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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将门逆袭不要娇宠要上位-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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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微恼,周老太太这是故意给他难堪?
  老太太却突然换了哀兵之术:“自开国以来,只要君王有令,我周家儿郎上战场拼杀何曾缩过一次脖子,一百年来,周家为国之兴盛捐过多少性命!臣妇的丈夫、次子年纪轻轻战死沙场,臣妇何曾来先帝和皇上面前喊过一次苦?但是,皇上,我周家男儿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可为国杀敌流血拼命,可为君主脑干涂地,但决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决不能身无寸铁的困在他国皇室里被诡计谋害啊!”一番话说完老太太已是泪流满面。
  皇上听完后羞愧又怅然,但让他收回成命也太丢脸了!
  老太太再接再厉,声音沉稳有力:“皇上不用为难,您金口玉言,圣旨已下自是不可收回。臣妇想过了,就让臣妇的大儿子带十万精兵前往两国边界,只要按兵不动起到威震即可,同时也为皇上清缴边界贼寇,您就不用再派兵力增援了。至于十万大军来回所需的军饷粮草,我周家一力承担,不用国库一厘一毫。”
  皇上不同意:“周爱卿为国戍守边疆,兵力不可轻易挪用。”
  老太太眼神发凉:“那便请皇上收回成命,让臣妇孙儿平安归来、免遭阴谋诡计。”
  皇上站起身,恼火的走来走去,甩手道:“老太太是要逼君吗?”
  老太太不慌不忙的站起来,撩起衣摆跪在地上:“臣妇不敢。”头贴向冰冷的金砖地面,老太太佝偻着身躯,一动不动的跪拜着眼前的君王。
  皇上骤然慌神,看着年迈的老人匍匐在地上,他心有不忍,上前扶起老太太妥协道:“让朕想想。”
  皇上还肯顾惜她这把老骨头,说明心里还有他们周家,她周家世代效忠便不冤。而且皇上眼下已有所松动,紧追不舍反而适得其反,老太太便缓缓点了头。
  老太太离开后,皇上烦恼的在御书房里走来走去,戍守边疆的军队怎能轻举妄动?还有周以安的父亲周大将军,那是边疆的定海神针,他若一动,周边众国势必虎视眈眈。
  周老太太真是给他找麻烦!若不是看她年纪大了,皇上真想不管不顾让她跪一天。
  “甚烦!甚烦!”皇上气的摔了一个茶盏,御书房里的宫女太监惶恐的跪了一地。
  “皇上烦什么?”太后被一堆宫女嬷嬷簇拥着走进来,扫了一眼地上破碎的茶盏,耐着性子问皇上。
  皇上拱手行礼问安,使了眼色让小太监赶紧收拾,他扶着太后坐在内殿的凉塌上,才恭声道:“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母后不用担心。”
  “微不足道?”太后气笑了:“如果置忠良于险地是微不足道,那对皇上来说什么是大事?”
  皇上脸色不虞,低着头没有说话,太后骤然站起身,指着皇上的鼻子狠声道:“又是王贞儿那个贱人撺掇的你,对不对?”
  皇上听不得这些话,当即反驳道:“母后别冤枉贵妃,她是见不得儿臣心烦才出些主意罢了,做决定下圣旨的是儿臣,母后要怪就怪儿臣吧。而且周以安领兵出征,扎亚国并未为难他,去吃个宴席并不是什么大事,周老太太小题大做了。”
  “住口!”太后训斥道:“你动脑子想一想,扎亚国与大昭国两国开战,周以安带兵相助是在两国国界,而参加宴席却是单枪匹马进了狼窝,周老太太怎会不着急?再说,若扎亚国皇室谋害了周以安,毁尸灭迹后再对你说周以安从未出现过,你能奈他何?皇儿,你是一国之君,做事要三思,不能寒了忠臣的心啊!”
  皇上脸色难看,低声应了是。
  当天晚上,皇上派人到将军府传了口谕,周将军戍守边疆至关重要不能动,皇上愿意派周将军的部下带领五万精兵前往扎亚国边界威慑。
  老太太听完后长舒了一口气,两方退步取其中,果然不出她所料。
  大太太放了心,却始终缠绵病榻,没有精力处理内宅事务,便想先交还到老太太手中,老太太沉思了一会儿,脑海里忽然蹦出一个人影来。


第50章 婉清暂时管家理事
  五月底,婉清陪着老太太吃了早饭,老太太今日心情不错,让邹嬷嬷拿来棋盘和棋子,想和婉清对弈几局。
  婉清跟着棋谱才学了一个月,只弄懂了基础规则,便实话实说:“婉清棋艺不佳,恐会扰了老太太的兴致。”
  “没事,闲着无事,打发时间罢了。”老太太笑道,带着婉清坐于炕桌两侧,老太太先抓了一把白子在手中,示意婉清选择,婉清伸手拿出两颗黑子,随后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展开手掌,六颗白子,六是双数,便婉清执黑,老太太执白。
  老太太示意婉清先,婉清便先将一颗白子放于棋盘上,棋局开始。
  老太太不动声色的望着婉清的棋子走势,见她虽每下一步都要三思而后行,但落子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老太太在心中暗暗点了头。
  一局棋定,婉清甘拜下风:“老太太棋艺高深,婉清输的心服口服。”
  “你再练几年,我未必是你的对手。”老太太捡着棋子收进棋罐里,含笑道:“下棋如做人,我不过是年长你许多,比你多吃了几年饭,多看过几本书而已。”
  婉清觉得老太太过奖了,不论见识与谋略,自身与老太太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老太太不会没有缘由夸奖她,婉清把老太太的话在脑海中过了几遍,试探道:“若能成长,婉清愿意多学多看。”
  “你是个聪明人。”老太太收好棋子,示意婉清再来一局,两个人定了先后,她才继续说道:“大太太卧病在床,精神不济,恐有两三个月不能主理家事;我年纪大了,只想过两天清净日子,瞅见账本杂事就脑仁疼。清丫头,你觉得这该怎么办?”
  婉清抬眸望向老太太的眼睛,只见其沧桑中透露着睿智锋芒,她心中一动,脑海里不断思量。
  自有了肚子里的孩子,婉清便不再藏拙,老太太定是探出了一二,才会属意让她管家理事。
  但老太太或也有其他思量,管家向来是当家太太的权利,如何能让一位通房经手?即使现在周家情况特殊,比婉清资历高经验足的还有府里的姨娘,老太太提这一句,恐是想要探一探婉清的‘野心。’
  但为了孩子,也为了以后的堂堂正正,婉清愿意迈出这一步,将心里的打算昭然若揭的呈现给老太太看。
  她从凉塌上起身,恭敬的欠身行礼:“若老太太信任,婉清愿意在这两个月替大太太照理内宅琐事。”
  老太太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拉着婉清的手道:“那就交给你了,下午我让邹嬷嬷取来对牌与你。”
  婉清想了想,坦然道:“婉清从未管过家事,希望老太太能允许我在大太太院子中理事,若有不懂不会的,还有万嬷嬷能给些指导;有大事不能决断的,婉清还可以当面请教大太太。”
  大太太当家十几年,对于处理内宅家事已是游刃有余,往年的账簿旧例,对于晚清这个新手来说,都是珍贵的学习模板。
  “你想的明白。”老太太拍了拍婉清的手。
  婉清暂时管家的消息传出,最高兴的就是秋葵,恨不得日日都跟着婉清去大太太的院里。
  多学点总有好处,婉清见秋葵喜欢,有时还会与她商讨一番。
  婉清抱着学习的心态,并不去更改大太太制定的规章制度,遇到问题,会先去问万嬷嬷‘大太太以前是如何处理?循着旧例怎么做?’,万嬷嬷见婉清拿大太太当表率,心里高兴,每次婉清来问,她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除了处理琐事,婉清每日皆要去探望大太太。
  而大太太一心挂念周以安,对其他事都漠不关心,老太太把管家的事交给婉清,她只是奇怪的问了句:“怎么选了她?”,随后便撩开了手,反正管家的权利只要她病好了就能收回来。
  婉清每一次过去,看到的都是大太太生无可恋的眼神,对于婉清的关心问候也是不想搭理。
  今日例行问安后,大太太便挥挥手让她走,婉清行了礼后却站着没动,她抿了下唇后道:“婉清明白您惦念大公子,更担忧大公子的安危。但是,扎亚国与大昭国的战争耗时一年,兵将死伤无数,向我们国家求助时,已经节节败退不堪再战,因得我国相助,才避免了亡国之祸。这个节骨眼,我国五万大兵压境,只要扎亚国君王不是糊涂蛋,他就会明白,只要他稍有动作便会社稷为墟。大太太,他不敢冒险,您放心,大公子一定能平安回来。”
  大太太一怔,颇有拨开云雾见天日的感觉。
  老太太的话她能听懂,但总是需要她去琢磨去意会。这是第一次,有人把话说的明白敞亮,一字一句都拨动了大太太的心弦,如同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婉清说完便告退了,大太太是心病,心病只能心药医,终究需要大太太自己想开。
  管家半个月,婉清清瘦了些,她自己觉得挺好,春芜却心疼的很,总是变着法的喂她点心糕饼,还会讲一些京城的趣事来给婉清放松心神。
  今天春芜讲春生打探的京城趣事时却有点心不在焉,老是忘词,说话也吞吞吐吐。
  婉清觉得奇怪,忙问她怎么了,春芜搓着手,看了婉清一眼:“永威侯家的姑娘,就是贞贵妃的嫡亲妹妹出事了。”
  婉清一怔,听见春芜轻声讲道:“是昨天发生的事,永威侯家的姑娘在闹市骑马时,马蹄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这姑娘便从马背上滚了下来,被一位,一位乞丐救下了。”
  婉清问:“怎么救下的?”
  “乞丐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永威侯家的姑娘。”春芜脸蛋发红:“抱着救下来,其实也不算什么,关键众目睽睽之下,这位乞丐还搂着永威侯家的姑娘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最后整个身体……,全压在了这姑娘身上,脸对着脸那啥了。”
  春芜结结巴巴说着,一张脸爆红,羞的低下头去。
  “然后呢?”婉清知道,这绝对不是结局。


第51章 处置刁奴
  “永威侯家的姑娘大惊失色,回神后,甩手给了乞丐一巴掌,那乞丐不是好相与的,站起身就骂,说‘活该摔死,就不应该救她’,还说……”春芜脖子根都红透了,声如蚊蝇:“还说‘亲起来一股猪骚味,怪不得没人娶,白送他都不要’,然后暴跳如雷的走了,一边走还一边骂,吆喝的整条闹市全知道了。”
  婉清沉默了,此番变故后,永威侯家的姑娘名节全毁了,这世间大多认为:女子的性命远没有清白重要,更没有家族门楣的脸面重要!所以摆在这姑娘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生,一条路死,端看永威侯是要脸面还是要闺女的性命!
  婉清的手指紧紧扣住漆红色的桌面,她忍下心里的不适,沉声问道:“永威侯家怎么做的?”
  “永威侯府昨天一天都没动静,大门紧闭,连看门的小厮都躲进去了。大门外边却围了一群人,个个眉飞色舞的议论着当时的情景。”春芜心里同情,叹了口气继续讲:“今天早上,永威侯握着两把菜刀冲出来,面目狰狞,挥舞着菜刀要砍人,大声嚷着谁‘要再说一句就砍死他’,人群才散开,但大街小巷早已流言蜚语满地飞,现在又添了永威侯仗作威作福的传闻。”
  听到这里,婉清紧扣着桌面的手指才松了劲,永威侯不是外祖母,他没有舍弃闺女的性命。但贞贵妃会怎样选择呢?
  京城里的传闻越来越多,永威侯府依旧大门紧闭。
  婉清却没有时间关注后续,因为在她管家期间,周家出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
  周家奴仆的四季衣裳都是发布料,由个人根据自身的高低胖瘦来裁剪,这样的好处便是衣裳合身,剩余的布料他们还可以做些手帕香囊类的,很得丫鬟婆子的心,所以婉清管家后也沿袭这个传统,今年秋季的布料采买好便统一发下去了。
  布料发下去,婉清还让红叶和秋葵专门去瞧了瞧院里粗使婆子和前院小厮的布料,见没有任何问题才放下心。但今天,张姨娘却突然来梧桐小院撒泼,说婉清故意克扣各位姨娘院里的女使。
  秋葵当即气得不行,以为张姨娘故意找麻烦,卷着袖子就想冲上去和她理论。
  婉清出言拦下,她听清楚了,张姨娘说的‘各位姨娘’,按照张姨娘的为人处世和交际人缘,其他姨娘不会和她一起来诬陷,那么这便是真事了。
  婉清走到院门,看着张姨娘,正色道:“请姨娘说明缘由,我必给姨娘一个交代。”
  张姨娘下巴朝天:“你克扣女使的份例,以次充好来谋取私利。”说着递过来一块布头:“你居然把细棉布换成粗布给三等丫鬟们穿,不过是欺压他们身份低不敢吭声罢了!你可真是蛇蝎心肠。”
  婉清冷静的接过布料,摸了摸手感,纹理非常粗糙,确实是会磨皮肤的粗布,她朝张姨娘欠身道:“婉清会给姨娘一个交代,姨娘先回去吧。”说完直接回了院子
  张姨娘脸色一变,就想去抓婉清的胳膊,被红叶一把攥住手腕,红叶的声音冰冷:“看来奴婢说的话,姨娘忘的干干净净。”
  张姨娘一激灵,连忙赔笑道:“红叶姑娘误会了,我只是想再问问,现在没事了,我马上就回去。”
  红叶冷哼一声,松开手去追婉清。
  婉清等红叶赶上来,交代道:“我让秋葵去前院和老太太院里的三等丫鬟处询问,你去各位姨娘处,若确实全是粗麻布,则带一匹过来,然后再找几个身体强壮的婆子来。”
  红叶应了,婉清再对春芜道:“你去请负责采买的各位管事到我这里来。”之后她到正厅坐下,端着茶盏静下心来等待,脑子却在不停的思考。
  等人全部回来,汇报的结果和婉清想的一样。
  大太太和老太太院里及书房里所有的丫鬟婆子的布料都没有问题,唯独各位姨娘处的三等女使和粗使婆子的布料出了问题:细棉布被换成了同等花色的粗布。
  而各位姨娘发现后,因不想和怀有身孕得老太太宠爱的婉清撕破脸,便要求院里的人闭紧嘴巴,然后拿出体己来帮他们换新的。只有张姨娘希望婉清倒霉,所以她发现后立马闹开来。
  若没有张姨娘,就真如了他们的意了!婉清眼睛眯起来,静静的等着负责采买的管事们到来,只怕这群人的嘴应该硬的很!
  果然,负责采买的五个人没有一个认罪,个个都来糊弄婉清。
  “姑娘可别冤枉我们,往年的布料都是咱们采买的,从来没有出过错,若您不信,可以去问大太太。”
  “就是,布料早发下去了,若是粗布,她们怎么不早说?只怕是她们自己偷偷换了,现在又来讹咱们周家的钱。”
  “对啊,姑娘,凡事得讲证据,这布料发下去这么久,过了多少人的手,凭什么赖到我们头上?”
  ……
  婉清望着这些人,一个个义正严词、大气凛然,分明是仗着隔了太久和证据难找,但她却不想和她们纠缠不休,当下便沉声道:“哪位是负责采买三等女使和婆子们布料的管事?”
  五个人愣了愣,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唤孙嬷嬷的走上前来:“是老奴负责,但是,请姑娘明察,不能因为我负责采买就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啊。”
  婉清轻笑一声:“我不喜欢说废话,更喜欢直接问责,既然是你采买的布料出了问题,那便直接罚!来人,拖下去,打!”
  红叶带来的三四个壮实婆子立即跑过去抓住孙嬷嬷的胳膊,孙嬷嬷惊叫:“你凭什么打我?我是府里的老人了,大太太向来重用我,你敢打我?”
  婉清一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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