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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怀拢春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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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言不由衷的默许下,狡猾地钻到了她的裙里。
  屋里闷热,凝珑想寻口茶水喝,却根本移不动脚,只得把腰身躬起,发出似痛苦般的“唔唔”声。
  她渴,冠怀生也渴。
  “刺啦——”
  衣料顷刻粉碎。
  凝珑这才被唤回了神。
  “你……你该不会喝了什么不该喝的汤吧。”
  回应她的只有愈发急切的呼吸。
  他吻了一路,终于攀上了她的唇。
  凝珑不知为何,竟默默阖了眼。
  原来他的气息不是种地的土地味,也不是渍在骨里的汗水味。
  干干净净,不是任何味道,偏偏能让她只吸上一口,就能彻底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他就像他的身份,捉摸不透,可每当她需要他来陪伴,他总能立刻出现在她身边。
  她需要尊贵的身份与不值钱但必须有的爱,但也需要这样润物无声的臣服。
  衣衫纠缠,她攀住冠怀生的背。冠怀生一直跪在地上,她也落在了他的怀里。
  冠怀生仿佛是把她当成了一块铁,毫无章法地凿,砸,她的身子骨都快被他锻造散架了。
  冠怀生想抱起她往那简陋床榻去,她却不愿。
  “就在这里。”
  他不清醒,但她清醒。
  只需最后一步,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她得偿所愿。地上铺着他的粗布麻衣,叫她白皙的脊背蹭得泛起红。
  凝珑想听听冠怀生会发出什么声音。
  不曾想,他却发出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很熟悉。凝珑曾拿块生肉喂一群饥肠辘辘的狗。狗饿得很,又觉生肉好吃,喉咙里就会发出护食的低吼声。
  很陌生。因为她只听狗这样喊过。畜生就是畜生,每个动作都是求生的本能,毫无感情可言。但冠怀生却像那扑食的猎狗,唬得她连动都不敢动。
  冠怀生竭力克制着自己。他完全承受不住被她发现是假哑的后果。
  肩膀一耸动,他眼前炸开五颜六色。
  凝珑却又瞪大了眼。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这感受,根本不是程延给她的那种!
  冠怀生从头到尾,竟无一处像程延。甚至连那物都……
  凝珑死死掐住冠怀生的肩膀,“你……你当真不是……”
  冠怀生勉强回过一分神。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原来那易容膏把他的那处也给改变了,真不知是要喜还是要愁。
  他尚在想万一脸与身都变不回原来的样子,那该怎么办。
  凝珑却已放由自己失了理智。
  平心而论,冠怀生比程延更能把她伺候得服服帖帖。他不仅生了张她喜爱的脸,连那里都能更好地关照到她。
  凝珑的泪花都淌进了他的嘴巴里。
  “你能不能是冠世子,你若是有钱有势,那我何苦去巴结程延呢?”
  “怀生,怀生……”
  她在嘀咕什么,冠怀生听不清楚。
  此刻他们共感,都觉头晕目眩,脉络紧绷。天地是假的,惟有她与他是真的。
  夜仍旧漫长。
  自凝珑离了席,凝理的心思也飘到了她那里。
  凝玥挽着岑氏的胳膊撒娇,凝检埋头喝着酒,说自打投奔程家,日子越过越有盼头。
  凝理自幼离家,其实对爹娘与小妹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他明明可以选择搬出去住,可凝珑在这里,他不忍心走远。
  程延很快就会查清秦适正是他的另一重身份。
  而他,是巫教教首,是朝中第三派。
  他有十足的底气与程延对打。程延得到的一切,他也能得到,包括女人。
  想至此处,凝理借口醒酒离了席。
  他去了中惠院,想找凝珑聊一聊。
  凝理绕路而行,没经下人院走上连廊,反倒是由另一头直奔凝珑卧院。
  院里静悄,她屋里已然熄了灯。
  来到院,正好与云秀打了个照面。
  “大妹妹歇息了么?”
  云秀莫名惧怕眼前这个身姿高挑的男人。她故作镇定,点了点头,“我家姑娘已经睡熟了,大哥请回吧。”
  凝理并未多想,接着又问:“冠怀生找到了?”
  云秀摇摇头,“那哑巴还没回来,不知道在哪野着。”
  凝理仔细打量着云秀,“你很怕我?大半夜也不冷,你抖什么。”
  云秀脸色难看,“婢子只怕那哑巴潜逃,伤了姑娘的心。”
  “大妹妹她……她待冠怀生很上心吗?”
  凝理明知答案,却还是不依不饶地问了句。凝珑不肯告诉她答案,那她的贴身婢子肯告诉他也好。
  云秀又晃了晃脑袋,“这是姑娘的私事,婢子知道的不多。大哥若想知道,还是等次日姑娘醒来,你再去问她吧。”
  说完便搦腰走远。
  凝理只得作罢,本想认命地回去。可离去时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他要去下人屋看一看。
  近来府里渐生风声,说东院下人屋出了个男妖精,勾得主家魂不守舍。
  这男妖精自然是指冠怀生。
  凝珑自觉她与世子的婚期将近,以为阖府没人在注意她。可她怎么不想想,这样一个美人,无论何时,走到哪里都会是受人瞩目的焦点。
  自以为偷。欢偷得绝妙,殊不知能被人一眼就看出。
  只不过大多都没资格管她罢了。
  凝理身为她的兄长,自然不能放任大妹妹被男妖精白白勾走三魂七魄。
  东院的下人待遇极好,就连这下人院,也是一间比一间宽敞。前后房屋林立,俨然是一座小府邸。
  凝理放轻脚步,朝冠怀生那间屋走去。
  院里空无一人,下人都去前院喝酒唱歌凑热闹去了。黑漆一片,不知是否是他出了幻觉,他竟听到一股断断续续的猫叫声。
  他不确定是不是小猫在叫。那叫声一声高,一声低,像是在呼喊母猫。
  但真走近时,凝理只觉一道霹雳从他头顶劈下,把他劈成了个石化人,脚再也抬不起来,浑身无力。
  只能站在冠怀生屋前,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他的视线落在屋前一片空地。
  地上落了个双鱼玉佩,他一眼就认出那玉佩是凝珑丢下的。
  他也无比确信,那时高时低的“猫叫声”,是凝珑发出来的。
  凝理倏地握紧了拳头,只觉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在被旁的狗东西侵。犯着。
  在宁园,他把手贴在门扉上,听过凝珑的声音。隔着一扇门,他与她的手交叠在一起。
  恍惚间,他也加了进去,享受着三人盛宴。
  而今,他只是默默听着墙角。只把双鱼玉佩捡起,用衣袖爱惜地擦了擦。
  猫叫了很久,越喊越嘶哑。
  凝珑当真要被晃散架了,趁冠怀生正擦汗,她赶忙朝门那边爬了过去。
  她的意识也很模糊,只知道只要推开门,她就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可膝盖刚划了下,冠怀生又毫不费力地压在她背上。
  凝珑毫不怀疑,这个蛮汉子能把她的腰给掐断。
  他也有恶趣,提起她直接贴到门边,唤起了她一些难堪的记忆。
  偏偏这时,凝理也往前凑近,又把手贴在了门扉上面。
  再次与凝珑的指节贴合。
  起初凝理没意识到门后有人,他只觉那猫叫声愈来愈大,仿佛是在他耳边喊的。
  直到听见一声短促高昂的尖叫——
  屋里的二人彻底解放,而凝理的劫难才刚刚开始。
  凝珑也是第一次发觉,原来有时哭也可以是因快乐。
  躺在宁园那张床榻里,她总是在做戏。只有冠怀生才能解下她的面具。
  这是冠怀生独有的本事。
  这一夜,尤无庸坐立难安。
  “又没成,竟然又没办成。”他郁闷地捶着桌,“那女人在哪儿?不是说让你把她安插在程延身边吗?”
  管事颤颤巍巍,“明明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谁知世子竟能从天罗地网里逃出来,甚至又去凝府找人了。”
  尤无庸只觉五雷轰顶,魂魄都快被吓散。
  他想起他还有最后的筹码。
  “快去给教首报信,让他务必帮我们一把。只要能把程家掰倒,日后我愿让出半壁江山给他。”
  可那位教首哪里还肯帮他。
  凝理骨子里还带着文人特有的清高。给程延下蛊一事,他原本就不同意,实在龌龊!可尤无庸这老东西不仅没听他的劝,反而倔得连下两次蛊。
  原本他不愿出面争权,想把尤无庸推出去当挡箭牌。待日后新朝建立,根基不稳,他再出山夺位。
  可如今看来,尤无庸是万般不靠谱。
  不过凝理倒也沉得住气,表面上仍对尤无庸言听计从。
  他的生辰在惊心动魄间度过。次日一大早,他便易容成秦适,独身前往秘院。
  得力手下老疤禀报道:“昨日荣王带兵把我们底下几处窝点给抄了,教首,下一步该怎么做?”
  凝理换了身黑袍,脸上覆着獠牙面具,当真像个道行高深的巫师。
  他懒散地窝在太师椅里,把玩着戴在食指上的骨戒。
  “先给他们点甜头,叫他们放低戒心。让信徒压低风声,新朝建立前,我们只需让对方知道有这么一个威胁就好,不要抢了宰相派的风头。待新朝建立,再按原计划做事。”
  老疤深以为然。他人高马大,脸侧有道长而深的刀疤,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处。
  信徒畏惧他,他却唯独惧怕教首。
  他心里纳闷,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今日教首是噙着笑说话。
  老疤没管住嘴,斗胆问:“教首,您是遇见什么高兴事了吗?”
  真不怪他没心眼。平时教首脸色比冰块还冷,心狠手辣,不高兴时就喜欢砍人,很少见他情绪有所波动。
  凝理脑里正浮现着一场精彩的春。戏。
  他像一头野兽,压着凝珑,让她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响。
  凝理笑意更深,可再给老疤瞥去一眼,眼神却无比冰冷。
  老疤知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甩自己几个响亮的巴掌,惶恐告退。
  *
  中惠院。
  凝珑睁开眼,入目的却是熟悉的红床幔。
  明明昨晚她歇在冠怀生那屋,他是什么时候把她送过来的。
  阳光乍泄,卧寝内十分亮堂。
  凝珑拉起被褥蒙过头,不由得想起昨夜疯狂。
  那处十分清爽,想是冠怀生帮她仔细清洗了一番。
  她摸出藏在软枕下面的一方小圆镜,握着镜柄照了照身。
  脖颈以下,完全没有能看的地方。冠怀生很聪明,没动她白皙的脖颈。只是把她的唇瓣弄得肿些。
  不经意间照过胸膛,都是牙印。
  这该死的傻子,难道是把她这处当成馒头来啃了么!
  刚照几下,云秀便推门而进。
  凝珑赶忙把圆镜塞回去,慢悠悠地坐起身。
  云秀望见她一身惨状,气得脱口咒骂。
  “那哑巴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爬到姑娘头上作威作福!”
  嘴里埋怨,可还是给凝珑抹着活血化瘀的药膏。
  凝珑不经意间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事实上,昨晚他再三询问她的意见。每进一步,他都要看她点不点头。她自然一路放纵,允许他斩断最后一道防线。
  而后完全贴合。
  她不让云秀再说这种话。在云秀心里,她是纯洁无瑕的汉白玉,她的好是好,她的坏也是好。有时明明是她主动作恶,云秀倒也能将其美化成“身不由己”。
  她不想承受这些夸张的谬赞。
  凝珑漱着口,只觉腔壁里火辣辣的,像是被舐掉了一层皮。
  “昨晚,是他把我送过来的吗?”
  云秀说是,“天都快亮了,他才把姑娘抱回屋。亏他还有良心,提早把姑娘的身给洗了洗,否则姑娘又得被叫醒去沐浴。”
  不多会儿常嬷嬷也来了,凝珑丧气地说:“嬷嬷,我试过了。所谓‘男人的长短’,的确是不同的。”
  常嬷嬷惊讶得提起眉,“当真?小娘子再想想,感受当真不同?”
  凝珑肯定地点点头,“千真万确。”
  为了表明自己没感受错,她心一狠,放出狠话:“就是把俩人的这东西都割下来,拿在一起比较,也没一处是相似的,更别提相同了。”
  常嬷嬷问得更细,“哪里不同?”
  闻言,凝珑羞红了脸,意有所指地瞥云秀一眼。
  云秀自然懂她的意思,自觉地离了屋,让这俩有经验的人交流。
  凝珑耳语道:“基本的要求嘛,俩人都能做到,甚至做得很优秀。只是,哑巴是往上翘的。嬷嬷,我觉得上翘的更好。”
  嬷嬷笑出声来,“那是自然。”
  后又听凝珑更详细的描述,更是笑得乐开花来。
  “我的姑娘,想不到你还捡到宝了。”她握着凝珑的手,“你想啊,要紧关头他依旧咿咿呀呀的,那说明他是真哑。哪个男人在这时候还会有心思去伪装?哎呀,他肯定没骗你。”
  又说到:“既然不是一人,那咱们就能放下心喽。日后你嫁进国公府,一定记得把哑巴带过去。世子忙时,你就去找哑巴消遣。”
  凝珑却没嬷嬷那么乐观,把眼眸一垂,“恐怕没那么简单。”
  嬷嬷不解。
  凝珑:“世子先前警告过我。婚前我能肆意寻欢,但婚后必须与冠怀生断了联系。”
  嬷嬷:“他说让断,你就果真断了?偷偷的,难道他会时刻把心栓在你裤腰带上?”
  话是这么说,可凝珑心里还是怕。倒不是怕伤了程延的心,就怕他一怒之下与她和离。
  毕竟哪个男人能忍受头上的一片绿?
  她费劲千辛万苦才嫁到程家,今下只因一个哑巴,就要断了富贵路,忒不值当!
  嬷嬷想这倒也是,“不管怎样,小娘子怎么高兴就怎么来。”
  嬷嬷这做干娘的十分开明。别说是脚踏两只船,就算脚踏是十只船,那也是凝珑的本事!
  情来爱去,说到底是你情我愿的事。千金难买愿意。程延愿意,冠怀生愿意,那旁人又有何资格去非议?
  常嬷嬷给了凝珑十足十的支持,送走嬷嬷后,凝珑信心大增。
  午后,她在凝府里闲逛消食。
  她刻意回避凝理,尽量不去凝理会在的地方。
  哪曾想,还是与他碰了头。
  先前她感谢凝理提供线索,好让她能更快查到冠怀生的身份。可如今,她已确定冠怀生不是程延,自然会警惕凝理。
  凝理正在欣赏一池莲花。
  “大妹妹昨晚歇息得还好吗?”
  凝珑想起云秀说昨晚他来中惠院找过她,便回道:“很好。大哥昨晚来院里找我,是有什么事?”
  凝理微微一笑,“我只是想来关心一下大妹妹罢了。昨日生辰宴席,大妹妹还没吃几口饭菜就离了席。后来又去寻冠怀生,心里身里想是都不好受。”
  凝珑回得一板一眼:“谢大哥关心,我很好。心里,身里,都很好。”
  都很好,是指她被冠怀生滋润得很到位吗?
  凝理眸里深意翻腾,问:“冠怀生回来了吗?”
  凝珑轻轻“嗯”了声,“以后大哥就不要插手我与他之间的事了。之前你提到的疑点,我虽没解出,但如今已经不再需要。至于那本子里记的去向,他去哪里,做了什么,是他的事,我们管不着。”
  凝理:“……”
  眼瞅凝珑转身要走,他又出声说:“管不着?先前大妹妹可不是这样说的。仅凭他不是世子,难道就能证明他是个真哑巴吗?就算他是张延李延,就算他只是个奴隶,那也不能排除装聋作哑的可能。”
  凝理当真聪明。只这一番话,就能把凝珑心里的疑惑又给勾了起来。
  凝珑脚步一停,不知在想什么。
  “大妹妹切莫掉以轻心。男人嘛,最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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