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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撒娇老攻最好命-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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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默一愣,他看居影这架势好像是要来真的。他顿了顿,神情也认真下来,仔细地看着居影,道:“居少爷对雎贺动真心了?”
  居影脸部表情一僵,好似被人戳中了心事,所以看起来有点羞涩。他格外不耐地盯着沈默,冷笑道:“管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雎贺是我挚友,他与我相伴多年,对于。。。。”
  还没等沈默说完,这小少爷便急不可耐地打断了他,说:“沈老板不就早认识他几年,何必多次提出。”
  “雎贺是沈老板的挚友没错,但他也是我的丈夫,更是我后半生的伴侣。”
  沈默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头一次如此失态,居影见他这幅模样,便更加不屑,继续补充道:“所以还是请沈老板与雎贺相处的时候注意分寸。”
  “他先是我的夫君,然后再是你的朋友。”


第五十八章 亲到
  江雎贺回来的时候,便觉得屋子的气氛有些凝重。
  于是他抬眼看着沈默,却破天荒地发现沈默竟然垂着脑袋,一反常态地闭上了他那张嘴巴。
  “怎么突然不说话,刚才在聊些什么?”江雎贺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开口问。
  只见沈默双目无神地盯着他,嘴里神神叨叨地重复,说:“在谈你到底是居影的媳妇,还是我的朋友?”
  江雎贺险些喷出一口凌霄血,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沈默,声音猛地拔高,说:“沈默,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默木着脸点头,再次开口道:“居影刚才就这么说的。”
  江雎贺于是扭头去看居影,却发现这少爷满脸通红,见自己扭头看他,顿时一僵,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梗着脖子回道:“你看我作甚。”
  可这少爷实在怂的很,他只是和江雎贺对视了一会,就败下阵来。
  他狼狈地将脑袋扭到一边,只露出滴血一般的耳垂,音量也低下来,说:“你只要还在居府一天,就摆脱不了我,我们的确就是夫妻!”
  江雎贺第一次从心底感到乏惫,他静静地看着居影,半天没说话。他现在根本不敢相信居影的话,因为居影他根本就没长大。
  这少爷今日把你捧在掌心,明日就可以将你扔在一旁置之不理。
  居影真的能分清好奇和喜欢吗?
  这少爷可以仗着自己年纪小,肆无忌惮地搞乱别人的心。但江雎贺又不一样,他作为年长的那一位,更应该有担当一些。
  于是江雎贺将视线从居影身上收回,而后装作没事人一样看向沈默,声音平稳,说:“以后说话的时候注意分寸。”
  沈默闻言一愣,觉得江雎贺这反应不对。因为他俩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江雎贺对居影分明已有动心的迹象,怎么只经过短短几日,这俩人的关系就变成这幅模样?
  可他一向看不上居影,而且江雎贺嫁到居府这件事,自己本身就十分不满,但迫于现实,又什么也改变不了。
  眼下江雎贺和居影恼了,他恨不得举旗高呼。
  于是沈默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默默地吃饭。
  居影见江雎贺这副反应,神情也有些黯然,他缓缓的垂下眼睛,突然想要和江雎贺坦白一切的冲动。
  什么面子,什么不喜欢男人,都是假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这少爷终于愿意承认自己对江雎贺的感情。
  那些不甘、郁闷、难过全是因为嫉妒。这些情绪缓慢却又坚定地蚕食着自己,直到把自己内里全部掏空,再把江雎贺放进去。
  分明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不愿意江雎贺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离开,更不愿意江雎贺的注意力分给别人。
  哪怕一点点也不行。
  其实这少爷又不傻,很多时候,其实他能察觉出来江雎贺的错懵和不解,但他自欺欺人地想着,反正江雎贺那么喜欢着自己,即使他脑子有点笨,自己也可以包容。
  可也有一个声音在心底不断的叫嚣,说,万一人家是骗你呢?
  不知不觉,居影已经喝了不少酒,麦色的脸庞变得通红,半醉半醒地趴在桌子上,一只手还拽着江雎贺的袖子,委屈地说:“你刚才都不让我碰。”
  沈默见居影这幅小绵羊的姿态,暗道不好。
  因为江雎贺从小就吃这一套,这人平时一副木头样,但偏偏生了一颗喜欢娇软玩意的心。
  果不其然,江雎贺刚才的表情还十分冷淡,但等他看到居影满脸委屈,这少爷修长的手指还拽着自己的衣袖,脸上的表情顿时温和下来。
  沈默好不容易把居影干趴下,自然要趁着这个机会,抓紧和江雎贺说近来江家的现状。
  待到说的差不多的时候,沈默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雎贺,感情此事,还需慎重。”
  “咱们的前路看不清,自保尚且艰难,再把其他人卷进来,显然不妥。”
  江雎贺没说话,过了一会,才开口道:“我有分寸。”
  沈默见他心意已决,便起身开口道:“既然如此,我得先回去。”只是他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猛地顿住,再次转身走了回来。
  只见他一把按住江雎贺的手,神情激动说:“等到江妹妹的事情解决,你就可以离开居府了。”
  这件事江雎贺早就考虑过,只是不明白沈默为何这么激动。紧接着,沈默便再次开口道:“你万不可以用身涉险,一旦和他有什么勾连,就是走也走不掉了。”
  可刚等沈默说完,就见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然后极其用力地把沈默的手从江雎贺的手背上扒下来。
  江雎贺见状一愣,也顾不得回答沈默,连忙扭头去看居影,却发现这少爷眼眶通红,恶狠狠地盯着沈默。
  “他是我的!”居影就跟一头没长大的小狗崽,爪子和牙齿还没长齐,就已经有了护食的意识。
  在居影的概念里,江雎贺已经是他的东西,所以谁也不准碰。
  沈默翻了个白眼,然后挑衅似地拍了拍江雎贺的肩膀。这小狗崽便猛地呲起自己的小尖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威胁声,好似下一秒就要张开嘴咬上去。
  还没等沈默动作,便见江雎贺就跟护崽的老母鸡一样,颇为不耐地啧了一声,然后把居影拽到身后护着,说:“你和他计较什么?”
  这少爷喝醉了酒,眼睛也亮晶晶的,原本两眼里好似冒火,眼下被江雎贺拉到身后,顿时一愣,眼睛里的怒火也变成星星。
  居影咬了咬唇,然后小媳妇一样跟在江雎贺身后,他偷偷拉着江雎贺的腰带,然后探出脑袋,得意地朝着沈默眯起眼睛。
  江雎贺身形一僵,居影抓腰带的这个动作好似在他心头来回挠,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
  沈默在心底默念一百遍,他现在还不能和居影撕破脸,这才堪堪抑制住想要打肿居影脸的欲望。
  江雎贺根本看不到居影的表情,只能看到沈默怒气冲冲的模样,也十分不解,开口道:“居府不宜久留,你还是先跟着居延回去吧。”
  沈默摇了摇头,朝着江雎贺说道:“行吧,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多待在这里一日,对咱们就越不利。”
  江雎贺点了点头,稍稍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可以走了。
  沈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欲走,只不过他走到门口处时微微顿住,转过头看着江雎贺,说:“你真的不在画。。。”
  可还没等江雎贺作出反应,沈默便止住了话头,扭头踏出了房门。
  江雎贺心头一紧,他自然知道沈默刚才话中的含义,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时候的他,怎么还配提起笔呢?
  由于江雎贺半响没说话,身后的居影察觉到异常,缓缓地从江雎贺的身后绕道前方,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这小狗崽的眼眶还是通红,可他看向江雎贺的眼神与沈默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又软又依赖、好似他的全世界都是江雎贺的感觉。
  江雎贺受不了这种眼神,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这小少爷喝得晕晕昏昏,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知道自己想亲近眼前的这个人,见他往后退了一步,自己就往前走了一步。
  居影高出江雎贺半头,此刻看着江雎贺需要微微低头,他见江雎贺似乎很排斥自己,便不满意地撅了撅嘴,然后弯下腰搂住江雎贺的腰,一把将江雎贺抱了起来。
  江雎贺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骂道:“居影,你又在发什么疯?”
  这小少爷被江雎贺一凶,不禁更委屈了。他仰着头看着江雎贺,眼眶里竟然慢慢地聚起了眼泪,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语气也是带着哭腔,好似江雎贺欺负他了一样。
  “你不让给我抱,但你让他碰!”
  江雎贺满脸疑惑,低下头看着居影,说:“什么他?”
  居影却又不肯回答,倔强地扭过头,让江雎贺自己猜测。江雎贺想了一会,觉得应该是沈默。
  江雎贺叹了一口气,秉承着不跟酒鬼一般见识的原则,好声好气地跟居影讲道理,谁知道居影就跟听不到一样,就是不放他下来。
  到最后,江雎贺都被他气笑了。他狠下心去掰居影的手指,可这小少爷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死也不撒手。
  江雎贺用力闭了闭眼睛,说:“到底怎么才放我下来,别装死。”
  居影皱着眉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嘴里嘟囔道:“可是我想多抱你一会,我已经很久没抱你了。”
  “咱们以前是天天睡在一起,我每天晚上都会抱着你的。”
  江雎贺头皮一麻,他没想到还有这一层,怪不得居影每天早上醒来的神情都十分别扭,原来是这个原因。
  紧接着,居影突然眼睛一亮,说道:“要不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下来。”
  江雎贺脸一木,艰难地呼出一口气,说:“居影,你要是再逼我,我以后就再也不会见你。”
  这少爷这下倒是听懂了,吓得他连忙把江雎贺放了下来。
  江雎贺终于落到实地,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他完全放松神经,便感到脸颊上一热。
  江雎贺一愣,抬眼看向居影,却发现这少爷脸颊通红,眼睛也亮晶晶的,正开心地看着自己,得意地说:“我亲到了!”


第五十九章 哥哥
  江雎贺一蒙,反应来过来时候,狠狠地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说:“居影。”
  居影脸颊通红,扭扭捏捏地看着江雎贺,回答道:“哥哥我在!”
  这小少爷喝醉的样子着实幼稚的可怕,可莫名地戳到了江雎贺的萌点。
  江雎贺其实很喜欢那些软乎乎的东西,但从小到大,他发现身边的人都不喜欢这一套。
  好不容易有个妹妹,却整天喜欢打架遛马,真论起打架,自己可能都打不过她。
  这小少爷生的模样好,麦色的皮肤格外光滑,仔细地去看,竟然一点瑕疵也没有。
  江雎贺一下子就熄了火,他看着居影双眼亮晶晶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去说狠话。
  这少爷见江雎贺不开口,便猛地往前一靠,江雎贺则是警觉地往后一退。居影见江雎贺这防备的模样,他一愣,眼眶里瞬间盈满了泪。
  他也不说话,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江雎贺,只是任由自己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这小少爷明明比江雎贺高,肩膀也比江雎贺宽好多,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将江雎贺整个人环过来,酒醉的小少爷力气大,更没有理智。
  无论他对江雎贺做了怎样过分的事,事后,他都可以用酒醉来解释。
  可居影没这样做,他选择乖乖地放手,江雎贺让他停下他就停下,江雎贺不让他靠近,他就听话地站在原地。
  唯一越轨的举动,大概就是刚才亲江雎贺的一下。
  因为居影实在是忍不住了,自从那天江雎贺负气离开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江雎贺,他就是想离着江雎贺近一点。
  再近一点。
  虽然他们的婚姻因利而起,居影却不想让这段关系因利而散,他想让江雎贺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哪怕用最卑劣的手段。
  纵使居影有多么坚定的决心,又或者多么无坚不摧的防线,但只要他一见到江雎贺,看到江雎贺毫无波澜的侧脸,心中便涌出一股无力。
  那种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接近他的无力,足够击垮一个对爱情抱有幻想的青年。
  这小少爷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或许江雎贺根本就没喜欢过他,从前是为了在居府自保,所以故意伪装成喜欢自己的模样。
  后来,江雎贺或许对自己有一点点喜欢,但是这点喜欢既比不上他的亲人,也比不上他心里藏着的那些事。
  更何况,自己在气极之下说的那些话,也足够消磨掉江雎贺对自己的那一点心动。
  你看,不过短短几天,江雎贺就又恢复成那副冷淡模样,可自己却是辗转难眠,哪怕自己在他院子外面站着,他也不愿见自己一眼。
  可居延、沈默,哪怕是绿娆,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见到江雎贺,所以根本不是不能见,而是江雎贺根本不想见他。
  这少爷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哪怕江雎贺一点也不喜欢他,甚至再糟糕一点,他来到自己身边时怀有其他目的。
  从小到大,居影都是被忽视的那一个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夸奖他,所以他总是格外期待认同和赞赏,可现实总是落空。
  这小少爷曾经做过一个美梦,里面有个道士说,等他长大之后,会有一个人来爱他,会给居影数星星、摘月亮,只要居影想要,那个人就都会满足他。
  居影无比期望这个梦是真的,他更希望,这个人会是江雎贺。
  最好江雎贺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可居影现在发现,江雎贺不是这样的人。这个人年长又理性,对于不适合自己的东西,总是能那么精准又残酷地从自己身上剥离。
  江雎贺的眼睛里藏的东西太多,心胸又宽广,所以可以装下许多人。
  但居影不同,他年纪小又脑子笨,脾气还差,心胸又狭窄,因此他的心里只能装下江雎贺一个人。
  江雎贺那样理智的人,肯定不愿意替居影数星摘月。那就换居影来,他可以给江雎贺数星星摘月亮,哪怕赴刀山下火海,他绝无二话。
  但居影不知道,也不确定,江雎贺是否愿意接受。这少爷在背地里想了许多计策,比如挟持江流兮,又或者打压沈默家的生意,这样就可以把江雎贺永远地留在他身边。
  可江雎贺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将自己从身边推开,居影就觉得无比难受,甚至于有些喘不上气。
  所以如果江雎贺被迫留在他身边,他又怎么与江雎贺相处,毕竟现在的他,连江雎贺冷淡的眼神都无法面对。
  这少爷的甚至时而清醒时而昏沉,他脑子刚清醒不久,便再次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所掩盖,他越想越慌。
  与之相应,他的眼泪仿佛洪水冲开了闸门,接连不断地从眼眶里流出。
  江雎贺不知如何应对,他从来没见过男人哭成这样,尤其是这位,几天还嚣张的不可一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
  而且江雎贺从小接受的理念便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就算是再委屈,也应该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或者藏在角落里偷偷哭一场。
  何曾见过居影这种肆无忌惮哭泣方式,江雎贺皱着眉头,手掌抬起又放下,想安抚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他原本就不爱说话,更别说安慰人。
  最主要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居影这小少爷为何这么委屈?
  江雎贺见居影的眼泪根本没有要停下的趋势,顿时也有点头疼,他扶了扶额,说:“别哭,怎么突然哭起来,难道喝多了吗?”
  居影闻言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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