。拿了刚出锅的海棠酥,这会儿怕是要到了。”
  衔池听了他话,也跟着又看了眼那碟子海棠酥。他这话不公平,东宫里的一花一树一针一线莫不都是他的,再论起来,东宫里的人也都是他的,她来谢恩,能拿什么不算是他的东西?
  这样想着,她也就说出了口:“这东宫里,还有什么不是殿下的?”
  宁珣轻笑了一声,抬眼看她,目光发沉。
  在衔池怀疑他这一眼别有深意前,他又坐直了身子,将那块海棠酥丢回碟子里,“能说惯道。”
  像是不再计较了。
  如今算是两人“刚认识”,她不好在书房久留,以免显得心怀不轨。更何况她还未完全适应这样子的宁珣,他的举动总出乎她意料外,让她措手不及。
  她需要时间,在这期间,离他远些总没错。
  衔池行了一礼,“若殿下没有旁的事,衔池就先退下了。”
  宁珣没为难她,点头放人走之前,还叫宫人给她准备了手炉。衔池松了口气,接过手炉娴熟谢恩,不过刚要走,便又听他道:“今夜孤会去你那儿。”
  她的步子便生生止住了,整个人显而易见地一怔。
  上辈子她自正和二十三年正月入东宫,直至正和二十六年秋末东宫大火她搬回池家,在此期间三年多的时间里,宁珣从未有一次夜里是歇在她那儿的。
  如今这才几日?
  衔池久没动静,宁珣抬头看她的背影,意味深长:“你不愿意?”
  自然不愿意。
  怎么会愿意?
  但她突兀想起自己昨夜为打消他疑虑的那句“一见倾心”,霎时拔了舌头的念头都有。
  衔池转身看向他,眉眼带笑,“怎么会不愿?方才是高兴太过,路都忘了要怎么走。”
  挡在身后那只手却掐得手心发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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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去打听打听,有没有哪个贵人,跟她有牵扯。”◎
  就因着她这一句“高兴得连路都不会走了”; 宁珣起身,“孤送你回去。”
  他已经走到了她身侧,衔池见状将拒绝的话咽回去; 放下袖子来挡了挡手心掐出的红痕,应了一声:“谢殿下。”
  两人走出书房,虽是阳光正好的时候; 可还未开春; 免不了还是有风。宁珣从宫人手里接过他那件玄色大氅,转身替衔池围上。
  蝉衣本就等在书房外; 见衔池出来她本要迎上来; 但又看见太子殿下,便识眼力见儿地等在了原地。此时见了殿下的动作; 嘴角简直要翘到天上去了。
  统共也没多远的路,衔池又是手炉又是大氅; 身上的热气都没来得及散出去。
  走至半途,她突然唤了一声:“殿下。”
  她唤得很轻,羽毛挠过耳朵似的一声。
  宁珣应了一声; 转头看她。
  刚从屋里出来; 她的鼻子还是不可避免地冻红了,这样抬眼望来时,似乎天然就更容易取信于人:“殿下同我在坊里听到的,不太一样。”
  宁珣“哦?”了一声,抬手替她将那缕被风吹散的发丝拢到耳后,问得漫不经心:“你如今看到的,是什么样?”
  衔池被他问蒙了一霎。
  照理说; 他不应该问她在坊里都听到了些什么吗?
  这样她就可以故弄玄虚一番; 委婉提醒他东宫不是密不透风; 他若是做了什么,保不齐明儿圣人便知晓了。
  偌大的东宫养个舞姬算不上什么,太子夜里来寻欢作乐也勉强说得过去,可圣人只消再多问一句,知道这个舞姬是夜宴时跳了一曲桃夭而被留在东宫的。。。。。。
  这事儿连在一起,连她都知道,圣人必然会勃然大怒。
  ——这样他夜里大概就不会来她这儿了。
  可他既然这样问了,她不得不抛弃原先预备要说的话,转而道:“殿下宅心仁厚,待人宽和,连对衔池这样区区一个舞女都如此上心,自然也对天下万民上心。”
  她不敢表现得太了解他,为了避嫌自然也不能夸他在朝堂上的那些事儿,这话出口就难免干瘪了些。
  他“嗯”了一声,果然对她这一番夸赞反应平平。
  衔池抓着机会,想将话头往回引:“先前在坊里。。。。。。”
  宁珣只继续往前走:“旁人怎么说,孤听得够多了,今日不想听。”
  衔池张了张嘴,还是将话咽了回去,抬步跟上他。
  宁珣一直将她送进了她的那间偏殿,自己却没进去,转身回了书房。
  屋里没断过火,暖和得像入了春,衔池脱下大氅,蔫蔫儿趴在贵妃榻上。蝉衣依旧喜气洋洋地,乐滋滋倒茶给她喝。
  衔池一口气连喝了三盏,才有精神些。
  她发现自己这两日和宁珣待在一处时格外容易口渴——不知是话说多了,还是太热。
  宫里规矩大,他既然说了夜里要来,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
  他只说夜里来,又没说留不留宿。
  她想提醒他的那话并非是信口胡诌。再如何,宁珣做事不至于不计后果到这个地步吧?
  许是自己多心了。
  衔池安慰完自己,悠悠叹了口气,先捂住耳朵,才开口对蝉衣道:“下去准备准备,殿下今夜要过来。”
  下一刻蝉衣兴奋的惊呼声依旧穿透了她的手掌。
  还好只短短一声,立马她便捂了嘴,“奴婢失仪,还请姑娘责罚。”
  衔池摇摇头,看着她欢快的身影,想了想还是嘱咐了句:“此事先不要声张,我们礼数周全也便够了。倘若殿下今夜抽不开身,兴许就不来了。”
  书房。
  宁珣在熏炉前烤了烤手,扭头去看书案上那幅画。
  画中美人戴着面纱,却依旧有着摄人心魄的美,他画得确实像,让人盯得久了,不由自主便屏了呼吸。
  他坐回书案前,举起画仔细看了一眼,屈指敲了书案两下。
  书房里没有其他人,青衡悄无声息从书架后走出——殿下方才亲自去送那个舞姬,将所有人的视线从书房带离,就是给他创造机会,让他进了书房。
  宁珣将画卷起,“安排你的人,找那几个常去夺月坊的,想办法问问她是何时开始出现在北苑的。不要惹人注意。”
  青衡应了一声“是”,上前接过画卷。
  眼前又倏而闪过她头上步摇珠坠相缠的样子,宁珣闭了闭眼,想起那支赤金衔珠步摇。
  “还有,”他睁开眼,眸中锐利一闪而过,“去打听打听,有没有哪个贵人,跟她有牵扯。”
  青衡悄无声息退出去后,他重又打开书案一侧叠放着的政务看。
  海棠酥早就凉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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