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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剑君她只想吃软饭-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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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珠抿着唇,面容绷得更紧。她有什么?她能够许出什么?凤来山孤军抵抗到如今,大抵是不再需要同盟了。
  越怀真凝视着藏珠,见她久久不言,眼中多了倦色和失望,她道:“你跟他们也是一样。”
  宣清和察觉到了越怀真心绪的变化,小凤凰的心思软,虽然是背叛者,可只要不是像龙族父子那么张狂的,她在心中都留了几分柔软。可她不一样,她没有什么前人、后人,没有什么同是某族属的牵扯。她眯着眼凝视着藏珠,视线逐渐地冷锐了起来,她审视着藏珠,悬挂着的阎浮金铃感知到了她的心绪,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响动。
  越怀真刹那间便被惊动,她转向了宣清和,放柔了语调低声道:“怎么了?”
  宣清和已经换上了一副温柔的面孔,如云的长发、如雪的肌肤、如星辰般的眼。
  越怀真视野中的闲杂人逐渐地远去,眼眸中只映衬出了一张美丽的面庞,那股因藏珠生出的不愧陡然间消失,她笑道:“走吧,我们继续去练剑。”
  一言不发的藏珠背脊始终挺立着,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九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藏珠,她懒洋洋地开口道:“怎么说都是姬玄黄家的种,你要的是金乌如同龙族、麒麟那般,凌驾于诸脉之上,是么?对了,你的母亲还在天庭吧?”
  听到了“母亲”这两个字,藏珠的面色有些古怪,似是要哭,可又像是强挤出来的伤感。
  九玄皱了皱眉,她在金乌小公主才出生的时候见过她,后来帝舜元就战死了。
  “我阿娘在生了我之后回了一趟金乌族地,像金乌之祖奉献了自己的命火。”藏珠低声道,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金乌一族的出生都伴随着太阳命火,火在则命在,火亡则命亡。她阿娘并不愿意嫁到天庭,可那时候没有人能够帮助她,她只能够以这种方式进行抵抗。
  “她不是还在天庭么?”九玄拧着眉,狐疑地望着藏珠。
  藏珠定了定神,又继续道:“留在天庭的是我阿娘炼制的一具傀儡。”她勾了勾唇,眉眼间藏着讥讽。在天庭之中数百年无人管顾,谁也不曾发现其中的变化。她原本应该同其他兄弟姐妹一样在天庭寻得名师、像他们那般长大的。可是阿娘在她尚幼之时便将她托付给了好友,让她在宗门之中成长,那是一个与天庭截然不同的环境。阿娘大概希望她能够摆脱天庭,能够快活,可阿娘被逼死、金乌一族沦落到这般地步,她怎么可能不生恨。
  九玄讶异地一挑眉,她望着藏珠嘟囔了一声:“真是古怪。”她的视线又扫向了越怀真二人离去的方向,嘴唇翕动着,可到底没有说出什么让藏珠如意的话语。
  竹林另一侧的越怀真,说是“练剑”,其实也只是找个远离藏珠的借口。她的眸光下沉,似是蒙着一层久不见日芒的阴翳。
  宣清和跟在了越怀真的身后,良久之后才轻声问道:“山主,你想帮她?”
  越怀真抿了抿唇,她没有吭声。凤来山一众是不能够出来了,如果要帮助藏珠,也只能是她一个人。这就注定了她的“援手”不会让藏珠满意。
  “我恨他们背叛了凤族,但不想见他们沦亡。”
  宣清和若有所思地望着越怀真,又道:“她是天帝之女,可能向天庭服软了就解决此事了。”
  “大概吧。”越怀真叹息着应了一句,她抱着双臂走到了宣清和的跟前。翠绿的竹叶落在了她的鬓发间,越怀真不自觉地伸手清清拂落,她转了个话题道,“我在藏珠的身上,并没有察觉到堕仙的恶气,不知道金乌族地境况怎么样了。”
  宣清和凝视着越怀真,莞尔一笑道:“姐姐若是不放心,那就跟着她去一趟金乌族地。”
  越怀真点了点头,之后为了金乌源火她也是要走上一趟的。
  天宫之中。
  前往金乌一族的使者已经带回了金乌那边的来信。
  违背最初的盟约、步步欺凌金乌一脉,偏向麒麟一族使得金乌不得安生,逼死天妃……一项项控诉在仙官颤抖的语调中落入了众人的耳中。
  “胡说八道、荒谬至极!”伯渊大声地斥责了一句,一把夺过了金乌的来书,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其他的事情天庭的仙官并不会在意,然而“天妃”两个字落入各大脉主的耳中,使得他们心中生出冷意。龙族自孟鸿重伤后在天庭的位置一直空缺着,此回开口的仅次于龙族的青鸾脉主。在面对着帝子的时候,他的神情并没有多大惶恐,反而还藏着几分锐利:“逼死天妃一事如何说?”
  伯渊的心蓦地一沉。这件事情他已经压了下去,然而他忘记了在金乌族地之中同样供奉着自家血脉的命灯。金乌是仙,一个仙人在天庭中不明不白地死去,的确是难以解释清楚。“金乌谋逆,天妃畏罪自尽!”伯渊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然而青鸾脉主一挑眉,往前逼近了一步道:“可在金乌来书中并不是如此说的,帝子似乎颠倒了顺序。”
  麒麟脉主闻言冷笑了一声,他道:“帝女犯下的罪责还小么?”他到底是顾忌着天帝的颜面没有直言,可眼中对金乌一脉的恨意并不会少。
  青鸾脉主没有看他,而是朝着伯渊一拱手道:“帝子,此事不小,需要给百族一个交代。至少也要让我们明白,好端端的,金乌为什么会发疯?请帝子让我等一观。”天庭中的倾轧并不会少,先前没有想明白帝女藏珠对帝子非觉出手的动机,此刻牵涉到了天妃,他恍然大悟。意味不明的视线转投到了麒麟脉主的身上,对方显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勃然大怒,一副备受屈辱的神情。
  伯渊沉着脸没有应下,如果让他们亲眼见到了那具尸身,自然也会发现她只是一具傀儡,到时候传出去让父君以及天庭蒙羞。他断然否决了青鸾脉主的话语,而是语气冷硬地开口道:“金乌一族已经毁了天庭的敕封文书,族地已经从星图上消失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将这件事情给解决了!”随着妖族与人族之间的界限分明,各大脉主倾向金乌一族会逐渐增多,他不能够让藏珠成长为能与自己一抗的势力。“当日金乌拦道之时,九玄真人也一并现身,由此可见,金乌明显是与叛逆勾结到了一起!或许就是金乌说动九玄真人叛离我天庭!”伯渊斩钉截铁道。
  话说到如此份上,青鸾脉主笑了笑,一拱手退回了自己的位置,老神定地不再开口。其余的妖族各脉都在左右张望,眼中既藏着看热闹的戏谑,又暗暗地隐含了一丝丝的紧张。同人族相比,他们显然是与同为妖族一脉的金乌更为亲近。金乌如此结局,那日后的他们会不会也如此?
  伯渊将天正司寂留下来重点兵将,而退下的各大脉主则是聚合在了一起。
  “这是帝子借事发挥,想要在天帝闭关之时,将对手驱逐了吧?”
  “姬玄黄都不敢同我等这般说话,伯渊小儿倒是有胆气!”
  “我看帝女有我妖族风范,下手果决狠辣,比现在的这位帝子好多了。”
  “她所杀乃是我麒麟一族的血脉!”
  ……
  伯渊亲近人族、打压妖族的态度比之姬玄黄更为明显,各大脉主对他不满的同时也暗中思量着支持藏珠的可能性,然而在脉主之中有麒麟以及其附属,他们因非觉之死显然是恨透了金乌。凑在了一起讨论并没有多久,便因为麒麟他们的翻脸而做鸟兽散。
  “乌合之众罢了。”青鸾脉主弹了弹衣袍,一脸傲然地开口。
  与之亲近的鸟族族主靠近了他,低声道:“我们要帮助金乌么?”
  青鸾脉主睨了说话之人一眼,不再吭声。天庭的赢面大,他们现在去支持金乌,那不等同于叛逆么?
  妖族各脉主的聚会可瞒不过伯渊的耳目,得知他们对自己的诋毁后,他又是发了好一通脾气。以往有父君压着,这些妖族脉主乖巧地像是一只只鹌鹑,可现在却是欺自己,纷纷露出了爪牙和桀骜。他实在是不明白,父君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闭关?!
  金乌之事像是一座山压在了伯渊的身上,再加之对上可能同九玄乃至于凤来山都有关联,他更是需要慎重。思来想去,他决定前往天帝闭关的洞府一探。就算要训斥也无所谓了,除了藏珠之外已经没有谁能够同他争了,到时候再让母亲说些好话,应当便能够解决了。
  天庭群宫错落,经过数百年的修缮,四面富丽堂皇,早不是初立时候的简陋破败。
  在群宫之中,有一座法殿直通洞府,是天帝的清修之处,便算是天后也不能够轻易涉足。
  伯渊恭谨地立在了殿外,一句“孩儿叩见父君”在来回地盘旋,然而殿中始终没有任何的回应。
  难道父君不在殿中么?伯渊的心中有些许好奇,他往前方逼近了一步,可脚下的阵力陡然狂暴起来,将他猛地一掀,直直地砸到了对上的墙上。伯渊一时不妨,周身血气激涌。在恍惚中,他仿佛听到了一道凄哀的低鸣。
  洞府中,姬玄黄听到了伯渊的声音,但是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管顾。
  他双眸凝视着那悬在血水上方的心脏,想要听见它搏动的声音。
  底下的血是他当初小心翼翼收集起来的凤凰神血,以此供养那颗心,才使得它千载不衰。可也仅仅只能保持住如今的这个状态,而不是彻底地复苏过来。难不成是因为身躯不在么?可那具身躯已经被葬在了凤冢之中,若不攻克凤来山,取回来的机会微乎其微。
  森狱堕仙、异火……姬玄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难不成就因为森狱而放弃么?或者是继续等待?等到凤来山的森狱堕气被凤凰神火烧灼尽?可是两千多年了,师姐,我已经等不及了。”
  “天机院那边始终祭炼不出镇压森狱的法器,是因为缺少凤凰一脉的气息么?师姐,再借我半颗心吧,等到时候我将自己的心剖开还你。”
  姬玄黄抬起了手,朝着那被无数血线缠绕的心脏轻轻一划,一道剑光顿时将这颗心脏剖成了两半。姬玄黄伸手一抓,眸光转向了一侧天机院打造的法器坯胎,将那半颗鲜血淋漓的心脏扔了进去。他已经无暇管顾天庭的事情了,如今唯一想做的便是祭成法器!


第41章 乌金壁垒。
  天帝之处得不到回应;伯渊更是按照着自己的心意而行。
  可碍于妖族一众,不好让他们没脸,只得假模假样地往金乌族发出了数道斥书。然而金乌那边也是铁了心;直接割下了天庭使节的耳朵以作示威。伯渊见状怎么能不愤怒?在将檄文发布后便排遣兵马前去踏平金乌族地。
  眼下各处都是一片乱象,然而藏珠仍旧是留在醉竹熊的领地,仿佛不请动凤来山和九玄便不罢休。
  越怀真虽说已经做下了决定,可面上还是懒得理会藏珠。
  然而这些夜中,她总是在做同一个梦;这个梦的喻义不太好。
  整座凤来山笼罩在了无尽的流火中,草木俱成灰烬。生存在了山中的生灵四处奔逃,族人的身影消融在了烈焰里;她孤立无援,为各大妖族所斥,无力给任何人提供庇护。
  越怀真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森狱对她的影响在不知不觉中变小;她不再像当初那样狂躁与渴战,也不会整夜被噩梦侵扰。但是现在;仿佛她所恐慌的事物再度地缠上她了;它们不住地缩紧,将她勒得喘不过气来。
  “姐姐?”窸窸窣窣的响动传出;宣清和半撑着身体,黝黑而明亮的眼投向了越怀真。
  “我没事。”越怀真的嗓子有些干渴;连带着语调都变得沙哑。她舔了舔唇;朝着一脸担忧的宣清和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宣清和拧眉不言,她伸手抓住了越怀真的袖子,眸光专注。
  “我、我只是做了一个不好的梦。”越怀真对着满怀忧戚的视线;那原本该藏进了心中的话语再度地上浮;她的过去都是一个人藏下所有;可现在浸在那如星河一般明亮的眸光中,便不由自主地全部倾诉。那些令她恐慌的、担忧的事情仿佛随着出口的话语一并流走,在说完之后,她的心情骤然一松。
  “不会像梦中那样的。”宣清和低喃了一声,她凝视着越怀真,又扬眉道,“我会护着凤来山,会护着你。”
  “你?”越怀真睨了宣清和一眼,语调微微上扬。见对面的人儿眉头往下耷拉,她又忙不迭改口,顺势道,“好好好,我和凤来山便靠着你了。”
  宣清和勾唇一笑,她哪里看不出小凤凰话语中的敷衍和玩笑的意味,她显然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能为。大概在她的眼中,自己的提升相当于一个望红蕖或者是宋听云的水平?可现在没有试炼塔了,怎么样的提升才算是理所当然呢?思忖了片刻,她凑近了越怀真,面颊蹭上了柔软的长发,心弦被那淡淡的香气拨动,形成了一支旖旎的曲调。“姐姐。”宣清和低低地喊了一声,语调甜得像是饮了蜜。
  酥酥麻麻的痒顺着四肢百骸蔓延,越怀真僵硬着身体,仿佛被耳畔那柔软的轻呵给缠住了四肢。
  宣清和往后拉开了与越怀真的距离,她的眼中藏着星星点点的笑容,她凝视着越怀真,烂漫而又天真道:“姐姐,我现在修为提升了,可不可以双修啊?”
  越怀真似是被宣清和的话语吓到,她睁大着眼,半晌没有应声。她自己主动提起的时候忍不住羞怯,可等到了宣清和开口,那股羞意更是无以复加。她抬起手掩饰住发烫的面颊,可忍不住从指缝间凝望那张无意却又写满了诱惑的脸。她将人带回凤来山,本意就是为了双修,不是吗?虽然事情有了偏差,可那初心却是不变的。越怀真的脑海中反复萦绕着可以双修的理由,她试图把握着主动权,可下一瞬间她的手便被宣清和轻轻地拉下,对方低头舔了舔她的掌心,一股熨帖之感陡然升起,越怀真浑浑噩噩的,那几乎等同于浆糊的脑海中只拉扯出了一句:“话本上双修是这样的吗?”
  小凤凰的眼中是氤氲而又迷离的雾色,她呆呆愣愣的,面上又藏着无尽的茫然。宣清和暗叹了一口气,怎么有时候知道主动?有时候便羞得找不着北呢?她先前还以为话本子过度了,可现在看起来,未必如此。低头用面颊蹭了蹭小凤凰,等到再度抬眸时,宣清和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我会变强的!”
  越怀真半晌后才“喔”了一声,看着宣清和起身,她一伸手,衣摆如同流沙一般从指缝间滑过。她的心中有些空空落落。片刻后,她定了定神,等到那股灼烧之感退去之后,才又开口道:“天庭会派人前去金乌族,到时候挑一些人给你练手。”
  金乌一族中发来的飞书之中满是催促。
  天庭的仙人降临,如今族地阵法开启,可在那一枚枚法器的轰爆之下,迟早被他们打开一道口子。
  藏珠没有时间在醉竹熊的领地停留了,在这几日中,她自九玄的口中差不多摸清楚越怀真的意思,可就算她当真俯首,也换不来凤来山主的松口。她应该是恨的吧?凤来山独自顶着压力千百载,那股仇恨怎么能够消弭呢?
  藏珠对着九玄,笑容勉强道:“我要回金乌族中了。”
  九玄道:“你有把握么?”
  “能拖多久便是多久吧。”藏珠眨了眨眼,她自小生活在宗门之中,避开了天庭的耳目招揽了不少人马,如今并不算是金乌一脉与天庭对抗。可那又如何呢?凤来山中有森狱存在,天庭一众投鼠忌器,金乌一脉有什么能让天庭忌惮的呢?“大不了离开仙世,遁入其他的小界中去。”藏珠抿了抿唇又道。这是她给自己安排的后路,只是其他小界与仙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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