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逆袭不要娇宠要上位-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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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休沐,周以安恭敬的陪着大太太用早午晚三顿饭,又细心检查过庄子各处,还特意搜罗了些野味给大太太添菜。到了第三日,鸡鸣第一声,天还是雾蒙蒙的,他便迎着寒霜骑马去上朝。
万嬷嬷看着心疼,劝大太太道:“将军这般来回奔波,身体也吃不消啊!”
大太太眼睛红肿:“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打得皮开肉绽。”
将军府,老太太屋里,邹嬷嬷伺候老太太吃完早饭,陪着念了一刻钟的佛经,然后扶着老太太在暖塌上坐下,轻声问道:“老太太您怎么不拦着点大太太,若让外人知道了,恐会损了将军的名声。”将亲生母亲气到离府别住,这可是大大的不孝。
“不用担心这些。”老太太端起茶盏,笑道:“老大媳妇对于她心里有的人,那是掏心掏肺的好,自然不会透出风声去折损亲儿子的名声,别人去问,她只会说去庄子上散心。庄子上清净,让她去静静心也好。”
邹嬷嬷摇头失笑,等老太太放下茶盏,再问道:“您真舍得将军受九十杖刑啊?”
“这才哪到哪,说这些为时过早。”老太太眉眼祥和:“清丫头很好,我却不赞同以安用这种办法,不过等他要去挨杖棍的时候,我再拦着也不迟!”
邹嬷嬷闻言笑弯了眼,老太太这份定力,大太太骑马都赶不上。她上前轻轻揉捏着老太太的肩膀:“大太太去了庄子,这管家理事?”
老太太啧一声:“府里不是有现成的人吗?”
“老奴知道了,中午便去梧桐小院说一声。”邹嬷嬷笑着应下。
邹嬷嬷来的时候,婉清正拿着小拨浪鼓逗景泰玩,景泰伸着两只小胖手去抓,小脚丫兴奋的蹬来蹬去,红润的小嘴张大,笑得咯咯响。
婉清嘴角带笑,柔声哄道:“牛牛抓到了,娘就给你。”
景泰两条肉乎乎的小胳膊和两条圆乎乎的小腿一起摆动,在床榻上来回挥舞,圆胖的小身体靠着小脑袋的拱动,不大会儿便转了半个圆圈。
婉清望着皱巴巴的床褥发笑,见邹嬷嬷进来,让红叶陪景泰玩,她起身迎过去。邹嬷嬷三言两语说了老太太让婉清管家的事,告退前笑的高深莫测:“老太太说,剩下的事娘子拿主意即可。”
婉清略征,不过等去大太太院里取对牌时,看见用五把铜锁锁死的账房,她就明白了。
秋葵上前查看一番,眉头皱起来:“这可怎么办?对牌和旧例账簿都在里面呢。”
婉清无奈的笑笑,叫来一个粗使婆子:“你去,找个锁匠来。”
“娘子,这……,大太太回来会发火的。”秋葵很担心。
婉清但笑不语,等锁匠用锤子砸开门锁,婉清含笑道:“麻烦打几把一模一样的铜锁,要用原先的钥匙也能开。”
这对锁匠来说有点复杂却不算难事,收了赏钱,乐呵呵的回去了,隔天就送来五把新锁,连细微的磨痕都和原来的一样。
老太太听说后,朗声大笑道:“大太太这些小聪明不够瞧啊!”
婉清管家的第二天,周以安满身疲惫的回了梧桐小院,他这两日,在庄子、皇城与西郊大营三地来回奔波着实辛苦,因此吃过晚饭,陪着景泰玩了一会儿拨浪鼓,洗漱后便躺在床榻上歇息了。
婉清盘坐在床榻上,十指轻轻揉捏着周以安的脑门,轻声问道:“庄子里可安排妥当了?”
周以安闭着眼眸,伸手拉过婉清的手,将她拥入怀中,娇软的身子沉甸甸的贴着他的胸膛,周以安的心绪变得安稳平和,用手拍拍她的肩膀,柔声道:“一切都妥当了,你不用担心。”
婉清轻轻点头,白皙如玉的脸颊贴在周以安的胸口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婉清低声道:“谢谢你。”
周以安睁开眼睛,两手抬起婉清的脸,望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你我夫妻一体,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
昏黄的灯火下,婉清眼中星光点点,她注视着周以安的神色,良久,嘴角勾起浅浅的微笑:“好。”
周以安笑了,将她搂入怀中,语气诚恳而坚定:“婉清,信我!”
“我信你。”婉清将脸颊埋入周以安的臂弯中,感受着因他而生出的温暖与安宁。
第90章 计划浑水摸鱼救堂姐
将管家的事理顺后,婉清请春芜的母亲进府商量春芜的亲事。
春芜的母亲眼眶发红,又伤心又感到十分庆幸,若不是让婉清娘子帮忙相看,刘王氏只怕要隐瞒下去,等春芜真嫁过去,刘秀才没有中第还好,若真中了进士,再娶一房平妻,她的女儿该如何是好?她感激的望着婉清,叹道:“那刘王氏定是见娘子如此重视春芜,担心再娶平妻后,您让将军为难刘秀才,这才思前想后说了实话。”
春芜见母亲落泪,连忙安慰道:“娘,您别哭,娘子说了,刘秀才娶不到我,是他没福气,不是我们的错。”其实她也很难过,不过更多是难过自己识人不清,竟喜欢刘秀才这样‘人前夸赞,背后却瞧不起她’的人,真是好丢脸!
女儿能想通就好!春芜的母亲握着闺女的手,略带迟疑的对婉清道:“娘子,不若将春芜的嫁妆减半份?”
婉清为春芜准备了五百两的银票和两套纯金头面,春芜家是自她小便为她攒了嫁妆,两份加起来约有七百两银票、金银头面共六套、十几箱绸缎被褥及一整套实木家具。
所以刘王氏瞧不上春芜将军府家生子的出身,却因为春芜丰厚的嫁妆同意了两家相看。
婉清微微摇头,柔声道:“我们不能因为别人犯错,就质疑自身。春芜的嫁妆是为了保证她将来的生活,不是用来贴补夫家。而且,一份厚厚的嫁妆,更能试出豺狼。”
春芜的母亲用手帕擦去眼泪,恳求道:“以后还请娘子多费心了。”又说了几句感激的话,便带着要出府相看的秋葵告退了。
过了两天,长安决定找春芜聊一聊,其实他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只是胸腔里闷得难受,不吐不快,便把春芜堵在一处假山后,用眼睛偷偷打量目露凶光的春芜,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春芜握紧拳头捶长安拦住她的胳膊,锤了十几下,她手掌发疼,而长安却不动如山,春芜暗哼一声,用脚跟重重的踩在长安的脚背上。
长安闷哼一声,依然伸着胳膊将春芜困在身前。春芜恼得呲牙:“一句话也不说,你拦我做什么?”
长安耳尖悄悄变红,眼神飘忽:“人常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你还是别嫁给那酸秀才了。”
春芜没有心眼,当下便道:“我不嫁给他,你让开。”
“你说什么?”长安心神一震,两眼紧紧锁住春芜:“你真的不嫁酸秀才了?”
“你聋了?”春芜皱着眉头:“他瞧不上我,如今我也瞧不上他,伪君子!”
长安脑海里一瞬间烟花四射,嘴角的微笑越来越大,紧接着,心间骤然生出一股愤怒,那百无一用的酸秀才竟然敢瞧不上春芜?!等他查出秀才的住址,非要去揍他一顿!转眼见春芜眼神落寞,他急声道:“你别伤心,我娶你!”
春芜冷哼:“不用!”
“我真心想娶你。”长安眼神真挚,抿抿唇,又挠挠头,微微羞赧道:“我喜欢你。”
春芜一个字都不信,怒道:“你的喜欢就是戏弄我?我不稀罕,你让开。”见长安纹丝不动,不想再与他废话,一弯腰从他手臂下钻出去,飞快的跑开了。
“我没有戏弄你。”长安望着春芜的身影喃喃道。
春芜小跑着回到梧桐小院,正想给婉清说长安的事,就看见回家相看的秋葵回来了,她瞬间将长安抛之脑后,笑眯眯的跑过去:“秋葵,你相中了哪一家?”
秋葵冷笑:“听你话的意思,我若一个也没相中,就不能回来了。”
春芜一怔,摆着手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婉清拉过春芜的手,轻轻拍一拍以作安抚,对着秋葵道:“相不中也无事,将来慢慢选,不急。”
秋葵眼眶发红,倔强的咬着嘴唇告退,等回到耳房,她趴在床榻上委屈的哭出声,她难道只配嫁到商贾或者土财主家里吗?还有那两个男子,又闷又呆的憨厚汉子,她怎会看得上!
正屋里,婉清微微叹口气,疲惫的闭上了眼眸。
时间匆匆,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大太太依旧不肯回府,婉清便按照历年的人情往来定下过年的章程和节礼,有不懂的就去问老太太,她仔细听着用心记着,倒也收获良多。
除了过年,十二月份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万寿节,除了臣民恭贺,大武的附属国也会来朝恭祝皇上的寿辰。因使臣众多,西郊大营需抽调一部分士兵来协助京城的治安,周以安这段时间便忙着将士的训练及部署。
不过,纵然再累,晚上回到梧桐小院,周以安总会和婉清说会儿话再睡,静谧的夜晚,两个人温声说着府里的大小事,周以安觉得很温馨很惬意。
这日,两个人洗漱后躺在床榻上,周以安用手臂环着婉清的腰身,沉默了片刻方开口:“今年的万寿节,扎亚国太子也来了。”
婉清一怔,猛地攥住了手掌:“扎亚国君王不成了?”
万寿节,附属国只用派使臣来恭贺即可,太子作为储君来贺只有一种情况,便是作为附属国,新皇登基前,需要到主君国朝拜以示臣服。
若扎亚国君王薨逝,无子嫔妃就要殉葬,那堂姐周玥岚……
婉清心头发紧,商队十月初出发去了扎亚国,算算时间,如今才刚到,最快最快也要来年一月份才能回京,且不能保证是否打听出了有用的消息。
她咬着嘴唇细细思量,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办法:趁着扎亚国君王薨逝的混乱,浑水摸鱼将堂姐救出来。
眼下,顾不得堂姐的意愿了!
婉清望向周以安,沉声问:“将军是如何打算的?”
周以安正色道:“我原想趁乱营救,但若堂姐执意不肯走该如何?”
他早已在扎亚国皇城附近埋伏好了亲信武士,唯一的顾虑便是堂姐不配合。
“打晕!”婉清眼眸平静如水:“带出扎亚国皇城后,再绑着她的手脚,找人日夜看守,将她带到姨母的坟前,告诉她姨母临终的遗愿,她若还想死,就由她吧!”
周以安震惊的望着婉清,片刻后,缓缓点头。
第91章 休沐:温馨日常
次日休沐,周以安亲笔写了一封密信交给亲信,让其快马加鞭送到扎亚国。算着时间,如今扎亚国及其他附属国住在京城驿站里,等到为皇上恭祝过万寿节才会离去,故扎亚国太子回国登基至少还需要两个月,估计扎亚国君王一时半会薨不了,堂姐目前还是安全的。
昨日和婉清讨论营救的细节时,两人一致决定‘放火烧宫’:将堂姐救出扎亚国皇宫后,一把火烧了堂姐所住的宫室。
老皇帝薨逝,新帝登基,诸事繁杂,扎亚国皇室不会有闲暇时间彻查冷宫妃子是生是死,如此保住了大武国的声誉,堂姐的意志应会有所松动吧?!
思虑一番后,周以安坐在书桌前,不由自主想到了婉清,她到底还有多少是自己未发现的?
嘴角缓缓带上一抹笑意,周以安发现,他想探寻更多、想了解和拥有婉清的全部。
站起身来,正要往梧桐小院去,猛地一顿,转身看向书房,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为什么不直接搬过去?
前院后院来回跑多麻烦!
关键和婉清相处的时间缩短了不少!
“长顺。”周以安朗声道:“搬书。”
婉清放下手中的针线,愣愣的看着周以安指挥小厮搬书架搬书,只见原来略显空旷的书房逐渐拥挤,一间屋子摆了一张暖塌、两个实木书架、两套红木桌椅及几个放书画卷轴的瓷器卷缸,满满当当,剩下的空间多站两个丫鬟婆子都不行。
周以安很满意,拉着婉清的手指给她看:“以后你在这习字,我在那办公务,当是相得甚欢。”
婉清缓缓点头,笑着看向两张书桌,想象两人并排而坐,在静默中相视一笑的景象,她心中一动,有些脸热。
除了书,周以安还让长顺将当季的衣裳鞋帽全搬了过来,将婉清内室的箱笼衣柜占了一半,望着充满自己气息的梧桐小院,周以安笑的很畅快。
吃过午饭,景泰精神头很足,他趴在摇床上伸着小手去抓挂在床头的金锁,两只小脚丫暗暗发力,小脸红嘟嘟的,势要把金锁抓到手。婉清做着针线看着他,眉眼间祥和幸福,周以安拨动着金锁,逗景泰:“就在这,再使点劲。”
景泰听不懂,但他看见想要的金锁被周以安拿在手中了,当下小嘴一撇就想哭,忍了忍只掉了两颗眼泪,小胖手一动,利索的翻了个身,脸朝上再伸手去抓,却更抓不到,小家伙不干了,阖上圆溜溜的眼睛,闭着眼哇哇大哭,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周以安哭笑不得,接过婉清递来的手帕拭去儿子脸颊上的泪水,一手解开挂金锁的红绳,一手拍了拍他圆滚滚的小肚子,柔声哄:“我给景泰拿过来。”
金锁出现在眼前,景泰抽泣着停止了大哭,两只手紧紧抱住金锁,眼角还挂着泪花,小嘴已经咧开了,露出只冒出一颗乳牙尖的粉红色牙花。
“小机灵鬼。”周以安提溜着金锁陪景泰玩了一刻钟,小家伙玩累了,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眯着眯着就睡熟了。
屋外风雪漫天,屋内炭火充足温暖如春,周以安伸出食指碰了碰儿子圆嘟嘟的小脸蛋,忽生出岁月静好之感。
放下布幔,让红叶守着景泰在内室安睡,婉清拿着针线去了西间,坐在暖塌上准备为老太太做一对抹额,周以安翻着手里的兵书,见她低头专注的模样,眼眸里的柔情快要溢出来。
婉清做完老太太的抹额,抬起酸疼的脖子,用手掌轻轻的揉了揉,周以安含笑走过来:“我帮你。”
婉清脸颊微红,正要拒绝,周以安已经伸出手按上去,只用一分力气徐徐揉捏,低声道:“之前一直是你帮我按压脑门,今日我理应还回去。”
不同于女子手掌的娇小柔软,周以安的手宽大结实,略微粗糙的掌心紧紧贴合着婉清白皙的脖颈,如同贴着一节白皙温润的暖玉,周以安掌心微热,指尖不动声色的滑过婉清小巧的耳垂。
婉清眉眼低垂,嘴角紧紧抿着,感受到身后的男子慢慢贴近她的脊背,无形的压迫感使她的心快速跳动,恍若要跳出来一般。
因是寒冬腊月,西间的珠帘早已换成厚实不透风的棉帘,密闭的空间燃着炭火,温度缓缓上升,周以安喉结动了动,手指向前,托住婉清的脸颊,使她面向自己,望着她红润的唇,俯身吻上去。
婉清身体微微后仰,红着脸承受着他温柔而又热烈的亲吻。
周以安身体逐渐往下移,直至将婉清压在暖塌上,他一手向前护着她的头,避免她碰到炕桌上,一手搂住她的腰身,紧紧的将婉清箍在怀中。
门外站着丫鬟婆子,婉清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脸颊红到滴血,水润含春的眼眸看向周以安,希望他停下来。
周以安抬起头,亲了亲婉清的鼻尖,贴着她耳朵,用气声道:“别怕。”然后嘴唇印在婉清的耳垂上,怜爱的亲吮。
婉清用手推他的胸膛,铆足了劲却纹丝不动,她干脆闭上眼睛,脸颊发热的任周以安胡作非为。
………………
秋葵在布帘外问婉清晚饭想吃什么时,婉清正抖着手指扣衣领的盘扣,周以安一脸餍足,贴心的帮她扣上,亲了亲她的额头,再对外道:“要个热锅子,其他的让小厨房看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