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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剑君她只想吃软饭-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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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清和的视线转到了底下两条龙身上,再说几句恐怕她又要赶自己走了,还不如说些正事,最起码她会应声。斟酌了片刻,她缓缓道:“龙族在龙牙山中采天莹殒晶,不知道做什么用途。”
  越怀真没好气地应道:“接龙角、造龙睛呗。”她低头望着被剑芒盯着行动不得的孟二,一点点将因宣清和而生的杂乱情绪抛出脑海,等到了情绪平复了下来,她才沉声问道,“深渊之中有什么?”
  奄奄一息的孟二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喘气声,就是不应越怀真的话语。
  越怀真也不在意,继续盯着他道:“是孟信陵么?”孟二的瞳孔骤然一缩,仿佛在掩饰某种情绪。看着他的模样,越怀真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孟鸿已经废了,以他的能为当不得龙族的族长。可龙族中一直没有传出相关的动静,仿佛每一条龙都对那位置没有追求,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更为恐怖的力量压制着他们。在孟鸿这个族长失去了力量时,群龙有了新的领头人。
  “他们要将宋听云‘嫁给’深渊意志。”越怀真又开口道。
  她没有回头,可宣清和知道这句话是同自己说的。
  宋听云那倒霉的运气有这一出不奇怪,连带着前去救她的陈东岱都一同落入了“魔爪”中。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应答,越怀真便倏然转过身来了,又缓缓地开口道:“十五之夜的子时,你不去救她吗?”
  宣清和的沉默让越怀真的视线沉了下来。
  她冷漠地盯着眼前的人,身后的凤凰神火还没有熄灭,反倒烧灼出了一种更为艳丽的色泽。
  “她……需要我救吗?”宣清和慢吞吞地开口,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道,“我同她没有什么往来。说起来,那点儿交错,也是因为凤来山生起的。”
  越怀真胸腔中的怒焰再度燃烧起来,不管是哪一个答案都不能够让她满意。她凝视着宣清和,冷冷道:“你是在暗示我么?她与凤来山有关?你想让我去救她?”
  话语劈头盖脑的砸来,宣清和有些无措,不知道小凤凰的思绪是怎么跳到那事情上的。如果她愿意救,自己陪她走一趟,如果不愿意那就只能够请宋听云自求多福了,陈东岱一行人已经溜了,大概还是有机会的。她原本想要这么回答,可在话即将出口时,隐隐约约地生出一种不恰当之感,可能又会被曲解成另外的意思。
  在小凤凰的眼中她还是一个骗子,这就意味着她说什么都是错的。
  许久之后,她才开口道:“我只想跟你一起,只想帮你。”
  越怀真冷笑道:“需要思考这么久吗?骗人的话语你不是‘信手捏来’吗?”
  宣清和:“……”
  越怀真是刻意如此的,可并没有挑起眼前的人的怒意和不悦。她顿觉索然无味,半晌后,才又恹恹道:“你就是觉得我好欺。”她骗了自己,可是又处处依着自己,体贴至极。她恼她、怨她,却又不能真的恨她。望着呆愣在原地的人,越怀真眨了眨眼,委屈蓦地上涌,一点点地酝酿成了泪意。


第51章 修仙界的噩梦就开始了。
  在仙界;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凤来山主“好欺负”。
  她的态度强横,不管是故交还是素昧平生的,只要敢觊觎凤来山;她都会上前与对方一战。她在仙界的“恶名”是用鲜血浇出来的。
  但是在宣清和眼中的凤来山主却不是这个模样。
  她年纪尚小便被迫承担起整个凤来山,在坚强背后深藏着脆弱和柔软。
  在听到越怀真那句带着哭腔的话语时,宣清和的心像是被一股巨力攫住,不断地被挤压着,产生了一股在四肢百骸蔓延的痛。
  她抬眸望着越怀真;往前走了一步。她抬起手,指腹落在了那张素白的、写满委屈的面庞上,这回越怀真没有再躲避;她的指尖触到了一股冰凉。“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她轻轻地开口道,心慌得厉害。
  听了她的话语;越怀真还是生气和委屈,这种情绪并不会因为宣清和的道歉快速消解。她打小便因为凤来山不得安宁;在她的眼中;落魄柔弱的宣清和就像是那藏在阴影里的真实的自己,可怜又狼狈。她不想让宣清和跟自己一样苦;可到后面发现宣清和完全是在骗她!她哪里狼狈凄苦,她好着呢;行事肆意轻狂谁敢出来阻拦?她吸了吸鼻子;一巴掌打落在了停在了自己面颊上的手,转向了那不断被凤凰神火烧着、仍旧残余着一丝生机的两条龙。
  “龙族为什么要宋听云嫁给深渊?”
  地上的孟二、孟八发出了“嗬嗬”的声音。
  越怀真拧着眉沉着脸,直接动手搜魂。反正这两条老龙十分顽强;顶多识海崩溃变傻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从那团被抓出的灵光中;能够看出的东西并不多,连龙族自己都不知道深渊里到底藏着什么,只是臣服于那股浩荡的龙威,听从对方的话语采集天莹殒晶、强娶“宋听云”。
  就算是看出越怀真面上对此事的关切,宣清和也绝口不提宋听云的事情。
  许久之后,越怀真甩了甩手,似是自言自语:“都说子夜时分,那就再等等好了。”
  另一边陈东岱领着人直奔宋氏的族地。
  然而前不久才被越怀真闯了一通,这会儿的宋家戒备极严,生怕有什么人再度闯入破坏他们和龙族的约定。恢复了灵力之后的陈东岱能够再度祭出通讯符了,然而现在联系不少的却是宋听云本人。
  祠堂中,监管比之先前更严格了,然而宋听云并不大在意。
  凤来山主涉入龙族的事情中,代表着一切会有转机,她也就不把希望寄托在还在可怜挖矿的陈东岱身上了。等到她脱身之后,再去想办法把人捞出来吧。
  龙族中。龙牙山的事情迟迟不见结果,可眼下也无暇去管顾,族中还有不少的库藏能够让深渊的那位满意,就是要委屈一下孟鸿父子两了。深渊那边将宋听云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他们便打算将人迎进来再思忖其他的事情。
  十日的时间眨眼便过去了。
  虽然同龙族有约,可宋家就算是宋听云的亲生父母也不敢亲自送亲,只是将一身红衣的宋听云塞上了花轿,摆放在了门外的阵法中,等待着龙族那边派人过来。
  临近子时。
  厚厚的云层遮蔽了天穹,整个圆月都藏在了阴云中,唯有远处闪烁的几颗寒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到了宋氏族地的是六个面颊苍白的龙族青年,喝了一声“起”之后,便有一个化作了龙身将整个轿子甩在了后背上,朝着深渊飞去,而余下的五个人则是一脸阴沉地望着四方,似乎是怕不开眼的人冲撞花轿。
  轿身摇摇晃晃,宋听云早已经扯落了压得脖子酸疼的凤冠,双眸冷沉。宋家的人怕她会反抗,在她的身上下了禁制,此刻她的灵力尽数被封锁着,光凭着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机会。她的好娘亲说得好听,一会儿说龙族也不差,一会儿又强调底下会有人接应,不会让她真正落入深渊变成一片尸骸。可那话能信么?宋家人可不在意她的死活!这般想着,宋听云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诮的讽笑。
  “轿子出宋家了。”
  不远处的山头,陈东岱一行人隐藏着自己的气息,双眸一瞬不移地望着前方的龙抬轿。
  “走!”陈东岱轻呵了一声,可就在他们准备行动的时候,忽地被一股威压笼罩。脉络间奔腾的灵力像是在刹那间被封禁,动弹不得。
  难道是被龙族和宋家发现了?众人的脑海中闪过了这个念头,顿时悚然心惊。这股惶惑不安持续到越怀真和宣清和现身。陈东岱率先松了一口气,他挠了挠头,笑容有些讪讪的。毕竟先前在龙牙山的时候,他们的动作也算得上是“临阵脱逃”。
  越怀真并不在意那一点,她蹙着眉望着陈东岱,平静道:“跟过去,等轿子进入深渊。”
  “可那样不就是直接从整个龙族的手中抢人了么?”陈东岱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道。如果在半道动手,他们只需要对付六条龙,可要是入了深渊,靠近龙谷,那将自己交代在那儿的可能性并不小。
  越怀真扫了他一眼,道:“你只管这么做就是了。”
  见陈东岱仍旧是一脸困惑,似是不愿意施为,她又不耐烦地补充了一句:“这个时候不能惊动龙族,如果你们执意要半道动手,那我们只能——”
  “我们明白了!”没等到越怀真的话说完,龙傲天回过神来,一把摁住了陈东岱,忙不迭地开口道。他方才看见宣清和的手搭在了剑柄上!要是不听话可能就直接没了!这是在鬼门关上走一趟。
  见龙傲天如此识趣,越怀真微微一颔首,转身离去。
  宣清和紧跟着她的步子,只是临走的时候,回眸望了龙傲天一眼,视线冷浸浸的。
  陈东岱挣脱了龙傲天的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干什么应下?如果被龙族发现我们会死的!深渊离龙谷太近了,到了那边可没有十全的把握。”
  要不是我你可能刚才就死了。龙傲天在心中暗道。他望着烦躁不安的陈东岱,说了一句话算是宽慰他的心:“不是有那两位在么?”
  陈东岱一脸冷漠地别开了视线。就是有她们在才危险!真到了生死关头,那两位会出手相助么?他的心中可没有底!
  深渊的崖壁陡峭森冷,山风刮过的时候,发出了一道道可怖的啸音。
  这片地域终年被雾气笼罩着,就算是神识深入也看不清里头的东西。
  龙族青年逆着风在深渊中穿行,耳畔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响声,他们恍若不闻,一直到了渊底,将轿子抖在了阴湿的地面上。这儿被瘴气笼罩,没有任何的生机。不知道多少年数的老树根埋在了地里,伸出了如同鬼爪一般的枯枝。龙族青年并不在这里多待,他们朝着深渊拱了拱手,便仓皇地转身离去,像是背后有恶兽在追赶。
  从山崖往下落的时候,能够听见山风呼啸的声音,可等到深渊之下,仿佛所有的声响都被那沉郁的、散不去的黑暗所吞噬。四面静悄悄的,轿子中的宋听云听到了自己惶惑不安的喘息以及那陡然间加快的心跳。片刻后,她大着胆子撩开了轿帘,望向了那有些荒芜的四野。
  所谓的深渊意志没有出现,而凤来山主也没有任何动静。
  这是在等待什么?
  她抬起头望向了那被浓郁瘴雾遮蔽的天穹,她以为自己会什么都看不清。哪想到视野中的瘴雾仿佛被一股力量被拨开了,那深藏在了云层中的圆满也跳了出来——然而是一轮令人毛骨悚然的、不祥的血月。
  宋听云围绕着老树桩走动,脚下传来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她倏然停下了步子,可那股“吱呀吱呀”的动静并没有消散。她猛地一转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到了一个身着华服的女人提着一盏灯笼朝自己走过来。她的动作看似缓慢,可一眨眼便拉近了距离,数息之后已然是近前。
  深、深渊意志?强“娶”她的是个女人?宋听云有些紧张,她的身体紧绷着,像是一张拉满的弓,直到那女人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焦急地开口道:“你还傻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走?!”
  宋听云蓦地回神,她愣愣地盯着拉住了自己的女人,终于从那不甚清晰的脑海中翻出了与之相关的记忆。
  “虹鸢……帝女?”
  虹鸢皱着眉,手腕翻动,在宋听云身上拍了几下。那锁住了宋听云灵力的符箓被震散,宋听云再度感知到了灵力在脉络间流淌的畅快。她甩开了虹鸢的手,警惕地望着她。虹鸢帝女嫁入龙族是仙界的盛事之一,现在的虹鸢是龙族的人。龙族将她掳掠到这边,虹鸢难道会怀有什么好心思么?
  “他们要将你嫁给那位……死去已久的龙主!你在深渊底下会被恶瘴吞噬!”虹鸢见宋听云不动弹,沉声开口道。她在龙族中并没有多少自由,今日是寻找机会溜出来的。见宋听云还是一副警惕的、不为所动的模样,她又快速地开口道,“龙族要复活过去的那位,你的生辰恰好在阴年阴月阴时,以你为祭品,用天莹殒晶再造龙身,那位就会重新活过来!这是龙族的秘术!我与你母亲有约定,会带你出去。”
  宋听云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她错愕地望着虹鸢道:“这事情天庭知道么?”
  虹鸢沉默了片刻,她道:“我联系不到伯渊。”经过了非觉、藏珠之事,如今的帝子伯渊对兄弟姐妹防范得厉害,根本不会听进只言片语,再者她也没有任何的机会。
  宋听云仍旧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这事情同那位复活有关,龙族就将她扔在这边一点都不管了?这也太草率了吧?不怕发生点什么吗?就在她心中念头起伏的时候,虹鸢的脚步倏然一止。前方的灵力发生了扭曲,仿佛水波搅荡,很快地便挤出了数道人影。他们的面貌阴狠,眼神冷酷而残忍,唇角勾起的笑容更是藏着几分血腥的戏谑。
  “十六弟,你看,都不用你狠下心肠,帝女自己便跑到了深渊这儿来,正好都给老祖宗当祭品吧。”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
  被称为“十六弟”的龙族青年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望了虹鸢一眼。他要是强押虹鸢上祭坛,被天庭知晓了讨不到好,可要是他自己主动走上去,那事情就同他没有关系了。
  虹鸢的心倏然一沉,握紧了灯的手骤然缩紧。难怪她能够得知龙族中的秘闻,原来对方就是算好的。知道她不愿意让那位复活,故意将她引到了这处!脚下的地面在震颤,那些不起眼的树桩上骤然现出了血腥的红色法纹,一道道隐秘的红线交织,将虹鸢和宋听云困在了此间!
  轰隆轰隆的大响由远及近。
  山壁上的碎石被气浪抛起又如同落雨一般砸下,那隐藏在了瘴雾中的可怕的、狰狞的巨兽拖着森然的、被黑气缠绕的白骨身躯缓慢爬出。
  龙族青年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们投向了深渊的眼神中也藏着忌惮和畏惧。
  可他们知道那危险之源此刻被深渊束缚着,并不能真正地从里头爬出。
  “为什么?”虹鸢凝视着孟十六,沉声开口。
  孟十六拂了拂衣袖,淡漠地应道:“本来献祭之事与你无关的,老祖宗那边要你……可能是因为你的身体内流着姬玄黄的血吧。”龙族向来桀骜不驯,在一百多年前,因力量不敌天庭而选择了臣服,然而一旦有机会从天庭脱离,并且凌驾于天庭之上,他们不会犹豫。“我们只是不满天庭、不服天庭的拘束,可老祖宗却是深恨那位天帝呐。”孟十六轻呵了一声道。
  在传说中、在史籍上,“弑神五子”是一体的。
  可事实上真的如此么?五个人的成果,最终被姬玄黄一个人占据,或许先辈们不在意,但是原本有机会成为天庭之主的四族呢?真的甘心么?
  数十丈长的骨龙已经近前,那浓郁的恶瘴之气仿佛要从深渊中涌出。孟十六深深地望了虹鸢一眼,与其他龙族一道往后退了几步。
  “恶气……”困阵难破,那骨龙逐渐地近前。感知到了那股令人极为不适的气息,虹鸢眸光一凝,沉声道。她转向了宋听云,见她神情骤然放松了下来,眉头顿时紧皱起,眼中满是不解。
  恶气的出现的确让宋听云松懈了几分,倒不是她有对付恶气的办法,而是更加笃定凤来山主会现身。
  要说整个天庭仍在坚守自己职责的,除了凤来山一众,大概没有其他人了。一转头对上了虹鸢困惑的眼神,她没有解释太多,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救兵”到来。
  越怀真和宣清和的确在不远处。
  她们一直跟随着宋听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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