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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深渊吻玫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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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廷舟的余光也看见了这一则新闻,她握住了傅竟棠的手,“这是他的选择,也是最好的结果了。”
  “跟莫老师聊天中我才知道,原来莫老师真的如此爱邵黎。”准确来说,是曾经。
  而邵黎也对莫云江动过情,在得知莫云江无法生育的情况下也选择在一起。但是这一点是男人尊严的底线,尤其是莫云江,从小城市一路闯荡最后成为了最出名的钢琴家,这一点是他最无法接受的,最践踏他尊严的存在。
  即使邵黎接受,他也接受不了自己。
  邵黎怀孕,明明是他的孩子。但是因为他自己的缺陷以为邵黎在外出轨,两人的感情从最初的恩爱到了他的一次不受控制的施暴,他对外对柳笛的依赖倾诉,瓦解了邵黎的内心。
  邵黎是一个自卑又敏感的女孩,出身家境不好,年少时爱慕惊艳时光的傅廷舟屡屡遭到拒绝。她不喜傅竟棠,明明她跟傅竟棠的家境都不好,但是傅竟棠却可以被傅家收养。
  她的嫉妒心她的自卑心发作。
  而在莫云江发布退出消息的一小时后,邵黎的官方工作室也发布了消息要暂时休息,回归期限不定。
  …
  傅廷舟的车在路口停住。
  傅竟棠说,“我想回花店。”
  他看着她,抿了抿唇想要说什么,最后又说,“好。”
  花店的灯还亮着,江铃一直都没有走,看到傅竟棠回来了才松了一口气,“我以为你跑道哪里去了。”又看到她背后的傅廷舟,江铃说,“那我就先回去了,方易还在外面等着我。”
  今晚上,傅廷舟依旧留在这里。
  这一夜,他跟傅竟棠两人敞开心扉说了很多。
  傅廷舟第一次,这么近的听着她说内心的事情。
  她平日里面恬静轻语,再加上她沉默太久了,所以,平日里面她跟他的交流也会用手语来代替语言。
  傅竟棠说,她有些累了,想暂时的冷静一下。
  傅廷舟说,他等她。
  这一辈子都等她。
  这一夜,傅竟棠睡得很舒服,难得有一次,卸下了心里的包袱。
  第二天清晨八点半才醒过来,楼下传来声音,应该是有顾客来这里。傅竟棠活动了一下脖颈,换了一身衣服走下去,她原本以为是江铃,没有想到是傅廷舟,他很熟悉的跟客人介绍花品,还会根据顾客的要求推荐。
  最后熟练的使用着收款机。
  傅竟棠走下楼梯,客人已经抱着花离开了。
  傅廷舟说,“桌子上有早餐。”
  “你。。。没去上班吗?”
  “今天周六。”
  傅竟棠点了头,吃了早餐,她看着客人来选花看着傅廷舟动作熟练的修剪花枝按照顾客的意思进行包装。她走过去说,“我来吧。”
  来的是一位常客,“老板娘,这就是你老公吧,长得可真帅啊。”
  傅竟棠给对方打了一个九折,送走了顾客。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下午的时候傅竟棠去学校接小敏,傅廷舟留在花店里面。
  于蓓兰鬼鬼祟祟的在门口徘徊,似乎是看见傅竟棠不在,推开门走进来。
  傅廷舟看着她,皱了眉,似乎并不想见她。
  “你来做什么?”
  于蓓兰干笑了两声,“你是南方的老公,我是她舅妈,我们都是一家人啊。”
  “这里不欢迎你。”
  “我。。。南方不在吧。。。。是这样啊,舅妈来就是想跟你借点钱,我女儿最近要结婚了,我手头有些紧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呢。”
  “我说了,这里不欢迎你,如果你再敢过来打扰她,我不会饶了你。”
  他的语气很强硬,于蓓兰也有些害怕,还是壮着胆子,“。。。50万,给我50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要收养蔚南方,50万一口买断,我保证以后不来打扰你们了。”
  傅廷舟冷眸看着她,“说。”
  见他答应了,于蓓兰咳嗽了一声,面上一喜,“就是。。。你妈妈是处于愧疚,她酒驾开车肇事,遇难者正好是南方倒霉的一家。”
  她马上要拿到钱了,语气欢快轻松的说着这一段残忍的事情。
  而傅廷舟的脸色,越来越差了起来,到最后,他往后退了两步,内心掀起滔天波浪。
  …
  书房里面。
  傅亦铭看着他,“你都知道了?”
  “你一直瞒着我,从小到大大瞒了十几年对吗?傅竟棠的父母,真的是因为妈醉驾。。。导致车祸而。。。”他只觉得胸口憋闷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厉害。“那。。。竟棠知道吗?”
  她知道这件事情吗?
  傅亦铭点了头叹息一声,“这件事情瞒不住她的,她从小就知道了。”
  难怪难怪父母对傅竟棠这么好,难怪傅竟棠总是说,是他们的亏欠。难怪妈妈经常叮嘱自己一定要照顾好竟棠,难怪竟棠说,这是应明姝的良心难安。。。难怪在妈临死的那一刻只见了竟棠一个人。
  傅亦铭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儿子,他知道一时间,这件事情他无法接受,于是说道,“廷舟,你现在怎么又突然问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跟竟棠,好好的生活。”
  “没有过去。。。”傅廷舟喃喃,“过不去的。。。”
  傅亦铭站起身,“廷舟。。。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我是跟你妈妈的错。”
  傅廷舟抬起头,目光平静的如同一谭深黑色的湖水。
  傅亦铭走过来,“廷舟,我们的错,你没有必要加在自己的身上,你跟竟棠能够好好的生活,也是你母亲跟我的心愿。”
  “爸。。。”男人薄唇颤抖几分,声音沙哑艰难吐出,“你真的觉得,我跟她还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好好生活吗?”
  傅亦铭一怔,傅廷舟就离开了。
  男人驱车在路上疾驰,但是他却不知道去哪里。
  他想要给傅竟棠打一个电话,电话刚刚拨过去,还没通,他就挂了。此刻,他浑然不知怎么样能面对傅竟棠。他此刻终于可以明白,傅竟棠面对自己时候的心境,她应该很讨厌自己吧。
  这一夜,傅廷舟漫无目的的开着车,似乎面前的路没有尽头也没有终点,他绕着城市外围一圈一圈的开着,最后去了墓园,他看到了蔚清鸿跟许晶云的墓碑,周围没有什么野草,看来是经常有人来打理,他看着墓碑前的两人照片,胸腔内一阵酸涩疼痛蔓延。
  男人跪在了墓碑前。
  此刻已经是零点,墓园里面没有什么灯,一片漆黑浓重的夜色。
  他唇瓣颤抖了一下,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单薄无力的对不起,像是在无尽的嘲讽。
  他在墓园跪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才离开。
  …
  傅竟棠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傅廷舟了,他仿佛消失了一样。
  江铃随口问了一句,“傅律师这两天都没有来,南方,你真的跟他离婚了?。”
  傅竟棠刚刚网购了一些装饰品,正在布置店内,今年休息一天。她没有说话,但是摇了头,江铃松了一口气,没有闹得这么僵就好。
  中午吃完饭,江铃接到了一个电话,方易今天跟人发生了争执现在在派出所。
  江铃吓了一跳,傅竟棠陪着她一起来到了派出所。
  傅廷舟也在派出所里面,他来的比傅竟棠江铃早几分钟,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签了字就带着方易走出来,正好碰见了江铃跟傅竟棠来。
  江铃看着方易额头的伤担心的问,“怎么弄的,严重吗?”
  方易不想让她担心,“没事了。”他看着傅廷舟,“傅总谢谢你。。。”
  江铃拉着方易走了,留着傅廷舟跟傅竟棠独处的机会。
  傅廷舟说,“我过两天要去北城一趟,大约待半个月的时间。”
  “好。”
  当晚上,傅廷舟送她会到了家,他说,“你总是住在花店里面也不方便,回家住吧,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我去其他地方住。”
  傅竟棠发现了,他这几天,在故意的躲着自己。
  她想说,不必。
  男人已经在收拾东西,他走到了门口,转身看着她,“傅竟棠,从你来到傅家的这天,我就知道,我以后要娶你。但是我也希望你知道,我娶你,是因为喜欢。如果我不喜欢,任何人,任何事情任何责任,都无法逼迫我。”
  傅竟棠往前走了一步,看着他的背影,“你。。。你住在二楼,我住在一楼就好。”
  傅廷舟道,“你住在二楼吧。”
  她垂下眸回到了卧室,打开抽屉看着里面放着的两人的结婚证。
  傅竟棠周六的时候去找了傅亦铭,林靳白跟林千虞也在家里,一起吃了午餐。
  林千虞问了一句,“竟棠,傅廷舟呢?他没来吗?”
  “应该是律所的工作比较忙。”
  林靳白道,“我倒是清闲不少,大单子都被南周抢走了,哎。”
  林千虞瞪着他,“你少阴阳怪气的。”
  傅亦铭站起身叫傅竟棠去书房。
  书房里面,傅竟棠得知傅廷舟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她有些怔愣,傅亦铭说,“抱歉,我答应过你,这件事情不告诉傅廷舟,但是他还是知道了。”
  傅竟棠明白了,原来,他这几日躲着自己,是因为知道了。
  傅亦铭说,“竟棠,我希望你跟廷舟两个人好好的在一起,好好生活,当年明姝犯下的错,是我们的不对。竟棠,爸爸想要尽力的弥补你。”
  她没有想过,让傅廷舟知道这件事情。
  本质上,她就是害怕,出现现在的情况。
  她跟傅廷舟的婚姻走入了一个矛盾胡同里面。
  处处是路,却处处死局。
  傅廷舟跟傅竟棠就这么在同一个家里生活着,两人却很少可以碰见面,有时候周末的时候会一起带着小敏去游乐场,去吃饭,去逛街。
  傅竟棠报了一个花艺课程学习,要去安城三个月。
  而傅廷舟也因为一个案子,要去南城一个月。
  两人就这么分开,临走的前一天,傅竟棠去了墓园看望爸妈还有应明姝,她抱着三束花分别放下。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了之后,傅廷舟来了。
  傅竟棠去了安城,对于这里,她还算熟悉,用了一上午的时间租了房子,距离艺术中心很近,步行不超过十分钟。房租还还算可以,唯独有一点不好的是,这里是一个老小区沿街楼,安保设施一般。
  但是傅竟棠想,自己在这里就住三个月很快就走了,就决定了这里。
  前几夜晚上还好,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傅竟棠的错觉,凌晨的时候总是被敲门声惊醒。
  后来几天,她在上课的时候跟周围的同事说过这件事情,同桌张灿说道,“因为你租的这个地方是沿街楼,周围都是烧烤店之类的,晚上有醉汉喝醉酒敲门,你小心一点晚上关好门。在遇见这种事情就报警。”
  傅竟棠不放心的又买了一个抵门器,晚上回家洗了个澡,又看了一个花艺网课视频。
  她一边写着笔记,一边跟江铃聊着微信。
  Z忽然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傅竟棠就跟他聊了几句,聊到她租住的地方,傅竟棠说了一句总是听到敲门声,对方让她注意一点,傅竟棠笑着回了一句,“嗯,应该就是有路人不小心走错门了。”
  她看着傅廷舟的头像,打开了微信界面,想要给他发一条消息,又不知改说什么最后关掉了手机躺在床上。
  又过了几日,她买了一个监控摄像头放在门口。
  有搬家公司走上来,好像是自己家对面来了新租客。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新租客来了之后,傅竟棠就没有在深夜的时候受到骚扰,房门也没有再被敲响过,对于傅竟棠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她发了一个清晨拍摄的太阳朋友圈。
  在这里的三个月度过的很快,傅竟棠在这里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她这周五准备回海城,临走之前约了几个大学的朋友吃饭。
  晚上她微微喝了一点酒,回到家的时候走错了门,敲了对面房门。恍惚间她似乎是反映过来默默的说了一句抱歉,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门口,用钥匙打开门,忽然听到了背后传来开门声。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他看着女人的背影,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酒味。她似乎是还在找钥匙,一时间没有打开门,女人轻声呢喃几句似乎抱怨锁孔对不准,过了两分钟,她终于打开门走进去。
  傅廷舟看着她回到家,也放心了。
  原来住在她对门的租客,是他。
  傅竟棠收拾了东西下午的时候落地海城。
  回到了花店,江铃拥抱她,“你可算是回来了,最近很多老顾客来问老板娘什么时候回来。”
  傅竟棠还给江铃带回来一些小礼物,安城的一些特产。
  江铃说,“你不在的这些时间,傅律师也都没有来。你跟傅律师还没有和好吗?我听说,他好像这几个月也不在海城。。。”
  “他不在海城吗?”
  “嗯,听方易说的。”这个时候来客人了,江铃走过去招待顾客。
  傅竟棠回到楼上收拾了一下东西,晚上的时候回到了家。小敏现在在福利院,她准吧明天去接小敏,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显得有几分清冷,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她有些渴了,走出去喝了口水。
  看着客厅依旧昏暗,她下意识的走到了他的卧室里面,推开,他不在。
  傅竟棠打开手机,打开了跟傅廷舟的聊天界面,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聊过天了。
  她又打开他的朋友圈,他,很少发朋友圈。
  这三个月,他好像真的从她的世界里面消失了。
  第二天方唯跟沈自南来店里选花,傅竟棠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傅廷舟这几个月去哪里。
  方唯看着她,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没有说,最后只是说一直在忙工作的事情。
  傅竟棠再次见到傅廷舟的时候是在自己的电脑里面,她当时在安城那三个月因为一直备受骚扰不得不在门口按了一个监控探头,她退租后有年轻的女大学生租了这个房子,住进去也是凌晨听到敲门声,女生也挺害怕的,从监控探头中发现了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深夜敲门吗,女孩报了警。
  然后又联系了傅竟棠,询问之前是否也遭受过骚扰。
  傅竟棠点了头。
  女孩问她是不是也是这个肥头大耳油腻的中年男人。
  傅竟棠回二楼打开笔记本,翻找着之前的监控录像带。
  她住在这里的前半个月经常听见敲门声,后面慢慢的就没有了。
  她以为是门口安装了探头,那些猥琐男不敢再来骚扰了。打开笔记本倒入了视频,傅竟棠缓缓的拉着进度条,高倍速快进,看着第一天搬进来外面就有人过来骚扰,这一栋楼是沿街老破小居民楼,没有单元门,谁都能上去,但是地理位置还不错,所以平时租住的人不少,大多都是三三两两群租,不过傅竟棠当时也是为了方便一点,再加上住的时间不长就选择了这里。
  进度条缓缓的拉着,她忽然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有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深夜敲了自家房门,接着一个年轻清瘦的身影从对面房门走出来,两拳将那个胖子打翻在地。傅竟棠一怔,因为对方。。。是傅廷舟。
  她从未想过,傅廷舟竟然住在自己对面。
  这三个月,她从来都没有发现。。。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租住的地方?怎么会知道深夜有人骚扰自己?
  这些事情,她只跟一个人说过,那就是周先生。
  这一切仿佛串联起来,她一直觉得,周先生是一个很熟悉很懂她但是又有些陌生的人。
  他似乎虚无缥缈,但是又距离她很近。
  原来,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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