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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将门逆袭不要娇宠要上位-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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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太太们纷纷道:“真响亮,一听就知道,这孩子长大了是个虎虎生威的大将军。”
  大太太笑的见牙不见眼,哪里还记得赵太太等人,一个劲的炫耀她大孙子。
  宴席结束,周以安有点微醺,他揉着太阳穴回了梧桐小院,简单洗漱过后,换了寝衣,便躺在床榻上休息,醉酒混着这段时间的疲惫,一觉睡到了天黑。
  等他醒来,婉清唤小丫鬟为他端来一碗阳春面,周以安三五口吃完,感觉胃里舒服了很多,重新洗漱后,两人躺下。
  周以安睡足了,此时一点也不瞌睡,他伸手搂过婉清,让她依偎在怀里,大掌缓缓抚摸着她的脊背。
  婉清眼皮动了动,没有睁开,只是蜷缩着身子贴近周以安。
  不可否认,周以安的怀抱很温暖,靠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婉清的内心很安详。
  周以安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胳膊紧紧的搂住婉清,身体微热,一股焦躁的情绪在胸腔里横冲直撞,他双眸牢牢锁住婉清的侧脸,片刻后,俯身亲在婉清的耳廓,大手往粉色的寝衣里探去,久久留恋往返。
  婉清感受着周以安火热的吻,在周以安将整个身体压向她时,她轻轻嗯了声。
  这一刻,周以安身体内的焦躁化成了一头猛兽,汹涌澎湃、张牙舞爪,他的吻变得急切而热烈。
  等到婉清脸颊染上一层薄红,周以安额头上的汗滴落在软枕上,他红着眼眸想抬起头时,婉清却睁开了眼睛,微微抬起头,吻了下他的鼻尖。
  一瞬间,周以安眼眸赤红如血,脑门上的青筋跳动,他低头狠狠吻婉清的唇,良久微微离开些距离,声音嘶哑:“我回来时,问过孙郎中,你生景泰时艰难,身体亏损严重,现在不适合再有孕。”
  婉清看着他忍到脸色潮红的模样,嘴角微抿,轻声道:“你回来,一个多月了。”
  周以安微怔,他望着婉清温柔似水的眼眸,身体里的猛兽破膛而出,一瞬间击溃了他的神志,他低下头吻向婉清,两只修长的手将婉清揉进身体里。
  婉清缓缓闭上眼眸,她想再要一个孩子!
  …………………
  五天之后,回家相看夫婿的春芜回来了,大大咧咧的姑娘突然变得羞答答的,惹得秋葵哈哈大笑,挑着眉头开玩笑,春芜只抿着唇低着头红着脸,丁点不还嘴,只一双眸子水汪汪的。
  婉清很高兴,拉着她的手,含笑问道:“怎么样?”
  “他很好。”春芜眉眼弯弯:“长得好看,说话的声音也好听,还夸我长的有福气。”
  “那就好。”婉清点点头:“你父亲和母亲是如何打算的?”
  春芜小脸粉红,揪着帕子道:“我母亲说,让娘子帮忙掌掌眼,若您也觉得行,就定下来。”
  “娘子出不去啊。”秋葵不解。
  “我母亲说,让娘子见见他娘亲。”春芜小耳朵羞的滴血:“就不用见他了。”说着咬着唇笑了,可见对秀才很满意。
  婉清明白了,应下道:“好,你与你母亲说一声,过两天请秀才娘亲进府来。”
  周以安这两天来梧桐小院很勤快,有时候半夜忙完公务,也会从西郊大营骑马回来,忙到脱不开身时,就遣长安送东西回来。
  把醉仙居菜单上的吃食买回来一整遍后,周以安对首饰铺子下手了。
  长安捧着首饰盒子进了梧桐小院,在屏风后禀告后,将手里的盒子交给春芜,然后他看见这傻妮子抿着唇,嘴角弯弯,眼眸亮晶晶的,双手接过首饰盒子走进内室。
  长安心扑通通跳动,他咽了咽口水,偷瞥了好几眼才出去。
  她……她笑什么?
  不过,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长安莫名其妙的不想离开,他站在影壁处,向前张望着,直到看见胖乎乎的傻姑娘低着头出来,他眼睛一亮,匆忙跑到她跟前,倒吓了春芜一跳。
  “你,你对着我笑什么?”长安没话找话。
  春芜眉头一皱,她什么时候对长安笑了?她刚才一直在想秀才!对着长安没好气的哼了声,转身离开。
  长安摸摸头,竟有点委屈。
  一旁扫地的小丫鬟见他呆愣着不走,十分好心的上前安慰道:“你别放心上,春芜姐姐现在要避外男,不是故意不理你。”
  见长安不理解,小丫鬟悄声道:“春芜姐姐要嫁人了!”
  长安一瞬间傻了。


第85章 长安:我就是喜欢春芜
  天刚蒙蒙亮,春芜就迫不及待去了角门,站在门口伸着脖子瞅了瞅,连个人影都没有,她微微皱了眉尖,看看天色,又羞赧的抿着嘴笑,她太心急了。
  从角门往梧桐小院走,两只胖乎乎的小手绞着衣裙,走着走着突然蹦蹦跳跳的跑了一会,跑的小脸红嘟嘟的,又捂着嘴傻笑起来。
  婉清为春芜感到欢喜,为表示对秀才家人的看重,特意让两个小丫鬟到角门处等待秀才娘。
  然而,从清晨到正午,春芜从难为情的躲在屏风后面到站在廊下咬着嘴角眼眶发红,秀才娘一直没有出现,到了午饭的时间,春生黑着脸过来说秀才娘忙着犁地种冬小麦,得晚几天才能来。
  婉清心里一咯噔,有几分不好的预感,但听春生的意思是,春芜的父母对秀才很满意,愿意多等等,婉清便哄着脸色苍白的春芜去吃糕点,她站在窗边往外看,脸色发沉。
  听春芜的母亲说过,秀才姓刘,他母亲姓王,人称刘王氏,十里八村远近闻名,因为她在丈夫去世后,拒绝再嫁,独自抚养遗腹子长大,并靠浆洗缝补种田供儿子读书,是个自立自强的妇人。
  刘秀才没有辜负刘王氏的辛劳,自小便有‘神童’之称,十七岁得中院试成了秀才,性格温和人品贵重,来说亲的媒人络绎不绝,若不是家中赤贫,需要银钱求学拜师,刘王氏还想等秀才高中进士后再为他择亲。
  春芜的父母再三相看,都觉得秀才很好,是个可造之才。
  但目前来看,刘王氏并不是很愿意结这门亲事。
  而且,刘王氏对秀才的养育之恩,比寻常母子要重的多,春芜嫁过去,若真有婆媳摩擦,先不论偏帮谁,只说秀才会安慰她吗?还是会指责她?
  婉清垂下眉眼,心里五味陈杂,她回头看了一眼呆愣愣捏着糕点的春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把想说的话咽回肚中。
  为着春芜的喜欢,再等等吧!
  然而一日、两日、三日,任凭春芜望穿秋水,梧桐小院的大门依旧没有等来刘王氏的身影。
  秋葵恼得戳她脑门:“你有点出息没?只不过见了两三面,值得你这样牵肠挂肚?”
  若是未来夫家敢这样慢待她,或者给她脸色瞧,秋葵绝对要一巴掌甩过去,再让他滚,还想娶她,做梦去吧!
  春芜眼泪滚落,小鼻子红红的:“可他是第一个夸奖我的男子。”
  秋葵恨铁不成钢:“难道我没夸过你吗?”
  春芜抬起头,认真想了想:“没有。”
  秋葵怒瞪的双眼一怔,又听春芜说:“从小到大,只有娘子夸过我,秀才是第二个。我知道我傻,我父亲母亲也常常说我缺根筋,但他说我这样的性格很好,长得也有福气,是个好女孩。”说着眼泪又落下来。
  秋葵简直想撬开春芜的小脑瓜看一看,这傻姑娘,夸赞能当饭吃吗?一扭脸看见长安过来送东西,她怒道:“你好好想想吧!”说完,走进屋里伺候。
  长安把首饰盒子交到秋葵手上,从屋里出来,一眼看见春芜垂着眼睛用手背抹眼泪,他的心就像被人紧紧攥住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脚走到春芜面前,低声问:“你怎么哭了?”
  春芜心里酸涩,不想和长安吵架,直接扭过身子去。
  长安声音很闷:“听说你要嫁人了?不是很欢喜吗?为什么又哭了?”
  “要你管!”春芜泪眼朦胧的瞪过去。
  “我管你干嘛!”长安讷讷道,他想走,但步子迈不开,忍着烦躁抬头看看天,然后语气不忿的嘀咕:“嫁给谁不行,非要嫁个秀才!就那羸弱的身板,我一拳能打两个。”
  他是跟着周以安上过战场的人,功夫是真刀实战里练出来的。
  春芜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最后拳打脚踢的赶他走:“你凭什么打他?”
  长安怔愣的被她打被她踢,望着她怒火冲天的模样,良久,垂下眼眸,转身离开了。
  傍晚,西郊大营,周以安挑眉看着不动如僧的长安,再瞥了眼长安手里未动分毫的馒头,啧了一声:“罕见啊,这是怎么了?”
  长安恍若未闻,两眼无光的发呆。
  周以安用筷子敲了敲他的脑袋,问道:“你如此神情恍惚,是出了什么事?”
  长安回神,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认真的问:“将军,你说,情爱是什么?”
  是什么样的情爱,能让她被惹哭了依旧选择护着那个男人?
  ……周以安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大男人问另一个大男人情爱是什么?他突然觉着气氛很诡异,放下筷子,坐直了身板,望了长安几眼,突然灵光一现,失笑道:“你这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长安想说不是,他只是不明白春芜为什么护着那酸秀才,但话没说出来,自己先惊呆了,因为对着周以安的问题,他忽然有一种豁然贯通之感,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那个胖胖的傻丫头。
  长安蹭的一下站起来,他居然喜欢春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想啊想,眼睛越来越亮,他逐渐确定,他就是喜欢春芜。
  但得到答案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却瞬间暗淡,内心的酸楚翻滚着往上涌。
  她要嫁人了!
  为着她的名声,他的喜欢,好像必须要止步了!
  周以安握着筷子惊诧不已,在他的印象里,长安如此丧气的模样,只有在长顺板着脸数落时才会出现,他思索一番,皱着眉头问:“难道你拱的是别人家的白菜?”
  “不是,不是。”长安慌忙摆手,为了春芜的清誉,他什么都不能说,只得强装微笑,却笑得比哭得还难看:“我吃饱了,我去外面消消食。”
  长安绕着西郊大营跑了三十圈,跑到双腿麻木,他瘫倒在地上,望着天上残缺的月亮,心里的难受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将军府,大太太望着天上的月亮,皱着眉头反思。
  自景泰百天宴以后,赵家再未登过门,大太太主动去赵家拜访,赵太太也是不冷不热的。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好好的就戛然而止了?
  难道她谱摆的太大了?
  大太太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一咬牙,暗道: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等以安休沐,她便带着以安去赵家拜访,一表人才的儿子往那一站,赵太太定能回心转意。


第86章 周以安:我要娶婉清为妻
  十一月初的下午,春芜终于等来了刘王氏。
  她站在梧桐小院的正厅里,衣衫上还带着田地里的泥土,身形枯瘦却笔直,态度不卑不亢:“我应该早来的,但庄户人家,靠田吃饭,自然将犁地种庄稼视为一等一的大事,还望娘子理解。”
  春芜在屏风后忐忑的坐着,手指紧紧的揪扯着手帕,支着耳朵仔细听着屏风外面的声音。
  秋葵翻了个白眼,呸,简直胡扯!难道晚个一天半天庄稼就种不活了吗?况且,有什么事比儿子娶媳妇还重要?
  婉清但笑不语,请她坐下,使小丫鬟上茶水点心,才含笑道:“听闻婶子性情爽利,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刘王氏眉眼板正,坦率道:“娘子不必和我寒暄,我是个直心眼,有什么事都喜欢揉碎了掰开了说。”
  婉清在心底微微叹口气,只怕春芜要失望了,面上却不显,柔声道:“婶子请讲。”
  刘王氏望着婉清的神色,见她眉眼清朗,眼睛里丝毫没有对庄户人家的轻贱鄙夷,脸上便多了几分笑意,这样的人调教出来的丫头品性不会差,但这门亲事终究不合她心意,便直言道:“娘子想必也听说过我的事,我一人独自拉扯大孩子,这些年过得不容易,为的就是孩子能够读书有成,以后能光宗耀祖。说实话,无论是农庄里大管事的女儿,还是将军府的一等女使,我们庄户人家都是高攀了的。但娘子也知道,我那孩子今年中了院试成了秀才,往后要接着走科举之路,若有朝一日得中进士,也是他这么些年挑灯夜读的造化。不过,若他进入朝堂,作为他的妻子,身份就不能被人诟病。”
  春芜小脸涨红,眼泪接连不断的往下落。
  秋葵恼得咬牙,若不是娘子提前交代过要沉得住气,她当即就要讽刺回去。
  婉清的心往下沉,望着刘王氏,沉声道:“婶子的意思是?”
  刘王氏脸色不变,朗声道:“当然,两家人互通过心意,两个孩子也相看过,这门亲事还是作数的。”
  婉清眉眼发冷,听刘王氏继续道:“春芜姑娘带着丰厚的嫁妆嫁到我家,于我儿读书仕途有功,我儿理应敬她爱她,这点你放心,我保证绝不亏待她。但是,若我儿高中,为着名声和他的官途,我要为我儿再娶一房平妻,以作官宦之家往来应酬。”
  她视为亲妹妹的人竟被人如此轻贱,婉清越听越怒,但依稀听见屏风后的抽泣声,婉清知道,若要春芜忘记秀才,就要彻底绝了她的念想,当下只得忍住满腔的怒火,寒声道:“刘秀才也是这样想的?”
  “当然,我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婚姻大事自然要听我的意见。”刘王氏明白,春芜的父母和春芜本人都听这位小娘子,便接着道:“希望娘子告知春芜父母一声,春芜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若商定,将来我必善待于她,定不会让后面的平妻越过她去。”
  “有福之人不进无福之家,你儿子配不上春芜。”婉清眉眼透着寒冰,怒声道:“来人,将她轰出去。”
  “你!”刘王氏气急的站起身:“枉你还是将军府的妾室,竟如此无礼!”
  几个粗使婆子已拿着木棍上前,推搡着刘王氏往外走,刘王氏一甩衣袖:“你别后悔!”
  “只有你后悔的份!”婉清冷笑:“轰出去!”
  秋葵一把抢过婆子手中木棍赶刘王氏,刘王氏狠狠瞪了几眼,扭头离开。
  婉清闭了闭眼睛,走到屏风后面,将坐在绣凳上咬着手指哭的春芜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娶不到你,是他们家没福分,你很好,不用自怨自艾,后面一定有更好的人在等你。”
  春芜点着头哭:“娘子放心,我不会怨怪我的出身,这辈子,能有疼爱我的父母,和待我如亲妹妹的娘子,我很知足。”
  婉清疼惜的搂着她,微微叹口气。
  而此时,大太太的院里,大太太怒气滔天的声音吓得满院子的丫鬟婆子一哆嗦。
  明日周以安休沐,今日正想整理以往的要函,大太太派了小厮来说有要事,请他下值后尽快回府。周以安便将手里的事交给好友,下值后快马加鞭跑回府,来不及换衣裳,便去了大太太院里,没想到母亲竟然要与他说亲事。
  “母亲,我不会娶赵家嫡女。”周以安直接拒绝:“我还有事,先回书房了。”
  “你说什么胡话?”大太太不解:“赵家嫡女有什么不好?门楣家世,样貌品性都是一等一的好,你为什么不乐意娶她?”
  周以安叹气,他原本打算等攒了功勋,求皇上给了恩典,再与母亲说的。想到这,他突然一愣,脑海里蹦出了婉清眉间的一抹淡淡的忧思,难道婉清一直在为此事而烦恼吗?如此,倒不能再等了,他不想让她日日烦忧,便对大太太说了实话:“母亲,我要娶婉清为妻,给她正室名分。”
  大太太震惊到瞳孔变大,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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