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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快穿:大佬们总想金屋藏娇,呸,但不配-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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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并不会从其中得到乐趣。
  毕竟未来任重道远,他还有很长,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他要除尽天下妖邪,还一个盛世太平。
  结果有着远大抱负的小道士,却一股脑儿栽入了妖精坑里。
  他说完话,坏妖精噗地一下笑了,那对金镶红宝石耳坠摇曳出潋滟的光华,迷离了小道士纯澈无暇的眸。茯苓眉梢含情带笑,妩媚的眯起眼睛。
  伴随着一串金币掉落声,茯苓终于听到了小道士的情绪波动声。
  是忐忑,羞涩,跃跃欲试。
  真可爱。她想。
  这坏妖精笑得真好看。
  陆凌偷眼看她,握着她的手,掌心没来由的汗津津一片,背了十八年的清静经竟然一刹那忘得一干二净,满眼都是如春的美色,红尘的喧嚣。
  “所以……我也可以吗?”
  我也可以像师弟那样快乐吗?
  “可以呀。”她一脸笑意。
  后来,葱段似的洁白指尖捏了捏他的手,又抚了抚他的颈项,宛如一尾狡猾的游鱼顺着道衣的领口攀下去。小道士红了眼角,觉得自己就像是水湾深处的一叶乌篷船,在荷芰之间,争渡争渡,乍然惊起一滩仙鹭。
  醉意朦胧之间,神魂颠倒,他也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叫声。
  这真是一个好香甜好香甜的梦。
  次日。
  陆凌转身,伸手箍住一截细肢腰。
  好细。
  好软。
  接着陆凌从迷醉惑人的甜梦中清醒过来。
  整个人悚然一惊。
  “!!!”
  倘若他悉知华夏文化,估计雾草三连跑不掉。
  茯苓手肘支着玉床上,拢着轻薄的朱丹被衾起身,眉眼媚态流转,含笑望着一跃而起的小道士。
  陆凌满脸通红,细腻柔软的触感牢牢镌刻在掌心间,那双纯澈的眼眸不免左右四顾起来,就是不敢看向玉床上的娇客,唇瓣嗫嚅半晌,才迸出一句:“……你怎么在我的洞府?”
  茯苓仰头吐息,“昨夜一口一个娘子,怎么,一睡醒就不想负责了?”
  其实昨晚他们是盖被纯聊天,顶多茯苓辣手摧草一番,但纯情的小道士并不太懂。
  一句话,石破天惊。
  仓促之中昨夜一切如时光倒流般涌入陆凌脑海中。
  她已经休夫了,她现在是单身一枝花,她昨夜欺负死他了。
  小道士捏紧拳头。
  “……我,我会负责的。”


第150章 听说我们人妖殊途(17)
  陆凌从不骗人,说负责是真负责。
  颇有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架势,既然茯苓已经休了夫,他们又阴差阳错在一起了,若他再反复推卸责任,说‘那夜只是喝醉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岂不是跟负心汉没有区别?
  更别说,被她欺负的时候,真的,很快乐。
  陆凌虽是不通人情,却并非毫无人情味,他接受能力和学习能力一样强,又是年轻力壮的少年郎,尽管偶尔活像个从棺材跳出来的小古板,可一旦打定什么主意,更有着晏秋现今没有的朝气蓬勃。
  自打一人一妖宣布在一起后,陆凌没有过问她是何时在此地建造的新洞府,而是首先、立刻把他们洞府之间的石壁打通了,方便他们以后共筑爱巢。
  甚至还偷偷摸摸买了几本话本,抱着一种初学者的心态,学着该怎么讨娘子欢心。
  ……娘子。
  这两个字陆凌暗地里在口中咀嚼了好多次,但一到茯苓面前,一句“坏妖精”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她是真的坏,各种意义上的坏。
  茯苓把享乐主义四个字诠释到骨子里。
  陆凌打通两座洞府的期间,她就慵懒地倚在玉石床上,漫不经心打眼瞧着,过一会儿招手让陆凌给她剥葡萄,吃完葡萄吃手手。
  小道士不通人情自有一番好处,那就是放在别人身上耻度爆表的事,他也一脸认真的接受了。
  坏妖精媚眼如丝,同他耳鬓厮磨,葡萄汁流了一手,陆凌不知不觉仿佛滚在了一片灿然日光中,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人间煎饼。
  先被正面煎,正面煎完反面煎,以至于那双圆滚滚的眼眸像是猫咪一样眯起来。
  过了会儿,听茯苓说渴了,他立刻起来拿诛邪剑给她削梨吃。
  诛尽天下妖邪的诛邪剑都委屈到接连发出剑鸣!
  若诛邪有灵,一定是在呐喊:老子堂堂荡平妖邪的神兵利器,怎么沦为讨好妖物的削梨工具?
  主人,你好狠的心哇呜呜呜!
  茯苓察觉到了,便毫不客气地吹起枕边妖风,“这剑好像有些不大乐意,是因为我是妖物吗?主人的娘子是妖物,它不开心了?”
  “不是。”
  陆凌非常果断的否定了,把削好的梨递给她,认真地说:“它不敢不乐意!不然我就不要它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神兵常有,我不要它了它就是一堆废铜烂铁。”
  跟坏妖精搅在一起,老实的小道士也变得蔫坏蔫坏。
  旺财本来稍微有些怜惜晏秋无形中戴上一顶又大又绿的帽帽,现在却觉得,诛邪剑更可怜,而它爸爸永远是爸爸!
  过了些时日,淮南一带暑气更旺。
  茯苓在洞府里穿得尤为轻薄,陆凌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张寒玉床摆在爱巢里,拍了拍,“坏妖精,躺在上面就不热了。”
  “哪来的?”
  茯苓眼皮一撩,一副审问的架势。
  一人一妖相处多时,她早就探清了这小道士的底。
  陆凌自小无父无母,全靠师门养大,而那道门也没甚银钱,吃穿用度基本都靠自己斩妖除魔,但这小道士一贯不喜欢收人银钱。
  所以——
  他是个一穷二白的穷道士。
  寒玉床价格昂贵,远不在小道士的承担范围内。
  而这两天陆凌经常下山且晚归,回来还带着一身隐晦的脂粉味,别是除尝风月,行差踏错,觉得出卖年轻的肉/体也不失为一种赚钱手段?
  更别说,就在茯苓问他的途中,当真有一行人敲锣打鼓上了山。
  四个身材魁梧的轿夫抬着一顶鹅黄色的软轿,轿顶四周坠下一串串银铃,随着行动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抵达洞府,软轿停下。
  一个头上插满珠钗的女子从轿中踏出,把手放在唇畔,女子开始呼唤:“陆道长——陆道长你在吗——?”
  多教人误会的一幕。
  多像是相好的从山下找上来!
  陆凌没来得及解释,就见香风一掠,茯苓先一步离开洞府。
  人族女子眼神一晃。
  下一刻,便看见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庞,她眼里顿时闪过惊艳。
  窄袖轻罗,吴带当风,好生漂亮的姑娘。
  于是没等茯苓说话,那女子立马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热情地问:“是云夫人吗?”
  “是。”茯苓眨了下眼。
  其实她出来,主要是因为察觉到如今原主剧情已经进行到中后期,若是不出意外,这女子的出现,是会推动剧情的。
  陆凌恰好从后面跟出来,悄悄对她咬耳朵:“我这几天给淮南一个富商家除了只妖,以往那些人给我钱我都不要,但是这次……”
  他要了好多好多钱,就为了给这只坏妖精买那张寒玉床。
  这富商家的姑娘,曾经被妖邪侵体,以致缠绵病榻多时,这回除了妖邪,她特地亲自上门道谢,以示诚意。
  又邀请他们过十日,去吃婚礼筵席。
  女子早前便议了亲事,如今病好了,也算双喜临门。
  陆凌一脸认真,“我定会携夫人到场。”
  女子小小声说:“陆道长为在我家除妖之时,每日晚归,我爹爹怕天黑路滑出了差错,每每想留他住下,但他每每拒绝,说家中还有夫人等候。我和爹爹议论,陆道长的夫人定是极漂亮的,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茯苓笑了笑,很满意。
  看来小道士很乖,比她预料中沦陷的更快,就不知道当遇到重大抉择时,他会如何选择?
  不得不说,她十分期待。
  *
  这家富商在淮南一带名声极盛。
  同一时刻,烫金请帖也被送到了淮南王府。
  卧房内,晏秋盘腿坐在白玉床榻上,鸦羽似的睫毛覆上一层冷霜,唇瓣浅淡如雪,他一身气息至阴至寒,竟然与曾经至刚至阳的道气背道而驰!
  是了,他的夫人一身鼎盛妖力,是由他一手灵泉灵药亲自灌养出来的,他实力不及夫人,为了捉捕负心薄幸的女人,自然只能中途修了邪道——
  晏秋长睫一掀。
  瞳仁幽深,冷艳且血腥。
  我的夫人,多日不见,你可想念流溪?


第151章 听说我们人妖殊途(18)
  十日后。
  当天正午,天光灿然,人间的新婚礼乐盈满整条街道,一对新人踩着哔哔叭叭的爆竹声步入人满为患的喜堂。
  等新人拜堂完毕,婚礼筵席便开始款待来宾。
  截至目前为止,一切都很平静,正常。
  “坏妖精,什么时候我们也举办喜宴,一定要比这更热闹。”陆凌桃红上颊,纯澈的双眸被满目通红映衬得喜气洋洋。
  小道士通过话本知晓,婚嫁之事对于女子来说极为至关重要,曾经师弟为茯苓准备的婚礼十分仓促,还天公不作美,堪称史上最惨婚礼。
  现如今轮到他……
  他想,那他一定要三书六礼,四聘五金,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让这只坏妖精穿上最华艳的凤冠霞帔,风风光光嫁给他!
  可惜,他如今是个穷道士,兜比脸还干净的那种,别说聘礼,就连来参加喜宴的份子钱,富商都体贴的帮他抹掉了。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陆凌深以为然。
  但从即日起,他一定好好攒钱,争取一年抱俩,啊不是,争取一年攒够老婆本!
  而他和茯苓被安置在贵宾位上,身旁都是淮南的富商贵胄,其中不乏年岁大的老人家。隐约听到陆凌想要举办喜宴,转头看向小道士,手抚苍白髯须,“道长倒是有一腔雄心壮志。”
  陆凌颔首。
  事关媳妇儿,他是认真的!
  老人家笑呵呵的说:“那不如随同那对新人去洞房沾沾福气,再抓一把莲子桂圆送给自己夫人,传递喜气,想必是极好的。”
  洞房里的莲子桂圆,寓有富贵团圆,早生贵子之意,若是抓上一把送给茯苓,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也会朝暮长相依,白首不相离?
  陆凌纯澈的眼眸一亮,这真是个好主意,他之前怎么没有想到?
  他转头看向茯苓,低声说:“坏妖精,你等我,我去去就回。”
  小道士兴致上头,茯苓拦不住他,便看着青衣身影消失拐角处。
  兴许表现的再怎么沉稳持重,本质上陆凌还是个十八岁少年吧?
  茯苓笑着摇头,举箸夹菜。
  她身旁是尘世喧嚣,鼎沸人声,觥筹交错,主宾皆欢。
  然而不速之客却在这时来了。
  “啪!”
  一张烫金请柬宛如离弦之箭从外面激射而入。
  正中喜堂墙面上的那张“囍”字上。
  薄薄的请柬,入木三分,足以可见来者实力浑厚,非同寻常。
  突逢变故,众人一惊,纷纷朝外看去。
  只听一道声音先从外面传来。
  “淮南王府晏流溪,特此前来——”
  “贺新婚。”
  分明是暑气逼人的夏日,但当那少年开口之际,大家心中都不由生出一股沁凉。
  紧接着,一尊长身似玉的煞神从门外一步踏入喜堂。
  身穿素白衣衫的少年,束发也是一条雪色绸带,纵观其相,冰雪之资,皎皎似月。
  唯有那双深黑的星瞳,黑不见底,深不可测。
  他一眼便穿过千百人,看向众人之间的茯苓。
  眼瞳微凝,嗓音干净冰凉,接着道。
  “迎新娘。”
  卧槽。
  众人大惊。
  抢亲的来了???
  不过少顷,大家发现他们想错了,人家晏世子确实是抢新娘,但抢的不是这场婚宴的新娘,而是另有其人。
  晏秋眸中滚动着某种极其浓烈的情绪,此时此刻无人知晓他心中所想,最终少年朝着茯苓伸出手,就像他们成亲那日那样。
  他长睫微垂,语气柔和。
  “过来。”
  好像只要她过去,那他们之间的一切恩怨便会荡然无存。
  茯苓手里执着一个青铜樽,漫不经心酌着酒,对他视若无睹。
  晏秋在整个淮南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数月前他断了双腿的事,因为淮南王府遍寻名医的行为,大家也都心中有数,不料数月不见,少年公子那双废掉的腿竟然奇异的恢复了。
  而今天他又不知怎地像尊煞神一样突然杀至,富商老爷刚准备过去打圆场,却在看到晏秋动作的时候,脚下顿时一个急刹车。
  整个贵宾区域,大大小小都是一堆老头老太,唯独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富商看向坐在贵宾席上的茯苓,心中犯起了嘀咕,这不是陆道长的夫人吗,怎么……好像和晏世子交情匪浅?
  众人也是一头雾水。
  “晏世子,您是来贺新婚的是吗?来来来,快坐。”
  有人出声打了个圆场,企图暂时息事宁人。
  结果晏秋当真一点面子都不给,拍手让门外的部下进来放下礼盒。
  他淡冷的说:“贺礼在此,这场筵席流溪便不参加了,今日前来,只为带走我的新婚妻子,还望诸位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下手没个轻重,伤及无辜。”
  此言一出,全场终于鸦雀无声,众人心中一边讶异于世子不知何时成婚了,一边把目光放在贵宾席上的茯苓身上。
  如今无人胆敢阻他。
  晏秋也再度把目光放在茯苓身上。
  “过来。”他轻声道:“别逼我动手。”
  “动手?”茯苓终于放下青铜樽,抬眼看向少年,不禁莞尔一笑,“怎么,我的奴隶终于打算以下犯上,要对自己亲爱的主人动手了吗?”
  她这句话正正好好踩在晏秋痛点上。
  自被她背叛以后,晏秋此生最恨的便是为她当牛做马的那段时光,将自己的尊严与脸面放在她脚下随意践踏。
  茯苓只感觉冷风拂面,少年一个移形换影,一步便从门外走到她身前,手指像是冰钳一样抬起她的下颔。
  他贴近她薄嫩的脸皮,一股阴寒入骨的凉气逼近过来。
  少年眯起双眼,唇瓣嫣红,字句染血,“我的夫人,看来你还没有认清现实,流溪便受累点,亲自告诉你,到底谁才是主人。”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茯苓有些讶异,“你修了邪功?”
  晏秋面色一变。
  却没有把心思放在茯苓的话上。
  而是——
  从他这个角度,恰好可以清楚看到女子锁骨上绽放的猩红痕迹,像是某只不要命的野狗,放肆地在本该属于他的领地上撒野。


第152章 听说我们人妖殊途(19)
  晏秋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下断了。
  他目中遍布阴鸷,心里翻江倒海。
  跟茯苓分开的这段时间以来,他明明是以最快的速度令功法大成,以最快的速度寻得她的踪迹,怎么却还是晚了一步?
  而他同样明知道这不知检点、翻脸无情的坏妖精离开他后肯定会拥抱别的男人,但当事实真相摆在面前时,他比自己有所预料的更要无法接受!
  她是他的!
  哪怕他们已经恩断义绝,她也是他的!
  少年眼神如同几欲噬人的恶兽。
  “是谁?那个人是谁!?”
  一边打算拨开茯苓的衣领仔细探看,他们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
  “啪!”
  茯苓毫不留情的拍开他的手。
  比动作更不留情面的是她的话。
  “这位公子,你若非我的奴隶,又是妾身的谁呢?你说我是你的新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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