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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撒娇老攻最好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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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实并非如此,居影虽然骄纵,但内心却是极其渴望关心和爱护。你只要给他一点点好,他就会一直记在心中。
  然后将自己的关心夹杂在冷言冷语和口不对心的行动之中。
  可江雎贺却完全不同,他的成熟早已经刻在骨子里。算计和冷漠早就成了他的武器,促使着他劈开荆棘,因为只有毫无障碍,他才能一往无前。
  他对居影的好有愧疚,但更是有目的。
  江雎贺的每一步都是提前计划好的,即使在这过程中他会不忍和挣扎,可相对于自己的目标,这些不忍和挣扎却又显得那么无关紧要。
  以至于江雎贺只是需要犹豫一会,便可以毫不迟疑地下定决心。
  他毕竟年长一些。
  江雎贺将自己的视线从居影身上收了回来,他觉得是刚才的梦让自己产生了许多错觉,这才对居影生出许多不忍出来。
  可居影再不济,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大少爷。自己只是借他的舍利子一用,很快就会将这物件送回他手中,想必并不会伤害到他。
  毕竟居影并不喜欢他,这少爷喜欢的是像花儿一样的姑娘,而不是一个年纪大且硬邦邦的臭男人。
  想到这,江雎贺才感觉胸口的气舒畅了一些。他将视线从居影身上收回来的时候,无意间瞥到了居影手中的帕子。
  那帕子是鹅黄色,露出的那一角上面有一点点深绿色。江雎贺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居影见他不回答,以为他继续固执己见,但见他低着脑袋,单薄的肩胛骨将白色的里衣顶出一块,看起来一推就可以将他推倒。
  这少爷想了想,还是没说话,因为他总害怕将话说重了,江雎贺就会因此心情抑郁。他心情一旦抑郁,肯定又不会好好吃饭,身体必然变差,所以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江雎贺。
  而江雎贺现在很混乱,但这一步棋是必然要走的,且居影并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等到当他看到居影眼神中的担心,他又觉得如坐针毡。
  那担心太重太真,像是干燥的秋天里足以燎原的烈火。只需一刻,便可以烫的江雎贺心口发热。
  江雎贺可以骗刘氏,也可以伤害居道,但他独独不愿意去骗去伤害居影。
  这个小少爷,看起来难惹又骄纵,但又是江雎贺目前为止,见过最纯粹的一个人。纵使别人对他再不好,只要给他一杯热茶,同他说几句话,这少爷便会将你之前所有的不好,全部感概地抹去。
  他的上一辈子应该是世上最娇贵的花,有着让人一掷千金的外表和最干净纯粹的内在,但同时有着世界上最软的心肠。
  所以才会那么轻易将自己的真心袒露在外。
  江雎贺叹了一口气,垂下头看着自己被褥上的花纹,含糊地说道:“居影,原本就是我对不住你。”
  居影闻言猛地皱眉,继而将身子转了过来,看着江雎贺这幅模样,便觉得格外头疼。自己刚才已经将话说的足够委婉,可江雎贺看起来却还是很伤心。
  江雎贺肯定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话在难过。居影猜想,他肯定是因为放不下自己而愧疚,毕竟他之前承诺过要放下对自己那些多余的心思。
  “你不必太过愧疚,这其中也有我的错。倘若实在。。。”居影刚开口,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江雎贺打了一个寒颤。
  于是这少爷瞬间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弯下腰,格外强势地将一把江雎贺按回床上,最后再熟练地替江雎贺把被子掖好。
  居影做完这一切之后,才感觉自己太过紧张,不自在再次涌上来,但他尽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说:“你刚醒,并不适合多说话。我吩咐当归出去一趟,你不用担心,他最晚今晚就会回来。”
  “先睡吧。”
  居影说完就要作势就要起身,江雎贺一直看着他,自然察觉到他这个意图,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可等他抓住居影,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只见江雎贺张了张嘴,可最终只是说了句谢谢。
  居影似乎早就预料到他这个动作,看起来颇为无奈,这少爷缓下声音,轻声安慰江雎贺,说:“睡吧,你不用害怕,我不走。”
  这样的居影给了江雎贺一种错觉,仿佛两人之间,居影才是年长的那一位。
  江雎贺有点想笑,可心里却又觉得酸涩。他顺着居影的话,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只是刚才说了这么多话,嗓子有些干,睡也睡不着。
  他也不扭捏,开口道:“我想喝些水。”
  汤言闻言便将手中的茶水递给居影,因为居影挡在江雎贺面前,他没法绕过居影,只能通过居影才能将茶杯递给江雎贺。
  居影也没觉得有多大问题,将茶杯递给江雎贺,只是江雎贺在接过来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居影。
  这种程度的触碰,他和江雎贺不说十次也有八九次了,居影以为自己应该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松了手。
  江雎贺没料到居影会突然松手,他没做好准备,虽然将杯子接住,但茶水还是撒了一些,再之后他就看到居影从袖子里拿出那张鹅黄色帕子。
  他突然怔住,愣愣地看着居影动作。


第三十一章 记得
  江雎贺终于知道自己对这帕子眼熟的原因,并不是他之前在哪见过,而是因为,这就是他自己绣的。
  可居影的表现还令江雎贺记忆犹新。
  那时候他们两人初相识,关系远没有现在这般和谐。这少爷对他还十分厌恶,甚至不惜为了折腾自己,竟然屈尊站在刘氏那边。
  拜这少爷和刘氏所赐,他在雨中跪了很久,膝盖也因此留疾,到现在也不见好。江雎贺还记得居影将金丝雀送了过来,目的是为了嘲讽他。
  这些江雎贺都可以忍耐,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等到他看到居影一脸嚣张将他的帕子踩在脚底下,然后再来回的碾轧。
  他的情绪突然就爆发了,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所有的事情,一件一件的积压,终于积累到了瓶颈。即使江雎贺脾气再好,也控制不住地冷下脸。
  那种感觉难以描述,仿佛居影踩在脚底下并不是帕子,而是江雎贺的自尊。
  这少爷一直有着一股天真的残忍,他一定要剥开江雎贺冷硬的外壳,看看江雎贺内里是否也如他冷淡的外表一般。
  江雎贺便如他所愿,可真正等到自己生气,再也维持不住原本冷淡外表的时候,居影却突然咬了咬唇,在自己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这少爷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衣袖。
  即使江雎贺没回头,也猜到居影脸上的表情是什么。他突然觉得没意思,自己比居影年长那么多年,为什么要和他生气。
  退一万步讲,在这场联姻之中,居影原本就是牺牲品,他并没有过多的刁难自己,所以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同他生气呢?
  所以江雎贺闭了闭眼,将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但在这过程中,他并没有看向居影,只是动了动手腕,但他知道,居影可以感觉到。
  果不其然,居影松开了他的衣袖。江雎贺刚准备抬腿往前走,却听到居影突然开口,于是他又停住,想听听这少爷想说什么,但这少爷只是发出几个没意义的音节。
  大概就是在那时候,江雎贺对居影生出许多怜惜之情。
  居影这种笨拙又迟疑地试探,小心翼翼说不出话的模样。对于江雎贺来说,胜过任何花言巧语地哄骗和道歉。
  江雎贺猛地从回忆中抽离出来,他从来没想过,居影竟然会一直留着这帕子,毕竟在那时候,居影对他是万分的厌恶和嫌弃。
  他怎么会留着呢?
  居影自然也察觉到江雎贺的视线,他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可等到他看到自己手中的帕子,瞬间就明白江雎贺为何神情怔愣。
  滚烫的温度爬上他的脸颊,他觉得自己脖子上顶着的不是脑袋,而是一块火炭。事已至此,他破罐子破摔地用这帕子在江雎贺的胸口擦了又擦。
  然后粗声粗气地说:“你看什么看,不是要喝水吗,喝完了就快睡觉。”
  但江雎贺就是根木头,他根本没察觉出居影的窘迫,反而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还留着?”
  “我不喜欢。”居影立马回答,根本没给江雎贺任何反应的机会。
  居影一紧张说话就会很快,他总喜欢抢答,明明江雎贺问的不是这个问题,所以他们俩个人总是说不到一块去。
  这少爷说完之后,便转过身去。江雎贺盯着他的背影,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实在是蠢,不管居影出于什么目的留着帕子。
  他也不可能从仅仅凭着几句话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江雎贺即使这么想,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再加上先前那个荒唐的梦,使他再也不能像之前那般对待居影。
  总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
  就在江雎贺思考的时候,居影带着那鹅黄色帕子匆忙地走了出去,背影是说不出的慌乱。
  等到江雎贺回神的时候,却发现居影已然不见踪影。
  汤言见状笑了笑,他上前接过从江雎贺手中接过杯子,然后开口说道:“江主,少爷口不对心。”
  江雎贺皱了皱眉,看向汤言的时候,却发现汤言一脸愉悦。江雎贺自然是万分的不解,于是问道:“何以见得。”
  “江主觉得少爷喜不喜欢金丝雀。”汤言却答非所问。
  江雎贺想了想居影对金丝雀的态度,然后摇了摇头。
  汤言笑道:“可少爷平日里最稀罕的便是这鸟了,这鸟不好养活,它刚来的那几日,少爷几天几夜地盯着,每日精贵地照看着,这鸟才活了下来。”
  “但少爷平时却对这鸟鼻子不是鼻子,似乎格外嫌弃它。但小的知道,少爷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江雎贺点了点头,开口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汤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不,江主,你还是没能理解小的意思。”
  “少爷不会说话,更不会表达。少爷从小就没见过夫人,老爷忙于商务,更是无暇顾及少爷。”
  “少爷虽然纨绔,可本质到底是好的,也没见过什么肮脏东西。在少爷的心里,任何人或物都是纯粹,不掺杂任何杂质的。”
  “少爷喜欢丝绸的软被,喜欢和田玉做的枕芯,我一直以为,少爷没有这些是睡不着的。”
  “直到那日他同江主。。。”
  江雎贺做了个手势示意汤言停下,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汤言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我不求江主对少爷多么无微不至,只希望在外的时候,江主可以多护着少爷一些,小的人微言轻,帮不了少爷多少的。”
  “少爷不擅长表达,但别人对他的好,他都记得的。除了帕子,那日家宴后的牡丹花,少爷也一直留着,虽然那花早就枯萎了。”
  江雎贺费力想了一会,这才记起那日家宴之后发生了什么,但这又和牡丹花有什么关系。
  汤言似乎看出他的不解,于是开口替他解惑道:“没有别的缘故,少爷留着那花,只是因为江主。”
  “为了我?”江雎贺更加不解,声音都因此稍稍拔高。
  汤言坚定地点了点头,说:“因为您那日对少爷说过。”他说到这,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居影的神情,因此露出一点无奈的笑。
  “您说少爷拿着花的时候很好看。”


第三十二章 陪伴
  江雎贺被汤言这几句话震住了,连带着自己先前对居影的猜疑也产生了怀疑。他并不知道居影性情如何,只能在他们短短几日相处的时光中,猜出一二。
  他觉得居影不过孩子脾性,而孩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新厌旧。哪怕他当初多么喜欢这一个物件,但不过几日,就会随之抛掷脑后。
  喜欢来的快,自然去的也快。
  所以江雎贺是万万没能料到居影会留着这些东西,也没曾想到,居影竟然是这么别扭的一个人。
  这小少爷一直贴身收着那帕子,说明他起码并不讨厌它,甚至说,他可能还很喜欢这帕子。可这少爷当初的神态,可是清清楚楚地摆明了对这帕子的厌恶。
  江雎贺以为那日家宴过后,居影最多就是对自己的印象改观,自己以后在居府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哪曾想,自己出于愧疚和怜悯,无意说的那一句话,想借此来哄一下看起来情绪低落的居影。
  这少爷竟然就这么记在了心里。
  这些细细碎碎的珍视,意想不到的留意和关心,让江雎贺感到些许的无措。居影所做的这些他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所以遇到的时候,不免会坐立不安,甚至还会有些受宠若惊。
  虽然是阴差阳错,而居影并不知道江雎贺对他的忍让和维护都是有目的的,所以这些善意都是对江雎贺的回报,可江雎贺还是很感激他。
  江雎贺伸出手想去碰碰胸膛,因为胸膛处的这块皮肤刚才被居影碰过,他说不出原因,只是想去碰碰。
  可还没等他动作,站在一旁的汤言再次开口,打断了江雎贺的动作,他说:“江主,小的适才说多了,您身子还未痊愈,早些休息吧。”
  江雎贺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他故作平静地将抬到一半的手放了回去,然后朝汤言点了点头。
  等到屋子里安静下来的时候,江雎贺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他脑子里全是汤言说的那些话,更是难以抑制地回想起居影做完那些事之后的神情和动作。
  这感觉像石子突兀地扔进了湖面,平滑的水面也因此泛起阵阵涟漪。
  终于在夜深的时候,江雎贺才有了点睡意,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浅眠。可能是因为江雎贺心里挂念的事情太多,即使他好不容易睡着,梦却一个接着一个。
  江雎贺走马观花地看着梦里的一切,因为睡的浅,所以还有一丝意识遗留在现实。他一会拽着母亲淡蓝色的衣摆,可一转眼,他又潜游在湖中。
  梦里的江雎贺是不害怕的,但心里也隐隐约约有了点不好的预感。大概是夏季,湖里很多水草,由于温度高,许多小鱼都在水面来回游。
  江雎贺已经察觉到不对,但他并不能控制梦里的场景。从他现在的视角,只能看到许多小鱼围在一起,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好被动地往前游。
  他一过去,小鱼便纷纷散开,心跳越来越来快,他甚至都能感到一股腥膻味滚入口腔,未知的恐惧很快将他包裹起来。
  江雎贺拨开杂草,一具被湖水泡白的女尸便随之浮现出来。
  坐在床边的居影感到江雎贺身体猛地一颤,紧接着就看到他的左手在微微晃动,居影以为他不舒服,便连忙抬眼去看他。
  这少爷刚升起来的那点困意也随着江雎贺的异常很快消散,他的心不自觉地悬了起来,因为他看到江雎贺的嘴唇泛白,额头上覆上一层汗珠,就连眉头也皱了起来。
  居影没照顾过人,所以看到江雎贺这副模样更是手足无措。慌乱之中,他一把按住江雎贺乱动的左手手腕。
  但江雎贺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他看起来仿佛被逼到极致,即使被居影按住手腕,也在极力地挣扎。
  居影有点不忍,可能觉得自己的力气可能太大了,于是就稍稍抬高了自己的手,谁知道江雎贺便抓准了这个机会,趁机一把攥住居影的手指。
  这少爷眼睛猛地睁大,不可置信地看向江雎贺。他脑子里想的是推开江雎贺,因为江雎贺正在病中,根本没多大力气,只要他一用力,便可以从江雎贺手中逃脱。
  但他没有。
  居影将这些归结于江雎贺正在病中,而江雎贺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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