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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快穿:大佬们总想金屋藏娇,呸,但不配-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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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茯苓睡了个好觉。
  中途没有任何人打扰她。
  接下来整个淮南王府就跟死去一样寂静,连给她送饭的人都没有。好在茯苓身为妖族,也不需要以食为天。
  她被关在设有结界的卧房里,闲来无事,除了撩拨一下被从小黑屋里放出来,怨气格外深重的旺财外,愣是还发现了晏秋把整间卧房都换过一遍。
  他可真恨她呀,恨到之前所有她触碰过的物件,他都没有留下一件。
  茯苓莞尔。
  算了算时间,距离剧情结束越来越近了,她把旺财叫出来。
  “我要兑换几张制梦卡。”
  旺财有些警惕,【爸爸你要干嘛?】不会是觉得它这几天欠收拾了所以要收拾收拾它吧??
  茯苓逗它,“给你织个不可描述的梦?”
  【???】羞涩中透露出几分期待。
  可惜不是。
  制梦卡是要做任务。
  旺财一时不知道是喜是悲。
  警报解除。
  倒霉的不是它,是别人!
  直到茯苓被关第三天,贵客登门。
  襄平公主发鬓间簪着点翠步摇,提着软罗烟裙的裙摆从门外进来,一眼便看到坐在坐在床畔的茯苓。
  那人委实太好看了,听到脚步声,转头望了过来,那双狭长的眼比狐儿还媚,令身为同性的她都止不住心旌摇曳。
  “谢,谢云姑娘救命之恩。”
  似乎从旁人口中听说了茯苓至关重要的一脚,襄平肚子还有点儿闷闷的疼,却还是结巴的道了声谢。
  小姑娘,真可爱。
  茯苓弯了眼。
  对上她的视线,襄平娇憨的脸庞不由红了红。
  但想起这几天淮南王府的变故,和方才淮南王的嘱咐,襄平不由舔了下干燥的唇,明明来前喝了整整一碗茶,怎么还这么渴?
  襄平公主慢吞吞想说什么,但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公主除了道谢,还有其他要紧的事吧?”
  对方对她客气,茯苓便也没有为难襄平的意思,反而把话题抛过去。可惜卧房的茶壶空了,不然还可以拿王府的茶请小公主喝一杯。
  “是……云姑娘好生厉害!”
  襄平公主眼睛圆滚滚一睁,颇像只娇憨猫儿,在茯苓的鼓励下,她一鼓作气说道:“流溪哥哥他病发了,这回不仅腿的问题,他还陷入了昏迷,这三日名医不间断的来看他,但都无能为力,晏叔叔说只有你……只有你才能救他。”
  说完,襄平想到淮南王不抱希望的语气,小心翼翼看了眼茯苓,并不知道其中关键,“若是不愿意,你可以拒绝的。”
  那些臭男人们,自己不过来请她救人,反而派出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是怕自己被拒绝,舍下脸面么。
  襄平原以为茯苓会拒绝,结果茯苓最后偏偏格外轻松的答应,“好。”
  “……”
  “她答应了?她当真答应了?”淮南王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短短三日,这位严父便鬓角苍白,整个人宛若老了十岁。
  自从三日前,儿子在他面前不省人事,淮南王就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他不该逼迫儿子的。
  不过,从襄平口中得知茯苓答应了,他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
  “是……晏叔叔。”襄平吓了一跳,“给流溪哥哥治病很麻烦吗?”
  “不,很简单。”只需要云苓心头血,配合各种名贵药材沐浴七日……但想到襄平公主天真的性格,淮南王隐瞒了实情。


第164章 听说我们人妖殊途(31)
  很快,整个淮南王府暗潮涌动起来。
  晏秋陷入昏迷,却并非意识全无,从头开始几天隐约听到来去匆匆的脚步声,直到今天,他感觉自己被人挪动到一池水中。
  那池滚水,灼热至极,几乎将他皮肤烫得炸裂开。
  失去知觉的双腿也逐渐出现了隐秘的麻感。
  晏秋却对这一切并不在意。
  他意识沉沦,再次放纵自己坠入梦境。
  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做同样的梦了。
  而梦的开始——
  总是美好的。
  “公子,公子……别在这里睡,小心着凉。”女子温柔叫醒不小心在轮椅上熟睡的他。
  少年睁着惺忪睡眼,两粒失神的星瞳慢慢聚焦,看到了湛蓝的天空,朱红凉亭,以及眼前的,她。
  面对温柔到了骨子里的茯苓,晏秋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眼瞳游弋,指尖扣紧轮椅扶手,整个人的戾气被抚平下去,下意识想要道歉,但最后反复舔了几下唇瓣,他轻轻地:“……嗯。”
  对方朝他露出一个笑,声音比他还轻,哄着他,“我在炉子上煨了药,趁热,公子喝几口吧?”
  没等他回答,她又补充:“不苦的。”
  看到她这么小心翼翼,少年模糊的记着昨天她也给他端了药,但因为无意中看到下人怜惜的眼神,他憎恨的将药砸在地上,以至于她收拾碎片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划伤了。
  他脸色变了变,情绪蓦然间变得十分焦躁,鸦黑纤长的眼睫颤了颤,悄悄盯了一眼她的手,说:“好。”
  等人即将离开的时候。
  “等等。”少年忍不住叫住她。
  “怎么啦?”她又走过来,蹲在他膝前。
  突然这么近距离,晏秋很有些不适应的,甚至于害羞的把脑袋往后仰了仰,可他们明明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了……晏秋刚这样想到,眼角余光捕捉到她变得失落的神情,他脖颈一僵,干巴巴的说:“我不是……”不是讨厌你。
  说到一半,他僵住了,如果不讨厌的话,那是,是喜欢吗?
  少年整个脸儿慢慢蒸红,像是一尾熟透的红虾。
  茯苓差点在晏秋梦里没演下去。
  “怎么了?”她看着少年,又问了一遍。
  “你的手,昨天,伤到了,还好吗。”他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束起黑发的雪色绸带,尾部晕染了一点红,像极了他此刻有些嫣红的耳廓。
  “已经没事了。”她笑,茭白般的指尖从他眼前掠过,“公子忘了吗,我是妖,区区小伤,不足挂齿。”
  他放心了,“嗯……”
  “那现在公子可以喝药了吗?”
  少年突然又说,“别叫公子……”怪怪的。
  “叫我流溪。”
  茯苓从善如流,把药碗从灶房炉上端过来,复而蹲在少年膝前,拿着绿釉汤勺从药碗中舀出一勺,置于少年唇畔。
  少年乖乖张嘴,喝了一口,他舌尖是苦的,心中却弥漫着化不开的甜。
  等喝完药,茯苓眼疾手快把一枚蜜饯塞到少年唇间,偷笑,“这样就不苦了。”
  少年含着甜滋滋的蜜饯,几乎不舍得咽下去,他想了个好主意,把蜜饯放在牙关旁,慢慢含裹着,这样就会把甜蜜的时间延长。
  可蜜饯终有吃完的一天。
  而美梦也终会结束。
  噩梦来了。
  晏秋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看到茯苓惨死在他脚边,她总是会以各种方式死去,而他只能穿着一袭白衣,无能为力的看着她死去。
  晏秋捂着女子身上伤口,觉得自己胸口也被人扎了千百刀,冷冽的寒风无情灌入,整个心房漏了个巨大的窟窿。
  他在这种状态下惊醒。
  “流溪你醒了!”“公子你还好吗?”“流溪哥哥!”
  无数声音涌入他耳朵,带着深切的担忧,晏秋眼神缓缓聚焦,看到他父亲,老管家还有襄平公主。
  而他穿着一袭雪白里衣,泡在一池发红热水中。
  他没有回应他们。
  晏秋从空气中,捕捉到浓烈的药味,以及,一丝透着血腥的妖气。
  少年面色遽变。
  昏睡以前的事情回到脑海中。
  他脑海里冒出一个恐怖的念头。
  “这是我在这里的第几日?”
  淮南王也想到了晏秋昏迷前的事,和老管家对视一眼,没有贸然开口。
  但他们忘了身旁还有个对一切一无所知的襄平公主。襄平欢喜的说,“流溪哥哥……今天是你昏迷的第十日了,你终于醒了……”
  可没等襄平说完后半句,少年眼瞳游弋到眼尾,像两粒没有感情的琉璃,“我问的是,”他咬字清晰,“这是我泡在这里的第几日!”
  襄平公主被他的神情吓住了,找了半天声音,才发出蚊子般的喃喃,“……七,七日。”
  晏秋发现自己双腿竟然毫无异状,五脏六腑皆完好无损,恢复原位,甚至心魔都不再出现,少年顿时呼吸一屏,闻言,更是哗啦一声从池中站起来。
  “流溪!”
  淮南王看到少年闪身离开的背影,焦急道:“你要去哪?”
  “我?”
  破晓时分,混沌而朦胧的光线从地平线浮现,映照在少年脸侧,他神情带着一种病入膏肓般的焦灼。
  “去找我的夫人!”
  几乎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晏秋就在自己卧房内找到了茯苓。
  是了,结界还完好无损的挡在门口,她如何出去呢?
  晏秋站在门口。
  看到卧房内,站在紫檀木圆桌前,正捂着心口的女子。
  她唇色病态苍白,仅是十日不见,腰身竟瘦了一圈,一袭青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几乎灌上一股风,整个人都会被吹到天上。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血腥气。
  晏秋凝神看去,发现殷红的鲜血,正顺着卧房女子的指尖,一滴滴落入桌前的瓷碗中……
  晏秋瞳孔一缩,想起方才满池红水,淡淡妖气,还有陆凌曾经告诉他治疗双腿的方法。
  以及……
  这段时间的梦。
  他快要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他快步进去,握住茯苓的手腕,发出近乎于愤怒的质问,“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对方眼角曳着殷红,似浓稠的血,似乎觉得他的问题很好笑,唇角弯了个弧度,把浅浅刺入心口的匕首叮地一下扔到少年脚下,“你看不出来?”
  她贴在他耳畔,嗓音犹如情人般呢喃,又似诅咒,“我在救你。”


第165章 听说我们人妖殊途(32)
  “救我?”
  晏秋出离的愤怒。
  他握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到好像要捏碎那把脆弱腕骨。
  他逼近那张华艳的面孔,死死注视着茯苓脸上那抹他永远都读不懂的笑意。
  晏秋在她身上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他心脏一震,仿佛四肢百骸每一根神经都因她而开始撕扯,他口中更是怒意薄喷,不自觉地把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你不是杀夫证道,不是恨我恨得想我死吗?你不是就喜欢欺负我吗?你这黑心肝的妖精不是满肚子坏水吗?我求着让你喜欢我,你都装睡不回答,更别说我用卑鄙的妖契束缚了你。你,你为何要救我?”
  那天夜里,他知道她在装睡,却没有揭穿,就像她也未曾揭穿他的一切小心思一样。
  所以你不应该盼着我立马死去,从此你我一拍两散,你再包袱款款的去勾搭其他野狗吗?
  为什么要救我!
  晏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不,应该从很早前他便变得不对劲起来,不然也不会因此生了心魔。
  但他控制不了自己,梦里的一幕幕场景仿佛是真实存在过一般,而他的确恨茯苓的无情,却也喜欢她的无情。哪怕他的骄傲在她面前坍塌一地,不复存在,他也从未想过要她死去,他有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对她非同寻常的依恋。
  因此在梦里他一次又一次被她温柔对待,又一次接着一次眼睁睁看着她死去,总是无能为力挽救她的生命,他整个人的精神世界逐渐变得像是一层一戳击碎的薄纸。
  他快被逼疯了。
  或许说早已经疯了。
  他也开始神经质般的雀跃起来。
  因为他不曾忘记陆凌告诉过他的话,若是想要双腿得以恢复,不仅是要云苓心头血,更需要她的真心。
  而现在他恢复的这么好。
  是不是意味着……
  她把一腔真心给了他?
  晏秋死死盯着茯苓。
  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所以她到底喜不喜欢他?
  不喜欢他的话又为什么要救他?
  他十分执着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前些年他仗剑斩妖除魔,周游各地,曾经听闻有人说过,男欢女爱这四个字,是圣人都逃脱不了的红尘劫难,他一脸不以为然。
  却未曾想过,短短数年过去,自己便遇上了此生最大的劫难。
  她予他欢喜,憎恨,嫉妒,贪婪,暴怒。
  她让他面目全非,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他所有的锋芒为她一寸寸收敛,所有的棱角被她一寸寸磨掉,变成了她手中的一只纸鸢。
  茯苓注视着晏秋。
  这个骄傲的少年好似终于为她臣服,甚至在自己脖子上心甘情愿拴上一根绳索,亲自将绳头递给她。
  但光是这样还不够。
  纵然他现在可以乖乖呆在她身边,可像晏秋这种天选之子的男主,必定是有大造化的。
  待到他勘破情爱,在此界踏破虚空,成为人圣,多浓烈的爱恨情仇都会化作一缕青烟烟消云散。
  茯苓眼尾曳出一抹幽深。
  既然事已至此。
  那便再予他——
  长生不老,与天同寿。
  情伤彻骨,万劫不复。
  你们这些人不是都喜欢勘破情爱吗。
  那么,从今往后。
  便用趋近于无限的寿命,来痛不欲生吧。
  “我救你是因为,”
  茯苓拂开他的手,“没有我的准许,谁允许你死了?你以为你的命是谁的,我以前一次次把你救回来,要杀,”她看着他,眸中光华滟滟,“也只能我来。”
  晏秋喉结滚动。
  为茯苓口中霸道的占有欲而心悸了一瞬。
  他沉默半晌。
  突然不想再纠结她到底喜不喜欢他这个问题了。
  他垂下鸦黑长睫,看着茯苓接近心口位置的衣襟,被鲜血染红。
  七日的心头血,她得多疼啊。
  哪怕她是妖族,失血过多也会有生命危险。
  少年唇瓣颤抖了下,终于软声说,“好,听你的,那我给你包扎好不好……那妖契和结界,我也给你解了,以后我们不闹了,我们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我之前叫人把你从树上摘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晏秋终究还是隐瞒了最初的打算,他说:“但是往后我会寻找灵丹妙药,帮你把损失的根基补回来……以后,我掏心掏肺对你好!”
  他累了。
  他不想再恨了。
  他不想再跟她针锋相对了。
  他是人族,寿命最长不过百年。
  他不想在这百年间留下遗憾,更不想跟喜欢的人互相折磨到白头。
  少年低下骄傲的头颅,软下冷硬的眉目,几乎是把自己的真心剖开给她看,一边想要将心爱的人揽入怀中,可他却看到了她眸中的无情——
  旋即一阵脚步声传来,淮南王等人姗姗来迟,襄平公主语带担忧的叫了声,“云姑娘。”发现几日不见,茯苓竟然瘦了一大圈。
  淮南王等人站在门外,茯苓和晏秋站在门内,一道门槛像是天堑隔绝了两方。
  茯苓朝着襄平公主点了下头,看向晏秋,突然说,“想让我答应你,也可以,你不是说想掏心掏肺对我好吗?”
  她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笑着说。
  “那你便把你的心肺掏出来吧,流溪,让我看看,你的真心,到底价值几何。”
  一个人族,若是将心脏从身体里掏出来,焉能有活路?
  她这是,要他死!
  晏秋如坠冰窟。
  茯苓腰身抵着身后的紫檀木桌,长发似垂瀑,一撩眼皮,仰着头欣赏少年难看的面色,耳畔是哗啦哗啦的金币声,她勾唇,
  “怎么,不是你说的,要掏心掏肺对我好吗,真让你掏出来,你害怕了?”
  晏秋怔怔而立,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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