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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小森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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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他们莫名有一种为人父母,儿女双全的幸福感,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大鹏和小呦到底谁雌谁雄,只是被他们这对奇葩“父母”单方面决定。

    她喜欢雪豹,喜欢儿子,“大鹏那么彪悍健壮,百兽之王,就是我儿子。”

    他喜欢鹿,喜欢女儿,“小呦这么可爱,乖巧灵动,就是我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

    鹿鸣伤心的是,她“儿子”大鹏最后一次离开以后,再也没有回来找他们,于是,他们开始在小呦这里争宠。

    靳枫在他那一堆兄弟里面,一直是老大,鹿鸣从小到大是个沉默的人,在人群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想尝尝做老大的滋味。

    他们两个开始争,每次争到最后,都争到了床上,又撕又咬……始终没有结果,于是,老大的位置就让给了小呦。

    鹿鸣不甘示弱,抢走了第二的位置,靳枫在家被迫排行老三。

    靳枫喜欢熊二,因为她是老二。

    ……

    鹿鸣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看向靳枫,“三哥是这么来的?”

    靳枫瞄了她一样,没回答,视线转向电视,把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小。

    他那眼神明显对她不满,这么简单的问题她还要问?

    “三嫂,你说‘三哥是这么来的’,是什么意思?”袁一武笑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们写字。”

    鹿鸣想着,用什么办法,教袁一武写“袁”字。

    “你刚才不是说,达哇写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幅画,你也可以。你想象一下,我们把袁拆成三部分,你能想到什么?土下面有个口,口下面的衣服没有领子和帽子。”

    “我想起小时候,我们家小孩多,只有一条裤子,出去的人才能穿,不出去就只能光着屁股,有一次,扫盲组的人来我们家里,我老爸就把我们塞到一个个洞里,就像穿了衣服。”

    袁一武撑着脑袋,绞尽脑汁,嘴里嘀咕着。

    “扫盲组怎么没把你扫进学校?”靳枫插了一句。

    “我爸不知道从哪弄来诊断书,证明我是个智障,去不了学校。”袁一武还是一副笑呵呵的表情。

    “……”鹿鸣默不作声了,终于知道,袁一武为什么会一个字都不认识。

    中国的汉字,每一个字都是一个故事,他这个“袁”字,原来有这样的故事。

    她有些心酸。

    不过,这样一来,袁一武倒是记住了怎么写“袁”字。

    鹿鸣想用同样的办法,继续教他写“武”字,但他一直记不住。

    没多久,袁一武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呼噜声还不小。

    靳枫显然早就见怪不怪,推了一下他。

    “上楼去睡,趴在这里睡,是不是想冻感冒?”

    “呼噜声”立刻停止。袁一武“蹭”地站起来,扔下两句“三哥晚安,三嫂晚安”,迅速往楼上跑,转眼就看不到人影了。

    “估计是我教的方法不对,没有激发他的兴趣。”鹿鸣有些挫败。

    “你就是个相声演员,让他从头到尾笑个不停,他也是三分钟热度。除非有什么事刺激他。一个人要脱胎换骨,必定先被抽筋剥骨,这种痛苦,他现在还承受不了。”

    靳枫把电视关掉,起身,拉着她一同上楼。

    到了房间门口,靳枫脑海里闪过换衣服时候的插曲,没有进入房间,背靠在门梁上。

    她看向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鹿鸣记得,他以前也很讨厌看书,对读书这件事,也很不屑。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只上了高中就离开了学校。

    她无法想象,他后来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因为有你。”

    “……”鹿鸣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来电显示,立刻接了电话。

    靳枫想离开,却感觉还有很多话么说完,站着没动。

    鹿鸣电话没讲多久就挂了。

    “北鹿,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最后这句话,他听到了,一听就是她妈妈鹿晓茸打来的电话。

    鹿晓茸是个很强势的女人,说话声音不大,但字字捶在人心坎上,想不听进去也难。

    靳枫拽在裤兜里的手,紧紧握着一个小盒子。

    八年前就准备好的戒指,他还能让她戴上吗?

    鹿鸣接完电话,轻松的心情,变得也有些沉重,原本有很多话想和他说,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早点睡吧,多盖床被子,明天再喝两碗生姜红糖葱头水,祛祛风寒。”

    靳枫站直身体,退到了门外,把门带上,口袋里的戒指盒,终究没有拿出来。

    眼下显然不是个好时机。

    在雪地里的时候,可惜他没带戒指。

    靳枫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自己房间。

    房间内,鹿鸣同样站在门口,思想斗争许久,鼓起勇气,把门拉开,门口已经没人。

    她长舒了一口气,把门关上,背靠着门,发了会儿呆,才去洗刷,爬上床睡觉。

    鹿鸣躺在床上,夹着被子,翻来滚去睡不着,被子被她揉成了一团,夹得越来越紧。

    无奈,她爬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周笛拨了个电话。

    “鹿公主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电话里的声音很慵懒,似是在睡觉。

    “你今天怎么没出去?从良了?”

    “我在思考人生,被程……”电话里的声音顿了一下,“被人说了一顿。”

    “程子涛吗?他说你什么了?”

    “不是,就一个小兔崽子。”周笛声音提高,似是有些急,话锋一转,问起她和靳枫怎么样了。

    鹿鸣三言两语把他们现在说不清道明的关系说完了,明明就在眼前,彼此之间却又好像横亘着无法跨越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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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的人静默三秒,给了一个劲爆的结论:

    “什么都别管了,先把他睡了再说,反正你老妈天高皇帝远,管不着。以后你回到北京,她肯定就把你管得死死的,就你这性格,你想再睡他,难!”

    “你是在助纣为虐吗?”被周笛这么直白地说出心里的想法,她有些不安。

    “我这是在摆渡一个无助焦虑的灵魂。友情提醒一句,别怀孕啊,当然,如果你想再来一场生米煮成熟饭的戏码,那你就大胆接种。”

    “……”

    鹿鸣听到电话里的人在打哈欠,问她最近的情况,聊了几句,结束通话。

    放下电话,鹿鸣夹紧被子,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数星星。

    如果数到偶数睡着,就在一起,如果是奇数……她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可能。第41章

    另一个房间内。

    靳枫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窗户; 冷风簌簌地往房间里灌。

    他躺在没有铺好的床上,身上衣服也没脱,用掌心按摩着脖子。

    窗外又开始下雪; 雪花敲打在玻璃上; 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想起八年前; 那个下暴雨的下午。

    他把她的披毯当伞撑开,两个人躲在这样的“伞”下; 在雨中奔跑,回到森林木屋; 两个人都淋成了落汤鸡。

    鹿鸣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裙子,湿透的布料; 贴在她身上; 跟没穿衣服一样; 少女的身体,像刚刚熟的水蜜桃; 从上到下散发出迷人而诱惑的气息。

    他拼命地转移注意力,把体内的躁动按压下去。

    森林小木屋只有一个房间,她要换衣服,外面在下雨,她不让他去外面。

    结果; 他就失控了; 走到她面前; 拽着她裙子的衣领,往两边一扯。

    裙子被撕开; 少女白嫩光滑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两座海拔高度适中的山峦,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平,那一瞬间,他体内的兽性全都被逼了出来。

    靳枫控制不住,低头吻她,一边吻,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抱着她,走向低矮的木床。

    “痛,好痛……”女人咬牙叫痛的声音,犹在耳际。

    “忍一下。”

    “可是我真的很怕痛,下次好不好?”

    “……”开弓的箭还能回头吗?他没忍住,继续往前冲。

    冲破防线的那一刻,女人咬住他,许久,才放开他,

    “痛死我了……你这个混蛋……”

    “……”

    靳枫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少女当时的表情,嘴角一弯,侧身躺着,把被子抱在怀里,紧紧夹住。

    坦白来讲,第一次真没什么快感,她什么都不懂,他也没经验,被荷尔蒙掌控的年纪,迫不及待想品尝禁果,根本不懂得照顾她的感受。

    最混蛋的是,完事之后,他感叹了一句,“老子下辈子都不想跟处女做爱了。”

    把她气哭了,说他嫌弃她不懂,然后死命地追问他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靳枫趴在床上,忍不住笑。

    他当时要是有经验,也不至于把她弄得那么痛,甚至连避孕套都不会用,被他戳破了。把她吓得心惊胆战,害怕会怀孕。

    他后来每每想起整个过程,就觉得过意不去。如果时间能倒流,他希望他当时能多点耐心,温柔一些。

    可惜没有如果。现在呢?

    靳枫不敢往下想,浑身燥热。

    一整晚都被过去的回忆填满,他没怎么睡,天还未亮,习惯性地就醒了。

    起床以后,他去叫醒袁一武,回支队。

    除夕前的一段日子,除了常规训练,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往年春节是他们最忙的时候,今年下雪,他和胡卿民商量过,只要保证每个岗位有人轮流值班,让大部队休息三天。

    “三哥,不是都下雪了吗,今年过年肯定不会有山火了,让我睡会儿懒觉好不好?”袁一武嘀嘀咕咕,怎么也叫不醒。

    “算了,你今天就开始休息,吃完早饭,你开车带她到支队来。”靳枫不打算继续白费力气,去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上次扑火,袁一武带领的小分队立了功,队里已经批准他今年可以多休几天年假,刚好可以让他陪达哇,跟着鹿鸣学写字。

    “她是谁啊?”袁一武眯着眼睛,自问自答,“哦,三嫂,我知道了。把小呦接回来是不是啊?”

    “……”靳枫没解释,他是想带鹿鸣去买衣服。

    下楼之前,靳枫去了鹿鸣住的房间,门依然没反锁。他走到床头,看着沉睡中的女人,忍不住笑。

    她也是夹着被子睡,这个习惯,他都忘了,是她从他这里学会的,还是他被她影响的。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本子,上面了写了很多数字。

    2011,1998,3333,1822……2011和333都被划掉,这是什么意思?

    靳枫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给她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没多久,鹿鸣就醒了,抬手摸摸额头,她感觉还有温度,但她不确定,是她做梦,还是他真的亲了她。

    她昨晚数了一整晚的星星,每次数到偶数的时候,她发现她都没睡着,数到奇数的时候困得要死,差点睡过去,把自己掐醒,继续数。

    现在她也忘了,她睡着的时候,到底是数到偶数还是奇数。

    鹿鸣决定,什么也不想了,过去,未来,统统都不想,一切顺其自然。

    她起床下楼,袁一武和达哇已经围坐在桌前吃早餐。

    “三嫂,你快来吃早餐,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支队,三哥等你去跟他约会,他说带你去市里买衣服,还去看电影。”

    “……”鹿鸣对袁一武的话表示怀疑,“好啊,先去支队接小呦。”

    袁一武冲她呵呵笑,趁达哇转头看向鹿鸣的时候,把他碗里一个鸡蛋塞进她碗里,埋头继续吃面。

    鹿鸣走进厨房,锅里有粥,有热的馒头,还有鸡蛋。

    吃完早餐,袁一武开车,带上她和达哇一同去支队接小呦。

    到了森警支队,他们进入大院,宽阔的训练场上,积雪已经被清除干净。

    他们三人去炊事班,远远看到,靳枫带着一个中队的人,从一条山路跑回来,每个人身上都扛着一个很大的包。

    队伍跑到大院训练场上,集合,列队,报数,完毕。

    靳枫开始讲话,强调放假期间轮流值班的要求和注意事项,听他的意思,虽然放假,所有人也要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

    队伍解散以后,似乎有人知道鹿鸣在附近,冲着她所在的方向起哄。

    “三嫂,我们三哥在这里。”

    “三嫂,快把我们三哥领回家,好生伺候呀。”

    “三嫂,要让我们三哥累趴下,多让我们放几天假,三天假不够啊。”

    “……”

    靳枫费了好一番口舌,才把这群混账小子一一轰走,让袁一武和达哇把小呦抱回家。

    大院里没什么人,很安静。

    鹿鸣躲在角落里,没有听到起哄声了,才探出头来,被杵在眼前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

    男人一身的汗,手上拿着脱下来的军服,身上又只穿了一件黑色t恤。

    “我先去换衣服,你是去车上等我,还是跟我去趟宿舍?”

    鹿鸣想跟他去宿舍看看,又不知道怎么应付他手下的那些兵,正犹豫不决,他给她做了决定,直接牵着她的手,拉着她去车上等。

    靳枫住的是单间,空间小,突然出现个女人,那种逼仄感,容易让人心生邪念,他现在意志力直线下降,怕把持不住,今天就把她给办了。

    可他还没求婚,这个环节不能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草率。

    鹿鸣在车上坐了一会儿,靳枫去而复返,焕然一新出现在她身旁。

    男人褪下绿色军装,换上了蓝色冲锋衣,看上去既有少年人的明澈清爽,又有成熟男人的沉稳内敛。

    两种极端的风格特质,在他身上融为一体,丝毫没有突兀的感觉,反而给他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鹿鸣愣怔着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才转移视线,问他现在去哪。

    “帮我买衣服。”他侧头看了她一眼,“这事我不懂,女人应该擅长。”

    “……”

    事实却刚好相反。

    他们去了市区,车子停在一家大型商场门口。

    下车以后,靳枫拉着她先去了一家男士服装店,买的还是冲锋衣,只不过换了个颜色,花了不到十分钟时间。

    鹿鸣觉得过年穿冲锋衣太不喜庆了,给他买了一件呢料大衣,他好像很喜欢蓝色,大衣也选的是蓝色。

    付钱的时候,两个人争执了许久,最终还是他付了。

    然后开始逛女装店,从一楼,逛到三楼,没给她买到一件衣服。

    鹿鸣意识到,他来的主要目的,其实是给她买衣服,拿他自己当幌子。

    这种专卖店,衣服特别贵,动不动就好几百,甚至上千上万,她知道消防员的工资肯定不高,他又死活不让她自己刷卡。

    这是一个次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这种场合,她的选择综合症就会发作。

    四楼是餐饮店,他们从三楼最后一个女装店里出来,站在楼道里。

    鹿鸣脑海里塞满了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衣服,但就是不知道选哪件好,很苦恼地看向他。

    “还是不买了吧,我带了很多衣服。”

    “过年要辞旧迎新,怎么能不买新衣服?”

    “……”鹿鸣不好意跟他实话实说,她从小就没有过年的概念。

    她妈妈是个工作狂,从一个小医院的护士长,不停考,一路升,奋斗了四十多年,最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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