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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侍妾生存手册-第24章

小说: 侍妾生存手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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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私通外男,你生于后宫,竟是连这般陷害人的手段都分不出吗?”
  “甚至连我外祖家都冠上了莫须有通外敌的名号,你莫不是疯了!”
  说道此处,裴渊狭长的眼眸一眯,把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看着皇帝那般讨人厌的样子,他甚至一丝一毫都记不起皇帝幼时对他的宠爱。
  记忆深处全是皇帝默许郭贵妃和瑞王磋磨他,甚至连饭食都没有,他只得与狗抢食。
  想到这里,裴渊心中的怒火愈发的浓烈,他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向了皇帝的脸。
  还想挣扎的皇帝却是楞了,他成为这九五至尊已然多年,这天下没有人敢忤逆他,近日却是被这逆子打了一巴掌。
  裴渊却是从怀中取出一个黄色的卷轴,眉眼之中已满是淡漠:“对不起了父皇,这天下如今是我的了。”
  说完此话后,他狭长的眉眼看着抖似筛糠地宫人,淡淡地说道:“你们还不好好伺候陛下,切莫让他死了。”
  “诺。”
  ……
  还是寻常的时辰,诸位大臣已然身着朝服站在宸华殿中,但等了许久都仍是不见皇帝前来。
  原本安静如初的宫殿中,在一人交头接耳时,众人便纷纷议论了起来。
  倏然间宸华宫外仿若神佛降临一般,一瞬间的雷电猛然从天空中闪下,这殿中在那一瞬仿若白昼,震天撼地般的雷声传到了他们的二中。
  忽然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面目表情地行了进来,手中随意地举着一个明黄色的卷轴。
  他仿若踏着雷电进入。一时之间,诸位大臣纷纷禁言。
  沉浸于朝堂的大臣们,终究是嗅到了些许不同,他们看着九龙御座上的空位,以及前些日子才被贬到封地的瑞王位置。
  便是头脑再不灵活的人也读懂了其中的改天换日。
  裴渊狭长的眼眸扫视着殿内的所有人,把手中的圣旨随意一抛,径直地坐到了皇帝的皇位之上。
  御史台一心忠于皇帝的大臣们的眼中却满是愤愤:“三殿下,你岂能坐到那里。”
  他甚至都不想理他们,只是随意地说道:“与你何干?”
  而那圣旨上的内容也在不停地传阅,上面地大意约莫便是皇帝身体不适,封三皇子裴渊为太子,从即日起开始监国。
  以为要迎接新帝的老臣们却是松了一口气,在他们心中只要合规矩,便是喜爱鸟兽的四皇子来此也能当皇帝。
  但御史台的死脑经却是分不清状况,仍旧斥责着裴渊:“三殿下若是不合规矩,我们便是不服的,陛下乃当今天子,昨日身子还算是康健,怎得今日便不能起身了。”
  他以为裴渊性子依旧温和有礼,甚至还会用长篇大论甚至以理服人,但他错了。
  裴渊听着此人甚是聒噪,本欲挥手唤侍卫把那人拖走关几日。
  “殿下去岁还未娶妻便宠爱妾室,甚至无德!”
  裴渊听着此话,眉目微低,手指紧紧地攥成了拳,手腕处的佛珠却是从衣袖处滑落了下来,强压了许久心中的怒火在此时便发泄了出来。
  他站在阶上,睥睨着看着阶下的大臣,眼中已满是寒冽,暴戾地说道:“处死。”
  看着那人满是震惊地看着他,裴渊继续问道:“还有人有异议吗?”
  刹那间,阶下识相的大臣们皆跪地叩首道:“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
  而偏远山村的破旧泥土院中,在婆子的吼叫中,女子隐忍的痛苦中,以及一位老婆婆的期盼中。
  稳婆的脸颊已满是汗水,她心疼地看着产妇,又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已经整整一天了,这孩子却是还未产出。
  而产妇似是读懂了稳婆的情绪,她似是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就连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
  尽管过了许久,她的心间依旧带着钻心的痛,好想回家,回那个大宅子。
  但老婆子却是察觉了产妇的迷离,她紧紧地捏着她的手,按着她的人中,小声说道:“丫头,不敢睡,想想你那负心汉。”
  产妇想到此处,心中只是滔天的恨,她紧紧攥着床榻上的被褥,似是使出了巨大的力气。
  在雷电闪过云端的一刹那,新生命诞生了。
  稳婆捧着手中浑身青紫的孩子,却是没有一丝喜悦,她接生了那般多的孩子,这般弱小的却是第一次见。
  “是个姑娘。”
  女子在孩子还在腹中来回翻滚时并未哭泣,甚至痛到极致的时候也没落泪。
  但她切实地看到那个羸弱的小女孩躺在身侧时,欣喜却带着些许担忧地泪花却是低落在她的襁褓上。
  她轻贴着小姑娘绯红而又瘦弱的脸颊,小声说道:“阿娘会护你一辈子的。”
  稳婆看着孩子的乖巧样子却是分外怜人,但这屋子却是分外寂静了些。
  她的瞳孔紧缩,手指却是拍带着孩子的屁股,颤抖的声音满是遗憾地说道:“这孩子怕不是。”
  作者有话说:
  最近工作好忙,答应大家的五千也不够,我发小红包补偿大家,还望大家原谅我(呜呜呜,跪地求原谅)。


第三十八章 
  四年后。
  在空旷的山林中; 夏日的蝉鸣也显得分外嘹亮,鸟雀时不时发出的声音在护国寺中却显得分外禅意。
  夏日的暑气仿若被墙面隔绝,在这间没有窗棂的屋子却满是阴冷和潮湿
  数以百计的蜡烛形成星星点点昏黄的烛光却是驱散了其中阴寒。
  修长而略显苍白的手持三根香烛; 仿若做过千百遍一般,缓缓地把香烛插进了香炉中。
  他手腕上迦南香的佛珠相较与四年前已然变得润了许多; 但一向虔诚的信徒亦或是祭拜亲人的信徒皆会跪在蒲团上; 乞求着神佛,但此人却是久久地站立在原地; 看着面前地三个牌位; 眉眼之中满是寂寥。
  手指也在无意识地拨动着上面的珠子。
  倏然间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叩声,那人沉声说道:“进来。”
  伴随着沉重木门的推开; 在漆黑中一条光线也愈发的扩大; 直至照到了男人的脸上。
  裴渊的眉眼微眯,语气中满是不满地问道:“何事?”
  听到此话的文舒; 神经却是紧绷了起来,自从掌权之后; 裴渊总是在每月寻几日去护国寺小住。
  料想当初; 御史大夫罗云脑筋一向不够活泛; 仅仅是为了弹劾朝中官员一事; 甚至不惜来护国寺寻裴渊。
  世人皆道太子裴渊还是皇子之时便温文有礼,厚待官员,终究是文字游戏罢了,若是用百姓的话来讲; 那便是老好人的性子。
  而罗云心底这是这般想,甚至都觉得裴渊见他便是理所应当。
  但他却万万没有想到; 裴渊不仅没有见他; 甚至还让人把他扔出山门。
  而后他才知晓裴渊掌权那日; 一向温和的三殿下,唇齿轻碰直接处决了几位反对他成为太子的郭相党羽。
  朝中官员不知裴渊来护国寺究竟为何,但经过罗云一事,除非天塌下来,他们决计不会来寻他的。
  文舒想到此处,擦拭了额头渗出的冷汗:“江南五县在一夜之间忽然流窜了许多土匪山贼,江南总督派重兵,甚至都没有办法镇压。”
  裴渊听到此话后,不满的情绪已然溢了出来,低声斥道:“自从李言成为京官之后,现在的江南总督莫不是白吃俸禄的。”
  文舒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铁制的三角令牌上的狼头使得裴渊淡漠的眼中惊起了一丝波澜。
  “殿下,那群匪徒似是有人操控,行兵极为诡异,不屠杀村庄,不烧杀抢掠,仅仅是来挑衅官兵的。这是在交战之后发现的,江南总督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奴才想着此事事关重大,只得来寻您。”
  这狼头的铁质令牌便是北蛮新王的标识,若是真的是他,那这件事便变得麻烦了许多。
  裴渊沉思了一会,说道:“江南是不得不去了。”
  话毕,他正欲离去,眉眼之间却满是不舍的看着面前的三个牌位,似是坚定了心中的信念,便大步转身离去了。
  文舒心中却是分外的难受,配位上俨然写着吾妻慕氏明枝之牌位,先慈安氏舒然之牌位。
  而旁边另一个小牌位上却并未写出名字,仅仅是写了吾之爱子。
  那时的记忆便再次浮现了他的脑中,
  “殿下,为何不给小主子起个名字 。”
  “不知是男是女,若是起错了,她不喜怎办?”
  …
  一层薄薄的云雾覆盖在临江之上,雨后混着江水的味道闻起来是如此的沁人心脾。
  裴渊站在船头,感受着江水间的潮气吹拂这淡薄的衣衫,一向阴郁的情绪了便好了几分。
  霎那间,似是被雷电击中一般,他感觉自己的心都漏跳了一下,而后就连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他却仍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只是眉毛微蹙,放缓了呼吸,自从明枝死后,他便生了这心悸之症,终究是报应,也不知百年之后,明枝再见他时,是否会原谅他。
  想到此处,他便再次拨弄着手中的迦南香的佛珠。
  自小到大,他是不信乞求这漫天神佛便会获得怜悯和疼惜,这都是愚民所信仰虚无缥缈的东西。
  但当他走投无路时,不乞求上天原谅他的过错,若是这世间有地狱的话,他定是会下地狱的。
  不信佛能拯救他,不信神能洗刷他的罪孽,只是希望若有下辈子,她们能欣赏够这世间的花香,所谓的功德,全都给他的母亲,他的枝枝以及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
  因着在临江附近的码头上岸甚是引人注意,文舒只得在距离闹匪患最远的一处小山村上岸。
  此处虽说是山村,却是分外雅致,还未行几步,便看到了一大片荷塘,在微风吹动下缓缓摇曳,不愧是江南好景色。
  裴渊此次出门仅仅带了文舒一人,他一改玄色亦或是暗色的衣衫,此时却换上了水蓝的丝制长袍,就连镶白玉的发冠也甚是雅致。
  文舒恍惚之间,仿若又见到了那个活着的殿下,而非明枝死后仿若行尸走肉一般的他。
  在他们面前荷塘中的乌蓬船上,突然窜出一个穿着绯色衣衫,水绿色衣裙,约莫三,四岁小姑娘。她仿若芙蓉生出的小精怪一般,甚是可爱。
  她面容之间虽是柔和,但眉眼却是略显英气,脚边摆放了许多的莲蓬和荷花,她仍是不知足地在勾着最大的那个莲蓬。
  此时裴渊的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丝担忧,毕竟那莲蓬的高度甚至比她的身高还高。
  但女娃却是有自己的办法,竟是完整地把莲蓬捧在了怀中。
  见状,文舒不禁感叹道:“公子,这依山旁水生出的娃娃自是厉害。”
  裴渊颔首。
  就在他们欣赏着其中的景色,停在水塘中央的乌篷船却是在快速的摆动。
  定睛一看,那个双丫髻的小姑娘抱着一捧荷花和莲蓬,摇摇欲坠地挂在船边,因着身子娇小,她的绣鞋已然踏到了水边,眼中已经满是绝望,泪花却在不停地往下落。
  裴渊的心间猛然一揪,还未等文舒前往,便踏着荷叶,使着轻功,一把捞起那个马上就要掉入水塘的小姑娘。
  她幼小的身体揽入怀中时,他紧张的心跳才缓缓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小姑娘似是被吓到了,被他揽入怀中的一刹那,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小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领,仿若怕被抛下的小兽一般。
  在落地之后,小女孩仍是不敢睁眼,他只得轻抚着她的后背,声音也轻柔了几分;“好了,你该回家了。”
  小姑娘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已然无碍,挣扎着从他怀中落地,眉眼之中满是感激。
  她从莲蓬中挑挑拣拣了一个最大的递给裴渊,嘴角微微上扬,她脸颊处的小梨涡却是使得裴渊晃神。
  当他意识回笼之后,那个小女孩已然捧着荷花和莲蓬蹦蹦跳跳地离去了。
  …
  县城中的茶馆便是消息流通最快的地方,裴渊和文舒便早早点了一盏茶穿了一袭粗布的衣衫来探查一番。
  但此处终究是离匪患太过遥远,百姓传来传去的消息甚至都比不上他在京中调查的多。
  无奈之下,只得离去。
  行在县城的街道上,此处的青石板的地面上还有这些许微绿的青苔,小孩子们在街头巷尾随意的奔跑。
  追逐的孩子在转弯时,没有看到裴渊一行人,眼睛睁得巨大,便撞了上去。
  文舒斥喝道:“怎得这般不小心。”
  裴渊却是丝毫不在意,随意地挥了挥手便让孩子们离去了。
  还未行出半条街,裴渊忽然停了一下,狭长的眉眼一眯,从自己的怀中寻了许多,也并未找到荷包。
  果然。
  文舒瞳孔一缩,眉眼之中满是震惊,因着他与裴渊的功夫却是不低,能在他们手下偷到荷包,竟是贼中好手。
  “文舒,去追回来!。”
  徐县并不大,甚至他们还未仔细搜寻,便找到了刚才的那伙小孩。
  也许是天生坏种,也许是教养不当,他们此时正把他的荷包栓在一根棍子上,似是当作战利品一般兴奋。
  但是拳脚之下却是在踢踹着两个孩子,甚至嘴中满是污言秽语:“小哑巴,小哑巴,没爹疼,娘却是狐媚子。”
  被踢的其中一个小孩却是愤愤地喊道:“不许你们说安安!”
  他似是受够这群小痞子,挣扎着站起来,似是要反抗,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又被重新打弯了腰。
  但他身下的小姑娘却是丝毫都未受伤。
  在人头耸动之中,裴渊似是看到了那个小女孩,竟是那个笑起来眉眼弯弯勾莲蓬却差点跌落在湖的女娃。
  细细想来,她竟是在跌落之时也并未呼喊出声,竟是口不能言。
  裴渊想起护国寺的方丈总是在说些缘啊,因果之类的东西,想必就是今日吧。
  他眉目低沉,厉声呵斥道:“速速把我的东西换回来,如若不然,定是会把你们扭送官府。”
  那群小孩却是满不在乎:“你报啊,我们才不怕!”
  见他们这般不怕死的模样,裴渊却是笑了,眉眼之中已然满是狠厉:“没关系,若是想死,我也可以办到。”
  小崽子们却是被他狠毒地话语吓坏了,把他的荷包扔出去,撒腿便跑了出去。
  而被打的小男孩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缓缓扶起护在身下的小姑娘,语气满是怜惜地说道:“安安可有被打到?”
  小姑娘此时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双杏眼已然满是通红,没有委屈,也没有害怕,其中满满皆是滔天恨意,似是要把刚才那些人生吞活剥了一般,她咬着嘴唇,重重地摇头。
  裴渊从小女孩的身上看到了幼时的自己,他半蹲在小女孩的面前,轻抚着她的额头,用最轻柔的语气说道:“莫要怕了,他们以后不会欺负你了。”
  小女孩却是愣神了,她侧目看着面前的男子,眼中满是惊讶,似是在说:“竟然又是你。”
  但她心间的委屈却被这个救了她两次的陌生人驱散了,她强撑的精神似是在这一刻崩塌了。
  孩子一般都是隐藏自己的情绪,但此时小女孩却是忍不住了,她猛然扑进了裴渊的怀中,甚至连哭声都没有了,只是泪花却侵湿了他胸膛处的衣衫。
  裴渊的身子在安安抱着他的时候,已然变得僵硬,但心间却是柔软了几分,他抚着她的头顶。
  此时他已然想到若是从旁系中寻个新生的孩子来养兴许也是不错的。
  一道粗犷的男声传到了他们的耳边,
  “安安,可是那群杂碎又欺负你了,爹抱你回家。”
  作者有话说:
  咳咳,看到有人猜出来了,各位姨姨们莫担心,安安会被治好的!


第三十九章 
  裴渊看着一位穿着粗布短打; 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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